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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孟邪知道自己似乎太长舌,赶紧以笑声排解尴尬。
这小子太不给人家台阶下。但是,我真的很吵吗?孟邪狐疑。
(我有事要拜托你。)
“又是什么啊?该不会又要我去当侦探吧!”孟邪帅气的跨坐在办公桌上,伸直傲人的长腿,悉听好友的请求。
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无情死神”,法律界的万年奇才,但是为何他的好友,却每每把他当作是柯南或是金田一。
(芯雨回来了。)
“喔,那很好,恭喜你们兄妹团聚。”
关我啥事?想起那个总是缠在他身旁,自不量力向他求婚的小萝卜头,他就一肚子气。
(帮我照顾她。)
“什么?”孟邪大叫。
(她现在在机场,去接她,二十五分钟后打回来报备,谢谢。)
“喂?喂喂喂!”
袭翼交代完后,径自挂了电话,完全不留商量的余地,就此认定这两个月,孟邪成为袭芯雨的代理监护人。
“啊……”多了无限悲惨的味道。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办公室,久久不绝于耳。
孟邪走进机场,一双阴鸷的眼正梭巡著那个该死的小鬼头。
机场大厅人来人往,他已有八年没见过袭芯雨,不知她会有多大的改变,他该从何找起?
“Shit!”他低声咒骂。
什么跟什么嘛!要我去接她已经很过分了,还限定必须在二十五分钟之内找到,当我超人啊!
从台北到桃园这段路上,他可是将油门踩到底,卖命的往前冲才赶到。
滴答、滴答、滴……秒针继续的跳动著。还剩五分钟!他低头看著手上的表。
“在哪、在哪?快出来,死小孩。”他微微抽动的嘴角,透露出不耐烦。
“呵……”一道银铃似悦耳的笑声,不识相的传入孟邪的耳里。
“该死。”孟邪倏地瞥头瞪向那声音的出处。
哇!美!这是他看过的佳丽中最美、最艳的,更难得的是那艳丽中还带著一抹青涩。
他鹰眼微眯,邪气的笑,不客气地欣赏那副令人神魂颠倒的娇影。
弯弯的杏眸,清澈如一摊春水,狭长眼尾往上一扬,多了分妩媚,丰润粉嫩的软唇,好似能掐出蜜汁般,令人迫不及待想品尝几口;圆润的粉鹅蛋脸,将精致的五官、万种风情,尽收其中。
轻披在后的微褐色长卷发柔软蓬松,似乎有意遮去背后的无限春色。迷人的不只是那脸蛋,一袭紧身的火红上衣,让那玲珑有致的身段表露无遗;胸前V字领口,襟口的抓皱将那白嫩浑圆的酥胸紧紧挤压出诱人的曲线。
七分反折的蓝牛仔裤,露出纤细小腿,红色的车线循著那紧实的腿部曲线游走,五公分的火红高跟鞋,将那引人遐思的脚趾隐藏了起来。
他彻底迷失在她那无与伦比的美丽;他曾以为一见钟情这种情况,绝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然而,它发生了。
踏、踏、踏!一只脚板正不耐烦地踩踏著无辜的地板,少女皱起脸,似乎说明了她的忍耐已到达极限。
“厚!怎么还没来?慢死了……”在孟邪身旁有个小女生两手交叉在胸前,怒瞪向厅口的大门。
这句抱怨立即让正色欲熏心地打量眼前美女的孟邪拉回神智。
“Shit!”他低声咒骂自己。袭翼吩咐他,必须在二十五分钟内将袭芯雨接到,并且在接到她的同时,打电话回英国向他报告。但此刻,他在前方那名美女的身上就花掉了三分钟。
他将视线拉回,虽然非常的不舍,但,唉──谁教友情胜过美色呢!
他恶狠狠的往旁一睨,那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小女孩身上全是时下年轻人最in的打扮,她应该就是袭芯雨了。
这小女孩真丑。孟邪毕生最不敢碰的女性,一是有夫之妇,二是未成年的小女孩。
他用快到令人措手不及的大踏步冲向目标,一把将小女生拉起,昂首跨步的走向大门,以为任务已达成。
突然,一道甜美的嗓音叫住他,“孟邪。”
“干嘛?”孟邪不耐烦的回答。吵死了,死小孩。
他的步伐并未停止,于是,甜美的嗓音再次传了过来,“孟邪。”
孟邪一肚子的火,停下脚步往后一瞪。“干嘛?你这小鬼头烦不烦啊?”
但他一转头,发现叫他的并不是这位被他拖著走的女孩。看那呆滞的模样,就知道那声音绝不是她发出的。
“孟邪,我在这儿。”甜美的嗓音再现。
他抬起头,迎向甜美声音的来源处。喝!她、她……
“袭、袭芯雨?”孟邪的俊脸刷白,犹如见鬼似的,直瞪向方才那位让他失神的美丽女人。
“对,是我。”袭芯雨伸出纤指指向自己,美丽的笑容再次堆现。
“什么?”他重重一震,不敢置信的看著那个女人。
不!是女孩。
袭芯雨又笑了,对孟邪的反应十分满意。她徐徐走向前,来到他的身旁,将那还未清醒的冒充人士推开,让自己白皙的玉手放入大掌,与其紧扣。
她喜欢他的手,更喜欢手心传来的温暖。
“好久不见,想我吗?”她仰望他,甜甜的问。
那甜入心扉的笑容,让他再次沦陷,注视著她无法自拔。
好美、好美。
“啊!快看!是孟邪……”
“我爱你、我爱你……孟邪,你是我的老公……”一群女人像是发了疯似的蜂拥而上,直喊著孟邪的名。
如此醒目帅气、英俊潇洒,让女人为之疯狂的男人,就算混在人山人海的机场内,仍是挡不住他英气逼人的俊逸风采。
被人声鼎沸而惊醒的孟邪,以诱惑迷人的笑容响应,在抛下个飞吻后,勾起袭芯雨的腰,迅速地跨出机场。
“孟邪,别走……”
“等等我们……孟邪……”
一场你追我跑的戏码,时常在他的生活中上演。而他也早已习惯女人的包围、追逐与周旋。
他,孟邪,一位俊朗又迷人的美男子。草原中邪气的灰狼是也!
第二章
夜幕低垂,天露黄霞。
马路上,一台BMW高级房车呼啸而过,拖曳著一道香槟金的烟雾,宛如坠落在天际边陲的彩霞。
驾著车的孟邪,不时用惊异的目光盯向身旁的袭芯雨。
她变了,这个女孩完全变了,如此的美丽动人,不同于他记忆中的模样。
此刻,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正随著她的表情而变化;更不知他心中的某根弦隐隐地被她拨动。
袭芯雨在被孟邪抱上车后,突地皱起眉心、噘著红嫣软唇,似乎在思虑些什么,偶尔哼出一道浓重的鼻息声,
那些死女人、臭女人,竟敢称孟邪为老公。不行!他是我袭芯雨一人的,任谁都不能觊觎。为了得到他,她可是远赴西班牙熬了八年,
今天,她回来了,来实现八年前的梦想——嫁给他,
她暗暗生气,他默默欣赏,这一路上,只有沉默。
孟邪并非是个绅士,从未帮过任何一位女伴开车门。
因此一下车,他便迳自地走进大门,但却迟迟不见那倩影跟上来,于是他又走了出来,发现她依然还坐在车上沉思。
“下车。”孟邪转身回去帮她开车门,命令道。
“喔。”听到他的声音,袭芯雨才回过神来。
她敛起怒意,优稚的步下车,望向眼前的大楼,这是孟邪新买的房子。
五年前,孟邪的双亲因为爱上普罗旺斯。于是搬离台湾,并在当地买了栋豪华的城堡,享受乡村古堡的奢华生活,做一对令人称羡的比翼鸟。
而孟家的老太爷孟克垒世追随他们而去,做个碍眼的电灯泡。
“孟先生,她是?”管理员惊讶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指著孟邪身后的美女。怪了,孟先生从没带女人回来过呀!
号外、号外,这真是件头条的大新闻啊!
“嗨,伯伯。”袭芯雨甜甜的笑,亲切的态度赢得管理员的好感。
“跟上。”孟邪怒眉命令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只觉得看见袭芯雨对别人笑,让他感到莫名的烦闷,一股酸涩直窜心头。
死老头,老不休,
正在气头上的孟邪,不把意地瞥到电梯门倒映著微愠的面孔,这才惊觉自己竟然在生气,伟岸的身躯不由得微微一震。
我……我是怎么了?竟然会为一个未成年少女与一个老人争风吃醋。
不不不,我是出自于保护妹妹的心态,对!一定是这样,没错……他不停这样说服自己。
“喔。”袭芯雨跟上孟邪的步伐。在进电梯前,偷偷地转头与管理员道别,
这个无心的小动作,却又引来孟邪的不满。他伸手一把将她拉进电梯,阻止她与别的男人接触;
我不准!孟邪的心理,已经替她立下了这项条约。
一进家门,孟邪这才开始伤脑筋。他家足足有九十坪,但除了厨房和厕所之外,完全无格间。
客厅与睡房只隔了两片白纱,这是他之妈许云云的坚持,啧,真恶心的摆设。
白纱后,三十坪的睡房,一排衣柜,一张大床,一台……
喝!只有一张床,那她睡哪?
若要她跟他睡同一张床,他一定会被杀。他的脑中立刘浮现袭翼严肃的面孔。
麻烦、麻烦。他从未带人来过他家,就连在他身旁周旋的女人也不曾。
一个正陷入烦躁的思绪中,而另一个却像刘佬佬进大观园似的,开心地参观著他的房子。
袭芯雨踏进门后,便以轻盈的步伐穿梭在偌入的空间,甜甜的伊兰香气,迅速弥漫开来。
一股罗曼蒂克的氛围,渲染孟邪雄伟的城堡……以及他刚毅的心。
最后,她停在坐拥大安森林公园景色的大玻璃窗前,细细欣赏昏暗中的绚丽景象。
孟邪静静的望著她,锐利的眼眸闪过一丝异色。
蝴蝶飞呀飞……她像只美丽的花蝴蝶,彩艳的蝶翼飞舞著,一闪一闪,全然落人他的黑眸,飞进了他的心中。
突然转过身,她对著沙发上的那个人温柔道:“邪。”
在她转身前,他原本已恢复平静,一听见她的叫唤,他忍不住蹙起眉,一股热流又震入他的心。
“邪。”她再次轻喊,声音很柔、很娇软。
“叫哥。”他板起面孔纠正她。
这个不听话的小孩,竟然和他的床伴们一样叫他邪。但唯一不同之处,是她的声音比她们来得好听、悦耳。
不!我是怎么了?
他拨弄那头狂野不驯的发丝,仿佛想藉此一道挥去心中紊乱的思绪。拨发的人手,巧妙遮去脸上瞬息变化的无奈。
“不要。”袭芯雨噘起嘴,不肯妥协。
“叫。”他也不肯退让,声音更沈。
他不能继续放纵她,让她再次破例,跨过他原有的界线。
“不要,呜……”泪水涌上她的眼,迷蒙的眼眸隐含著倔强。
“你!”孟邪硬下心肠,假装无动于衷。
过了半晌,她依然站在原地哭泣,泪眼婆娑的模样,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过来。”他于心不忍的说,原则败给了她的眼泪。
她边哭边走向他,迳自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攀上他的肩,埋在他的胸前哭泣。
孟邪再次一惊,因为这个举动很亲密、很暧昧,但他此刻却不想推开她。她身上很香,那芬芳的馨香味好闻极了。
“为什么不叫我哥?”孟邪无意识的抚顺她的发,虽然是烫过的卷发,但不知为何却如此柔软。
如丝的触感撼动了他的心,甜蜜的滋味让心中的湖水漾了开来。
“我不想跟别人一样……”从胸膛里传出抽噎声。
他不自觉的将声音放柔,“为什么不想跟别人一样?”孟邪从来没有这样过,出自内心对一个女人如此温柔。
“因为……”她抬起头,泪眼汪汪的望向他,柔媚的深情无限。
我爱你。她很想这么说,但害怕一说出口会吓跑他,那不就白费了八年的苦心吗?所以她顿了顿。
“因为什么?”孟邪直瞅著她迷蒙的眼,赶紧回问,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些什么。
“因为我只有一个哥哥呀!”她的眼儿眨呀眨,露出顽皮的笑容。
“那我呢?”
她妩媚一笑,认真的说:“一个男人,一个俊俏又邪气的好男人。”说完后,她跳离他的怀抱,轻巧的回到窗前,继续欣赏美丽的夜色。
“你!”唉——我是怎么了?竟然会有所期待,她不过是一个小女孩啊!
但是,这个回答让他很满意,有如吃到蜜糖般。
袭芯雨透过玻璃的反射偷偷注意他的表情,她也跟著笑了,甜甜的滋味涌上心头。
呆坐了一会儿,孟邪终于从甜蜜的情境中惊醒,连忙收起脸上满足的笑容,心里再次低咒,Shit!我是怎么了?这么的饥不择食,她是袭芯雨啊!是那个很爱找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