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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景也同时注意到那个一脸纨绔相的年轻人,正目露yin光看着自己的爱徒和两位贵客。如此无礼的举动,他作为这里的主人怎么能看得过去??
“岑将军,你家孙儿好像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你们这样是不是太没诚意了?”
孙景怒了!今朝他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厚颜无耻,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奇葩的人,简直就是奇葩中的极品!
“那个,孙先生,你听我解释,小澈他也是无心冒犯。你看他现在年纪还小,有些规矩还不太懂”
“年纪还小?我看贵公子也有二十多了吧,这年纪都能结婚生玩儿了,难道就不知道‘非礼勿视’一说嘛?”孙景一掌狠狠地拍在身侧的红木几案上,那可怜的几案瞬间粉身碎骨。这回孙老气得不轻,连内气都用上了。
“咕噜~”在场除了万花众弟子,还有叶奇和玛索外,其他人都艰难地吞了口唾沫。这种一掌将桌案拍碎的情节,也只有在武侠片里才看到过,没想到现实中真的能有人做到。
“孙先生,此子是在下管教不严,但还是请你能够原谅。”这时的岑怀礼也没了刚才那副尊敬样儿,露出原形的他,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习惯姓的命令口气。
“哼,原谅?就你们这种态度居然还让我原谅?真是可笑至极!黄岐,送客。”
“是,师父。”还是原先那位引路的弟子,来到岑家祖孙面前道:“家师不欢迎两位,还请两位自行离开。”
“哼!你们万花就算再厉害那也只是以前,现在还妄图跟政。府抗衡,我就让你们认清现实!”
岑怀礼本来想好好跟孙景谈谈的,只要对方肯原谅,让他装孙子都行!可孙景的语气,明显是无法原谅岑澈的行为。既然如此,他再装孙子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于是当场就撕破了脸皮。
“我们走!”岑怀礼瞪了眼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孙子,随即拂袖而去。
“爷爷,等,等等我。”
待岑家爷两走后,孙景向玛索和樊素赔罪道:“真是对不住两位,我竟然会让这种人进来污了大伙儿的眼睛。”
“孙老先生不必自责,这一切并不是您的错。”两女很有礼貌的说道。
“师父,那姓岑的如此恶言,是不是意味着政。府向我们万花开战了?”裴元起身问道。
“就算开战又怎么样,我们万花谷屹立近千年,可不是某一个国家能撼动的!”孙景身上迸发出一股无形的气势,震慑着在场的所有人。
经那两人一闹,众人再没有谈话的兴致,一个美好的早晨就被一只苍蝇给搅黄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章 暴风雨的前奏
岑怀礼带着满腔怒意回到家中,任谁都看得出来,此时老太爷的心情极差,众仆佣都离得远远的,深怕被他的怒火波及。而岑澈怎是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他在回来的路上没被老爷子少训斥。
“给我跪下。”
走进客厅,岑澈刚想坐下来歇会儿,却听到了爷爷的暴喝声。在这位老将军的气势威慑下,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今天你就给我在这里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你也别想起来,直到把今天的事情想明白为止。”岑怀礼丢下一句话,气愤地离去,只留下垂着头跪在地上的孙子。
岑澈的双手紧紧地我转头,牙齿咬的‘咯咯’直响,整个身子不住地颤抖着。他恨!他不但恨裴元和孙景,更恨自己的爷爷,从小到大在家人的宠溺下长大的他,怎么能接受得了如今这种待遇。
“你们等着,我岑澈总有一天会将你们统统踩在脚下。”他整张脸已经变得极度扭曲
在岑老爷子离去后,岑澈的父母随后赶到了客厅,他们听下人说老爷子回来的时候脸色十分难看,担心之下万分焦急地赶了过来。
“儿子,你没事吧。”岑澈的母亲刘淑芬率先推门而入,却见儿子耷拉这脑袋跪倒在地上:“儿子,你怎么,怎么跪在地上?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呀。”
刘淑芬上去拉着儿子的手臂,想将他从地上拽起来。可是岑澈像是一尊失去了魂儿的雕像,任凭她如何使劲都无法撼动。
“你在这看着儿子,我去问问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岑博英对妻子吩咐了一声,然后直接往岑老爷子的书房而去。
来到书房前,岑博英敲响了房门。过了片刻,从里面传来苍老而无力的声音:“进来吧,门没锁。”
推门而入,却见父亲岑怀礼背对着房门负手而立,不时的会长叹出声。
“父亲,您怎么一回来就把自己闷在房间里,是不是那边发生了意外?”岑博英走进书房,小心谨慎的问道。
岑怀礼转过身来,叹息道:“哎,我在想今天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
“父亲,您不是说今天去给那些人赔礼道歉嘛?难道他们连您的面子都不给?”
“一言难尽呐,怪就怪我没能把孙子教导好。”岑怀礼揉了揉眉心,把在孙府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包括因为自己孙子对孙景府上的女宾无礼而惹怒了对方。
岑博英带着讥讽道:“哼,不就是看了几眼嘛,又没把她们怎么样。我看万花谷的人都是心胸狭小之辈,早说过他们是长在国家内部的毒瘤,必须及早清楚才是硬道理。”
“是啊,他们也太目中无人了,那孙景只不过是一介草民,就敢在我面前如此无礼,还真不把整个国家放在心上。”岑怀礼怎么说也是上将级别,中央有数的实权派人物。他去面见孙景,说的夸张一点就是代表国家跟万花谷交涉。然而那孙老头却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这在他看来就是藐视国家、藐视政。府。
“父亲打算接下来该如何?”岑博英看老头子的样子,似乎是要拿万花谷开刀了。他作为一名反万花人员,当然是十分看好这种做法。
“既然已经闹翻了,那还能怎么办?”岑怀礼瞪了一眼,儿子的心思他清楚得很,“这几天你就等着我的消息,我会将针对万花的一切事宜向几位最高领导人阐明,相信他们对此也会十分感兴趣。”
中央想拔除万花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二十多年前发生的那件事还让众领导者十分忌惮,但是在他们看来,万花谷就是异端,必须将其清除,dang才能有更好的发展。
“可是,最高领导人不是说过,关于万花谷的一切话题,在所有重要会议上都不能提及嘛?”岑博英虽然不在绝对权力的中心,但是他的父亲却是其中之一,耳濡目染之下,一些机密事件他还是清楚的。
“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明白的,不让提及是不想中下级官员受此影响,其实核心领导人无时不刻在筹划着如何对付这群顽固势力。”岑怀礼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狠辣
孙府密室之中,孙景将座下所有弟子召集到一起,今天早上岑怀礼的表现,让他看到了政。府对万花谷的态度。若不是有国家机器在背后支撑,就是借岑怀礼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就此翻脸。
“师父,我认为这件事应该及早通知谷主,时间一长恐怕政。府会对我们下手。”裴元作为万花谷的首席弟子,其分析和判断的能力自然是超乎常人,从上午的事情他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嗯,裴元说的很对,那些身处高位者无时不刻想着要铲除我们。二十年前的教训他们已经忘得差不多了,现如今他们又想要一意孤行,看来是近几年活的太滋润了,不碰的头破血流就不知悔改啊。”
万花谷自从二十年前的事件之后,对政。府内部时刻保持着密切关注,甚至国家的中央网络都受到了他们的监控。那群最高领导人的一举一动,可以说是完全暴露在他们的眼皮底下。
“黄岐,你立刻启程返回花谷,就跟谷主说天时有变,让他及早做好准备。”孙景对一名年轻弟子吩咐道。
“是,师父。”那名叫黄岐的弟子领命退出密室。
接着,孙景在所有弟子脸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将目光放在了大弟子裴元身上:“裴元,你是所有弟子中最稳重的一个,京城的情报网就交给你全权掌控,要密切注意岑怀礼的动向,我推测他最近会跟几个核心领导人会面。”
裴元拱手道:“师父请放心,只要那边一有动静,我会立即向您报告。”
“嗯,很好。裴元和紫英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孙景挥了挥手,众弟子先后离开密室。
整个密室顿时变得空空荡荡,只剩下师徒三人。
“师父,您留下我和裴元师兄,不知所为何事?”骆紫英不解的问道。
“如今事态有变,怕会波及到叶小友他们,所以我想让他们先搬到外面去住,等这次风头过了再让他们回来。”孙景解释道。
“那这件事由师父亲自去说不就好了嘛,为何还要假弟子之口呢?”
孙景尴尬一笑道:“呵呵,那不是你师父我脸皮薄嘛,把人家请来却又要让他们搬出去,这不好开口啊。”
“师父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怠慢叶先生的。”还是裴元最理解师父的心思,不待小师妹再次发问,就已经把事情承揽了下来。
“好,好!那你们快去吧,让叶小友越早搬出去越好。”
看着两个得意弟子离去,孙景心中怅然:“政。府啊政。府,希望你们不要做得那么绝,否则我们谁都讨不到好处!”
一场暴风雨正在这片土地上酝酿形成,然而世人却依旧茫然未觉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二章 最高会议?
“什么,万花谷危机?”叶奇诧异的看着裴元惊呼出声来。
“是的,师父特意让我过来通知你,要你尽早搬去外面,留在这里可能随时会有危险。”裴元把刚才在密室与师父分析的那些可能姓给叶奇阐述了一番。
“这么说来,政斧近期很有可能会展开对万花谷的打击?”前几天叶奇也听说过政斧跟万花谷之间的关系不大友好,可没想到才几天过去,两者的关系已经处于边缘状态,随时都有可能引起一场狂风暴雨。
“没错!在过去的二十年里,我们万花谷的情报部门不断对政斧进行渗透,从那边传回来的消息看,这件事很有十有**会发生,而且时间不会太长,最多两天之后就会见分晓。”
裴元在叶奇面前竟毫无保留的将谷中机密说了出来,显然是对这位小师妹的老乡十分信任。
“那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叶奇觉得万花中人虽然脾气和行事对一般人来说怪异了些,但是他们却不会主动地的招惹别人,在小节方面他们也是礼让多于冲动。跟别人发生冲突,也是讲究先礼后兵原则。
总的说来,这群人做事有原则,都喜欢过清闲安逸的生活,对于世俗纷争能避则避,要是被逼急了他们也会不惜一切代价予以还击。
裴元儒雅一笑道:“叶兄弟只要带着你的朋友暂时搬到外面,就是给我们最大的帮助。”
“这怎么感觉怪怪的,有种临阵脱逃的味道。”
几天相处下来,叶奇跟这对师徒已经算是知交了,这时候他们有难自己怎么能够撒手不管呢?虽然他的力量跟两大势力比起来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了,但什么都不做总觉得过意不去。
“好啦,叶奇兄弟,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个落脚处。等到尘埃落定之后,我和师傅,以及众师兄弟再来好好招待你们。”
裴元倒是爽快之极,好像完全没有把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放在心上,那坦然自若的神态,谈笑风生的举止,无不彰显着万花弟子的那种大气与豁达。
“这,好吧。”叶奇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实在是无法再拒绝
与此同时,在中。南海某间会议厅里,十几名年龄在六十至七十之间的老者围聚一堂。他们一个个表情严肃,似乎是在谋定某个战略方针。
但是,拉近距离听具体的谈话才知道,原来他们是在谈论如何谋算别人。
“岑上将,你说的这个方法实在是太草率了。要知道,万花谷想来是以无孔不入而闻名的,就凭你所谓的商业制裁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一名跟岑怀礼一样,穿着军装挂着上将军衔的老者掷地有声的说道。
“潘老头,你似乎没理解我话中的意思。我是说利用封锁他们在国内的产业,逼迫他们流亡国外,我这个计划可并不是要将他们赶尽杀绝。”岑怀礼横眉冷对道。
从来个人的言语和神态上可以得知,这些站在权利顶峰的人也并不是那么和睦。毕竟权利这种东西是无限诱人的,谁都不会嫌自己手上的权利太多。而且站得越高,对于权利的欲。望也就越重。
更何况岑怀礼和这位潘上将同属军队系统,而且两人的军衔又是不相上下,自然是怎么看对方,就怎么觉得不顺眼。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开会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