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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两个!别忘了我的警告,那可是最后一次了!谁要是再吵驾,我马上让他自己当独行侠!”真是的!八成两人上辈子是仇人,才一见面就分外眼红。
盛夏的夜晚,依然闷热难消,龙天娇一人靠坐于床前,提笔点点,批改着西南两国开放国门后的规划新策。大到民政规定,小到日常礼仪,全部要考虑周全,毕竟两国的国情有根本上的不同。
改着改着,渐渐抵不住连日来赶路的疲惫,毛笔一松,翻掉在地,和着外衣便沉沉的睡了去。
夜静如惮,平日里那微不可闻的呼息声,此时也显的格外清晰,先是平稳,后逐渐转急,睡梦中人显然不是很平静。
又是那个画面,漫天的火海,无尽无边,挣扎撕吼声不绝于耳,依然在她快要承受不住这惨烈的景象时,画面一转,恢复了平静。
父亲龙倾月那张熟悉的面孔再一次跃上眼前,只不过这次,他手持一把透着精美雕刻,又镶着金线的银扇,在众多银发人中突显尊贵。
那一个个朝拜的方式,分明就是奉他为首!而他身边依旧站着那位同样出色的男人!面带支持的笑容,默默的望着他。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父亲曾是阴术鬼族之首?不可能!先不说他那一头黑发与那耀眼的银发区之分明,他们鬼族之人是万不可能与四国交好的!这一点,她有过亲身的体验!也更不可能与外族人通婚的!而自己的母亲正是南朱国的前皇女。
但眼前的画面又怎么解释呢?顿时脑中混乱了!急切的求知欲迫使心跳也跟着加快!不安的神色浮现于沉睡的美颜之上。
“娇——娇——做梦了吗?没事,我在你身旁,醒来就好了!有我在,不怕,不怕!”耳边突然传来阵阵温柔的低诉,将她由梦境扯回了现实。
额间的轻抚感越来越真实!那细腻的手指为自己不停的拂去湿意。是谁?宫千玖吗?
视线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绝魅的脸庞。不是宫千玖!
凤玄魅满眼关怀,见龙天娇醒来,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
“你怎么在这?”她记得睡前可是一个人的。
“感觉到你的不安,我就来啦!呵呵,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啊?”说话的口气,换来龙天娇满眼的不信。
“灵个头!说实话!”龙天娇沉下脸来,丝毫不理会他的冷笑话。
“哎!难道和我扯上一点点关系你都要这么不高兴吗?我是听到了你呼息急促才跑了过来的!”被人误会,妖魅的脸上满是委屈的神色。
龙天娇心一跳,这家伙,每每就露个可爱的表情出来惹她心跳!还真有些防不胜防。
心一燥,火气就来了。一把将他推下床边,坐起身来。
“坐一边去,靠这么近干嘛?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冷不防被人一推,当下摔落在地,有些傻眼的凤玄魅愣着一张媚颜望着突然翻脸的龙天娇。
“呃——干嘛?还不起来?想赖在地上啊?还不赶快回去睡觉!天一亮就要赶路了!”盯着那张委曲的脸庞,龙天娇把头一扭,硬着心不去理会!妖孽啊!专惑人心!
“噢!那娇好好休息,我——走了!”缓缓的从地上起来,失落的声音不禁让龙天娇为之动容。
直到关门的瞬间,龙天娇才呼出一口长气!不能被他诱惑了!即使强忍着想要去安抚他的心情,忍到快要喘不过气来!
对于凤玄魅,她越是了解,就越不能忽视他!偶尔那孤独的神情,偶尔那受伤的眼神,偶尔那满足的微笑一一映在脑中挥之不去!说到底,他也是个可怜之人!
从小和她一样,没了爹娘,一个人独立起来!但坚强的外表下,都有着一颗脆弱易伤的心!但自己又不能为他做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忽视他那颗灸热的心!这也算是她保护他的一种方式吧!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可不要小看宫千极啊!他可不是善人之辈,阴谋远虑他可比宫千玖强的多!
而且银发美男与龙天娇之间复杂的关系也将渐渐的展现在龙天娇的梦中!
无双女帝
41、无双女帝
回到南朱后,终于送回了凤玄魅!进宫时,又不禁为将要见面的南奉月而心忧!
自己与他毕竟不是一般“关系”。对于感情,她向来随性,懒的去动脑!所以她一直在做“逃兵”,但能逃到什么时候呢?回到这里,势必又要和那个人每日碰面,这感觉简直像坐如针毡。
甩了甩头,龙天娇再一次决定把这麻烦事放于一边,先处理她的“大事”。
宫门处,女皇云琬阳带着宫内一干侍卫亲自迎接了返回的龙天娇,在她的身侧,赫然就立着带着面具的南奉月。
与女皇寒宣完家常后,龙天娇向南奉月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热乎了!有些不自然的别开目光,迅速的随着女皇离去。
她笑不出来,南奉月完全看不出任何改变,仍然和她走之前一样,一样的恭敬,一样的疏离!不像自己,在面对他时,连一个自然的微笑都挤不出来!
回朝当日向女皇提出西琉皇帝的提议书,女皇到是毫不考虑的同意了,因为在提议书中,详细的规划了两国开放国门后的利益所在及有关友好相处的政策改良,面面具到,让人无法否拒。
接下来,龙天娇一心忙在此事之上,代女皇颁发了新的民政规定,又派专员管理此事!挑选了首批派往西琉的农事生产女性,与之交换其不足之地,一切均在她掌握中。
夜间,龙天娇的寝宫内
“谁?”刚刚躺上床的龙天娇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意,不同陌生的气息让她刹时睁开了眸子。
月光下,那一抹银发让她的心突的一跳。
是鬼族!
“我是诺叶的母亲,我并没有恶意,请不要惊动!”来人被着月光,从龙天娇的角度来看,只有那一头短俏的银发颇为显眼。
闻言,黛眉一挑,冷意消渐了几分,放下了手中握着的匕首,龙天娇坐起身来,将火折子夹在指间,一弹,顿时灯火通明,照亮了来人。
“请坐!”客气的伸手一指,龙天娇满脸的待客之道。
银发女人一愣,但还是坐在了椅上,神情局促,很是不安。
“相信夫人来找我,不光是为了来看我睡的是否安好吧?”龙天娇放松的语气,像是给了女人开口的勇气。
“姑娘——认识小儿诺叶?”有些紧张,她从未与族人之外的人打过交道,因为四国之人之于鬼族像向来是仇敌。
听着她的废话,龙天娇不禁莞尔一笑,如果自己不认识诺叶,那她又何必来找自己呢?
“夫人有事需要我帮忙?”见她的神色,龙天娇已猜到七八分了。
女人神情一紧,突得抬眸望向龙天娇,那神情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然后,又是突得一跪,吓了龙天娇一跳。
“求求你!不管你和我儿诺叶是何关系,但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我——知道你们四国的人也都厌恶鬼族,但——我真的没办法了,求求你——只要你愿意救诺叶,我什么都愿意——哪怕让我死在这里也行!”带着绝望的哭泣声,女人又是跪又是磕头的。
龙天娇一惊,忙跳下床,交女人硬是扶了起来。
“诺叶出事了?请详细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龙天娇皱着眉,冷凝的神色异常认真。
“族主大人要把诺叶送入黑祭坛,以惩罚他犯了族规!但诺叶那么小,怎么能承受的了啊——求求你,救救他吧?”说着便紧紧拉住龙天娇的单衣,慌乱的眼神中满是祈求。
听了她的解释,龙天娇还是不怎么明白,但看到女人荒乱的神色,她决定由她自己来问明白。
“好,你先不要急,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好吗?问清楚了,我才能知道要怎么救诺叶!”她轻轻的声音,稍稍平复了女人的惊慌,忙点了点头。
“黑祭坛是什么地方?”龙天娇一句便抓住了重点,女人听到这个名称后,显然神情一惊,恐慌无比。
“是——是族内祭祀先人的地方!”女人答的声音很低,似乎怕别人听到。
祭祀先人?龙天娇奇怪的眯了一下眸子。
“那诺叶要受的处罚是什么?只是把他关在黑祭坛里吗?”
“不——不是的,黑祭坛里有——无数个被火烧死的怨灵,他们都是——我们的祖先,只要被送进去的人,都会被怨灵活活的吞食掉灵魂,再也不能转生!”说着,女人抱紧了怀,害怕的一颤。
这也太残忍了,鬼族竟然这么对待自己的族人?
“不要——诺叶还那么小——不要——求求你,救救他!”
“要我怎么救他?”
“族主大人说——只要你能代替他受罚,他愿意饶过诺叶!”
龙天娇神色一潋,要她替鬼族之人受罚?太可笑了!那个什么族首大人凭什么就认为她会同意这样荒唐的事?凭什么认为这女人哭着来求她,自己就会同意?
但——该死的!他竟然押对宝了!望着女人那绝望的泪眸,龙天娇脑中闪过小诺叶天真的笑容!可恶!
沉思了一会儿,龙天娇做出了决定。
“他给你期限了吗?诺叶应该还没有受罚吧?”
“嗯——黑祭坛只有七月月圆之夜才能打开大门,只要在那之前,你能答应就行!”女人眼中出现了一丝希望。
七月月圆之夜——也就是说七月十五,正是鬼节过后一天,距离现在不到三个月,该死的,她只能用三个月的时间来做她要做的事!
“好——我答应,到时你来找我就行了,不过——在那之前,我要你帮我一个忙!”看来她要把所有的行程都缩紧了。
“好的,什么都可以!”女人真诚的点了点头,只要能救儿子,她死不足惜。
龙天娇冷冷一笑,看来自己太大意了,竟然让鬼族给盯上了!那个什么族主大人既然要见她,那么她可得好好“准备”一番了。
翌日,龙天娇手握奏折踏上大殿,她做了一件惊动朝野的大事——揭发了南朱第一郡主与鬼族勾结,意图谋反的大罪。
她手上握有云曦与鬼族联络的信笺,并惊人的找来一名鬼族之人为证,当朝殿上,让云曦无已为释,被气急的女皇打入天牢,永不得翻身。
同时,在第一郡主府内搜出大量金银财物,大部份都是每年南朱各县向女皇进贡的珍宝,被她一已私藏。
罪事其大还连累到与云曦有着脉血缘的所有亲戚,全部押入大牢,一时间,死的死,伤的伤,罚的罚!郡主府内是一朝瞬变!
事出三天后,更为惊憾的是——龙天娇在女皇云琬阳退位让贤后,登基为帝——年号为朝元。
南朱朝内因龙天娇的登基而风云骤变。朝中元老,不论权力多大,官级多高,凡是对南朱新帝不服者,统统被撤职告老。新帝那果断冷硬的手断让人心畏。
紧接着,登基六日后,新女皇收到西琉皇帝的联姻书,翌日便在朝殿之上宣布,自己将娶西琉皇帝为皇夫,震惊朝野!
两国统一,已成定局!现在的南朱,全朝上下没有一个不服龙天娇的,因此,迁都一事也非常顺利!新都城即是龙天娇早先为自己建好的皇家别馆,位于西琉与南朱的交界之地。
较之南朱国人民的兴奋,西琉国则是满腹不愿!自己国家的皇帝竟然要出嫁?这无疑是件非常丢脸的事,将来他们西琉人有何颜面见南朱人?但另一方面,又因为互开国门,而导致了商贸的迅速发展,让西琉人见到了不少好处,如果他们反对的话,也将意味着这些突来的好处被中断,更甚者还会引发另一场战争,所以大多数人均是敢怒不敢言。
此时,西琉右相府内
“该死的!宫千极到底搞什么鬼?都两个月了,为什么一点动静也没?眼看着国家就要让那女人给毁了!他竟然还整日躲在深宫不露面?”右相气的大拍桌子,痛心疾首的来回夺着步子。
“丞相,事已至此,您——哎,就算倾尽全力也无法改变了!”辅国大臣,耿忠年叹息的说着,他比右相年纪更大,与先皇曾是一路打拼天下的好兄弟,当然——他也更清楚龙月倾在先皇眼中是什么样的地位!
如今——改朝换代也是在他的预见之中!只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快!
“你说的是什么话?难道真的要让那个妖女成为我们的皇帝?”右相满脸不可置信的瞪着耿忠年,这叫他的一腔爱国热血情何以堪?
“哎!——其实,我知道先皇的遗召写的是什么内容!”叹息着,耿忠年决定把事实告诉右相。
“什么?”
“先皇立召之时,是我为他磨墨!其实——当年我们打下西琉江山时,以无双王最为功高!但却被先皇早一步登基为帝!可无双王却依旧不喜不怒,照样娶了南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