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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瑞波摔不及防一把推开他,椅子“砰”地好大声坠倒于地,她躲到安全的远方去,胸口仍困快速连续动作不断起伏,“不要又来了,你这该死的完美男人,我不要成为你完美典范底下的牺牲者。”
“你说什么?”他也失去自制,怒目瞪她的样子说明他不介意好好捉着她摇晃一番,给她点理智。
不,他不能再这么简单的控制她了,她不允许。“你刚才正告诉我简单的事实,我只不过是你完人表现中的一环,你认为有必要弥补夺走我初夜权利的高贵男人情操,给我这个可怜女子机会,伟大的收留下我,娶我为妻,这就是你真正所想的对不对?你不是爱我,也不是要我,只是可怜我,把我视为你手中所有责任物,你尽你理所当然的义务。不,我不会让你把我变成所有物中一个,我不属于你负责的,绝不。”
“我该死的听不懂你说的半个字,瑞波。”他伸出一手,“现在——”
“别哄我!”她猛烈的摇头,戒慎的看着他移动半步,“我配不上你好不好?昨天的事我是犯下的错,我道歉,但事情到此为止,你不需要把它放在心上,忘记这一切吧!”
“你疯了才认为一个男人能够轻易忘掉这么震撼的事情,你在我怀中颤抖的时候轻咬着我说‘我爱你’,难道你全不记得了吗?”
瑞波心抽痛一下,“激情中说的话,你们男人应该不会认真。”
他握拳狠狠往身旁的桌柜上台去,当场发出吓人的一声,瑞波惊跳起来瞪着她昂贵木质厨具上出现凹痕,天啊——他的手受伤了吗?她抛开防备,冲向他和他肯定会青紫肿胀的拳,“你发什么神经伤害自己的手,让我看看——”
但亦安不理会她的关心,捉住她双肩的摇晃着问她,“说你完全不在乎我,说昨天那件事情你愿意见到的人。说出口,该死的你。”
“不要这么做,亦安。”她摇摇头头,沸腾在胸口滚热的泪水威胁着要泛滥成灾,“我很抱歉。”
他停住手,“你出于责任想娶一个二十多岁的老处女,恰巧这个老处女没兴趣只为了无聊的贞操理由嫁人。”
“见鬼,我只想合法占有你。除我之外……谁也不能碰你。”
“这只说明了你是一个稀有珍贵完美的老式好男人,而我不是老式珍贵完美的好女人,我又新潮又坏又糟糕又不完美,瞧我为自己惹了什么麻烦,把你骗上床又不负责任,你不能娶我,那是世纪大错误。”
恢复冷静神采的亦安紧迫盯人的瞪她,“你是在告诉我,你觉得我太完美,而你不是,所以——”
他终于听懂了,瑞波真是松了口气,“没错,我配不上你。”
“——你为了我的完美惩罚我?”他迳下结论。
“不”
“是!”他肯定说:“你对‘完美’这两个字似乎有很大的心结,究竟你心中有何问题?告诉我瑞波,至少判人死刑之前要宣判死是刑犯判决吧?一旦成为你心中的‘完’人就等于他犯下千古不可饶恕的罪业吗?”
瑞波低下头,她能说也她自惭形秽的心结吗?他有权利知道一切,起码自昨天她欠他这么多。“你不能了解一个愚笨的孩子要花多少心力才能抵达完全美的境界,对吗?”她徐徐的靠在厨房的墙边,瞪着流理台边说:“我却非常的了解,从小到大我一直试着抵达那完美的程度,却一次次的失败,我痛恨那两个字代表的意味,因为我笨得不足以做到。
有人说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与一分天分,那么我可能在花上九百九十次努力,那零点零一的天分省得可怜,但我可以接受这点,因为我晓得平凡人也不过如此,只是我比别多分努力——不是吗?她对着遥远的角落微笑。“直到我晓得这世界上也有完美如你的人存在,有天才也懂得运用,轻而易举就能办到他所有办不到的事情,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准确——深思熟虑——完美。”
“所以你讨厌我是因为我身上的完美?”
“不,我是又炉又羡,心理不平。”她轻轻说:“如果我嫁给你,每天都能望你,更加深了我的不平衡,所以永远都不会成功的。”
他点头,是啊!永远都不会成功的,只要你对我这么多误解的情况这下,事情的确不是会成功的。
瑞波小心的把视线转回他的脸上,一片平静无波——他已经能接受拒绝,每件事都能回归原位——唯独她的心。
“我不想成为你的敌人,亦安,你是这么地聪明,我相信你很快就看出这一切行不通的理由。”
“是的,我很高兴起码你认清我这一点,我不否认灵敏的脑力是我的武器,就像其他优点一样我珍惜着它们,因为有一天晚着我将非常需要倚靠它们。”他口气更加冷峻的说。急欲重抬原有均衡点的瑞波点点,“对,你真是非常有远见,我也相信你有优点非常非常的多,毕竟你是这么地完美,像是冷静、耐心、机智与巧谋等等等,都能在你经营‘融机资讯’这么庞大全球集团中运用得上。”
他眸中火光隐隐,战云密布。“谢谢你这么欣赏我的才华,我的确打算好好运用这些优点,特别是我的敌人是位极不寻常的人物。”
“那你不用担心,相信你这么厉害,你的敌人三两下就会弃械投降了。”
“那我先谢过你的祝福。”他挺起身,高大身形一瞬间更形迫人,英俊面容上掠过一丝邪恶的笑容,“毕竟我作战目标不是别人——正是你。”
瑞波的呼吸半路梗住。
“你说我太完美让你配不上,瑞宝贝。”他连口气也邪恶得无与伦比,“我想最重要的——你太不了解我了,我是适应很强的,完美的男人碍于手段光明正在追不到你,那么一个坏到不择手段的恶劣胚子就能够拥有你,是吗?”
瑞波慌忙的摇头。
“太迟了,”他伸手向她,趁她吓得不得动弹时,掳住她。“你会爱死我的不完美,保证。”
第五章
“好球!”
瑞波闭上她那闪烁不耐的眼睛,第一千次的咒骂。
“你还好吧?瑞姐。”
睁开她依然不耐烦,但同时又多了点认命的眼眸,“我要是‘好’得起来那才见鬼了。”她以单指顶一顶棒球帽,柔声的看着蹲踞在旁戴着护头盔与护胸甲,小身子几乎隐没在那堆重装备底下的凯蒂,说:“我真不懂为什么会让你说服来打这一场棒球,天知道我连球棒和球都分不出来。”
凯蒂在那丑陋碍眼的大头盔之中,咧嘴笑了笑,“因为你恰巧是一个心软得连三岁小孩都能骗得动的人,瑞波姐,你一听见我为育幼院小朋友办的友谊赛缺少几个选手,就义不容辞的拖了大哥和卡尔一块儿来参加,你是天大的善人,最好心的瑞波姐姐。”
“凯蒂妹妹,”她顺应凯蒂戏谑口吻说下去,“如果我再让你们那位天才小投手三振出局一次,我这位天大的善人将会决定亲自把那颗球喂给你吃,你觉得这个点子如何?我保证在场所有小朋友都会欣赏这小小余兴演出。”
“你们在搞什么鬼?瑞波,看着球,盯着球,拿它当成第一特奖两百万,别再给我聊天了,”遥远一分暴跳加雷的洛夫已经踩在球帽上狠狠蹂躏着愤怒吼叫的说:“看着球,你这个运动白痴。”
瑞波呻吟一声,“闭嘴,洛夫!我不需要你的指导!”
“说像你不需要我教你怎么喝醉酒一样是吗?”他也毫不客气的回嘴,一下子打扁瑞波的反抗。看着前方,把球棒挥出去,“你要是再被三振出局,我会给你一顿好看!”
瑞波咬着牙瞪回前方,“凯蒂,再告诉我一次,那一个鬼叫鬼叫的人是何方神圣?我觉得很想给他个痛快好打,就用手中的凶器。”
格格笑出声的凯蒂只是说:“看着球,瑞波姐,它来了哟。”
“两好球!”
“噢,天啊!”瑞波翻跟,“你从哪里挖来这么厉害的投手,职业大联盟吗?他的球飞得比闪电还快,我眨一下眼看不见了。”
“冷、瑞、波!”洛夫贯耳的吼声也一下跑进她耳中。
瑞波摇摇头,“好,好,好,我太自以为是,我不该相信能玩这种一根的高难度的游戏,我是说——谁会想到那颗小球那么难打得到呢?凯蒂,你的小鬼们真的很行,太行了。”
“那当然,有我这个孩子王做军师,大哥等着失败吧!
他得乖乖让我的孩子们去参观片厂看他拍片,“凯蒂得意的说:”你瞧,瑞波姐!你会是孩子们心目中的伟大天使,没有你帮我们这临门一脚,我们还办不到呢?“
吐吐舌。瑞波说:“晓得我的失败能为你和孩子带来这么大喜悦真是太好了。”她挥挥棒子,“来吧,小鬼,再来一球,我保证我会挥棒的。”
像是有心电感应似的,站在投手板上二十岁的小雷装模作样的比了些手势,迅速的在手套内吐了口口水,把玩一下球儿,然后,摆出架式——球投出来了!
紧张的闭上眼睛,瑞波决定放手博一搏,挥棒出去——“好球,挥棒落空,三人出局。”裁判说。
“噢,该死。”
瑞波发现自己败在一颗世界超慢且偏左的环球手上时,已经大大的来不及了,她再一次被三振。
球赛在两局后草草落幕,很明显的比数落差让人不怀疑谁是赢家。
“好了,大哥你答应的条件呢?这些天才小选手是不是有这个荣幸参观你拍的情形?他们可都等不及要与大明星程隆拍照签名!”已脱下重装备的卓凯蒂甩甩她那头暗红褐色
的长发,以十六岁花样年华女孩专有的明艳青春微笑说:“原赌服输,大家可都在等你的一句话!”她以歪头到身后那群小鬼身上点一下,没错,那一双双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热切殷勤勤齐望着洛夫。
瑞波决定再伸手帮帮亲妹妹,“对呀,洛夫,你不是以培育未来电影人才为志吗?这正是大好机会让——”
“哇!”这十几个小孩子们兴奋的叫声已然淹没了其他洛夫尚未出口的话,手足舞蹈的样子让人感慨,这些孩子所有专有的权利与玩乐,一次小小的参观就能让他们兴奋到这种程度,怎么能教人忍心拒绝呢?
洛夫叹口气,转而对凯蒂说:“我会再和院长详谈,并安排专车接送的问题,这样好吗?”
凯蒂也跟着激动,她踮起脚踉抱了一下洛夫,“谢谢你。大哥。”她亲一下他这后说:“但是大功巨还是瑞波姐。”
瑞波吐了吐舌,“归功于我那烂得可以的球技吗?”
凯蒂愉快的挥挥手,身形轻盈的跑向小朋友们。
他们兄妹三有则坐到树底下休息,瑞波接卡尔递给她的冰条,享受这那沁凉目光飘来看去的观察着自己的兄弟,洛夫,和往常一样狂野不羁,套着简单运动服装修长结实体格是长年辛勤钻天长地拍片熬出来的,浑身散发着浓厚成熟的男子气息,卡尔,比凯蒂大一岁,十七岁的少年却已有足足一八○的身高,再过两年等身子长壮脱离育少年的惨绿阶段,瑞波相信似以他的亲和力与想力十足的微笑,自三岁到九十三岁的女人都会被他迷得半死。
“噢,我们兄妹四个好久没有这样聚聚了。”瑞波叹口气,满足的靠在粗实的榕树干下,“要不是卡尔你刚好自牛津放假回来了,我看等我再见你,说不定都已经是——”
“两个孩子的妈的了?”卡尔调皮的接口。
瑞波瞪他一眼,“你在胡说些什么?”
“那真的是的胡说吗?”一旁正喝着啤酒,满脸都是汗水的洛夫,掐着铁铝罐说:“你从比赛前逃避我的问题直到现在,瑞波,我要知道答案,究竟亦安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要转告你,‘事情尚不结束,它才刚开始’,还有他要我盯着你,因为你是喝酒后对男人子非礼的危险分子?
这些许是什么鬼玩意儿?你什么时候喝碎了酒非礼了男人,这和黎亦安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是被我非礼的男人。瑞波心怦怦跳了起来,每回只要她一想到黎亦安和他临时那饱含威协承诺的一吻……
她就不由得脸红心跳,血液加速窜流起来,他英俊揉合魄力的脸庞,笑起来有独特魔力的完美磁声,及最后那邪恶的眼神……已经两天过去了,瑞波发现自己像陷足泥沼的人,再也无法脱身离去,他占据白天的胡思乱想与夜晚的迷离梦魅中。
“我说过没有事,你不相信我罢了。”
“鬼才相信没有事。”洛夫反驳道:“着看你,每次我才讲到黎亦安三个字,你就开始露出不知所云的话。停止闪躲,我就会相信任何你讲的鬼话。”
瑞波接触到洛夫锐利的眼光,她旋即避开了去——卡尔也颇好奇的看着他们两人的对话,让她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