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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蓦然逼近她:“说,你是怎么杀了他的?”
他的眸子里寒意迫人:“你现在又哭什么?!”
她的义父平时喜欢笑,笑的妖冶而慵懒。
他虽然常常摸着她的脑袋骂她笨蛋,骂她是他所有的义女中最笨的,骂她还不如真正的妖,但却从来没对她这么疾言厉色过。
他前所未有的暴怒把她惊住,眼泪也吓了回去:“我”
他干脆提着衣领将她提起来:“你说啊!谁让你自作主张去杀他的?!”
她真真正正被他吓住了,吓得张口结舌,同时心里的委屈也跟着涌上来:“义父,不是不是您,您说的,他是您今生最大的对头,我如果杀了他,你就能帮助我天家夺得实权,就能教给我比景家还要厉害的蛊术”
红衣男子脸色微微一变,手指一松,她身不由己跌在地上。
他俯首看着她,眼神激烈变幻,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笨蛋,我那是随口说着玩的,你这个傻瓜就当真了?!”
他的紫眸刀子般凛冽,落在她的身上:“那你是怎么靠近他的?!你现在身上已经有妖气,怎么可能瞒过他的眼睛的?!”
☆、守宫砂
“我”
她心弦猛颤:“我是是景昂祭司给我,给我施了一个术,把我变成一只普通的绿毛兔子,我我身上没妖力了,又被恶狼追,掉掉下了悬崖,无意中砸死一只人参娃娃,那人参娃娃是他养的,他要替他的人参娃娃报仇,就把我拎回去。我我把那人参娃娃啃了一半,吸收了那人参娃娃的仙力就又变身了这些日子一直在他身边侍奉他,趁他不注意就”
“侍奉?!”
红衣男子脸色更不好看了:“怎样侍奉?”
他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略一探测,脸色更是铁青:“就凭你这点仙力能杀了他?你骗鬼呢!”
“是,是真的啊。”
她有些急了:“我亲手用这柄刀捅进了他的胸腹,他,他流了很多血,趴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趴在你的身上?!”
红衣男子整个俊脸都铁青起来:“你是用的——美人计?!该死的,你居然敢对他使用美人计?!你是不是已经被他”
滔天的愤怒在他紫眸中燃烧,忽然抬手,嗤啦一声响,她的衣袖被一把扯下,露出她如白羊一般美丽妖娆的手臂:“本座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已经被他给玷污了”
她的手臂被捉起,红衣男子的目光在她洁白如玉瓷的手臂上一逡巡,那上面曾经有一枚鲜红的守宫砂,现在却不见了
他蓦然红了双眸,整个手掌颤抖起来:“该死,你果然已经和他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他的暴怒铺天盖地,四周的花草树木似乎被他杀气所摄,纷纷原地枯萎断折
她吓得身子缩起:“他他是神仙,不是说和妖结合能坏了他的修为,让他仙力损失一大半”
红衣男子怒视着她,眸中紫色似欲流淌出来,那模样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就为了这个你就失身给他了?!那你既然杀了他了,又哭什么?!说!”
“我”
他的暴怒让她牙关打颤,无法成语:“我”
他一伸手,又拎着衣领把她拎起来,一字一句地道:“是不是他把你玩爽了,你就爱上他了?!”
他的指尖抿去她吓出来的眼泪,声音冷的如同南极的冰山:“你是真的爱上他了是不是?!”
她吓傻了,目瞪口呆:“我”
她想否认,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觉心在急剧下坠,仿佛一脚踏空,而底下便就是万丈悬崖,深黑不见底,让她身子禁不住发抖。
他忽然仰头哈哈狂笑:“老子珍藏了几十年的,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居然就这么被人捷足先登了!可笑老子一直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没想到你根本就是个淫娃荡妇!既然这样—”
☆、守宫砂
他忽然仰头哈哈狂笑:“老子珍藏了几十年的,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居然就这么被人捷足先登了!可笑老子一直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没想到你根本就是个淫娃荡妇!既然这样—”
他一双猩红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咬牙切齿:“既然你喜欢这个,那老子也可以极限地满足你,让你欲仙欲死”
“嗤啦!”一声响,她身上的衣衫全部粉碎,露出了她赤,裸的身体,他直扑上来
“啊!”洛青羽尖叫一声,情不自禁拱起了身子,大汗淋漓地醒了过来。
她猛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眼前所见是她亲手布置的卧房。
窗外曙光已透,日光透过纱窗透进来,空气中浮动着雪的冷香
什么花草树木,红衣男子通通像骄阳下的雪一般融化不见,她一颗心噗噗狂跳,差点弄不清今夕是何夕。
洛青羽抚着胸口微微喘息,拧着眉头细细思索。
那梦境在她刚刚醒来时便混沌了一大半,她只记得个一鳞半爪,好像是做了一个噩梦,梦中差点被一个红衣男子给强了
蓦然她身子一僵!
红衣男子?!
她怎么感觉那红衣男子很像那个变态魔君风萧寻的说?!
她揉了揉额头,自己最近这是怎么了?
频繁梦到不相干的人,现在居然还梦到了那个红衣大魔头!
难道是这些日子心里对他一直有防备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嗯,在梦中他叫自己什么来着?
洛青羽撑着额头想再思索一下,但梦境一团混沌,她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眸光再向窗外看了一看。太阳升起这么高了——
唔,她好久没尝到这种太阳嗮屁股才起床的待遇了——
不对!等等!太阳已经升起来了!天,她迟到了!
她一骨碌跳起来,匆忙梳洗,在铜镜中一照,镜中女子的苍白憔悴让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好大的黑眼圈!生像是被谁操练了一夜似的。
她才不要这个鬼样子去见人!洛青羽拿出了自备的化妆盒——
她的化妆术一向高明,在脸上涂涂抹抹了一会,揽镜一照,镜中的人儿齿白唇红,媚眼流波,雪白的肌肤上透出淡淡的红晕,又是勾魂摄魄的大美女一枚,再看不到半丝憔悴
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要做人她就要做这种精神十足的健康宝宝,才不要做苍白憔悴的林妹妹,没得让人笑话。
她又换了一身衣衫,外披白色纱披,微微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衣裙如流水,月华般轻泻于地上,纱披拖曳在地上三尺有余,头上随意挽了一个髻,斜插一枚宝石簪子,让她一举一动间如仙子般飘逸。
☆、受虐狂的潜质?
她现在的轻功已经突飞猛进,再爬那个冰蘑菇已经不那么吃力,所以穿这么繁琐爬那个冰蘑菇也不算太麻烦——
她来到那冰蘑菇下,仰头瞧了一瞧,唇角微勾起一抹笑。
这一次,她要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爬上去!
她身形一起,衣袂飘飘直飞而起,双手根本不沾冰面,快要力竭的时候,足尖在冰面上一点,居然横站在那里,直直向上滑行——
天风吹起了她的衣衫,她滑行的身子如飞天凌波而渡,说不出的洒脱飘逸——
这种滑冰法如同逆水行舟,却又比逆水行舟要艰难万分,如没有极高深的内力掌握住那种脚上的抓握之力,却不能达到——
洛青羽也是第一次试验,如今一试成功,原本有些莫名郁闷的心情蓦然一畅。
看来她这些日子的修炼也不是白给的,简直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
她现在这个样子登崖,再不会从前那样狼狈了吧?
省得被他小瞧了,总用看废材的目光打量她——
她现在的念力还少的可怜,但好歹修炼了这么多日子,又有名师指导,她已经能用意念之力控制像筷子,小石子这类的小东西,能让它们自由起落——
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她就不信凭她这么天才的头脑不能改善念力废材的命运。
在念力上,她或许是大器晚成呢?
很快的,她便攀上了顶峰,她看了看融雪谷的院门,心中隐隐一跳。
今天,她来晚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惩罚她?
暗暗叹了口气,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居然有些怀念她那些变态的,百无禁忌的惩罚手段起来
尼妹的,难道我还有受虐狂的潜质?
洛青羽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还有这种潜质,唇角微微上翘,又微笑起来。
“又不是白骨精碰到唐三藏,你怎么笑的这么银荡?”一个声音忽然自左侧响起,清清脆脆的,极为好听。
洛青羽俏脸一黑,向左边一看,一个金黄的毛茸茸的圆球从悬崖下直升上来,像个小皮口袋一样,在地上一滚,落在洛青羽面前。
汉堡!它貌似又长胖了一点,圆滚滚毛茸茸的像个大毛线球。
洛青羽已经多日没看到它,于今乍一见到,心中一喜,也不计较它刚刚说的那些浑话,一俯身,单手将它拎起来,在手心里掂了一掂:“死汉堡,这些日子跑哪里去了?回来也没见到你。唔,好像又重了,你钻到哪个蜜缸里去了?这么乐不思蜀的”
汉堡哀怨地翻了一下眼睛:“是你们把我抛弃独自跑路了,呜呜,那个大魔王好可怕!你们走后不久,他又来了,在这里找不到人,他气得四处拆院子,差点连老鼠窟窿都翻了一个遍。幸好我汉堡大人英明神武,有先见之明,早早地躲起来,和一窝松鼠挤了一挤,才没被他发现后来我不敢待在这珞珈山上,就跑出去了,在一个深山老林里待了这些日子,昨日听到大国师的呼唤我才赶回来”
☆、会飞的汉堡
它又在洛青羽手上蹦了一蹦:“这些日子我担惊受怕,忍饥挨饿的,都瘦了一圈”
瘦了一圈?
洛青羽看了看它愈见珠圆玉润的身子,不客气地戳破它的谎言:“你足足重了一斤呐!差点翻一翻。”
汉堡身子原本也就一斤多,现在却有二斤多了。
“那那是虚胖,虚胖。”汉堡打死也不承认它又胖了。
洛青羽捏了捏它的耳朵:“汉堡,才分别这么几天,你居然会飞了耶。”
这小家伙飞起来像个圆圆飞碟似的,上面还竖着两根尖尖的天线,看上去煞是可爱。
汉堡得意,这是它最新学会的技能,自然要秀上一秀:“当然,这几天我又寻到了一株药草,大补我的力量,我吃了以后功力又长了百年,就会飞了耶。”
它干脆小爪子在地上一蹬,又飞了起来。
在空中四肢张开,身子也由圆球状变为圆饼状,围着洛青羽上下左右不停翻飞,身上的金毛猎猎飞舞:“如何?我厉害不厉害?”
洛青羽笑眯了眼睛,趁它从自己眼前飞过时,忽然闪电般出手,将它一把抓下来:“果然很厉害。”
心里却有些悲催,她养的宠物也会飞了,她却还只能在地上蹦跶,这让她情何以堪啊?!
“汉堡,你吃的什么药草?念力蹿升的这么厉害,给我也寻一株来吧,我也要提升念力。”洛青羽握拳,她好羡慕那些能从天上飞的
尤其是她从大国师的云上跌下来那一次后,她更想自己飞了。
这个会飞的技能就像技能一样,谁会也不如自己会,这天下最靠得住的就是自己——
汉堡摇了摇耳朵,一脸很遗憾的样子:“主人,你身上根本就没有念力,就算吃了补念力的东西也白搭。〃
洛青羽被它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横了它一眼:“臭汉堡,你不打击我会死啊?说不定这世上还有其他能改善我这废材体质的宝贝呢”
汉堡很坚定地摇头:“主人,这世上的人虽然念力有强有弱,但就算再弱的好歹还有一点的。像你这种一丝念力也没有的,这世上大概只有你一个,绝无仅有的。”
洛青羽被打击到了,有一些不服气:“谁说我一点也没有?我现在已经能用念力操纵筷子吃饭了”
汉堡哧地一笑,不遗余力地继续打击她:“这技能刚出生的小娃娃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