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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啊!这红衣魔君到底是属什么的?
!居然弄了一个大迷宫似的地方!
通道套通道,大洞套小洞,蜘蛛网似的!
她咬了咬牙,选了其中一条通道走了进去。
当然,为防一会找不到来路,她在洞口做了一个记号。
在这个洞里走了十多米,眼前是一条相同的弯道,洛青羽心中一沉,急走两步,木然顿在了那里!
前面是空地,空地上是呈放射性的几十条通道,和刚才的一模一样
洛青羽顿住步子,不想再走了。
照着这样走下去,她只怕找到老死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嘴里低咒了一声,她二话不说又折了回去
幸好她在每个必经的道口都做了记号,不至于找不到来时的路。
终于——她又回到了那个长满怪花的大空地。
扫了一眼那如蜘蛛网似的密道,她头隐隐疼了起来。
自己还要不要再试试其他密道?
这样试下去的话,工程量可真不是一般的浩大!
为了活命,她拼了!
越试她越绝望,所有的密道都和前面的密道一样,走一段距离就出现大批量的岔道口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
洛青羽已经钻了不下十七八个密道,而所有的密道都是一样的,生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如果不是洛青羽在每个出入的洞口都做了记号,她几乎以为自己是碰到了鬼打墙,在原地打转!
死变态,臭人妖,你属老鼠的啊,打了这么多的洞!
姐祝愿你自己在这些洞里迷路,再也钻不出来!
洛青羽再一次回到怪石空地,她又渴又饿又累,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一块怪石上,心里开始问候红衣魔君上十八代祖宗。骂完她又悲催地叹气。
她前世也看了不少穿越小说,为毛同为穿越女,人家就能吃香的,喝辣的,有无数帅哥跟在后面苦追,在古代玩的风生水起,换了她就不行了呢?!
☆、偷窥
她前世也看了不少穿越小说,为毛同为穿越女,人家就能吃香的,喝辣的,有无数帅哥跟在后面苦追,在古代玩的风生水起,换了她就不行了呢?!
先是穿越成一个光溜溜的被人揍个半死的狼孩,接着不是钻铁笼就是被关密室,这才一个多月的功夫,她已经在生死线上溜达好几圈了!
那些勾魂的小鬼说不定晃着铁链子预备抓她好几次了
到底是她太倒霉,还是老天太变态?玩她很爽吗?!
洛青羽悲愤了!
冲着上方挥舞了一下小拳头:“贼老天,你玩吧,尽情玩吧!姐就是打不死的小强,拍不绝的蟑螂,混蛋残忍凶狠大魔王,变态见死不救大国师,你们都去死吧!早晚有一天,姐要修炼成天下第一人,要你们好看!”
“啪!啪!啪!”
身后不远不近响起几声巴掌声,一道流水般清越的声音悠悠响起:“好志气!”
声音熟悉的让洛青羽直接僵在那里!
她一寸寸回过头来,见身后不远处的一块巨石上,盘膝坐着一位白衣男子。
黑发如缎子,流水似的披散肩头,脸上照例戴着他那招牌似的银质面具,只露出一双深邃如千丈烟波的眼瞳,轻轻一瞥间,便如湖水般潋滟。
宽袍大袖,衣角绣着繁复的暗纹,随着他的动作,波浪般荡漾。
他坐在那里,整个人像是月下的雪,天上的云,高洁而又飘忽不定。
大国师!居然又是大国师!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怎么一点也没感觉出来?!
饶是洛青羽素来机变伶俐,此刻也说不出话来,怔怔地望着他:“你您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来的?”
“比你早。”大国师回答的很简短,也很让洛青羽抓狂。
难道他会隐身术?!
“这么说——您您一直在这里偷窥?”看她像个老鼠似的在这些洞里钻进钻出,忙忙碌碌
洛青羽握拳!
“本座从来不做偷窥的事。”
大国师回答的像是官老爷背后的牌匾——正大光明。
接着又说了一句:“本座一直坐在这里明看而已。”
洛青羽:“”
原来这位传说中像白云一样高洁的大国师居然还有这种恶趣味,仗着会隐身,在旁边看她一个小人物的笑话
洛青羽在袖中握握拳,再握握拳。
算了,自己和他的段位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他随便挥一挥衣袖,就够自己喝两壶的,形势比人强,也由不得她炸毛。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干干笑了一笑:“大国师不愧是大国师,隐身在民女背后,民女肉眼凡胎,自然看不到大国师的法驾,刚刚是民女一时着急,胡说八道冒犯了几句,大国师大人大量想必不会放在心里,呵呵。”
大国师动也不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刚刚胡说八道什么了?”
洛青羽:“”
他不会这么健忘吧?!嗯,忘了更好,省得记仇。
”呃,本座刚刚似乎听到你向本座下战书来着。”
☆、是他吗?
洛青羽:“”他不会这么健忘吧?!嗯,忘了更好,省得记仇。
”呃,本座刚刚似乎听到你向本座下战书来着。”大国师声音依旧像水流般淡淡的。
一双眸子凝注在她身上:“你说你想给本座好看?想给个什么好看?嗯?”
“呵呵,那不过是民女一时的气话,气话”洛青羽笑的尴尬。
“气话?唔,原来是气话么?本座还以为是接到了一份战书。”大国师悠悠叹气,像是很遗憾:“几百年了,本座几乎要忘记被别人挑战的滋味了。”
洛青羽笑的很真诚:“大国师这样的本事自然无人敢向您挑战,不奇怪,不奇怪。”
都说大丈夫能曲能伸,她小女子一样能屈能伸。
该装孙子的时候装孙子,该装大爷的时候装大爷,洛青羽前世天天周旋于达官贵人之间,对这一套早已拿捏的很是火候。
现在大国师是她能活着出去的唯一救命稻草,她自然要抓的紧紧的。
大国师有些无语地看着她,眸光微微闪烁:“那你刚才?”
“刚才我急晕头了,说了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洛青羽开始装糊涂。
“本座记得你曾指天骂地”
“呵呵,民女就算指天骂地也不敢对大国师不敬啊。”
“本座恍惚听到你说变态见死不救大国师”大国师淡淡指出事实。
“啊?是吗?哈哈,那一定是您听错了,就算不是您听错了,也是民女一时口误骂错了,我骂的是那个红衣魔君。大国师一定不会和我这个小孩子一般见识对不对?”洛青羽仗着萝莉身份,开始大打卖萌牌。
大国师凉凉地看着她,不说话。
“嗯,对了,国师大人一定和那个魔头交过手了,是不是把他打跑了?”洛青羽干脆转移话题。
“没有。”大国师回答的异乎寻常的简短。
是没有交过手,还是没见到他?
还是没把他打跑?
多说几个字会死啊?
洛青羽叹气。
“师父,弟子没找到其他人的影子。”青影一闪,一位青衣男子自一个密道中现身。
一眨眼功夫便来到二人跟前,看也不看洛青羽,向大国师禀报。
子桑鹤晚!
那位容貌极酷似贺向晚的大国师弟子,连名字中也有两个谐音字,是巧合,还是?
洛青羽正想没事的时候去寻他,没想到他居然自己来到她的面前
“向晚!”洛青羽忍不住叫了一声,脸色略略发白。
是他吗?是他也穿越了吗?
他看也不看她,是真的不认识?
还是在恨她?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暗暗叹气,自己现在样貌完全变了,就算是他也穿越而来,只怕也认不出现在的自己。
子桑鹤晚终于侧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郡主是唤在下么?”
连笑都如此像!
一笑的时候眼睛弯如月,看上去优雅从容又亲和
洛青羽强压住心跳,点头。
“在下名叫子桑鹤晚,郡主记错了一个字罢?”子桑鹤晚微笑纠正。
☆、故人相见?
“在下名叫子桑鹤晚,郡主记错了一个字罢?”子桑鹤晚微笑纠正。
洛青羽心头苦笑,暗吸了一口气,也微微而笑:“我觉得你唤做向晚比较好听些。”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凝注在他的身上,子桑鹤晚心头一动,回以一个抱歉的微笑:“不好意思,郡主,鹤晚的名字是师父赐给的,鹤晚不能改名。”
师父赐予的?
洛青羽挑眉,难道这个朝代师父还要替徒弟起名?
她自然不肯就此死心:“那——你的本名呢?”不会是叫贺向晚吧?
子桑鹤晚眼眸一黯:“鹤晚是孤儿,本名早已忘记了。”
是忘了?还是不想再提起?
洛青羽心中的疑惑更重。
她看了他一眼,忽然轻轻一笑:“向晚,你不要郡主长郡主短的,好歹我们也算有两面之缘了。嗯,你就叫我青羽吧,青青子衿的青,凤凰展羽的羽”
当年她和贺向晚初次认识的时候,就是这么报的名字。
如此再次说出,心头一涩,她紧紧盯着对方的眼睛,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子桑鹤晚却没什么反应,他只是愣了一愣:“郡主的闺名不是云夏么?”
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震动,有的只是浅浅的疑惑,洛青羽一颗心缓缓下沉,打了个哈哈:“我在野外的时候自起的名字。也习惯叫这个名字。”
“呃。”子桑鹤晚点头,像是接受了这个解释。
“我和你一见如故,生像是前世见过一般。还是叫你向晚吧?反正名字不过是人的代号而已,只要叫的是你,叫什么也无所谓是不是?”洛青羽热络地提了一个建议。
子桑鹤晚漂亮的眼眸闪了一闪,微笑:“那就随姑娘吧。”
他的样子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异常,洛青羽虽然有些失望,但她一向是不服输的性格,前世的贺向晚就极善于伪装,要不然也不会待在她身边半年也没露出狐狸尾巴
焉知他现在不是装的?
“向晚,你们是怎么来的?”洛青羽像是自来熟,开始热络地问长问短。
“呃,我随师父来的。”
洛青羽暗中翻了一个白眼,我当然知道你是随你师父来的!
“我是问这里深入地下,你们是怎么下来的?入口在哪里?”这是洛青羽最关心的。
“入口岂不就在那里?青羽你没瞧见?”子桑鹤晚向上一指。
洛青羽讶然,随着他手指的方向向上看,上面有雾气浓郁,她什么也瞧不见。
这里四面都是陡立的灰黑色的石壁,壁立万仞,光滑的寸草不生,洛青羽环顾了一圈,实在找不到可以攀援的地方。
“那个——这里有多深?”洛青羽眼睛没有红外线功能,无法穿透厚重的雾气,看到外面的天光。
“大约有千丈罢。”子桑鹤晚倒是有问必答。
千丈?!那岂不就是三千米?!等于把一座华山大头朝下插进来还够不到底!
洛青羽嘴角抽了一抽,囧了:“那——贵师徒是怎么下来的?”
☆、他们不会把她扔在这里吧?!
洛青羽嘴角抽了一抽,囧了:“那——贵师徒是怎么下来的?”
“飞下来的啊。”子桑鹤晚回答的理所当然。
囧,她倒忘记他们是会飞的了。
“可我不会飞啊,向晚,一会你带我飞出去好不好?”洛青羽笑吟吟地望着他,想要去抱他的手臂。
记得前世她和他去华山旅游,在那个极陡的古道上,贺向晚就让她抱着他的手臂,一步步前行,保护意味极浓。
二人平时逛街买东西洛青羽也会挽着他的手臂,走过一条条大街小巷
现在她又情不自禁做出这个动作,子桑鹤晚却行云流水似的向后一退,洛青羽抱了个空,心中也隐隐一空。
“抱歉,不可以。”子桑鹤晚摇头。
洛青羽一怔,心中一沉,强笑了一笑:“为为什么?”
子桑鹤晚眼眸中闪过一抹歉意:“在下飞行术修炼尚不到家,无法载人不过,我师父应该可以”
原来有人可以,这就好!
他们无论是谁把她带上去都行,她不挑人的。
洛青羽刚刚松了一口气,便听到大国师的声音忽然淡淡响起;“鹤晚,你今天的话似乎多了些。”
他声音里似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眸却透着浅浅的冰寒。
“是,是弟子多言了。”子桑鹤晚微微一笑,闭上了嘴。
洛青羽此时才想起一直被忽略的大国师,听他话语不善,心中一沉,回头一看,见大国师已经自大石上飘飘站起,他的宽袍大袖无风飞扬:“既然找不到其他人的下落,想必已经遇害了,我们回罢。”
“是,那师父的伤?”子桑鹤晚的眼眸落在大国师身上,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