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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这么说,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虽然刚才是酒醉,但她模模糊糊却有印象,她居然真的真的把他推倒并吃干抹净了?!
可是——他不是被她气跑了不要她了吗?
怎么会——怎么会又在这里出现,还任她推倒——
她毕竟喝多了酒,此刻虽然酒醒了,但额头还有些发胀,还有些懵。
她下意识地抬手想揉揉自己的眉心。
但指尖却不小心扫过他如玉般的胸膛,指尖上那温热的触感让她心中一跳,帝释音揽着她的手臂紧了一紧,下巴揉着她的发心,低低一笑:“怎么?还想再调戏师父一次?”
明明是一句很暧昧的话,却被他说的义正词严,洛青羽想起刚刚自己那彪悍的推倒俏脸不由涨红——
天,她一直以为是做梦所以才会那么肆无忌惮,没想到一切都是真的
不过,她现在到底是在哪里?
周围混沌一片,她就像被扣在一口极宽阔的白色大锅里,辨不清东西南北。
她记得她想要赶回珞珈山,一直飞一直飞,差点就撞在一座山壁上,然后就掉落在一个雪窝里,再然后她就睡着了——
再然后就像做了一个春梦,却没想到春梦的尽头是真实戏码——
她摇了摇头,待所有的理智回笼,她终于反应过来:“你——你没有走?!”
帝释音瞧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反问:“你盼着我走?”
她当然不盼着他走!可是——
她微微拧了拧眉,正想再问一句,他却微微眯了眼睛,抢先一步开口:“青羽,你飞的这么急急忙忙的,是想去哪里?”
当然是想回珞珈山挽回他啊!
要不然她大晚上的跑什么?
她抬头看一眼他,很干脆地回答:“回珞珈山找你。”
帝释音一愣,手指划过她的小嘴:“撒谎的孩子不是好孩子。你跑的方向可不是回珞珈山的方向”
“是真的啊难道——我醉酒跑反了?”洛青羽终于想起了这个要命的问题。
帝释音眉宇间却陡然轻松起来。
原来这个丫头是想挽回他,并不是继续跑路
“笨蛋,喝这么的酒你跑什么?还在雪地里睡大觉,想找死吗?”
帝释音想想她刚才的状况就有火,幸好他一直在后面跟着,要不然说不定明天早晨就只能给她收尸了
虽然他有人脉,就算她死了他也能把她再复活。
但那样毕竟太麻烦了,对身体也有害
☆、惩罚他一次?
洛青羽抿了抿小嘴:“是你说不要我——”
她吸了一口气,忽然翻身趴到他的身上,眼睛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彼此的眼睛里能看到彼此的倒影,他眼中只有她,而她的眼里也只有他:“师父,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帝释音一呆,他知道他这个小徒弟有时候很率直,却没想到她会这么率直。
把喜欢两个字就这么轻易说出来,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他抬手轻抚了一下她有些温热的脸蛋,答的也很爽快:“当然。”
如不是喜欢她,又怎么会为她做这么多?
洛青羽圆满了,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那——我们的婚礼”
帝释音被她点的全身又开始发热,他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娇嫩的唇上轻轻一吻:“照常进行。”
两个人的身躯靠的这么近,洛青羽自然很容易就察觉到了他身体的悄然变化。
俏脸一红,挣了一挣:“原来你昨晚说的婚礼取消都是骗我”
帝释音眼眸深邃,悠然回答:“也不完全是,我这次追来只想要一个答案,你如果真的一点也不爱我,我就会真的放你走,回去就取消婚礼”
原来他打了这么一个主意!
洛青羽推了他一把:“那你怎么还追我?”
帝释音箍住了她的腰,微微而笑:“我既然知道你也爱我,自然不会再放手”
洛青羽睁大眼睛,终于恍然大悟:“原来你昨晚那么说是故意想气我,让我伤心,让我着急哼,我如果真跑到撼天国去了,你是不是就不会出现了?”
帝释音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打算等你跑到那里就立即现身把你再抓回去,押回珞珈山跟我拜堂。”他答的理所当然,十分欠扁。
太可恶了!他居然如此腹黑——
洛青羽握了握小拳头:“原来你一直算计我——”
他这样做分明就像猫儿戏鼠,松开爪子让老鼠拼命跑,等跑出一定距离之后,再慢条斯理抓回来
帝释音掰开了她的小拳头,和她十指紧扣,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低叹了一口气,温热的呼吸在她脸上流连:“对不住,以后不会了”
原本是想要虐她让她长长记性,却没想到到头来虐到的是他自己
“还有以后?!哼,我要惩罚你!”洛青羽小脾气上来了,伸手就想推开他。
但他像一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她根本推不开。
他一直将她禁锢在身下,既不会压疼了她,也让她跑不掉——
惩罚?
帝释音挑了挑眉,抱着她翻了一个个儿,让她伏在自己身上:“好,我认罚。”
他貌似心情很好,一脸愉悦的样子:“再让你反攻一次怎么样?”
☆、谁吃了谁?
洛青羽:“”
她的耳朵根悄悄红了,对刚才的激情她记得八九不离十,当时以为是做梦,所以才会那么彪悍那么二,貌似她还得意洋洋地唱了一首很二的歌
她用小拳头擂了他胸膛几下:“色狼!”
没想到清冷如雪,高高在上的大国师色起来会如此——
让她脑海中瞬间浮起一个词——禽兽师父
帝释音却兴致盎然,他平时虽然一副清清冷冷,强大无匹的样子,看上去对任何女人都无感,像一个佛陀,但那只是因为他对万事不在乎,压根没想在人界沾惹情爱
而且在认识洛青羽之前,他从来不认为自己会为一个女子动心。
现在——他不但动心了,而且还动的很厉害,有了陪她一生一世的念头——
此刻,她已经是他的妻,那么他和她恩爱那便是理所当然,再自然不过的事
洛青羽柔软的身体对此刻的他来说就像是罂粟,要命的诱惑,他根本就没有抵抗的能力,他也压根不想抵抗——
她的挣扎更让他身体兴奋,干脆一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声音微微暗哑下来:“小羽毛,再给我一次吧”
洛青羽吓了一跳,耳根子一红:“不,不要了”
刚刚他已经连着要了她三次,她身上又酸又涩的
“乖,再一次。”帝释音不由分说拥紧了她,在她耳边低笑:“你吃了我一次,总得让我也吃一次才公平——”
“唔”洛青羽想说什么,却被他封住了她的口,用他的唇
昏昏沉沉,起起伏伏中洛青羽脑海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刚刚算是她吃他吗?算吗?
洛青羽发现自己虽然会了飞行术,但比起帝释音的缩地法来,还是差了很远很远的距离
她整整跑了一天一夜,足足有两三千里,他却只是用了半盏茶的功夫就又带着她回来。
回到珞珈山时,太阳刚刚升起来,红彤彤地挂在天边,看着格外喜庆。
洛青羽落跑,珞珈山上大部分弟子并不知道,照常布置喜堂什么的,人来人往的依旧热闹。
而五大弟子却得了消息,正在那里急得团团乱转,唯恐师父带不回落跑的师娘,师父会直接掀了珞珈山
看到师父半揽着洛青羽在融雪谷内凭空出现,他们终于松了一口气。
师父娶徒弟已经够骇世惊俗,只不过碍于大国师的身份无人敢反对,但如果在婚礼中新娘再落跑,那师父可就真成了梦兰大陆中的一则笑话了!
幸好,幸好——师父及时把师娘带回来,这场婚礼还能四平八稳地进行下去。
☆、婚礼
五大弟子各忙各的去了,洛青羽也被带着一间房间内,在那里,有八个喜娘正在那里等着
洛青羽一进去,她们便像是凭空得了金元宝,七手八脚把她拉过去,试衣的试衣,梳头的梳头,洗脸的洗脸
洛青羽有些发懵,这——这喜娘也太多了吧?!
她们要把她折腾成什么样?
她瞥了一眼旁边的嫁衣,心中一动!
这套嫁衣和平时她常见的任何嫁衣都不同,不是常见的凤冠霞帔。
取代凤冠的是一顶花冠,像是由各色鲜花编织而成的,花枝缠绕,极为逼真。
洛青羽几乎能闻到上面淡淡飘散的花香。
编织的样子极为繁复,看上去极为和谐,丝毫不感到突兀。
最中央是一只凤凰,风嘴里叼着一支大红牡丹,自牡丹上垂下无数珠帘,看上去既别致又雍容华贵
而嫁衣虽然也是大红的颜色,但又和普通常见的大红不同。
上面不知用什么针法绣着百鸟朝凤图案,隐隐似有宝光在流动。
尚没穿上身,只是那么整整齐齐堆放在那里,便感觉如同一团红色的轻烟薄雾,美的炫目
旁边一个喜娘正在为她绞脸,用一根细线将她脸上的绒毛全部绞干净,让她此刻的小脸粉粉的嫣红。
看她目光在那身嫁衣上流连,忍不住开口:“老身见了这么多的嫁衣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一种的,简直就不像是人间所有”
另外一位也插言道:“是啊,是啊,就说那花冠吧,看着像花,但摸上去却不是,倒像是一种软玉,摸上去很舒服”
一个年色看上去有些老的喜娘得意一笑:“这你们就不认识了吧?老身敢打包票,洛姑娘这一身凤冠霞帔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不过别的,你们瞧见那朵牡丹花没有,那可是用清虚海中万年老蚌所含的蜃珠雕成的,只这一颗蜃珠便不可估价,亿金难换,还有垂下来的这些珍珠,这可都不是普通的蚌珠,而是蚌精的内丹,颗颗价值连城”
洛青羽一呆,没想到帝释音居然为她弄了这么一身行头
心中忽然有一种颇为怪异的感觉。
这样一身行头肯定不是朝夕之间便可做成的,他难道是早有准备?
可从他决定和她成婚到吩咐下去,也就是三天的功夫,这三天的时间,他在哪里找出这么一套已经不止价值连城的东西?
再看看那身嫁衣,她也算见多识广的人物,但这嫁衣她居然看不出是何种衣料做出来的。
似传说中的鲛绡又似天上织女才能织出来的云霞,灿烂辉煌不像是真的
那几个喜娘一边在洛青羽身上忙碌,一边惊叹着讨论,热火朝天的。
☆、小家伙真生气了!
那几个喜娘一边在洛青羽身上忙碌,一边惊叹着讨论,热火朝天的。
从她们交谈中知道,这几个人都是各国最顶尖的喜娘,都曾侍候过各国皇后的大婚。
然而就连她们也认不出这嫁衣的料子
她们说起话来比一百只麻雀在一起还热闹,洛青羽被她们吵的有些头疼。
一瞥眼间,见门口有金黄的影子一闪,汉堡蹭啊蹭的就蹭了进来——
它并不急着靠近她的身子,只蹲在门口,睁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气鼓鼓地望着她。
洛青羽心中一跳,想起自己为了摆脱这个小家伙所用的法子,貌似有点不太光明的说,看上去伤了它的自尊了——
她一招手:“汉堡,过来。”
汉堡眨巴眨巴眼睛,头很有骨气地一扭,对她不理不睬。
小家伙真生气了!
洛青羽咳了一声,微笑:“汉堡,你再不过来,小心我把你丢出去哦?”
汉堡小身子一抖,大概是想起了那次被怪异的五彩光丢出去的经历,一双眼睛睁的圆圆的:“你把我给卖了!”它开始控诉。
害得它这几天只能躲在融雪谷内,不敢下峰,只要下去一次就会被那个玄冰追得满山跑
洛青羽干咳了一声,有些歉疚:“对不住啊,不过,我也说了,要凭你自己的意愿的。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