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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大国师这次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居然招五大弟子回山结阵
可是,貌似云隐连月那里没动静,那谁来替他结那水属性法阵?
洛青羽讶然地睁大眼睛看着大国师,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那她岂不是吃大亏了?!
洛青羽讶然地睁大眼睛看着大国师,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让他如此紧张?!
他又要怎么为自己疗伤?换体疗伤是什么?
洛青羽只觉脑子里似盘旋了一千道疑问:“师父,换体疗伤是什么?”
她先问她最想知道的。她此刻窝在一个透明的结界之内,像个球似的浮在大国师上方不远处。
这个方向望过去,水中的一切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不会融冰术,只能师父代替你来。”大国师一只手依旧揽着她那个躯壳,另外一只手结了个法印按在她那个躯壳的后背,维持住那个躯壳的一线生机
“师父代替徒儿来?”洛青羽心中一跳:“怎样代替?”
她灵机一动:“不会是灵魂互换吧?!”
也就是说,她进入师父体内代替师父,而师父代替她进入她的体内?
晕,如果大国师进了她的身子,那她岂不是没有隐私了
虽然这具小身子也不完全是她的,但洛青羽在这具小身子住了这么久,已经很有了感情,再被别人霸占了去
她心里总有些不自在的说!
不过,如果能进入大国师的体内,她就拥有这神仙躯壳了吧?
那是不是挥一下衣袖就能移山填海?
就算一时不能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那掀开他那张面具看上一看也是好的
她心里忽喜忽忧,转过无数念头。
大国师默默看了她片刻,淡淡回答:“不是互换,而是为师只进入你的体内。”
洛青羽:“”那她岂不是吃大亏了?!
“那——我呢?”洛青羽有些不平。
“你就在那结界里待着。也或者”
他指尖忽然现出一个瓶子:“也或者为师把你装进这炼妖瓶中?”
洛青羽心里打了个突,坚定摇头:“我又不是妖,还是在这里待着罢。”
大国师薄唇微微一牵,似有一丝笑意掠过:“这才乖。”
他这笑意虽然一闪即逝,但却让洛青羽心神微微一震。
这位大国师原来笑的时候也很好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过了约莫有两个时辰,四大弟子已经急如星火地赶过来,他们没有大国师的令谕,自然不敢进来。
达墨流在谷外把声音传进来:“师父,弟子达墨流,贺瑾御,子桑鹤晚,莲玉在外侯令,云隐师弟没有联系上,弟子还在联系。”
五行大阵对施法人的要求极严,不但要有极为高深的念力,而且还需要用他们手腕上的念魄镯来发动。
必须属性分为五行的五大弟子一起施为方才有效,缺少一个也不行。
大国师抬头看了看天色,再垂眸看了看怀中洛青羽的躯壳,微微闭了闭眼睛,传声:“不必等他,水属性由为师来。”
☆、物是人非
大国师抬头看了看天色,再垂眸看了看怀中洛青羽的躯壳,微微闭了闭眼睛,传声:“不必等他,水属性由为师来。”他自己来发动,自然不需要念魄镯。
四大弟子虽然不明白谷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师父的话就是圣旨,可以说比圣旨还灵,四大弟子一起答应一声,各自在谷外站好了方位,只等大国师一声令下。
“这次的法阵必须要坚持五个时辰,这五个时辰内,不许任何人任何事物来打扰。开始吧!”
大国师声音虽然不大,但一字字传出,清朗的如同响在众人的耳边。
“是!”四大弟子各自开始施法
其他四大弟子施法洛青羽瞧不见,但大国师施法她却能瞧的清清楚楚。
眼见大国师衣袖如流云般飞出,在湖面上团团一转,无数水柱腾空而起,瞬间结成四面水墙在空中迅速交汇,形成一个巨大的水幢将二人完全裹在里面
云隐连月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下山的。
下融雪谷那个大冰蘑菇的时候,他没有使用飞行术,而是直直跳下去!
恨不得摔个稀巴烂来个一了百了。
可是他刚刚跳下,耳边便是一阵风声,接着身下一软,似乎跌到鸟背上。
那鸟是这个大陆上最大的鸟,名唤彩鸾,是珞珈山特有的一种神鸟,紫莲门弟子没学会飞行术的时候,有时候有急事会骑乘这种鸟外出办事。
这种鸟飞行如电,但性子却属于那种桀骜不驯型,极难驯服。
而且紫莲门弟子一般十几年就能学会飞行术,没学成之前又不允许常下山,也根本用不到常出远门。
再说这种鸟必须要在珞珈山上养,一旦出了珞珈山超过半个月,这种鸟便会生病,渐渐丧失飞行能力。
所以紫莲门弟子出师后,所驯服的彩鸾便又留在了珞珈山上,不能够带走。
因为这些因素,驯服这个就成了一项鸡肋似的技能。
大部分弟子不愿意学,紫莲门弟子真驯服这种神鸟的也就寥寥几个人。
而云隐连月却恰恰是其中一位。
他垂头看了看身下的大鸟,正是他曾经驯服的那只彩鸾。
他已经二十年没有见它,现在看它还是那么毛羽鲜亮,活力十足。
他手抚鸟背,恍惚记起当年他和阿浅曾经共骑这只彩鸾偕游
眼中一酸,滴下泪来。
那彩鸾将他直接送下了山,这才拍拍翅膀飞走。
云隐连月也不知道自己该向何处去,不知不觉就走回了当年碰到阿浅的桃林之中。
几十年没来,这里的桃树又长粗了不少,如今正是冬天,叶子掉光,所有的桃树只余光秃秃的树干,黑色枝哑交错,伸向天空
☆、红衣男子
几十年没来,这里的桃树又长粗了不少,如今正是冬天,叶子掉光,所有的桃树只余光秃秃的树干,黑色枝哑交错,伸向天空
他抱紧了怀中的干枯的桃枝:“阿浅,这里是你的家,阿浅,你看看你这些同类,它们都活的好好儿的。你也醒过来好不好?阿浅”
他语声渐渐哽咽,缓缓跪倒在冷硬的土地上,泪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阿浅,我该怎么让你回来?”
天空不知道何时飘起了雪花,一团团,一簇簇似在他身周飞舞,落在黑郁郁的桃树枝干上,像是一片片的桃花飞舞
恍惚中似看到一个白衣女子在飞舞的雪花中翩翩起舞。
“阿浅!”他飞扑过去!
白衣女子忽然在他面前化为流光四散,“砰!”地一声他撞到了一棵桃树上!
桃树被他撞的拦腰折断,他也踉跄着扑倒在地。
“阿浅!”他看着空空的双手,只觉一颗心也瞬间空空的!
“阿浅!阿浅”他不顾一切爬起来,踉跄着寻找那根视同生命的干枯桃树枝。
他决不能把它丢失!
他不知道如果连它也丢失了,他还剩下什么
“它已经生机断绝,你找它做什么?”一道妖魅慵懒的声音忽然自一棵桃树上传下来。
这声音突如其来,倒吓了云隐连月一跳。
他猛然抬头,就见不远处的一棵桃树上斜倚着一个红衣男子。
大红的衣衫如火如荼,银白的长发瀑布似的披散了一身,肌肤如珠玉般晶莹白皙,一双魅惑的紫眸如世上最深邃的漩涡,略略看上一眼便让人心神动荡。
薄薄的红唇微抿,勾起一抹凉薄的似笑非笑的笑意。
他懒懒地倚在那里,如玉的手指间捻着一支干枯的桃枝,桃枝如同人形,正是阿浅留下的真身。
“把它还给我!”云隐连月头脑中轰然一响,不顾一切直扑过去!
红影一闪,他扑了个空,桃树上已经不见了那红衣男子身形。
云隐连月僵了一僵,在这个世界上,还很少有人能躲过他这如闪电般的一扑,没想到这红衣银发男子轻易就做到了
他是谁?到底是谁?
云隐连月平时喜欢游山玩水,结交朋友,在梦兰大陆上的高手他几乎都见过,就算没见过也曾有过耳闻,知道他们的形貌特征。
却没有一人能和这银发男子对上号
什么时候梦兰大陆又出现了这么一位高手?
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看这个人的一躲之功,似乎比师父也不遑多让——
“就凭你这种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和本座交手?”那红衣银发男子的声音又自树下传来。
云隐连月向下一看,就见那位红衣银发男子又在他刚刚站立的地方现出身形。
☆、怪异的红衣美男
云隐连月向下一看,就见那位红衣银发男子又在他刚刚站立的地方现出身形,倚着一棵桃树,微眯着眼睛,正懒懒地看着他。
云隐连月一咬牙,又扑了过去。
就算明知不是这个男子的对手,他也得拼命把‘阿浅’再抢回来!
那红衣银发男子如同猫儿戏鼠般逗弄着云隐连月,他身形变幻不定,云隐连月无论如何扑击,却连他一片衣角也捞不着
“一段枯枝而已,你干嘛拿它当宝贝似的?这天寒地冻的,不如烧掉,还能取个暖”
那红衣男子晃了一晃手中的树枝,眼睛一眨,那树枝的枝尖忽然起了火苗
“阿浅!”云隐连月吓得魂飞魄散,手掌一立,一道蓝盈盈的水线直飞过去!
“噗!”桃枝上的火苗被水浇灭,冒出淡淡的白烟
“有点意思。”那红衣男子笑了起来。
他容颜绝美,这一笑之下便如同满树桃花灼灼开放:“原来你这么宝贝这个小妖”
他把那桃树枝放到唇边嗅了一嗅:“枯成这样,魂魄都飞没了,那还留着它干什么?”
他指甲一弹,那人形桃枝上如同手臂的枝干啪地一声折断
云隐连月脸色大变,疯了似的直扑过来:“不许伤害她!把她还给我!”
他势同疯虎,一急之下,长剑出鞘,一波波如同水波似的蓝光向着红衣男子攻了过去。
红衣男子妖魅一笑,忽然伸出手中的枯枝向外一封
云隐连月脸色一变,他自然不想伤到那截枯枝,忙忙把念力急收——
他刚刚使出的这招是使出了全力,再向回收,又哪里如此及时?
眼见那团蓝光就要袭上那截枯枝,他大急之下,左掌忽起,朝着右臂猛力一斩!
喀地一声轻响,他的持剑的手臂被他自己一斩而断!
那团蓝光也终于被他自己击偏,擦着那根树枝飞了出去,轰在旁边一棵桃树上。
合抱粗的桃树被那团蓝光一击而碎,碎雨般直飞空中
“小伙子功夫还算不错嘛,来再让本座试下你的斤两。”手中的枯枝一摆,暴雨梨花一样朝云隐连月攻了过来。
这红衣男子十分恶毒,他把阿浅的原身当武器,让云隐连月有所顾忌,迫得云隐连月连连后退不敢还手。
他的功夫原本就比这位红衣男子不知道差了多少,再有所顾忌,手臂又断了一条,更被这红衣男子杀得狼狈不堪。
也不过片刻的功夫,他身上又多次受伤,身上的白袍成了血泡,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
他眼前阵阵发黑,却咬牙苦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夺回阿浅
“小伙子,本座瞧你功夫不错,倒是有了惜才之念。你只要折断本座手中这根树枝,本座就饶你性命。”
红衣男子信手出招,他出招根本无所顾忌,尖利的树枝一次次地刺进云隐连月的血肉,带起一蓬蓬的血雨
云隐连月咬紧牙关躲闪,依旧是不肯也不敢再出招
☆、胯下之辱
“本座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程度!”红衣男子眸中有雪亮的光芒一闪,手中的树枝带着宝剑出鞘的啸声直奔云隐连月咽喉!
他这一招如行云流水般快疾,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