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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上的,就一定会得到手!”
夜风徐徐,直到圆月当空,醉在屋内的二人仍然沉沉的睡着,只不过,龙天娇的屋门却被轻轻的打开了。
“谁?”一直坐在床边,沉迷在侧卧着的半张美颜中,南奉月望的出了神,就这么一直坐到晚上。
进屋者,凤眸一眯,显然不悦多见到坐于床边之人。
免强撑起个笑脸,一手端着一只木盆,跨步进屋后,又把房门合上。
“原来南公子一直在啊?”听不出半点情绪的声音,仍然是柔柔的。
一边说着,一边将挂于盆边的毛巾浸入清水中,拧洗后,走到床边,伸手将毛巾放到龙天娇那饱满的额头上。
又是被一只手阻拦了。
“你要干什么?”冷冷的声调,听起来有些不悦。
“冰凉感会让龙姑娘舒服些!她睡了不久了!”依旧是没有半点生气的语调。
“那我来就好,多谢!”南奉月不愿他触碰到龙天娇,伸手要将毛巾拿过来。
但这一次凤玄魅却异常坚持,轻柔的将带着冰凉感的毛巾放在了佳人的额头上,望着她轻潋的眉头,有些心疼的帮她按揉。
“凤公子不觉得这样做有失礼节吗?”冷凝的蓝眸终于酝出一抹火气。
“为什么失礼?我照顾我的朋友,是应该的啊!”毫不在意的露齿一笑。
“你——”火气不断上升。
“何况——南公子也是龙小姐的朋友,也无权去管龙小姐交朋友的事吧?我认为这样做——南公子没有理由生气呀?”凤眸微眯,露出一丝困惑,看似很是无辜。
南奉月被他狡猾的说词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暗自咬牙,狠狠的盯着那双在他看来,正在轻薄佳人的双手。
此时,屋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很轻,但对于习武之人却是轻易能感觉到的。
南奉月首先回首紧盯门外,几个可疑的黑影闪过后,房门再一次被悄然无声的打开了。
明晃晃的长剑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异常剌目。
来人见屋里多出两人,先是一愣,紧接着提剑便劈了过去,南奉月起身抗击,而凤玄魅则是一滚上床,将龙天娇护在自己怀中。
随着闯进屋内的暗杀者越来越多,南奉月虽然武功强劲,但渐渐被困于暗杀者的包围内,眼见一名暗杀者已潜到床前,心下一急,不顾剌来的厉剑,身形一挺,冲了过去。
“刷,刷”两下,身后被划出两道血痕,却也在危急时刻挡下了那剌入床内的剑光。
一名暗杀者见南奉月很难应付,伸手在怀内一掏,扔出一片红雾,顿时,南奉月像木头人一般,直直的倒地不起。
暗杀者目光狠狠的盯着床上的二人,三四个人均围向了床边。
“啾啾”,数道银光闪过,除了正中间的一人,其余之人均倒地而亡。
“为什么你没有中毒?”心中一慌,暗杀者忘了身为杀手的规矩,竟然开口问出声。
床内的龙天娇依然熟睡,没有半点被惊醒的模样,而半抱着她的凤玄魅也仍旧跪坐在床上,原本娇媚的脸上,此刻阴霾无比,凤眸中透着另人胆寒的冷意。
“哼,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区区夺魂散还不够给我美容的!你们还是先问清了对手的底细再来!”
暗杀者一惊,心中已在猜恻此人是谁,但见他抬手,吓的后退一步,忙出声。
“等等,莫非你是毒王?”惊颤的说出一个令人心寒的名字。
“呵呵,看来你还有点见识!如果你能说出谁指使你们来此,或许——我可以放过你!但——我的耐性是有限的!”轻柔的语气却透着死亡的凉意。
“等等,我们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只要那个女人而已!”暗杀者忙惊慌的说明来意。
没想到,凤玄魅听后,脸色骤变,阴气更寒!
“我再问一遍!谁——让你们来的?”一想到她们是来暗杀龙天娇的,心中便无比的惊慌,抱着怀中的女人的手臂一紧。
暗杀者犹豫了一下。
“等——”下一个等字还没说出口,人便已躺在地上了。
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有人伤害她!不管是谁!看来有必要让人去查查消息了。
头一低,愕然对上了双晶盈的水眸,心下一惊,但仍扯出一抹笑容,装做若无其事。
“你醒了?”
“看来我错过了一场好戏?凤公子——不,应该称你为毒王才对!”
轻轻的坐起身,不再理会僵在床上的凤玄魅,龙天娇下床,走至南奉月身旁。
“解药给我!”玉手一伸,向着凤玄魅。
“我——我要是说没有呢?”凤玄魅轻声问着,他实在不想浪费自己宝贵的药丸去救情敌。
“你说呢?”
龙天娇那冷情的声音,让凤玄魅心一颤,忙从腰际拿出一只小瓷瓶,将它递给龙天娇。
接过瓷瓶,拔盖在鼻间一过,确认了它的成份,才安心的让南奉月吃下!
见他惨白的面色逐渐有回转,龙天娇转首望着凤玄魅。
“早就猜到你非凡人!不过,毒王这个身份,却实让我有些惊喜!”龙天娇淡淡的说着,丝毫没有责备之意。
突然语气一转,有些不悦。
“不过——提醒你——以后不要随便对人用迷情香了!这样——即使你得到那个人,也非真心!我的多言到此为止,告辞!”
龙天娇说完,拉起南奉月,半扶着他就要出门。
“不要——等等——我——对不起!我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总之,我是真心的!”听到龙天娇绝决的话语,凤玄魅心下一惊,忙跑下床挡住了房门,满脸祈求。
“对了,还是要感谢你救我们于——水火之中!”龙天娇背着身影,有些冷凝。
毒王之僻
33、毒王之僻
一辆马车一路南行,而一抹暗红色的身影却紧紧的跟在其后,速度不紧不慢,刚刚好与马车相差一段距离,可以让他看清楚车身,而又不让自己爆露行踪。
“要不要我去让他走?”车内南奉月努力压抑自己快要爆发的怒气而让声音低沉沙哑。
“不用理他!”仍旧是淡淡的声音,好像她的思绪根本就没从书中解脱出来。
一句话,又让南奉月压下了所有的不满,眸光一撇,有些赌气的转向别处,见一旁仍然睡的很熟的青儿,更是心火直冒。
这个丫头,亏她还是皇女的丫头,怎么连一点自知都没有呢,一路下来,皇女到像个姐姐一般的在照顾她。
“很不高兴?”终于从书页上别开目光的龙天娇,再也忽视不了南奉月那隐忍的不安了。
被突然一问,南奉月有些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良久才懵懂出口。
“皇女不该让危险之人跟随!”是的,凤玄魅是个很危险的人,他这样担心是很正常的。
“是吗?那我应该怎么办?下车去和他理论一番,然后纠缠不清,最后担误了行程而又让自己不快吗?”轻轻的话语却句句说在理上,让南奉月无还口之力。
“好了,不必要为无聊之人而费心!你也累了,还是休息一下为好!”透着关心的声音,让南奉月顿时心中一暖,舒服了不少。
“嗯!”重重的应了一声,他不再烦燥不已,闭起双眸,开始休息。
车身后的身影一直坚定不移的跟着,直到日头又落西山,直到有人再也看不下去了。
“凤主,您还是别再跟了,都这么久了,那女人连出车看您一眼都不肯,我们还是回去吧!”一直忠心护主的陌桑,终于忍不下去了。
凤玄魅脸上漾起不悦,但一双媚眸还是紧紧的盯着前面的车身,丝毫舍不得离开。
“谁让你跟了,给我回去!还有——少用那个女人这样的称呼来形容龙小姐!”不悦中,隐隐带着警告。
“哎!可是人家对凤主子您无意,而且她身边还有个小气男人——您——”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
“闭嘴,再多一句,就让你在这里睡个三天三夜!”被下属说中心事,凤玄魅一脸烦燥。
他担心,停不下来的担心!明知道有人要暗杀她,怎么能让他不紧跟在她身边呢?即使她不愿意,自己也不能放开!
这个女人,他穷极一生,也要得到她!自己还从来没有这么想要得到某个人,这种嗜狂的欲望让他寝食难安。
见她没有为自己的容貌所倾到,而一脸冷漠时,不但没有化解他的欲望,反而让自己更加迷恋她。
夕阳缓缓西下,万物被染上了朦胧,而马车还走在山野间,看来他们今夜又要露宿山野了,终究是为了什么,让龙天娇这样匆忙的赶路?凤玄魅一直想不通。
直到他手上拿到一封调查信,杀手是南朱第一郡主云曦所派,虽然还不知道她出于什么目的要杀龙天娇,但可以肯定一点,龙天娇绝对与宫中之人有关。
越夜越朦胧,柔柔的月光下,龙天娇等人下了马车,找了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燃起篝火,半卧在暖厚的毛毯上,闭目休息。
一道金属划过空气的“嗡嗡”声,突然打断了夜晚的宁静,龙天娇微侧身,让那突来的银镖定在自己身旁。
南奉月及青儿马上跳起,警戒的望向四周。
而不远处的一颗参天大树上那抹红影,却是暗奈不住的想要现身保护佳人安全,要不是陌桑拉着,早就冲下去一把搂佳人入怀了。
随着越来越密集的暗器如雨般的打来,龙天娇一边躲闪一边暗自观察,终于让她发现一丝端倪。
随手接住三枚暗镖,五指紧扣,瞬间扔向三个方向,只听三声惨叫,暗袭之人中镖倒下。
而身旁的南奉月还是拼命的为她挡去暗镖,青儿早已扑向暗袭者的藏身之处,打的天混地暗了。
树上的凤玄魅眯着眸子,飞身扑向战乱的中心,在龙天娇险些被暗镖剌中时,挺身而出。
“呲”一声,华贵的红衣袖上被划出一道深长的破口,也划伤了嫩白的肌肤。
“完了!这下凤主子要发狂了!”陌桑心下一惊,他很清楚主子的怪僻。
主子喜爱自己的美衣,有疯狂的自恋倾向,一但有人污了他的衣服,他绝对会让那人付出代价,更何况此时,衣服被人划破,还伤了他爱如亲命的肌肤!可想而知,这些暗袭者的下场。
凤玄魅有一瞬间愣愣的望了一眼自己的伤处,那如玉般白润的肌肤被伤的红肿残破,让他体内的巅狂瞬间爆发。
媚眸立刻散出阴气深厚的死亡之气,妖魅的脸庞上冷如冰霜,白玉般的双手缩进水袖中一瞬,又伸出,十指间均夹着银针,而那乌黑的针尖代表着中者即死的征兆。
双手飞扬,十根银针闪出一道道白光后,剌入骨肉,中针者,连哼都哼不出一声来,就倒地而亡。
仅剩的一名暗袭者见状分分逃命而去,可腿还没动,身上一紧,就被一条金丝给绑了去。
凤玄魅双手一抖,人如风筝一般被扯到凤玄魅的脚下。
“娇,你没事吧?快让我好好看看!这帮混蛋要是伤到你一丝,就把他们碎尸万断!”关心的语气过后,竟然如鬼魅一般的阴冷,让那三名他口中的混蛋,听的一身冷汗。
“没事!多谢关心!”依旧不冷不热的话,让凤玄魅不禁有些气馁,但望着他的水眸中却多了一抹探究。
他竟然会使用金蛇丝,它可是与南疆的银盅并称天下双毒之物,凡是被金蛇丝套入的东西,不论大小,越挣扎就越套的紧,最后丝线勒入骨肉,毒夜散出,而被套之人在短时间内,享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
转头的瞬间,凤玄魅那关心的面孔变化索命的厉鬼,恐怖的让人想一死了之。
“你——竟然划破了我宝贵的衣衫?还伤了我可爱的肌肤?让你等着毒发身亡还是太便宜你了!”每吐一个字,都带着极浓的怨毒之气,可见他是气疯了。
暗袭者不停的哭喊告饶,哪怕是让他现在就死也成。
“不如,让你尝尝万蚁穿心的痛苦如何?”阴冷的笑容飘过,月光下,那白玉的手中赫然躺着三只纯白色的小虫,正在不停的蠕动着。
“血食蚁?”就连深熟毒物的龙天娇见到此物后,也不禁白了脸庞。
此物以吸食鲜血为生,钻入人体后,专往心脏供血处而去,吸食因心脏每一次跳动而崩出的血液,直至血干人亡才脱离人体而亡,极其痛苦而残忍。
“嗯?娇——你竟然认得它们?呵呵,它们可是我的宝贝!”有些惊喜龙天娇的反应,凤玄魅抓着手中的毒物,向她炫耀着。
“你还是快把它们收起来吧!这人让他活着回去,告诉他的主子,龙天娇的命很硬,死不了!叫她不要再白费力气了!”龙天娇已从魍魉那边查出是谁要暗杀她,哼!她人都还没到都城,便有人开始不安份了。
“可是——他毁了我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