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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悟
帝释音看也不看洛青羽,只说了一句:“有什么事等为师回来说。”一纵身,也驾云而去。
洛青羽怔怔地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帝释音在眨眼间赶上了那两个人,然后三个人一起消失在云天之中
汉堡也睁圆了眼睛,两个耳朵竖的天线似的!
看着那渐渐消失的三个人,小嘴张成了O型。
不是吧?!国师大人有孩子了?!
它小心地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几乎站成化石的洛青羽。
——那它家主人该怎么办?!
洛青羽感觉像有一串串的惊雷在她头顶上连番轰过,轰得她神不守舍,三魂跑了两魂——
爹爹,娘亲
亲密的称呼,和谐的画面。
”释音,还要我解释我们的关系吗?”昨日那位女子的话似乎又回荡在耳边。
她缓缓坐到一块被风雪掩盖了的大石上:“汉堡,你听到没有,那孩子喊他爹爹”
洛青羽的声音轻飘飘的,像从什么遥远的天边传来,有一种不真实感。
“嗯,听到了。”汉堡小声回应。
“那孩子还唤那个女子为娘亲”洛青羽声音依旧轻飘。
“是是啊。”汉堡有些结巴。
“嗯,那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洛青羽又问出了一句,像是问汉堡,又像是问自己。
这还用说吗?汉堡无语。
洛青羽也不再问,她用双手捂住了脸,有什么顺着指缝缓缓沁出。
她张开手,看了看满手的水渍,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
但那满腔的酸涩和邪火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她——好像差一点就做了她最痛恨的小三了!
原来他已经有妻有子,还是这么漂亮优秀的妻子儿子
他对自己,是一时好奇?
还是就像现代某些港商一样,明明有家庭,却还要在大陆包养小蜜一样,拿她当他在人间的调剂品?
她微微闭了眼睛,心中像是有无数浪头狂啸翻卷。
原来他一直在院中和他的妻子儿子享受天伦之乐,一天一夜啊!
他们一家三口在这院中整整待了一天一夜!
却让她像个傻瓜似的站在风雪中纠结了那么久,等待了这么久
洛青羽,你是笨蛋!
他和你玩过几次暧昧你就当真了!傻乎乎一头栽进去!
洛青羽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可是——可是他对自己是真的好,数次救自己于危难之中,为了救自己甚至险些丢掉一条小命,这总不是假的吧?
另一个念头开始跳出来为帝释音辩解。
但转瞬又苦笑起来。
就算是在现实社会,那些出轨男们有哪个不是对小三们几乎有求必应?
送鲜花,送珠宝,送豪宅,更有的风雪无阻地接送女生,堪比二十四孝的痴情浪子,哪一个不是看着像爱的感天动地的?
☆、顿悟
就算是在现实社会,那些出轨男们有哪个不是对小三们几乎有求必应?
送鲜花,送珠宝,送豪宅,更有的风雪无阻地接送女生,堪比二十四孝的痴情浪子,哪一个不是看着像爱的感天动地的?
那么他呢?
他对自己是抱着玩玩的心思,还是真想抛妻弃子和她成婚?
无论哪一种,她都不想接受!
洛青羽,你个大笨蛋!在现代,这种戏码天天在现实中上演,你难道还没看够,还没看透?!
她紧紧握起了拳头,一张俏脸忽青忽白,显然天人交战的厉害。
汉堡在旁边看的心惊肉跳,却不敢再插一句话。
周围的空气寂静如死,一人一兽谁也没有再开口。
洛青羽腰中的红法螺又一闪一闪亮起来,洛青羽随手按下接听,法螺里传出叶昭急急的声音:“云夏,你回来了吗?万岁爷已经开始对洛家人用刑了”
“嗯,我这就回去。”洛青羽微微闭了闭眼睛,答了一句。
她吸了口气,忽然猛一甩头,缓缓起身。
突然笑了。
她一笑,笑意如新升起的那轮弯月。有点凄清,但更多的是决然灿烂的美
洛青羽,没有什么是你放不开的!
也没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
你什么时候这么依赖人了?难道没有他,你便什么也做不成?!
你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是在这里自伤自怜的时候!
“主人,你真的要自己回去?”汉堡跳起来,跟在她身边。
“嗯。”洛青羽简短地应了一声,向悬崖边沿走去。
她无法等大国师回来再说。
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如果他一去七八天,那岂不是黄花菜都凉了?!数百颗脑袋早已落地了!
她依旧用的溜冰术向下滑,这次由于她多少有些心神不属,一不留神踩空了好几回,在空中翻滚了好几次。
吓得汉堡在旁边连声尖叫,恨不得飞到洛青羽的身下去托住她。
但它太小,洛青羽真要砸到它身上,非把它砸成相片汉堡不可!
幸好她现在还不想死,危急之中用手插入冰缝之中,才定住身形。
连滚带爬地下了融雪峰,当洛青羽一身狼狈地出现在子桑鹤晚面前时,吓了子桑鹤晚一大跳。
“云夏,你怎么了?怎么搞的这么狼狈?”
洛青羽笑了一笑:“没事,鹤晚师兄,我想请你和大师兄帮我一个忙。”
“好,你说,云夏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子桑鹤晚情不自禁握了一下洛青羽的手。
忽然微微呆了一呆,洛青羽的小手有些破溃之处,虽然上面的血渍已经处理过,但看上去还是有些触目惊心,而且凉的彻骨,小冰块似的。
☆、一切靠自己
“云夏,你的手是怎么回事?”说话的功夫,他已经快速掏出一瓶药膏,为她涂抹。
洛青羽摇头,一脸无所谓:“没事,下峰的时候不小心踩空了一下”
“怎么这么不小心?”子桑鹤晚叹气:“破了也就罢了,怎么冷成这样?是不是不舒服?”
他的手情不自禁抚上了洛青羽的额头。
洛青羽向后微微退了一步,又是一笑:“我没事的,就是穿的薄了,在峰上待的时间久了,手冰了一些。不妨事。”
她笑的云淡风轻的,看上去真的没什么。
汉堡睁着圆眼睛看着她,在旁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可见到师父没有?”子桑鹤晚再次询问。
洛青羽长长的睫毛略略垂了一垂:“见到了。”还不如没见到的好
子桑鹤晚讶然,怎么她见到师父还搞的这么狼狈?师父给她难堪了?
想起师父这些日子对她的态度,子桑鹤晚有些心疼。
这么娇娇弱弱的小师妹,师父一向疼宠,这忽然冷落下来,肯定很受伤吧?
“那你求师父之事?师父,没答应你?”子桑鹤晚问的有些不太确定。
何止没答应,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洛青羽不想子桑鹤晚再问下去,免得自己太难堪。
她抬头望着子桑鹤晚:“鹤晚,我碰到了难题,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子桑鹤晚这才想起洛青羽刚才就说让自己帮忙的,不由拍了一脑袋:“看我这记性!嗯,云夏,你碰到什么难题了?又想让我帮什么忙?”
洛青羽也不啰嗦,便把洛家现在的情况说了一说。
子桑鹤晚脸色微微一变:“云夏,你真要回去和云隐冥重新定亲?”
洛青羽摇头:“我不想,所以才想请师兄们帮忙,一起将念初救出来。”
子桑鹤晚一挑眉:“怎么救?劫法场?”
洛青羽失笑,摇头:“那是最坏的打算。我们尽量别走到那一步,再说紫莲门门规规定,紫莲门门下弟子不得干涉它国内政,你们如果劫了法场,只怕就违背紫莲门门规了”
“那云夏你还有什么好法子?”子桑鹤晚一时想不透。
洛青羽眸中光芒微微一闪,这才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
她在融雪峰上等了一天,脑子并没有闲着,早已想好了各种可能会发生的情况和应对之道。
洛青羽看上去娇柔宛转,说话也娇脆如嫩柳,像一位想让人捧在手心呵护的娇娇女,但骨子里却极冷静。
此刻心里虽然潮翻潮涌的如沸水翻滚,但思维并不混乱,尚能理智地处理一切
子桑鹤晚听她有条不紊地安排一步步的棋。
一开始听尚惊讶地挑眉,再后来眸中便闪烁着钦佩,
☆、一切靠自己
子桑鹤晚听她有条不紊地安排一步步的棋,一开始听尚惊讶地挑眉,再后来眸中便闪烁着钦佩,一竖大拇指:“云夏,你的手段果然高!为兄服你了。好,我这就通知其他几位师兄!”
“对了,云夏,要不要其他师兄送你一程?”
洛青羽摇头:“不必了。我快马加鞭赶过去也来得及。”
他们是她最后的底牌,她不能早亮出来。
“嗯,好。那路上小心。”子桑鹤晚点头,没再说什么。
“主人,汉堡也去!”汉堡自告奋勇,不愿意再当留守儿童。
“汉堡乖,你不能去,先留在这里吧。”洛青羽揉了揉汉堡的脑袋。
这小家伙样子虽然萌萌的,却是个惊天好宝贝,如果带在身上不知道会被多少人觊觎。
在她没有足够的能力之前,还是不能带这个小家伙,她现在不能再多生变故了。
汉堡两个耳朵耷拉下来,垂头丧气地缩在角落不说话了。
子桑鹤晚看着它有点心疼,劝说洛青羽:“云夏,反正汉堡个子小,也不重,你将它藏在身上应该也不要紧。”
藏?
洛青羽心中微微一动,自身上摸出那个锦袋,冲着汉堡摇了一摇:“汉堡,那我把你装进这个如意袋中带去如何?”
汉堡两根耳朵立即又像天线似的竖起来,直接蹦过来,一双眼睛瞧着那个如意袋:“如意袋!真的是如意袋啊,这可是个好东西!能装世间一切东西!主人,你从哪里得来的?!”
洛青羽俏脸一绷,挑眉:“汉堡,我只问你要不要进这里面!”
“要!”汉堡回答的干脆,双眼冒星星:“我还从来没进过这如意袋呢,能亲自感受一下也不错。”
洛青羽念了一个法诀,一眨眼的功夫,便将汉堡装在了里面。
她知道这个袋子看上去虽然小,但里面却极有乾坤,汉堡待在里面也不会闷。
洛青羽赶到沧海国都城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
当她骑着快马刚刚赶到城门口,迎面正碰到赶来迎接她的叶昭,叶昭看到她长出了一口气:“云夏,还好你赶来了!”
“舅舅,念初他们怎么样?”洛青羽劈头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叶昭摇头叹气:“洛家一家都被关进死囚重牢之中,不允许任何人探望。走,舅舅这就带你去见万岁爷。”
他拉着她就想走,洛青羽却停步不前。
“怎么了?”叶昭诧异。
洛青羽叹了口气:“舅舅,我在路上赶了三天三夜,好歹让我歇上一歇,梳洗一下再”
叶昭一愣,抬头看了看天边的落日,现在已经是第四天的傍晚,明日就是洛家三百多口人的死期。
☆、一切靠自己
叶昭一愣,抬头看了看天边的落日,现在已经是第四天的傍晚,明日就是洛家三百多口人的死期,这个时候必须争分夺秒,她怎么还有心情休息?
他微皱了眉:“云夏,这救人如救火就算你那个爹对不起你,但洛家人毕竟是你的亲人,尤其是你弟弟念初,他可是一直念着你这个胞姐”
洛青羽揉了揉眉心,眼眸在一排屋顶上一扫而过:“舅舅,我知道啊,要不然我为什么赶回来?可我现在真的好困倦”
她揉了揉眼睛:“我怕脑子不太清醒,见了万岁爷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反而不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