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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小宛听了,心中一喜,连忙爬起身来想要过隔壁船舱,她还没站起来便差点跌倒。
船娘见状,连忙扶住董小宛,口中说道:“这位夫人,你还是躺着吧!你现在的身体非常虚弱,不适宜走动。”
“不行!我得去看看我家相公。”董小宛挣扎着站起身来要往隔壁船舱走去。
船娘见劝不住董小宛,于是只好扶着她过了隔壁船舱。
董小宛见到欧阳哲炫也正要挣扎着起来,想要去找她。可是欧阳哲炫的腿仿佛受了伤,不能站起来,所以正和船家争执着。
董小宛一见到欧阳哲炫,眼泪便不由自主地扑簌簌地往下流。
欧阳哲炫见到董小宛完好无损地站在他面前,登时便不再挣扎,只是愣愣地望着董小宛,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仿佛一眨眼董小宛便会不见了似的。
董小宛也直视着欧阳哲炫,缓缓地走到他面前,抚摸着他的脸说道:“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哇!以后你不可以再这样吓我了!”
欧阳哲炫将她揽进怀里,将她的头埋进他的胸膛里,然后拍着她的肩膀说道:“好了!别哭了!没事了!没事了”
船家和船娘见状都识趣地退出了船舱,将房间留给他们二人。
改道凤城 (1)
“辛大叔,咱们什么时候能到韶关县城啊?”董小宛站在船头对正在撑船的船家大叔问道。
“还早着呢!等一会我们会在连州镇靠岸,补给一些食物,顺便也将咱们捕来的鱼虾拿到集市上卖,你们也可以下船到集市上去逛逛。”辛大叔笑着对董小宛说道。
董小宛一听这连州镇,便记起了以前毕业旅游也曾到过这里旅游,看过这里的连州地下河。忽然她想起之前还没穿越的时候连州是属于清远管的。清远是在1984年才建市,现在这个时候应该还是叫凤城吧。从清远到广州比之韶关还要近些。想到这里,董小宛笑语嫣然地对辛大叔说道:“这样啊!那我们还是在连州镇这里分手吧。”
“怎么?!你们不是要去韶关的吗?现在还没到呢!”辛大叔疑惑地问着。
董小宛露出歉意的笑容,说道:“其实我们是要赶到韶关奔丧,怕来不及,所以只好谢绝大叔的好意了。真是对不起。”
“没什么。那你们便到镇上的集市租辆马车吧。这马车确实比坐船要快些,只不过这连州镇到韶关县城的路特别难走,你们要小心一些。那大叔就在这里先祝你们一路顺风。”辛大叔嘱咐道。
“谢谢大叔!”董小宛说着便对辛大叔施了一礼,然后转身入船舱收拾东西。
“宛儿,刚才我听到你说咱们到连州镇就下船,为什么?”欧阳哲炫有些不解地问道。
“小旋子,咱们现在是逃难,当然要机灵一点。而且这小船走得太慢,若是卢凌王大世子不死心,仍然派些死士乘大船追来,那我们很快就会被赶上。”董小宛一面收拾东西一面对欧阳哲炫说道。
过了一会,船便靠岸了。董小宛扶着欧阳哲炫跟辛大叔辛大婶告了别,然后到市集租了一辆马车。马车出了连州镇,董小宛便伸出头来对车夫说道:“这位大哥,我们不去韶关了,请送我们去凤城,谢谢!”
“好的!夫人。”那车夫应了一声,然后便调转马头往凤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娘子,怎么改道去凤城了?”欧阳哲炫问道。
董小宛听了,小声地对欧阳哲炫说道:“我们现在是逃难。当然不能照原定计划去韶关。若是孙大人他们遇了难,泄露了咱们要去韶关的消息,那咱们的处境不是很危险吗?所以我们改道凤城,从凤城再到广州。这凤城我以前曾来过游玩,比之韶关更熟悉一点,这样走凤城对咱们也有利一些。”
欧阳哲炫听了,也微微点了点头。
“公子,夫人,凤城县到了!”车夫对欧阳哲炫和董小宛说道。
改道凤城 (2)
“哦!谢谢大叔了!”董小宛掀开车帘笑着对车夫说。
欧阳哲炫率先迈出车子,下了车,然后小心翼翼地扶董小宛下车。
董小宛让欧阳哲炫抱下了车,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二两碎银给车夫,点头致意。
车夫收了银子,甩起马鞭便疾驰而去。
欧阳哲炫扶着董小宛要往客栈走去。
董小宛连忙拉住他,说道:“你往哪儿去?”
欧阳哲炫疑惑地说:“去客栈落脚啊!”
“不能去客栈!”董小宛反对道。
“为什么不能?”欧阳哲炫有些不解。
“你知道当初我的行踪为什么这么难被查出来么?”
欧阳哲炫听了,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董小宛见状,继续说道:“那是因为胡太医叮嘱过我,不能住客栈,也不能上酒楼茶楼歇脚。他说这些地方是找人最佳之处。只要不出现在这些地方,他们也很难知道我的行踪。现在咱们的处境就和当初我逃难时的处境一样。不,应该说更坏。所以我们得小心行事才行。更何况我们的银子已经所剩不多了。”
“怎么会?!我们不是还有很多银票”欧阳哲炫说到这里,便住了嘴。因为他猛然想起之前落水已经将所以银票都泡糊了,全都不能再用了。
董小宛见了,也不再说什么。而是和欧阳哲炫一起找了一家民舍住下。这民舍残破得可以,窗户纸早已破得不成样子,窗上的木条也断了好几根。屋内的床就只有几块木板,而且已经被睡得很光亮,还有一些灰黑色,床上连张席子都没有,床上的被褥已经洗得发白,看不出之前的颜色了。圆木凳也已经非常残旧,凳脚还沾满了泥巴。屋内的桌子也已经脱漆,斑驳的样子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已经有不少年头了。墙上的石灰已经脱落了大半,剩下的也已经看不出原本的白色。这些都让欧阳哲炫紧皱着眉头。
赌钱 (1)
董小宛见到他的样子,知道他住不惯。他能忍住不发牢骚就已经很不错了。但是董小宛知道这间房间已经是主人家最好的一间房了,而且可以知道这应该是主人房。
董小宛见他连坐都不坐,知道他心底的想法是实在忍受不了这间屋子。于是她只好开口说道:“相公,我们出去走走吧!”
欧阳哲炫听了,连忙点了点头,与董小宛一起出了门。
董小宛携同欧阳哲炫逛了凤城的一间布坊,买了几匹布,还买了两床被子,又在集市买了些蒲团。
欧阳哲炫不知道她买这些东西的用处,但也没有多问。
董小宛回到那间民舍,不一会布坊便将布匹和被子都送了来。董小宛问主人家拿了把剪刀,裁了布做成床单铺在床上,然后又裁了桌布铺上,还裁了椅子布、窗帘。她在椅子上放上蒲团,然后再将椅子布在凳子的脚上绑好。之后又用钉子将窗帘固定好。她见还剩下好些布,于是便用布将脱落石灰的墙封上。做完之后,那屋子的确有焕然一新的感觉。
欧阳哲炫见到自己和董小宛的杰作,脸上露出笑容,口中问道:“宛儿,这些东西你是怎么想到的?你简直像一个仙女一般,一会儿的功夫便让你将这破房舍改造得焕然一新,都能赶上客栈的房间了。”
董小宛嫣然一笑,口中说道:“你住得舒服就好!”董小宛说着便将一床被子当床垫铺上,然后再将另外一床被子放上去,然后对欧阳哲炫说,“好了!小旋子,你睡一会吧。在马车上你都没怎么睡着。晚饭的时候我再叫你起来。”
欧阳哲炫听了,也感觉到睡意袭来,于是点了点头便睡下了。
董小宛见他睡了,便拿出怀里剩下的银子出来数了数,就只剩下三十多两了。现在到广州还有一天的路程,到广州之后还要吃、住,而且还要坐船回京城的费用,这样省着点也还能够,但是若遇上追兵绕路而行,那是万万不够的。现在该当如何呢?董小宛想了一下,眼珠一转,便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董小宛在集市买了身男装换上,然后便到凤城最大的赌场去了。
到了赌场,董小宛四处望了望,然后便走到买大小的赌桌前看了一下,那庄家是个瘦小子,但他的嗓门却和他的身材成反比。董小宛见到一个富家公子模样的书生正在那里买,仿佛已经赌了好几盘了,面上有些急躁,而且还翻倍加着注码。他身上那把嵌着夜明珠的寒铁剑与他的书生扮相甚是不配,不过却也昭示了他的身价。而且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侍从,一个着蓝衣,一个穿青衣,两人都是配着重剑的,看来还不是一般的有钱。
赌钱 (2)
董小宛在心里暗笑了一下,心道:原来已经有肥羊在了,那咱也沾沾这肥羊的光,赚些盘缠。董小宛想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锭银子出来,她见到那书生买了大,于是连忙将银子放在了小字上。
“好嘞!买定离手!”庄家瘦小子喊道,“开!一、二、三,小!这位爷,您今儿个运气好,才刚买就赢了满堂彩。”庄家瘦小子笑着对董小宛说道。
“借你吉言!”董小宛笑嘻嘻地拿过了银子。
之后的几盘,董小宛都跟那个书生对着买,也连续赢了几盘,总共赢了有五十多两。那个书生也对董小宛有些侧目。而董小宛也看出了一点那庄家的门道。她看见每次那瘦小子要开盅之前,必定会拿左手在桌子底下动两下。她知道这赌桌底下必定是嵌有机关。
再赌了几盘,那富家公子已经将身上的银票全都输给了庄家。而董小宛也赢了有一百两的样子。这时候,那富家公子仿佛也发了火,他将身上的佩剑摘下来“啪”地拍在了赌桌上,口中说道:“我将这剑当十万两,全部买大!我就不信每次都开小。”
“这”庄家瘦小子为难地皱紧了眉头。
“怎么?觉得我这剑不值这个价钱?哼!你睁大眼睛好好瞧瞧。先不说这剑,单单这剑柄上嵌着的夜明珠也不止十万两!”那富家公子生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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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钱 (3)
庄家瘦小子听了,眯着眼睛仔细看了一下那夜明珠,在心底估算了一下,确实这么大的夜明珠在市面上也能卖到十万两,更何况还有这把装饰如此精致的剑。于是他笑着说道:“公子爷,小的怎么敢这样说?若是公子爷要买,那小的开便是了。”说完,他便又吆喝道,“好了,大家买定离手!”
董小宛见状,便将身上所有的银子都跟着那位富家公子买了大。
那位富家公子见了,侧目对董小宛说道:“这位小哥怎么不买小了?”
董小宛见了,也对他笑了笑说:“小人见公子此盘气势不凡,势必好运会跟着公子而来,所以小人便沾沾公子的光。”
“好!说得好!若是我这盘赢了就赏你个红包!”那位富家公子哈哈大笑地说道。
“那小人就先谢过公子了!”董小宛对那位富家公子点头称谢。
庄家瘦小子趁着那位富家公子与董小宛说话的时候,手又照常放到桌子底下去动手脚,可是却发现桌子底下作弊的东西失灵了。他猛地吞了一口唾沫,眼珠子飘忽不定,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开盅啊!怎么?!不敢开?”那位富家公子用右手手中的纸扇拍打着左手掌心,“难道要本公子帮你开么?”
这时,周围也围观了不少人,要看这场一万两的豪赌,也纷纷附和着说道:“开!开!开”
庄家瘦小子连手心都出汗了,但是看到群情汹涌,又不敢不开,于是颤抖着将色盅揭开,口中结巴地说道:“四四、五、六,十十五五点大!”
这时,已经有人通知了赌场的管事,那管事的一来。庄家瘦小子连忙让出主位躬身说道:“六六爷,小的”
六爷右手一抬,制止了庄家瘦小子想要说的话。
“怎么?!难道连这一点钱都赔不起么?”那富家公子睨了一眼那位叫六爷的管事,说道。
“公子说笑了!”六爷说着便转头对身旁跟着他的随从嘱咐道,“还不快拿银票来。”
不一会,那位随从便拿了一叠银票过来。六爷从那位随从的手里将银票接过,然后交给那位富家公子,说道:“这里是十万两,公子不信可以数数。”
赌钱(4)
那位富家公子接过银票,随口说道:“这样的小数目,不用数了。”他说着便从银票里抽出两张递给董小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