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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阿姨知道老公困惑,便笑着解释给他听,小宫裂下午刚自己洗完澡在房里换衣服,被我一推门就看到了。
妈妈随便进别人房间,一点礼貌也没有。五岁迟宫裂插话道,然后又把嘴巴翘得老高老高,来抗议他的不满。
迟叔叔傻眼,原来宝贝儿子整个晚上不开心就为这事啊?迟叔叔有些哭笑不得。
宫裂是为这件事生气呀?迟叔叔对着五岁的宝贝儿子哄笑着说。
这是侵犯隐私。五岁小宫裂不买帐,依旧生着闷气。
你一个小孩子,就一副排骨身材,干吗这么计较?况且我是你妈咪,大不了妈咪下次让家里的那些佣人注意点,别乱闯你房间,可以了吧?
袁阿姨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她没想到儿子才五岁大,就和她谈个人隐私的问题。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熟吗?还是她生了个另类?
不过显然迟宫裂对于这件事是全然没有记忆的,我说我要拿来作为把柄,他倒是一副不认帐的模样,凭我说去。
不过他从小就有超级洁癖倒是真的,最讨厌那些动不动就凑过来想亲亲他抱抱他的的阿姨们。
对他来说,四个字:深恶痛绝!
所以我想袁阿姨之所以将大半的母爱转移到我身上,也是迟宫裂自己的缘故。
谁让他从小就不许袁阿姨对他搂搂抱抱呢!你说,这多伤一个做母亲的心呀!
〃袁阿姨,你以前真的是那种超级厉害的大姐吗?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我决定我要开始崇拜她了,袁阿姨在我的心里的形象是越来越酷了。
真正的大姐我将之定位得极为光明磊落,敢做敢当。她决不会像韩诺儿那般阴险狡诈,装摸作样,蛇蝎心肠。
不知道为什么,我虽讨厌着韩诺儿以及那个将我死死按在水龙头下欺负我的爆炸头女生,但对于大姐还是非常有好感的。试想十五岁的女孩有几个会不向往那种带点刺激又有挑战的生活呢?
当然这些是在我即将要和迟宫裂订婚前的某个夜晚,袁阿姨趁着迟宫裂和同学出去玩了,打电话让司机接了我过去,开始满腹委屈的向我控诉着儿子的不孝和可恶,然后使劲对着我的脸又摸又亲,赞叹着〃还是小杉最乖,以后我又多了个可爱女儿了。〃
袁阿姨也太热情了。我只能傻傻地点头。
但下一秒却被突然冒出来的迟宫裂扯到了身后,将我从他妈妈那里抢了过去。他皱着眉超没礼貌地对他妈妈说道:〃你变态啊,干吗对她又亲又抱的?〃
〃迟宫裂,我是你妈妈,你再说变态,看我不扒你的皮?〃袁阿姨被儿子的突然出现也吓了一跳,不过听到儿子竟然说她变态,真是气打一处来,随即撩起衣袖,气呼呼地质问道。
〃老妈,你的粗鲁暴力我很小的时候就从外公那听说,也早就习惯。不过别忘了这里还有个人〃迟宫裂幸灾乐祸地笑着,丝毫不惧怕老妈对他的威胁。
〃喂,你别被我妈骗了,她高中读书那会可是大姐级的人物,不信你去问你妈。〃迟宫裂将身子往一边挪了挪,露出了我的身子。
他好整无暇地欣赏着一脸惊讶的我,然后带着愉悦的口吻向我陈述着他妈妈读书时代的年少轻狂。
臭小子,是故意来拆他妈妈的台是不是?袁阿姨在一旁恨不得揪起儿子的耳朵,堵上他的嘴。臭小子是故意想吓坏她的宝贝小沙杉,好一个人占为己有。
作品相关 中卷第一百四十五话 订婚篇之深夜电话
〃袁阿姨,这是真的吗?〃我实在觉得难以置信。雍容大方,华贵漂亮的袁阿姨竟然会有那么一段叛逆的青春岁月?
〃臭小子,你给我闭嘴。〃袁阿姨瞪圆了眼睛。
〃妈妈年轻时候的帅气都去哪里了?〃迟宫裂一脸坏笑的表情。
〃小杉,你别听臭小子胡说,你看阿姨像那样的人吗?〃曾经的年少轻狂,曾经的青春期叛逆,曾经的傲视逼人,曾经的一呼百拥,在遇见老公,生下宝宝的那一刻,便永远地尘封于记忆的湖底。
早在十多年前,她便不再是读书时代的袁缘,她的身份是赫赫有名迟蔚的太太,是一位甘于在家相夫教子的贵妇人。
袁阿姨原本这样说,是想打消我因此惧怕她的念头,毕竟大姐这类角色也不是过于光鲜的事。
殊不知我非但并没有因此被吓着,反而是带了一脸羡慕的眼神望着她。
〃袁阿姨,你以前真的是那种超级厉害的大姐吗?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我决定我要开始崇拜她了,袁阿姨在我的心里的形象是越来越酷了。
真正的大姐我将之定位得极为光明磊落,敢做敢当。她决不会像韩诺儿那般阴险狡诈,装摸作样,蛇蝎心肠。
不知道为什么,我虽讨厌着韩诺儿以及那个将我死死按在水龙头下欺负我的爆炸头女生,但对于大姐还是非常有好感的。试想十五岁的女孩有几个会不向往那种带点刺激又有挑战的生活呢?
袁阿姨大概也没料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明显是愣了一下。随即掩饰性地微笑,笑得极为优雅,优雅。但是同时,她心里是百般开心着,这孩子真是得她的缘哪。
〃阿姨,你能说些以前的事给我听吗?〃我问道。
〃以前的事,阿姨都快忘了。〃袁阿姨答道。
〃阿姨;那你和我妈妈是怎么认识的呀?〃这段青春岁月妈妈也甚少和我提起,那些妈妈年轻当模特的照片还是我自己偷偷去挖出来看的呢。不过我现在是越来越有兴趣想知道了。
〃我和你妈妈呀~〃袁阿姨刚想说,但又止住了。因为看到儿子射过来的非常不爽的眼神。
〃下次有机会再慢慢告诉你,阿姨先出去了。〃袁阿姨非常实时务地拍了拍我的脑袋,优雅地关门出去。
看着阿姨关门后消失的背影,我还真是难以想象她年轻时的疯狂与桀骜。那样一副优雅雍容的身躯里,曾经竟也进驻了一个不安定的灵魂。
OH!
我一直以为这个寒假和以往的寒假一样,是不会见到任何学校里的同学的。至少以前都是如此。尽管我已把那个只有迟宫裂号码的手机当成了公用,但也只是告诉了叶芯一人。
爸爸妈妈在得知迟宫裂早在他们离开的期间就为我买了手机,倒是惊讶了一下下。只是他们惊讶的是他们眼中那个好像一直强烈排斥着用手机的宝贝女儿,怎么遇上迟宫裂后,竟主动用起手机来了?
关于这点,是有必要说明一下。与别的小孩不同,我从来都是排斥用手机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好像没有理由似的。
别的同学早在读国小的时候,就要求父母为其买部手机。而我的父母也曾多次以联系不方便为由,引出相关话题。但都被我摇头拒绝。
记得有次还被契而不舍的爸爸哄骗到手机店,琳琅满目的最新款机型摆在我眼前,我却毫无一点心动。
估计到我这年纪还没有手机的孩子是少之又少了吧,除非是那种家庭条件极为不好的。为此以前那些朋友对于我讨厌带手机的论点是非常不可思议的。
原本一直没有将手机号码告诉叶芯,也是这个原因。因为并未想过拿它来作为联络工具,只是当时被迟宫裂强塞在手里,也知道那家伙的恶劣脾气,就懒得和他再唱反调。
说到底,我是懒啦。因为懒,我接受了迟宫裂的手机,将它一直放在书包的袋子里没有拿出来。因为懒,也就没有将它丢还给迟宫裂,然后下场就是再次被他丢回来。
既然知道了结果,何苦再做那些无谓的挣扎。
只是老爸老妈,拜托你们,可不可以不要用那么感动的眼神望着那家伙,好像因为有他,他们的古怪女儿才恢复了正常。
两个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行为举止这么幼稚?真是让我这个做女儿的丢脸。
哎……
我这边固然糟糕,另一边的迟宫裂也被搞得一愣一愣的,不懂叔叔和阿姨为何突然用那种近乎诡异的笑对着他。
一阵发冷。
寒假的第三天晚上,我的手机显示了迟宫裂以外的号码。那会我正光着脚丫,穿着睡衣,一头乱发地躺在床上。
手机被我丢在角落,依旧是那个怪异又刺耳的铃声。我好奇着会是谁给我打的电话。
我按下通话键。
〃喂。〃
电话那头很久没有声音。
我几乎以为是对方挂断了,狐疑地看了下手机屏幕,可是显示的明明是通话中。
我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声。
就在我以为是别人打错了电话,一个低哑的怪声传了过来。
〃我想见你。〃
我没有印象,这个声音的主人,唯一可以判别打电话的是一个男孩。
〃你是谁?〃我问他。
〃我现在就要见你。〃电话那头的声音还是很怪,好像压抑着什么情绪似的。
〃你再不告诉我,你是谁,我就挂电话了。〃我总觉得他应该是自己认识的,可怎么也猜不出。
〃仇辰。〃过了好久,男孩低低地吐出自己的名字。
〃怎么会是你?〃我一阵惊讶。
作品相关 中卷第一百四十六话 订婚篇之我该去赴约吗?
他怎么会有我这支手机的号码?
而且他的声音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说不上来具体哪里怪,可就是觉得不对劲。
〃我在学校的篮球场等你。〃仇辰不理会我的惊讶,径自说完。
〃我……〃我刚想说,却发现对方已断线。
怎么这样?我有些气恼地盯着暗掉的手机屏幕,人家还没说完,他就将电话挂掉,真是没有礼貌。
我看了眼时间,都快八点了。这么晚还叫我出去,我可不要去。
嫌身上的睡衣还不够暖和,我扯了条小毯子披着,〃嗒嗒嗒〃地走到窗边。
将落地窗帘往一边拉开,隆冬的月夜一览无遗。玻璃门上透着些雾气。
我伸出指尖,划了几道痕,立即变得清晰透亮。只是点点的水珠子,渗在指尖,却已冰了整只手。
一股寒意顿时上来。
我按下那颗重拨键,过了许久,才被接通。
〃我不会出来的。〃我直接对着手机说了一句。
正打算学他方才的酷酷动作率先将手机挂掉,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带着点忧伤的坚定声音:〃我会一直等下去的。〃
电话又被第二次挂断,我只能瞪着手机无语了。
根本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什么意思嘛,凭什么好端端的打电话过来叫我出去。我和他很熟吗?干吗要说那样的话,我会一直等下去的。
我将落地窗帘拉回,走回床边,一下扑倒在那软软的被子上,真是舒服呀!
不理他!
就当没接过刚刚那个电话。也许是那花花少爷太无聊了,没事打个电话消遣下罢了。
对!就是这样。而且那种话,像他一定是说的太多了,我更不应该再在意才是。
我翻转了个身,从抽屉里拿出随身听,塞住耳朵。又抓了个枕头用来盖住自己的头,总之什么都不再去想。
突然不知哪里传来的声音,震动了一下。我拿掉枕头,一双乌黑的眼珠子转溜转溜,没有看见任何异象。可是耳膜仍是接收到持续不止的震动声。
我又坐起身,抬眼望见桌子上的手机正在闪光旋转。一条未署名的短信。
简短的几字:一小时。
腕处的手表时针已指向了九点。我有些烫手,立即将手机放回去。可是心里却是乱七八糟的复杂。
我变得坐立难安。
落地窗帘再次被我拉开,外面的景象触动了我的心弦。
下雪了!
今年的雪似乎下得很紧。
我不顾脚上穿的是棉拖鞋,跑到外面的天台上。一手扯着肩上的猪猪毯子,防止滑落;一手去捧那碎碎细细的雪末,一朵一朵还未成形的花。
一个小时了。
仇辰,他还在那边吗?
如果我真的去了,是不是会给他错觉呢?我失神地望着越下越急的雪。
我匆匆转身折回房间,随手抓了套衣服换好,将手机钱包放上衣口袋,帽子只抓在手里,疾步下楼。
也许会有很多孩子羡慕着我的自由,因为我的人身是完全不受限制的。
十五岁的我,是从不需要向父母报告我的外出记录的。与其说是他们对我的信任,倒不如说是他们自个爱玩。这会我下楼,才发现他们压根就不在。
我叫了辆车子,告诉司机说:〃我要去实验附中。〃
司机回过头,看了眼我。我才发现这位司机是位年近四十的阿姨。
她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眼,然后问道:〃小妹妹这么晚还去学校?〃
〃嗯。〃我点头。
〃噢,我知道了,是书本什么落在教室里了吧?〃那位阿姨自以为是地说道。
我还没想着怎么回答她,司机阿姨又接着问道:〃快放寒假了吧?〃
我心里暗自嘀咕着,阿姨,你还真是有好多问题喔!我有些不太情愿地对着她点头。
司机阿姨似乎毫不介意我甚是不太热情的态度,望着倒车镜里的我继续说着:〃这么冷的天,你们这些孩子读书手也要僵了。〃
〃阿姨,学校教室有空调的。〃我应了一句。
〃那挺好,你们现在读书比我们那会幸福多了。〃阿姨感叹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