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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青羽小嘴微微抿起,看上去有些失望:“不是,原来是我看错了。”
她声音娇嫩,隐隐带了一丝委屈的意味。让人恨不得好好哄哄她。
云隐冥心中却暗松了一口气,刚才洛青羽那一声差点惊出他一身冷汗,他也叹息一声:“我还以为真是国师大人来了,唉,正想跑下去请安的。”
又看了洛青羽一眼:“云夏,你别难过,等这次事了,我陪你一起回山见国师大人。”
洛青羽微抿了小嘴,像是有些郁郁寡欢,喃喃地道:“他,他明明说好要一起陪我来的,可是”
她大眼睛里慢慢蒙了一层雾气,眼圈微红,似乎想要哭出来却又拼命忍住的模样。
她是不是真的爱上大国师了?!
像大国师那样的神仙是个女子就抵挡不住他的魅力吧?!
云隐冥心头一窒,微微握紧了拳,一种类似于妒忌的情绪疯狂涌入胸腔,让他觉得有些憋气。
他暗吸了一口气,面上并不动声色,伸出了手,在洛青羽放在桌上的小手上拍了一拍:“云夏,国师大人是有事要忙啊,放心,无论如何,我会帮你。”
她的小手柔嫩,手感极好,云隐冥几乎就想把这双小手抓过来凑到嘴边亲上一亲。
忽然看到她指尖的破损,那是洛青羽摔下冰蘑菇时,用手插入冰崖时擦伤的。
虽然子桑鹤晚为她涂了药,但他的药明显没有大国师的药好,将近四天了,才刚刚结了痂
云隐冥看到她这样的手,心中居然一疼,有些疼惜的感觉翻涌上来。
手掌一紧,就想把她的手抓过来细看。
“没事,不小心碰伤的。”洛青羽手掌微微一转一侧,就从他的掌握中游鱼般撤回。
她端起了酒杯,凑到鼻端闻了一闻,赞道:“这酒味道不错,来,我们喝!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日是和非。”
☆、包厢内的
云隐冥神色微微一动,看着洛青羽手中的酒杯,似想说什么,但忍了一忍,到底没有说,也端起了手边的酒杯:“好,我们喝。”
二人仰首将杯中酒都喝了下去。
这酒滋味果然个别,洛青羽只觉一缕冰线直落入腹,但到了腹中以后,却热烘烘烧了起来,全身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好酒!”洛青羽赞了一声,伸手抢过酒壶:“来,我们再喝!”
给自己斟了一杯,也给云隐冥斟了一杯:“今日你我不醉不归!”
云隐冥只得又喝下去。
这两杯下肚,他只觉全身热烘烘的,眼前阵阵发晕,面前的酒杯酒壶全部变成了双的,连洛青羽那俏媚的小脸似乎也变成了双的
一股热流从小腹处直升上来,让他瞬间口干舌燥,双颊如烧。
再看洛青羽,愈发觉得她娇美不可方物,让他恨不得将她狠狠压在身下疼宠:“云云夏”
他朝她伸出了手,站起来就想扑过去
不料或许是酒喝的太多的缘故,脚下发软,噗通一声跌在了地上!
“哎呀,你喝醉了”
耳边似传来洛青羽娇脆的低呼,他全身热血如沸,偏偏身上软的不像话,什么也做不了。
心里一急,头脑一晕,就此人事不知。
洛青羽瞧了睡在地上的云隐冥一眼,拍了拍小手,唇角露出一丝冷笑。
哼,想给她下药!
还嫩了点!这一套她前世已经玩的不玩了。
她又瞧了桌上的酒壶一眼,别人或许不认得,她却知道这是一种鸳鸯壶,只要扳动壶盖上的小机关,就可以从里面分倒出两种酒。
刚才云隐冥给她倒的确实是加了料的酒,自然被她识破。
她故意像是认错了人,喊了一声师父,唬得云隐冥也跟着她向下看。
她便趁机将两杯酒调换过来。
两个人所用的酒杯是一样的。
她的手法又轻灵快捷,云隐冥自然没有察觉,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喝了那一杯加料的酒
洛青羽瞧了瞧他涨红的俊脸,又不善地向他身下瞄了一眼,果然见他人虽然已经昏睡,那个地方已经是一柱擎天
洛青羽强忍住下手将他阉割成太监的念头。
不再理会他,拿起那壶酒,掀开壶盖闻了一闻。
啧啧,好烈的春药!
这样的春药如果喝下去,足够让一个圣女变成一个荡妇
看来,这位太子爷这次是双管齐下,一边用她家人的生命相威胁逼她就范,一边给她下药,想和她生米煮成熟饭,让她不得不嫁给他
洛青羽又闻了一闻,唔,这种春药貌似是最高级的那一种。
人喝下去后虽然欲念如沸,但对身体却无害,而且事毕身上不会留一点残余,就算醒来后让太医查,也查不出个子午丁卯来。
☆、包厢内的
倒像是真正喝醉的
洛青羽刚才不得已喝了云隐冥的那杯酒,用了他的杯子,现在想来有些脏。
这只大种马,不知道和多少女人滚过床单,她才不和他变相接吻!
端起茶壶自己斟了一杯茶,漱了漱口,这才慢条斯理地站起来,蹲下身子拍了拍云隐冥的脸蛋,哼了一声。
“姐才不会嫁给你!姐对种马不感兴趣!”
脑中忽又闪过大国师的身影,心口那里一窒,那个人倒不是大种马,只可惜已经有妻有子
更可恶的是,他有妻有子了还和她这个小徒弟搞暧昧!
搅乱了她一池春水,他却没事人一样抽身而去,简直比种马还可恶!
洛青羽打了一个酒嗝,她刚才也喝了不少。
但她酒量一向高,在现代的时候,几乎没有能喝过她的,号称千杯不醉。
没想到这具身子居然也是个酒桶,看来这酒量也随着她灵魂的穿越给带来了
她定了定神,这才开门冲着楼下拍了拍手。
云隐冥的侍卫都在楼门大厅里候着,听到动静忙飞纵上来,看到倒地的云隐冥吓了一跳:“太子爷!”
洛青羽也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地道:“你们太子爷喝多了,快把他扶回府罢。”
那侍卫忙抢上去查看,见云隐冥脸上通红,满身的酒气,像是喝醉的样子,倒没有其他不妥,便也就放下心来。
又看了看洛青羽,见她一张俏脸也喝的通红,小嘴里满是酒气,但神态之间很清醒,一双眸子更是如星星般闪亮。明显没喝醉。
侍卫心中有些纳闷,他们太子爷一向酒量高,怎么还喝不过这么个小丫头?
“洛姑娘,要不要我们送您回去?”
“不必。”洛青羽摇手:“我自己回去吧,正好醒一下酒。你们照顾好你们太子爷就好。”
她摇摇晃晃走了出去。
回到叶府,叶昭见她无恙归来,也松了一口气,不过见她喝的双眼迷蒙的,心里又有些担忧,又嘱咐了几句,便让她去休息了。
洛青羽回到自己的屋内,又喝了丫鬟煮来的醒酒汤,便打发丫鬟离开。
她关了屋门后,腰杆登时挺直,双眸明亮,合衣上了床,掏出那个如意袋:“汉堡,出来睡觉了。”
袋中没有动静。
咦,那个小家伙呢?
她又拍了几拍,袋里依旧没有反应,倒传来微微的鼾声。
她心中一动,拎着袋子向外一倒,一个粉红的毛球登时滚了出来。
汉堡把身子盘个一个团儿,原本金黄的皮毛成了粉红色,张着小嘴,睡的正香,有酒气自它小嘴里散发出来,看模样倒像是喝醉了。
洛青羽用指头戳一戳它,它懒懒地动了动身子,嘴里咕哝一句:“好酒!再来一杯!”
洛青羽黑线,这小家伙还喝上瘾来了!
原来洛青羽和云隐冥喝酒之时,汉堡闻到了酒味,在如意袋中和洛青羽咕哝着也要喝,洛青羽便也向如意袋中倒了几杯。
汉堡很牛叉,张着口堵在袋子口,那几杯酒一滴不剩地全部倒入它的口中——
☆、包厢内的
汉堡很牛叉,张着口堵在袋子口,那几杯酒一滴不剩地全部倒入它的口中——
此刻喝的晕晕的,怎么戳也不醒。
洛青羽失笑,又将它装进袋子中。
腰间的传音法螺微微闪亮起来,洛青羽点开,里面便传来子桑鹤晚的声音:“云夏,一切搞定。”
洛青羽嘻嘻一笑:“我早知道啦,谢谢鹤晚师兄。”
“呃?你怎么知道的?”子桑鹤晚好奇。
“刚才我还和太子喝酒来着。他的侍卫向他报告,我不小心偷听了两句,便知道了。”
子桑鹤晚叹了口气:“云夏,这件事有些损阴德,如不是为了你,我断不肯做的。”
洛青羽也轻叹一声:“鹤晚,谢谢你,我也知道让你为难了。我也是没法子的法子。如不如此,只怕洛家二百多口的性命都保不住。用一个小胎儿的命换二百多条人命,也算是值得了。”
“唉,算了,做了也就做了。我已经将那胎儿超度,能让它再投胎一个好人家,也算是一种补偿。嗯,太子怀疑你了吗?”
“他或许怀疑了吧,不过,我一直跟他在一起,他也抓不到我的把柄。”
“嗯,那就好,你自己小心些。”子桑鹤晚嘱咐。
“我晓得,不知道其他师兄事情办的如何?”洛青羽还惦记着另外一件事情。
“得手了,他们已经在官府文库里找到了你所说的那种文书袋。共有三袋,明日便可送到。”
洛青羽长舒了一口气,很好,万事俱备,只差明日那一战了
“云夏,那文书袋里到底装了你的什么资料?你这么要紧想要得到?”子桑鹤晚有些好奇。
“一些很重要的资料,很重要,很重要。”
洛青羽回答,她顿了一顿:“明日辰时末刻你让大师兄把那些文件袋给我直接送到金銮殿上,我有用。你和二师兄,四师兄隐在法场那里,以备不测。”
子桑鹤晚被她说的有点摸门不着,他虽然好奇,但听师兄们说,那些文件被官府火漆封着,他们也不好私自打开看看。
他知道这个小师妹诡计多端,她既然这么说,自然有她的理由,便很痛快地答应一声:“好。”
洛青羽顿了片刻,一句话终于问出了口:“师父可曾和你们联系?”
“不曾。”子桑鹤晚回答。
洛青羽心中微沉,虽然有思想准备,但心尖还是一窒,嘴里有些发苦。
看来他还没有回山——
他一家三口到底做什么去了?
这么乐不思蜀的
洛青羽心中一个个酸涩的泡泡不绝地冒出来,虽然知道不应该,但那一种类似于妒忌,类似于失落的情绪还是在刹那间淹没了她——
虽然——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可是,她还是想在他嘴里得到一句解释,一句证实
她定了定神,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洛青羽,你何时变得这么悲催,这么没骨气了?
时间是最好的失恋良药,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你振作点,会过去的!一定会过去的!
☆、现在——睡觉
你振作点,会过去的!一定会过去的!
现在——睡觉!
她自我催眠了片刻,把被子向头上一蒙,开始睡觉
而在皇宫中,却还有人未眠。
嘉桓帝坐在书房内,瞪着阶下跪着的那个黑衣男子:“你说什么?那个洛海天的小妾真的流产了?!”
“是!”黑衣男子回答。
“哗啦!”嘉桓帝把御案上所有的东西都扫落在地。
“该死,什么时候的事?!”那个小妾不是被保护在太子府邸吗?怎么就流产了?
“是——是今日酉时三刻。”黑衣男子不敢抬头。
“怎么流的?有人下药?”嘉桓帝声音阴森森的。
“不是,是,是那位夫人自己不小心跌了一脚,然后就”
嘉桓帝颓然坐倒,半晌方道:“那——太子呢?他今晚为何不来?”
那黑衣男子顿了一顿“禀陛下,太子爷喝醉了,一时,一时怕是来不了。”
“混账!他是和谁喝的酒?”
“是洛大姑娘。”
“那她如何?”
“洛姑娘喝的也不少,不过并没有喝醉,自己回丞相府了。”黑衣男子回答的尽职尽责。
嘉桓帝一怔,面沉如水。那混小子没灌醉别人,倒让一个女孩子把他给灌倒了!还真是个窝囊废!
嘉桓帝有些恨铁不成钢;“那太子要不要紧?”
“不要紧,只是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