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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移动脚步,屈云便看出了她的意图:“我只想和你谈两句。”
“校长真的是你爸?”悠然问。
“是。”屈云点头。
“可是,你姓屈啊。”悠然问,她明明记得校长不姓屈来着。
“我家是我妈做主,所以我也跟我妈姓。”屈云解释。
门被人用钥匙从外打开,校长的包子脸从门缝中伸出,笑着向悠然解释道:“小姑娘,纠正一下,因为这二十多年来发生的都是小事,所以我才让给他妈妈做主的。”
话音刚落,校长老人家又被亲生儿子狠心地丢到更远的地方。
关门,锁门之后,屈云重新站在悠然面前。
“你,真的是他儿子?”悠然还是不敢相信:“可是,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啊。”
“我长得像我妈,或者说,长得更像外公。”这个问题屈云回答得很熟练,看来是从小被问到大的。
震惊之后,悠然也渐渐平静下来。
反正也已经和屈云没有半毛关系了,还管他家的事情做什么。
悠然不想浪费时间,直接问道:“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还要回去看书呢。”
“你根本不喜欢龙翔。”屈云道。
“第一,你不是我,你根本不清楚我内心所想。第二,我是不是喜欢他和你没有关系。”悠然不客气地回道。
屈云看着悠然,眼尾桃花散淡了,呈现的是澄净。
“悠然,我只是不想你重复我的过错。”他说。
“我一直很后悔,当初有利用跟你交往来报复古承远的念头。”屈云语气诚诚:“作为惩罚,我失去了你……你也不想失去龙翔这个朋友吧。”
“我的事情,你以后不要再管了。”悠然受不了屈云用略带教训的口吻对自己说话,所以她转动椅子,面对着窗户。
可是屈云却握住一杯,将悠然给转了回来。
他将双手撑着椅扶手,弯下腰,平视着悠然。
这样的姿势,让他们两人靠得很近,悠然甚至感觉到了空气的碰撞。
“悠然,当一个你在意的人因你而受伤时,那种心情是你无法承受的。”
悠然不想看他,所以她低下了头,可是她有眼睛,被屈云的手所吸引。
那双秀致雍洁的手,此刻却用力地握住了转椅的扶手,而那蓝色的筋,随着他的话在鼓动着。
“悠然,相信我,真正到了那时……你会恨不得杀了自己。”
他的声音是淡静的,就像他一向表现的那样从容闲适,就像是悠然所恨得的那个他。
但是他的手,那双莹白的手,却在忍耐着一种复杂的情绪。
他的手,和他的声音,和他的表情,和他整个的人,都不一致。
声音像是潺潺流动的溪水:“但最痛苦的却是,在你心中,有个很清楚的念头——即使你死去,他也不会原谅你的。”
而手上——十根骨节彷佛要破皮而出。
悠然不能再看,所以她闭上了眼,可是关闭了视觉,嗅觉更加敏锐,屈云特有的气息像是一双大手,拥抱着她,压制着她。
“我自有分寸。”悠然想尽快从这个困境中挣脱出来:“你先让开。”
悠然想起身,但是屈云不让。
他不让。
他反而靠得更近,那双无形的大手,开始挤压着悠然的心肺。
悠然侧着脸,闭着眼,然而屈云的呼吸,吹拂起了她耳旁的发丝,看似柔弱却有韧性的发丝,摸索着悠然的脸颊。
“答应我,去告诉龙翔,尽早地跟他说清楚。”屈云的语气像是一种催眠。
“我说了,我自有分寸。”悠然的身体似乎自动减慢了呼吸,因为屈云的靠近。
“答应我,马上就去说。”屈云像是一朵曼陀罗,在蛊惑着。
“你没有资格命令我做任何事情。”悠然有些恼怒。
“不是命令,只是请求。”屈云缓声道:“只是请求。”
在说话的时候,他的唇,也靠近了,他的动作在空中流下的是流畅的痕迹,像是在完成一件再熟悉不过的事情。
在悠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屈云再一次吻了她。
然而……
在屈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电流通过了他的欲望所在。
不是快感,是真正的电流。
当校长撬开自家办公室的门时,他看见一个屈云倒下,一个悠然站起。
而站起的悠然手上,正拿着还在“吱吱吱”冒电光的防狼电棒。
在那一刻,校长彻底改变了主意——他决定,怎么也要把李悠然给抓来当媳妇。
就这么,屈云也被自己给搞到到医院里去住了几天,悠然觉得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估计是认识到了自己的厉害,当色狼二人组出院后,都没有再对她的嘴唇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悠然很是欣慰。
小新并没有因为无法忍受暴力而放弃自己,悠然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一个登山爱好者看着珠穆朗玛峰。
悠然特别担心他某天会真的将国旗连杆子插在自己头顶。
校园生活很无聊,悠然在复习之余,还是会找些乐子。
比如说,在星期二晚上,她就参加了杀手游戏。
是由不知名人士在校园论坛上发起的活动,定于晚上八时1707教室举行,所有有兴趣的同学都可以参加。
悠然本来是想一个人前往,还骗小新说复习得太累,晚上就不去自习,准备在寝室补觉。
可是当悠然踮着脚偷偷摸摸从宿舍大门溜出去时,一只眉毛很浓的守候多时的猫恰好就逮住了她这只耗子。
“为什么要骗我?!”猫问。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在骗你的?!”耗子更郁闷。
“因为今天晚餐时,你居然好心地夹了块手指大的红烧肉在我碗中,此举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你做了或者是要做对不起我的事情。”猫的逻辑很强大。
“我靠,你让我清静一晚不行啊?”耗子快癫狂了。
“我还不是担心天黑了,你晚上回宿舍会遇见劫匪。”原来猫是好心。
“遇见了,我只要把脸一露,劫匪马上吓得没命,所以不用担心我。”耗子拍拍猫的肩。
猫:“可是,我担心的就是那个即将被你在路灯下的脸吓得尿失禁的劫匪……出来混,不容易,你就放过人家吧。”
耗子:“……”
都被逮住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悠然只能带着小新一同前往。
到了1701教室后悠然才发现,还有一只猫也在这。
屈云坐在座位上,浅笑淡然。
悠然不仅又“靠”了一声。
悠然不想争硬气,决定带着小新离开。
可是小新想争硬气,决定拉着悠然坐下。
“跟他没什么好玩的。”耗子道。
“我觉得好玩。”小猫不放手。
耗子怒了:“那你们两个脱了裤子慢慢玩BL吧!”
大猫不知何时在他们后面出现,插话:“如果是你的命令,我会遵守的。”
小猫后退三步,敌意地看着面前这位同类。
“如果不玩BL,就玩其他的吧。”大猫眼眸微闭:“五局为定,谁输得多,谁就放弃悠然。”
小猫一激就着:“同志,如果我赢了,以后你就要彻底放弃李阿婆。”
大猫淡笑:“更重要的是,如果我赢了,以后你就不准再假装成她男友。”
被当成筹码的耗子怒了:“你们居然用这么幼稚的比赛来侮辱我?”
大猫小猫决定尊重耗子一回:“那你说换什么比赛。”
耗子正襟危坐:“要有深度,有内涵,要关系民生,要体现和谐社会,更重要的是,要投我所好。”
大猫小猫不耻下问:“你的意思是?”
耗子:“比赛吃红烧肉,谁吃得多,谁就赢。”
大猫小猫决定以后死都不再尊重耗子了。
没有理会悠然,比赛开始了。
战况是惨烈的……当然,是对小新而言。
屈云像是有第三只眼似地,无论小新是杀手,平民或者是警察,他都知晓。
反之,无论屈云是杀手,平民或者是警察,小新一概都不知晓。
并且,小新还被他杀了两次。
实在看不过,悠然还专门在牌上做了手脚,将杀手的身份给了屈云,并告知小新,想让他赢一局。
当小新自信满满地说出屈云是杀手后,答案揭晓时,他却是警察。
在悠然目瞪口呆,无比惊诧之时,屈云在她耳边告知了真相:“不好意思,刚才和旁边的人悄悄换了张牌。”
这个晚上,一共玩了二十多局,屈云轻而易举地,赢了五局的倍数。
临走之时,屈云笑得不着痕迹,那表情,漂亮得让人憋屈。
估计是输了的缘故,送悠然回宿舍的路上小新一直沉默不语地走在前头,双手插在裤袋中,路灯将他的身影拖得挺长,悠然没事就踩着他的影子玩。
正踩在兴头上,影子停住了,小新低声问道:“难道你就没有话想说吗?”
悠然抬起脚,放过他的影子,仔细地想了想,最终说出了肺腑之言:“我说比吃红烧肉吧,你就是不信,现在输了吧。”
小新:“……”
毕竟和悠然在一起多时了,小新的抗雷能力已经得到显着的提高,很快便缓过气来:“刚才,你是希望我输还是赢?”
小新虽然没有回头,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显而易见的。
他从来不是一个善于掩饰自己的人,像是玻璃做的,内里有怎样的情绪,外人一看便知。
从不隐藏,从没有秘密,和他在一起,你可以放心地做一切事情。
悠然喜欢他,所以她不愿再伤害他:“我希望,你们两人都输。”
“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你谁都不会选是吗?”小新翻译了下悠然的语言。
“我想和屈云重新回到单纯的 师生关系,我想和你重新回到单纯的朋友关系,我想让我的校园生活变得平静一些。”悠然说出了心里的话。
小新转过身来,看着她,他的眉宇,第一次染上了些许的无力:“我和屈云相差太远,所以,永远也不可能让你接受是吗?”
“不是这个原因。”悠然否认。
“不,就是这个原因。”月色幽幽,坠落在小新的眸子中:“经过了大海,你是怎么也看不上小河的。”
悠然摇头:“龙翔,我从来没有认为你不如他,事实上,你也没有哪一点不如他。”
悠然在认真的时刻,是会叫他的名字的。
“真正的事实是,我哪一点也不上他,在屈云面前,我就像是一个任性长不大的小孩,完全不值得信赖。”小新的语气染着一丝的凉。
“不是的!”悠然极力否认。
小新:“那为什么你从来不把我当成一个男人看待?!”
悠然:“你冤枉我,我明明就有!”
小新:“什么时候?”
悠然:“每次吃完饭你主动结账的时候!”
小新:“……”
那雷啊,劈着劈着也就会习惯的,所以悠然根本就不担心小新是否有内出血,径直踩着他僵硬的影子,向前方走。
但忽然之间,一阵疾风略过,悠然顿觉眼前景物快速移动片刻,紧接着,她的背脊就重重地撞上了硬物。
回过神来,才发现小新将她一把拖入了旁边的树丛中。
每一棵树都是枝繁叶茂,聚在一起,在悠然看来,似乎是遮住了天空。
小新没有给悠然一点思考时间,直接凑上去,第N次地强吻了她。
对付小新,悠然有足够的自信,所以一开始,她并不着慌。
然而这样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悠然感觉到,此刻的小新和往常不同。
他全身,不自觉散发出一种强势的气息,像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阻止他的进攻。
那种气息,挤压着悠然的五脏六腑,让她无端生出一种恐惧。
赶紧地,悠然想要挣脱开来,但无论她怎样用力,怎样挣扎,都撼动不了龙翔半分。
无效的挣脱反而激发了龙翔压抑的男性,他单手将悠然的双手腕给禁锢在其头顶,而余下的那只手,则从悠然毛衣的下摆进入,直接掌握住了她的女性。
他的手,力气很大,像是一只猎豹,咬穿了猎物脆弱的喉结,吮吸着那甜美新鲜的血液。
在这一刻,悠然完全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甚至于,她开始颤抖。
但这,并不是龙翔要的,仅仅是这,他是不会满足的。
他掀起了悠然长及膝的裙子,强制性地抬起了她的一条大腿,而手,略带粗暴地滑过她的娇嫩的肌肤,扯住最后的防范布料,往下一拉。
下体遽然传来的冰凉让悠然睁大了眼,她直视着龙翔,然而在他的眼中,她看不见一点熟悉的影子。
在这一刻,悠然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对自己而言,是完完全全的陌生。
悠然的心,落到了尘埃中,几个滚之后,散成了灰。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