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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抱紧她,温柔又强壮的怀抱,无私的付出。
瑞波盲目的寻找着他的双唇,这样还不够,她要感觉到他的——活生生的,在她身上,在她体内,在她里面与外面——全部的世界中,只能有他与灼热耀眼的激情存在,驱逐那无边的冷意,在那冷意摧毁掉她勇气之前,投身一次此生最狂野的冒险之中,与他同在。
“嘘,你现在很安全,瑞波。不要怕。”他误解她的颤抖与紧窒的拥抱是衍生自恶梦的恐惧,但她不是。她相当了解是什么让她害怕的,孤单,冷漠与强烈的寒冷。她需要他的体热温暖自己,一如她渴求他的坚强充实她软弱的身于,瑞波不发一言的张开嘴吻住他,舌头掠过他的唇,一次又一次,并在他开口呻吟……抗议前,轻巧的溜进含着瑞士巧克力香气的唇间,开始时缓慢而迟疑——一瞬间之后,他决定采取主动,使用令人喘不过气来的高度技巧缠绵的袭击她。
瑞波享受并沉醉在他完美的技巧下,他照料每一处她不会被人吻过的角落,从最细微的唇角到她的唇齿内外,到最后,瑞波相信他熟悉她的口腔一如他自己的,他探索过每个角落。
她也没有闲着,一双小手不耐的扯着他宽胸覆盖的衣料,在搜找到钮扣之前,差点粗率把衬衣拉破,精巧的纽扣经不起她一而再的扯拉,进然弹飞开来,落到不知名的地方。
这样还不够,她要感觉到他平滑结实的前胸,让他男性的力量覆盖着她,瑞波匆忙的自他裤头中拉出衬衫,并回应着他的吻,让自己的小手游移在他完全赤裸的上身中。
完美,她赞叹他体魄完美如雕刻出来的,起伏有致,肌肉含蓄稳健力量的体格说明他相坐办公室的人,昏暗的室内她可凭触觉断定他无疑是她“碰”过最完美的男人。
尽情的,她放任自己的手指嬉戏在他胸前,揉搓抚摸无所不用。
“天,你这小恶魔。”他沙哑的吼着,放开她的唇,“你要逼我疯狂吗?”
瑞波的回答是挺身相迎,将自己送入他的怀中并且对着他的唇低语,“与我做爱,吻我,请。”
他发出混合男性挫败但又胜利的低吟,就热吻住了她,不再迟疑的解开她的衣衫,狂热的带她入怀,并火热的与她共舞结合之歌,一次次深入她最奥妙的女性殿堂,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有东西有搔痒着她的鼻尖。
瑞波埋首往她心爱的大枕头上蹭了赠,枕头居然起伏的动了起来,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的枕头居然还能低沉沙哑的发出声来,瑞波皱起眉头,是她多心吗?
“早安,瑞宝贝。”
见鬼的什么——瑞波火烧身似的松开她双肩,哪有什么大枕头?她根本睡在某个“男人”身上,仰头直视进一脸揶揄,下巴冒出参差不齐胡髭,完美吻合一位占尽便宜后大早醒来心满意足的偷腥猫形象的——黎亦安!“不,这不可能。”摇着头,瑞波抱着床单后退。
亦安一手压住她的床单,半坐起身,上身宽阔结实的赤裸着,丝毫没有困窘。“你再往后退去,就会滚到床底下去了。”他务实的提醒她。
“你在这边做什么?”
他抬手以修长的指头顺过乱发,像被人刻意弄乱的性感发丝,“我不得不佩服我自己,我竟然不讶异你说的头一句话是这句。”他摸摸下巴,“现在不讨论我们怎么走到这一步
的好时机,我很高兴你终于清醒了,现在——如果你信赖我,给个最佳建议,我会建议你进去你的浴室中冲个澡,我也会找间客房整顿我自己的仪容,并且在你还没准备好面对我之前,待在厨房为你和我弄壶咖啡……最后我们再谈。“
“我要你马上离开我家!”
对于瑞波紧张并且愤怒的指示,黎亦安所做的只是挑高他傲慢眉毛的一边,“恕我拒绝。”
“为什么——”
“瑞被,在你昨夜把自己灌得烂醉之前,就该想到你迟早要付出代价的。成熟一点,面对现实。”他挺直高壮的胸并呼吸口气,性感男人早起的模样教瑞波瞪大了双眼,仿佛还嫌不够刺激似的,他居然推开被单——“啊!”瑞波小叫一声赶紧闭起眼来,太迟了些,他每一寸身体都印烙在她的心口上,他怎么能够这么坦荡荡的——“快点盖起你自己!”她蒙着眼说。
“甜心,有人会认为你未免害羞得太晚些。”他嘲弄的声音说:“昨晚你不但非常喜欢我这副模样,还舍不得放手。
信不信我身上有许多条爪印是你留下的?“听见他捡东西的声音,瑞波依然胆小得不愿睁开眼,”很抱歉我的赤身裸体冒犯了你,你可以睁开眼睛——我要出去了。“
悄然无声好一会儿,瑞波才缓慢的睁开眼,空无一人的室内教瑞波怅然若失,失去他的存在如在她心中挖出空茫茫的大洞,为什么会有有这种感觉?她是不是伤害到他了?瑞波皱眉想着,他出去前说的那句话——僵硬口气中略显无耐,这是怎么一回事?瑞波低头望着自己也同样不着半缕的身体,发生什么不是相当明显了吗?她喝醉了,而黎亦安毫无疑问的占了她的便宜。
宿醉的头痛选在这刻警铃大作起来,瑞波脸色一白捂住自己反胃欲呕的嘴——匆忙赶往浴室报到。
冲过澡后,瑞波终于又重新做人。
闻到阵阵飘过来的咖啡香味,瑞波更加相信自己的观察力,黎亦安不论做任何事情,都全力以赴并且尽善尽美。不期然旖旎缠绵的画面跃进她的脑海,他长有力的双手抬高她,亲密火热的推挤进入——停止,瑞波发觉自己身体已然起了女性的反应,包括脸上的红晕都说明了那幅突然冲进来的画面是确有其事,而不是光仅仅是幻想而已。
“嗨。”她站在厨房门口踌躇着,最后出声打了招呼。
“那是咖啡吗?它闻起来好香。”而他看起来好俊好潇洒,厨房宽敞的天空洒进一把把璀璨的阳光,光线跳跃在他发顶,闪闪发亮。
亦安抬起头来,停下手边正在倒的咖啡,目光简单的自她微微湿的长发到光裸的脚丫子逡巡了一遍,然后重回她的脸上,“你最后决定和我和平共处了吗?”
“让我们说你那香得足以骗到一军营大小官兵的咖啡,让‘大脑’将军决定举白旗诈降,等我满足了肚子里每一条咖啡虫之后,我们再看看能拿这场战争怎么办好了。”她卷起白浴袍宽大的袖子,勒紧她的腰带后往他靠过去。“我看到你穿着洛夫留在家中的衬衫,满合适你的。”
“洛夫常常留在你这儿吗?他有不少衣服在。”
“只有当他厌倦那些汲汲营营想跳上导演床好谋得一职半角的小女明星,又没地方可躲,他就会不请自来。而我已经很厌倦为我那处处留情的大哥扮演收容所了,或许下次我会告诉他躲到你的地方去。”
“多谢垂青,我敬谢不敏。”亦安摇摇他的头,“上次他在我公寓里面办过一场狂欢派对之后,恐怕我们安全警卫们已把他列入危险分子。我相信有人应该在洛夫的额头上刻‘狂人,闲人勿近’这几个大字。”
瑞波对他诙谐的用语不禁开心的笑开来,“做一个妹妹的,实在不该这么说——但你说得对!”
两人愉快的对笑着,有那么一刻他的眼神无比温柔,瑞波真怕自己又要醉了。她吞下最后几声笑,化为尴尬的咳嗽,“谢谢你为我煮咖啡。”
他微笑,“如果你好好哀求我,或许我会好心的露手绝技,为你煎个蛋卷如何?”
“噢,你是我的救星,我饿惨了,从昨天——”喝醉之后就没再这半点食物,加上深夜的“运动”……瑞波惊觉的噤口,伤疤太新,揭开会痛。
他了解的眼光没错过半点她的迟疑,递给她热腾腾温暖的马克杯,“喝吧,你的早餐一会儿就好了。”
感激的用双掌包住马克杯,瑞波坐在自家的餐厅内,发觉在这冷冰冰的厨房中,有个男人与自己分享的感觉是如此之“对”。她搅动着黑色梦浊的流体,浅尝一口苦涩——你尝起来像瑞士巧克力——瑞波整个人冻住了,她没有……她没有对黎办安说过那句该死的话吧?她有吗?
“你的蛋卷与烘吐司,夫人,”亦安转身在桌上摆下一盘垂涎欲滴、色香味俱全的早餐,“还有什么其他吩咐吗?”
带我上床,盖博先生,与我做爱。她的双眼开始瞪得有如银铃那么大了。
“老天,瑞波,我保证这蛋卷内没有毒药也没有半只苍蝇藏在里头,你用不着脸色发白的瞪着它瞧吧,只是蛋卷,不会咬你的。”
我能吻你吗?噢,天啊!噢,我的天啊!瑞波整个脑袋都被一涌而上的回忆占得满满的,羞愧得看见每一个画面中的自己如何勾引……黎亦安!
“好吧,不要蛋卷。”他皱眉,收起盘子。“你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不对吗?”
瑞波捂着自己的嘴,发出一声小小惊恐害怕的声音。
“你不会吐吧?该吐的不是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我几乎是‘强迫’了你!”瑞波不敢看着他的脸说。
亦安停了下来,盘子重新放回桌上,眼神则似松懈似谨慎似……他太快收起一切让表情回复原有的平静,“昨晚的事,我们两人或多或少都有点错。不过我向来不太着重后悔的价值,人总是可以从错误中学习对吗?吃你的早餐,我们等一下再谈。”
她怎么可能再吃得下任何东西,太荒谬了,她几乎不敢相信她脑中一页页的回忆,要不是它那么历历在目,那么逼真——但她终究是吃下去了,不是囫囵吞枣,而是一口接一口机械化的吃下它,直到盘底朝天。
亦安递给她另一杯咖啡。
她应该要鼓起勇气,罪魁祸首是她。道歉,请求原谅,并且好它解释未来不会有相同的状况发生。瑞波心中不停忙碌的思考着,这全都是她的错,想到早上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劈口断定是“人家”占了她的便宜,现在瑞波浑身冰冷的想着,她要怎么做才能补偿他?更糟的是,她是否给了黎亦安任何暗示——“天,这不是世界末日来临,瑞波。停止你那大难临头的表情。”他冷静的中断她的思绪。“我们是上床了没错,但这迟早都会发生,只是我俩都没想到会这么早罢了。”
瑞波惊慌的拾起眼,“这根本不该发生的,我煞费苦心的躲——”
“逃避还是解决不了我们与日俱增的吸引力,你还不懂吗?酒醉只是一时借口,除非你有每次一喝醉就出门随手提个替死鬼的习惯,见鬼了,要不是亲身体验,我怎么也没想到你是酒后乱‘性’的女人。”
瑞波一半生气一半羞愧的脸红着,“我不是,我是头一次喝醉酒,昨天我只想把自己灌醉忘掉些……那不重要,总之——打电话找你来纯粹是出于意外,百分之百的醉失了魂才会去做的事。”
“那么,你说你还有一堆候选人名单的事呢?那也是你编出来了虚乌有的事吗?没有成千上万候选人得以雀屏中选,荣登龙门与你冷大小姐上床?”
瑞波怒火填胸却又理亏,“不错,我真是瞎了眼才挑上你,换手其他人,今天早上怕不已经感激我赐给他们的荣宠,跪倒在本姑娘石榴裙角下亲吻我的脚趾头,哪像你这么不知好歹的骂人。”
“请原谅我表现是这么粗鲁不文,”他翘起半边唇角,半点笑意都没有的说:“幸好能及时弥补,我们这么说好了——显然有场婚礼的钟声正等着你我去敲响,瑞宝贝。”
以目瞪口呆来形容尚且是轻微的,“你不可能是说真的。”
“就像我昨夜突然发觉自己占有一个处女一样的不可能。”
“你会嫁的,我不只要当你的第一个男人,还预备当你最后一个男人,”他霸道的口吻,柔情的眼光令瑞波难以抵挡,想要后退半步却发现自己早被包夹在椅背与他的手臂间,两人目光紧锁。
说完,他不等她张口辩驳,一迳勾住她的颈项双唇烫热的覆盖她,阵阵强大的热流窜入唇舌间,纠缠在这片原始的情热中,起初她做了小小的抵抗,却消失在一波波涌进四肢百骸间的快感底下,所人问题再次化为扑火飞蛾,葬身漫天燃烧的雷电风火狂吻内。
“说你会嫁给我。”他放开她的唇,眼眸不舍的爱抚她,“成为我的妻子,成为我这生的情人,瑞宝贝。我保证我会宠爱你、保护你,给予你想要求的一切。我会尽男人的责任照顾你的。”
瑞波在他温柔攻击下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因为渴望,渴望满足她眼中俊美如天神的他的任何要求,嫁给他最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是如此的完美,具男子气概,勇于负起他应负的责任……责任……
“不!”瑞波摔不及防一把推开他,椅子“砰”地好大声坠倒于地,她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