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老夫人重重地叹了口气,“傻孩子,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女人女人也是会感到空虚寂寞的吗?难道你想让子矜守一辈子活寡?”
“这个很重要的吗?”他们不是过得很快乐吗?子矜她并没有表现出想要的样子啊。
“这种事情,男欢女爱,自然都是需要的。如果她真的爱你,自然想与你更亲近些,想为你生个孩子。你唉既然如此,还是不要糟蹋人家好姑娘了,你还是送她回去让他们一家团聚吧!”
老夫人摆摆手,失望地让他退下。
飞扬缓缓走回劲园,一面走,一面想。
女人也是有需要的吧?如若不然,怎么会有女人红杏出墙呢?他记得子矜自己都说过,跟自己喜欢的人做那种事情是很美好很愉悦的。这些日子以来,他有需要的时候就找子衿帮忙,可是子矜是女子,她如果想要的话,断然不会主动表示吧?
他是不是太自私了?只顾着自己,却一点不为子矜着想。可是一想起女人赤裸的身体,他脑子里立即浮现出母亲淫乱丑陋的画面来。他怎么能对子矜做那种事情呢?那真是可如果对象是子矜,如果子矜也想要他又该如何呢?
他到底要不要找子矜试试看呢?
梦里不知身是客 第二十八章 身心相属
这一夜,飞扬想着男女之事,总是睡不着。他搂着子矜香香软软的身子,心蠢蠢欲动,那种渴望越发激烈。他强自压抑着,不想惊醒了子矜。她已经帮过他一次了。不过身体的欲望而已,他不能贪得无厌。
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两心相依,互相扶持,互为知己,风雨相伴,不离不弃。身体的欲望如何能与心的交融相比?
不过,如果是相爱的两个人,身体的亲近应该是心灵交融的延续,是两心相许的升华吧!
想起奶奶的话,相爱的人总是想要亲近一些,再亲近一些的。就好比他,总想着能拥抱子矜,亲吻子矜,不就是因为他爱她吗?可是子矜好像都没有太过主动的样子。那么,子矜是真的爱他么?她是害羞还是怕他不习惯?还是根本就没有那种迫切的冲动?
他忽然想起书房里被他用箱子锁起来的那些书和图册,他到底要不要认真看看好学习一下呢?那还是几年前奶奶让五管家找给他的,当时差点给他从大门口扔出去。之所以没有扔,而是找了口箱子锁起来,其实是担心扔出去被人家看到了笑话自己。想不到那东西放到现在也可能会有用处。
奶奶说女人也会有需要的时候,这话应该是没错的,多半还是因为子矜知道他厌恶那种事情,心里有顾虑吧?子矜对他那样好,他怎么会厌恶她的身体呢?他每天晚上都要抱着她睡,他那么喜欢亲吻她,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子矜睡觉不喜欢有灯光,所以他让人把外面的灯也熄了,如今还真的是伸手不见五指。可是,怀中的子矜温软的触感却那么实在。
他轻轻捧着她的脸用手指细细地抚摸着她细嫩的肌肤,一边抚摸一边亲吻,可怎么都亲吻不够似的。他其实很清楚自己在渴望什么。他还想要得更多,更多
子矜睡梦中受到打扰,心里有些不耐烦。她轻轻推了他一下,梦呓了一句:“凌夏,别闹了”
飞扬如遭电击,满心的激动刹那间退得一干二净,他双眼发直,面无血色,一下子呆怔在那里,半天才摸索着躺了回去。为什么他的心会这么酸、这么涩、这么憋闷、这么难受
这一夜,他闭上眼睛,却再也睡不着了。他感觉自己仿佛溺水之人,呼吸困难,心中惶恐。
在情感的世界里,他无依无靠,好不容易出现一个子矜,他以为自己终于也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港湾,难道终究只是一场虚幻吗?难道子矜真的不爱他么?可如果不爱,又怎么会与他同床共枕,与他这样亲密,又怎么会将心里最隐秘的秘密都告诉他?
飞扬心中又算又痛,那种憋闷和无力感让他心烦意乱,他甚至不知道明天该以何种心情面对她。
——“凌夏,别闹了”她心里还是想着那个伤害了她的男人吗?就因为他们有了一个孩子?凌夏,凌夏,这名字有点熟悉啊!
啊!他想起来了。前次二管家不是讲过一个故事吗?兴庆,凌大将军府,少将军凌夏
想了想,他终究不甘心,依旧侧身面对她,而后小心翼翼将她搂进怀中。子矜是他的,至少现在是他的。只要她在他身边一天,他就要用心竭力地爱她一天。他要让她在自己身边的日子每一天都是幸福快乐的。
飞扬低头轻轻吻着子矜的额头,无限的眷恋与心酸。
第二日,子矜发现飞扬神色不太好,还有黑眼圈,关切地问道:“昨晚没睡好?还是有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叫醒我?”她心中万分愧疚,夫妻同床共枕,丈夫身体不适,她这个做妻子的竟然不知道。
“不要紧,我就是睡不着而已。子矜你不要担心。”飞扬温润一笑,一如以往。
“真的?”
“真的。”
子矜点点头,轻轻松了口气。“如此就好。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叫醒我。但是你怎么会失眠呢?要不睡前喝杯牛奶?”
“不要紧的,你不要担心。”飞扬含笑将她拉到梳妆台前坐下,取了木梳帮她梳头。
子矜其实是个实在的人,她从小就是用的木梳,不喜欢那些镶金嵌玉的玉梳、牛角梳、象牙梳等等。那些梳子漂亮,可是她觉得还是木梳实在好用一些。
飞扬喜欢她的长发,那样黑亮柔软,还带着隐隐的花香。他喜欢帮她梳得柔柔顺顺的,摸起来又顺又滑;他喜欢抓着她的发丝拂过自己的脸,感觉是那样的温柔与亲近。
子矜不喜欢发油,他也不喜欢。
自从有了子矜,他开始学习她的生活习惯。三五天洗头,每天早晚刷牙漱口。子矜让人制作的牙刷很好用,他非常喜欢。子矜不喜欢用脂粉,不喜欢画眉,崇尚自然之美,真真是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
他觉得子矜才是一朵穿过碧波亭亭玉立的出水芙蓉。那个柳如烟算个什么东西?处处都有雕琢刻意的痕迹,哪里及得上子矜自然脱俗之半分?
“对了,你跟奶奶说了我们要去北方的事情吗?”
“嗯”
“奶奶是不是不高兴?”一听飞扬的声音她就猜到了。
“你不介意吗?”
“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却想回去看望前夫和孩子,奶奶心里不高兴是很正常的事情。”子矜回过头来,双手揽着他的脖子,感激地望进他眼底,说“飞扬,只有你才会对我只要好。换了别人,这样的要求任何说得出口?可是,我明白你的心,也明白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所以我才坚持要回去看看。夫妻之间,真诚和信任非常重要,我不想欺骗你任何事情。我就是我,就是这样一个平凡小气的女子,我希望你喜欢的就是这样一个真实的我。我知道,只有彻底放下他,我们的未来才能幸福。”
飞扬激动地拥抱她,什么都没有说。很多时候,语言其实是多余的。
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可是,他真的做到坦诚了吗?
静静思考了两天,飞扬还是没有下定决心。然而,老夫人已经等不及了。
那天晚上一如从前,他们一开始都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等他们意识到不太正常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飞扬安静了两天,这天晚上躺在床上却觉得特别难熬。想到子矜的话、子矜的心,他就非常激动。子矜说想要跟他幸福的过一辈子呢!一辈子,应该很长很长吧!或许他们真的应该生一个孩子,这样子矜也就不会觉得这么无聊了。而且,子矜那么爱孩子,一定会是个好母亲。等她有了孩子,也就不会那么怀念另一个孩子了吧?
他低头亲亲她的脸,又自然地转到她唇上辗转吮吸,竟然觉得今夜她的味道特别香甜。她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可是动情了吗?
飞扬含着她的下巴轻轻一转,就滑到她脖子上。子矜的皮肤好细,好滑,好香,好软
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飞扬不禁心神一荡。他从来没有看过、也没有抚摸过她的身体,但并不表示他不想看、不想碰。他只是怕她误解,怕她不悦。但经过奶奶提醒,他才想到,或许自己对她的尊重在某种时候反而会让她不高兴也说不定。所以,他得把这个问题弄清楚才行。
他的手缓缓滑倒她胸口,屏着呼吸轻轻捏了一下,已经是心荡神驰了。他吞了吞口水,强自压抑着自己停下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子矜,我想摸摸看,可以吗?”
不知为何,子矜觉得今夜似乎特别容易动情。不过一个深吻,她就感到自己连呼吸也急促起来。沉睡已久的渴望迅速破土,抽枝发芽,很快就蔓延至全身。当飞扬的手放到她胸口,她更是紧张的连呼吸都停止了,全身上下所有的细胞,所有的注意力都汇集到他的手掌下,用尽全力感觉他的抚触。
这个时候,飞扬竟然还问她可不可以摸摸看?他不都已经摸了吗?他,他还想怎样摸?
子矜呼吸灼热,双颊发烫,全身都变得异常敏感。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而心里的烦躁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加躁动起来,那些刻意被她压抑着的欲望似乎就要喷涌而出。
怎么会这样呢?这空气似乎有些不对
子矜瞬间就想明白了。一定是老夫人忍不住了。
“飞扬,你,你跟老夫人说了我们没有圆房?”
“嗯子矜,我想摸摸你,子矜,好不好?”
相比子矜还有些理智,飞扬却有些难耐地拉开了她的衣襟,颤抖地将自己的手探了进去。
那细腻柔滑又充满弹性的触感令他惊叹,原来子矜的身体摸起来这么舒服啊!
“飞扬,你去把床边的焚香熄了。”子矜坚决地推拒着他。
“啊?”对子矜的话,飞扬第一次感到为难。他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她啊。
“快去啊!桌子上有茶。”
“哦”飞扬不舍地离开她的身体,一边下床一边嘀咕,“怎么会有焚香呢?不是说了我们的屋子里平时不让焚香的吗?”
子矜趴在枕头上,心已经乱了。
虽然焚香被熄灭了,但药性已经深入他们的身体,很显然飞扬是抵抗不住的。而她呢?她又抵抗得住么?
飞扬完成了任务,以最快的速度跳上了床,急切地抱住她就是激烈的亲吻抚摸。
“子矜,子矜,我想要”
自从得知世上有个柳子矜,太皇太后几乎每天都要问问人找到没有,什么时候进宫。李明道知道祖母着急,派了好几支人马打探消息,可是一个多月过去了,收到的回复却一直令他失望。
河南沧州有三个柳子矜,一男二女,但没一个是他要找的人。
河南那边,自从在西湖上与他分手之后,柳子矜就仿佛从人间消失了一般,他四处追查,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李明道第一个怀疑的自然是洪飞扬。他们还给他拟定了改革方案呢,怎么可能不在江南?不想他的探子在洪府也没有找到人,而从洪府下人口中得到的消息是自从柳公子与少爷去了西湖,就一直没有回来。
李明道四处找不到人,最后还是把目光转回苏州洪府。他亲眼见过洪飞扬和柳子矜的关系,他们两人怎么可能轻易分开?而且那个改革应该是子矜的点子没有错,可能洪飞扬作了参谋与他共同谋划,两个人怎么可能分开?
他可以肯定柳子矜依旧在洪飞扬身边。那为何他的探子却打听不到柳子矜的消息呢?是洪府有意封锁了子矜的消息,还是子矜换了身份?
想到这里,他立即调整了方向,又让人调查洪府近几个月来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特别是洪飞扬的行踪如何?
到了三月初,终于给他查出了蛛丝马迹。
去年九月,洪飞扬竟然娶妻了,却又秘而不宣,连交好的世家和姻亲都没有通知。据说少夫人也是姓柳的,原本是个寡妇,所以洪府才没有对外宣扬这件婚事。
李明道猛然一拍桌子,震惊地站起身来。
好一个洪飞扬!
好一个柳子矜!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难怪子矜说“他”有苦衷,难怪洪飞扬那样骄傲那样高洁的人会和一个“男子”行迹亲密,难怪子矜醉酒,洪飞扬会将“他”交给柳如烟,而不是他们中的某个人。
原来子矜是女子!子矜竟然是女子!那样才华横溢气质脱俗的子矜竟然是女子!
枉他在花丛中长大、花丛中穿梭这么多年,竟然就没看出来子矜是女扮男装的!他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他要是早知道,一定会不择手段将子矜抢回来的。难怪他总是对子矜有一种特殊的好感,原来她是女子!
原来她是女子!
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