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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朱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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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对嘛,我就说你哪里会知道的比我多。”青萍又恢复了自然,她凑到我身边,小声而又八卦的说道,“大家都知道这屋子闹鬼,但实情却是没什么人知道的。十年前,也就是皇上刚登基的时候,这个秋华殿是皇上的贴身宫女居住的,那时这里可风光呢!”青萍的脸上出现了向往的神色,这个我是能理解的,毕竟她的梦想就是当第一宫女,而那两个宫女居然能独居一殿,可见她们有多受宠了。
  接着,青萍那向往的神色变为疑惑且夹杂着害怕,“可后来不知怎么地,那两个一等宫女先后都死了,当时大家都以为是意外,但是紧接着住进来的两个宫女也死了,喏,一个是往那撞墙死的,一个是吊死在这里的。”
  青萍指了指我靠着的墙壁以及我头顶上的房梁,出于本能,我自然的往前挪了挪位子,可转念想了想,我自己也不过是一只魂魄罢了,我又有什么好怕的,于是又默默的挪了回去。
  青萍对我的反应表示不解,但大概也是觉着她说的八卦比我的反应更为重要,我看她衡量了一两秒,又继续说道,“那时便传着,在前朝时一个不受宠的妃子死在这炕上,足足一月之后才被人发现,所以她的魂魄不肯去投胎,一直留在这里。”
  “我现在睡得这炕?”我虽然不惧什么鬼魂,但是想到死尸在这炕上躺了一个月,还是满恶心的。
  青萍摆摆手,文绉绉的说道,“此炕非彼炕。”
  我安下了心,只听青萍又说道,“不过后来住进来的几个宫女都是睡你这炕的,”青萍顿了一下,补充道,“四个死了,两个疯了,后来这屋子就空了。”
  “。。。。。”
  “福喜,唔,太子殿下觉着你是个命大的,兴许你能镇住这鬼魂?”
  从十米多高的树上摔下来,没断胳膊没断腿,就是摔破了头,倘若那福喜还活着,便确实是个命大的,然而,那福喜已经归西了,现在住在他身体里的,不过是个倒霉蛋罢了。
  所以总的来说,无论是福喜,或是伏兮,我们都不是个好命的。
  “青萍,你说的这些既都是些秘闻,你又从何得知?”这些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就像青萍说的,很多太监宫女是应该不知道的,至于宫里的老人什么的,应该嘴巴都很严的,更何况从前的福喜和青萍算得上是与世隔绝的,青萍就算再讨喜,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建立了这么庞大的信息网,所以说青萍说的这些消息,大概都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
  我觉得这就不是一个五岁的小屁孩会干的事了,而且小屁孩应该也不会知道这么多的内情。
  隐隐的我感觉我似乎触碰到了什么阴谋,我抖了抖身子,青萍看着我又是一脸关切,我有些感动,为福喜有这么个朋友而感到由衷的开心。
  只听她道,“福喜,你也觉得这里阴森了是不是,唔,我还要去伺候太子殿下午睡呢,你先休息着,我傍晚再来。”
  青萍像一阵青烟,来无影去无踪。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话 神秘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人喜欢啊~~~~~~~
  准确来说,我现在住的地方并不是秋华殿的正殿,这不过是个宫女住的偏殿而已,我趁着太阳正大的时候走出了我的小屋子,开始四处打量着这个传说中的鬼宫。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会有那一刹那让我觉得我是在故宫旅游,这个秋华殿不大更不华丽,由此也能推断出之前住在这里的应该也不是什么受宠的妃子。
  咦?不对!刚刚青萍说皇上登基后,安排了他的两个贴身宫女住在这里?当时她也觉得那两宫女是太受宠所以才能住在这里,可若是真的受宠,又怎么会住在这个死过人的殿里?而之后再住进来的宫女大抵就不是因为什么受宠不受宠了,而是有人想看看这里是不是真的闹鬼吧?
  我感觉后背有些发寒,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色衣裳,也深刻的感觉到,我的霉运应该才只是个开始。
  突然一阵怪异的声音传来,我转头一看,一脸黑线,池塘里的那两只野鸭子正在无比欢乐的行敦伦之礼。
  今天上午看到它们时,我还不忍心去破坏它们的栖息地,如今它们刺耳的叫声,以及挑衅的动作,无不在提醒我,我一直刻意想要去忽略的“无性别”问题,因此我感到很生气。
  于是我从地上捡了个小石头朝池塘里扔去,一扔完我又有些难堪,我竟然到了要和鸭子置气的地步了。
  就在我正自我嫌弃的时候,那两只野鸭子便扑腾着翅膀飞走了,我顿时有些过意不去,没过一会儿,其中一只野鸭子又飞了回来,我先是不解的看着它在我的上空盘旋着,然而下一秒感觉到头顶上那灼热的温度,我便知道它的盘旋意味着什么了。
  它在酝酿它的屎意。
  我感受到了来自野鸭子深深的恶意,也知道了在这个朝代,我连只野鸭子都不能得罪。
  我木然的转身朝房间走去,我是不愿意碰那坨鸭粪的,所以唯一的办法是剪掉我头上那处被鸭粪压着的头发。
  这屋子从前好歹是女人住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梳妆台,但总归有做女红的剪刀吧,也确实不出我所料,我在柜子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把剪刀,虽然已经生锈了,但是我想剪个头发,应该还是可以的。
  准备下剪刀时,我犹豫了一下,古人常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这么剪下去,会不会更加没有生存的余地了,可是下一秒,我又记起了我千百倍想要忘记的事实。
  我是个太监。
  如此几剪刀下去之后,我看着手中乌黑的长发以及当中一些褐色固体,感觉头轻了一些。便将手里的那团东西扔进了池塘里。
  突然,我听到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嗤笑声,我迅速的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紫色衣衫的男人正悠闲的坐在池塘边的假山上。
  我顿感惶恐,这么大一个目标人物离我这么近,我竟然没有发现吗?我竟然没有余光吗?那岂不是真的是随随便便一个人便可以将我搓扁捏圆了?我突然灵光一闪,对啊!我不是一直想求死吗?自己下不了手,那让别人来杀好了啊!而且这个人能够悄无声息的避开门口的那些侍卫,一定是个武功高强的人,这么个武功高强的人,弄死我应该很迅速吧?那样我死了的话,我是不是就能回到现代去了?一想到我能回现代,我的脸就不自觉的开始泛红光。
  “太监竟然会脸红?”一张放大的俊脸正好奇的盯着我。
  我往后退了两步,先前他背着光坐在假山上面还不觉得这人长得如何,可一看清,我才知道这男人帅的离谱,恕我文学功底浅薄,我实在想不出形容男人长相的词语来,也单单只能用现代最常用的帅字来形容。
  “我,奴才,杂家。”我先后换了三个称呼,最终确定的说道,“杂家也是人,是人便会脸红。”
  第一个“我”,纯粹是出于本能,第二个“奴才”,是因为他点出了我是个太监,我不得不改了称呼,可我穿过来的这两日只见过青萍和那个福公公,我和青萍说话的时候,不是你呀我呀,就是直呼名字,我实在不知道该自称什么,毕竟每个朝代的称呼是不一样的,我想起福公公是自称杂家的,于是我想着我自称杂家许是不会有错的。
  那个男人听到我这样的自称,并没有露出什么不妥之处,也并未对我的结巴表示好奇,我暗自舒了口气,看来我的称呼是对的,还有这男人大抵是已经习惯了旁人见到他会结巴的事了。
  我们相顾无言的站了一会儿,其实是,我在仰视他,他在俯视我。
  “你屋子里应该没有镜子吧。”那个男人突然说出了一句让我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我张了张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却也顺着他的话回道,“确实没有。”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一个太监,用镜子作甚。”
  他看了我一会儿,又哈哈大笑起来,只是一笑完,脸又是一冷,“衣衫不整,丑陋不堪。”
  说罢,他便飘然离去。
  我呆呆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这人莫不是脑子有病吧?当然若是给我这么高强的武功,我也宁愿我脑子有病的。唔,就算我是那只会飞还会报仇的野鸭子,我也愿意的。
  只要我不是个太监。
  呜呜,我竟然忘记激怒他,从而逼得他杀掉我,这么重要的事了!
  我沮丧的回到那个死过五个人,疯过两个人的屋子里,闷闷的坐在炕上。
  我觉得我像个犯人,被关在这个比监狱还监狱的地方,每日到了时辰,青萍便充当牢头的角色来送饭给我吃,然后我一个人坐在这,一坐就是半天,上午还有两只野鸭子陪我,而如今野鸭子也弃我而去。
  我并不想这样坐以待毙,因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想起刚刚那个男人说我衣衫不整,我想我首先要穿好衣服。
  我身上目前穿的白色上衣和裤子基本就等同于我在现代穿的秋衣秋裤,也不怪那人说我衣衫不整了,我叹了口气拿起炕上的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太监的衣服并不难穿,一会儿我便穿好了,想起那个福公公头发好像是全部盘起来塞在帽子里,于是我也照葫芦画瓢,从柜子里拿出一根不知道是哪个倒霉宫女用过的簪子,插好了那个。。花苞头,最后带上了那个纱帽。
  我现在从里到外都是个太监了。
  因为没有镜子,我也不知道自己具体长什么样,不过那也不重要了,毕竟我也没有找男女朋友的需要。
  我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想起在现代,我二十七岁也算是大龄剩女了,可那时我丝毫没有那个觉悟,因为淘宝店的生意不错,所以每日里只知道和庆萍吃喝玩乐,觉得自己的小日子过得真是爽翻了,至于找对象什么的等到老了再说吧。
  而如今,呵呵,我是真的不用烦那档子事了。
  想着想着,觉得肚子有些痛,是了,我从穿过来到现在都没尿过尿,拉过屎呢!果然啊,太监的泌尿系统都跟旁人不一样啊!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我的运气还是不错的,由于先前逛过这个宫殿,所以大概记得了一个形似茅厕的屋子。
  其实说白了那茅厕里面就是一个坑,我看着那土坑,思索了两三秒,我又想尿尿又想拉屎,我应该摆什么姿势呢?我这个人既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所知寥寥的□□知识也都是道听途说的,那个传播的人还是极度不靠谱的庆萍,所以我对男性的构造也仅限于一根烤肠两颗蛋这样浅薄的层面上。
  而至今为止,我唯一见过的男性身体,大概要数我自己目前这个吧,虽然他也不是个男的。
  我此时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一样,小便和大便是可以同时进行的,因为我的无知,我打算先站着尿完尿再蹲下拉屎,而更是因为我的无知,我此时也不知道尿尿时是要用手扶着的。
  当第一滴尿液滴在裤子上时,我以为是我的姿势不对,于是我试图将身体往前挺了挺,再挺一挺。
  最终,我尿了一裤子。
  我看着那滩尿渍,感觉到一阵阵的无力,我妈一直说,我是个与众不同的小孩,因为我从未尿过裤子,而如今,呵呵,我二十七岁的高龄终于体会了一把这迟来的尿裤子。
  而我这个年龄阶段的尿裤子,大概只有生活不能自理的痴呆又或是尿急时裤子怎么都脱不掉的倒霉人士,才会经历的吧。
  我想,我穿的这个到底是个什么烂身体,怎么连尿尿都会尿在裤子上?难道我以后尿尿都要脱光了吗?
  我的肚子还在疼着,于是我直接脱下了裤子,打算先解决大事,一边解决的时候,我又想到,呆会儿我用什么擦屁股?
  我快速的在我的脑袋里搜索起来,终于从那渺小的历史角落里挖出一个相关的词语。
  瓦片。
  我不记得我是从哪里看到的,又或是从哪里听来的,只记得古时候有的朝代就是用瓦片擦屁股的。
  我觉得我真的接受不了,虽然我旁边的一个桶里就放着瓦片。
  我想,既然裤子已经湿了,那就让它再脏一点吧。
  然而我还是叹了口气,这裤子还是要穿的,上面只有尿渍我兴许还能放水里泡泡,可若真是沾了屎,我是无论如何都下不了手的。
  最终就在我不得不屈服在瓦片之下时,我赫然发现瓦片下面竟然有纸!
  我想没人能体会到我此刻的心情,那真是一种瞎子看到光,残废会跨栏,哑巴能唱歌,聋子听到蚊子嗡嗡声,以及太监也能人道的巨大喜悦。
  哦,去掉最后一向比喻,太监能不能人道,我是绝对不想知道也不想体会的。
  我小心意义的从瓦片下面拿出那一张张在我看来无比珍贵的纸,无比虔诚且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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