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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到底。鸣人、小樱,很抱歉,现在这三人才是与我同生共死的搭挡。」侧身让出身后的水月、重吾与香燐,佐助慎重而笃定的介绍。当一个人真正作为领导者时,他所考虑的不再是自己好恶,而是整个团队的利益与未来。长门如是、佐助亦如是。「佐助」低下头,小樱低声唤著,眼眶中却是无法忽视的泪水,失望与心痛在胸腔打转、却无法可想。鸣人同样低下头,全身微微颤抖著,似是在思考、又似乎在隐忍著什麼。不忍在看两人纠结难受,佐助向水月点点头,准备绕过两人前往木叶。
「是吗,我懂了!」就在佐助与鸣人擦肩刹那,原本听了他话安静无语的鸣人却突然开口。他缓缓抬起头,望向左手旁的佐助露出一个从未改变、自信而阳光的笑容,「既然你有自己的队伍那也没办法嘛!不过,我们还是一辈子的朋友不是吗?就像传说中的木叶三忍一样!」他笑开来,一如既往。
猛然愣住,一种悸动瞬间袭来,佐助看著那记忆中从未改变、大剌剌的笑容,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异样的兴奋。第一次组队、第一次任务、第一次生死交锋、还有第一次将生命托付给别人这本不是他这种个性的人该深记的、但一切又是如此清晰的真实。垂首笑著,佐助为著鸣人一直没变的天真感到无奈、却也为著这份永远天真的信任深受感动。伸出右手,拳头互相撞击瞬间,两个从互不顺眼、到死生相托的死对头或者是夥伴的十六岁少年,似乎再度回到那段一齐抢夺卡卡西老师铃铛的初次测验中。若一切可以重来,他们希望能做一辈子的搭档,但,人生是没有再一次机会的可能;所以做一辈子的朋友倒也不错。「你要自比三忍似乎还太早了。」同样伸出拳头和少女互击,佐助这时毫不留情的打击鸣人这万年吊车尾。
虽然他早就知道对方已非从前莽撞、无谋的小孩子。不过,这就是所谓刻在血液里的本能反应吧?
三人对看一眼,相视而笑。「想不到你弟弟和他的同夥都还蛮不错的。」迪达拉凑向鼬,用略微揶揄的口气在他耳边说著,脑中暗想鬼鲛时不时抱怨鼬太冷淡。他从没想到宇智波天才的交际应酬、竟比他弟弟还要差上那麼一截。
「迪达拉,你不要黏土早点说,我可以直接把它丢在风之国沙漠中。」虽然嘴上不饶人,但鼬心底其实很是高兴,高兴看到那个从前只会跟在他后面追逐、说著复仇的孩子,终於找到自己认可的夥伴、以及绝不放弃的信念。
很多时候很多事,没必要想的太过复杂,愿意一起并肩、一起努力之人就可以做为夥伴,做为朋友,不是吗?
卷十一。归之章 前往木叶的旅途并不遥远,但气氛却诡异的沉重。卡卡西搔搔头,时不时无奈地向后偷瞄。做为领头的他不但要察觉前方可疑问题、还得留意队员体力状况,只是这种尴尬场面实在让人很难专心。
不只是他,其他成员也正为这怪异、不甚舒适的感受搞的频频回头,愁眉苦脸瞪著两名低气压制造者。
罪魁祸首就是落在最后头的宇智波兄弟俩,他俩是故意落在队伍最后、好解决一些家务事;看尽两人仇恨心酸的血泪事迹,所有人也体贴地留出一方空间供他们独自畅谈。
但,迪达拉愤怒地拉著头发,狠狠回瞪那两个明显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对方的人。
为什麼没人要开口说话!他在心底愤怒的大喊,是哪个家伙在自己面前罗罗嗦嗦把他赶到砂隐村去的?现在换他就不敢面对现实?
犯众怒的两人却恍若未发觉其他人诡谲的表情,只是自顾自地思考个人的事情。
行进队伍依旧以高速前进,尴尬阴霾也依旧笼罩在一群人上空。
不久,背扶香燐的重吾首先感到体力不支、渐渐慢下脚步与佐助平行。
「抱歉,是我不好。」本来就是非常时期、她竟然会不小心成为团藏丅人质,香燐自责地向重吾道歉,垂下头,脸色惭愧的难看。佐助说得很对,作为人质的不过就是个绊脚石,她实在没有脸和鹰小队其他人一起并肩下去。
「到木叶还要一个小时,重吾你还能支撑?」瞥了眼重吾淌下汗水的额头,佐助试探性问了一句。斑大概已经知道鹰倒向木叶的事实,他们现在决不适合独自落单,但不只他自己使用药物、每个人都至少打过两场以上的战斗,此时体力早已达到极限。「要不要让迪达拉载?」瞄了眼佐助这边状况,虽然两人间的气氛还是很奇妙,但鼬善意地像少年提出建议。
不过建议之人可非善意地甘愿,一直仔细观察兄弟俩动向的迪达拉,听到鼬开口第一句话竟是如此乾脆出租他的大鸟、立即气急败坏的飞到他身旁,「鼬!你当我武器是交通工具啊!」
「蝎是著麼说的。」连看也懒得看对方一眼,鼬自然而地直接回堵迪达拉。这下倒换可怜的青龙哑口无言起来,爱人都私下打击他,自己还有什麼理由拒绝?况且他现在身分可是风影直属暗卫成员,若是在木叶忍者前丢了面子蝎大叔不生气才有鬼!乖乖飞到重吾身边,迪达拉挺心不甘情不愿地让出鸟背上空位,好在他还是怜香惜玉的将香燐抱到黏土鸟上,「不要太用力戳它,会爆炸。」,指了指黏土大鸟背部,迪达拉好意提醒,却让香燐吓的浑身发抖。
「谢谢。」看香燐、重吾的问题解决,佐助连头也不转、乾净俐落地丢了两个字给鼬;而对方更是简洁,只应了声嗯之后,两人又再度恢复沉默。
为什麼会这样?刚刚见面不还好好的!怎麼一让他私下交谈就变成这副德性!毫无进展的相处气得站在黏土鸟上的迪达拉浑身发抖、差点站不稳从鸟上掉下来。
香燐看了看佐助和鼬、又看了看一旁的迪达拉,脑筋忽然打个机灵。她拉拉迪达拉衣袖,然后故作好奇地问,「佐助的哥哥叫宇智波鼬?怎麼拼啊?」
「怎麼拼?」迪达拉愣了会,开始仔细思考,「嗯好像是I…T…A…C…H…I,Itachi吧?」他歪著脑袋,一副不怎确定的样子。
这时被他们聊天所吸引的水月猛然醒悟,「I…T…A…C…H…I?那不就是佐助那天拿的钥匙圈!原来是你哥哥给你的啊!怪不得小气的都不给人看一眼!」水月指著佐助惊奇地大吼著,嘹亮声音连走在最前头的卡卡西都忍不住回头查看。此时佐助脸颊早已红的像番茄一样,低下头连抬都不敢抬,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害鸣人和小樱看到傻眼。
「原来,你留著啊」那吊饰的确是鼬留在饭店里,反正是给佐助的、早送晚送都是一样,但他本以为对方会嫌幼稚直接丢掉没发觉旁边一群人已经闹轰轰成一团,鼬只是怀念的看著佐助害羞、又倔强的模样——那是在S级叛忍记忆底层封闭许久、难以想望的光景。从不晓得,自己还有这个机会能够看见佐助、看见这个他用全身性命也要保护的弟弟。
鼬很感慨、更多的却是感恩。
低声柔软的感慨飘进佐助耳里,他闭上眼静静体会那一字一句间,只属於鼬的温柔、更是依恋其中鼬只属於他的温柔。「我恨你,恨你就这样一走了之让完全不了解不懂真实的我必须从他人口中知道那段黑暗的过往,更恨你让我除了你以外、什麼事都无法思考。这些恨,从七年前便一直存在至今,从前不会改变、未来同样也不会改变。宇智波鼬,我会一直恨你、恨到我死去为止。」他低下头,忧伤而痛苦、却没有半丝迟疑的说出自己心中最深层的想法。话语在嘈杂中并不大声、却足以让所有人听见。霎时间,全体人员默契十足的闭上嘴巴,讶异又担忧地望著两兄弟。
失去那七年的陪伴,两人看到的风景早已不同,鼬无法看透少年的世界;就像佐助同样无法理解接受指令的鼬,到底是以何种心情达成任务一般无情且残酷。或许,两人早已到了回不去的地步,只能相视、无言以对。低下头,鼬自嘲地认为自己实在太过自傲、以及天真,怎麼以为还有机会,能够与对方一同回去那个如今只能称为伤心地的家?
「不过」忽然停下脚步,佐助站定在树枝上直视眼前因为他的止步而同样停下的鼬。他不躲不惧、在七年后第一次勇敢的直视著那双深黑色眼瞳。从未仔细瞧过里面蕴藏的悲哀、从未仔细确认里头深埋的温情。斑说的很对,就算佐助如何认可自身实力,他的瞳术却从未见得鼬滴落整遍宇智波领地的斑斑血泪,更无法看透自己内心深处最渴求的情紊。
「我想,有多恨你、就代表我有多爱你。」他垂眉而语,眼神柔软哀伤。痛,是一定的,为父母、为族人,为所有死去的无辜者;然而死者无法复生,难道佐助还得让那纠缠两人八年之久的伤痛、再次困绑住对方另一个八年?既然对方肯为他回来,那他为何不能伸出手、打破囹圄两人多年的枷锁? 「所以我很感谢,很感谢你肯再度回来。无论十年、或是瞬间,无论复活之术要付出怎样的代价都无所谓!这一次,可以让我陪你一同面对吗?哥哥。」灭族那夜,佐助没办法与鼬一同承担失去族人、背负叛忍之名的疼痛;但这次,就算自身实力还未能够站在鼬身边,他也要与鼬一起去闯、一起打破禁术带来的诅咒。
毫无怨尤、义无反顾的陪伴,这,就是弟弟不是吗?
微笑的对鼬伸出手,佐助笑里有著欣喜、有著期待,更有著曾被七年仇恨磨灭而去的天真。他正等待、等待哥哥再度牵起他的手;等待鼬再次带他回家。再次,回到那拥有两人所有回忆的木叶忍者村。
鼬讶异地望著那双朝他伸出的手,竟微微发起愣来。时光倒转,曾几何时他也曾在夕阳染红天际之时、踏著余晖对跟在身后的孩子伸出手,说:我们回家。没想到阔别多年苦痛忧伤,此时此日却是对方伸出手来,对自己说:该回家了,哥哥。
眼前乌黑瞳仁中只是清澈乾净的温柔,没有憎恨、没有绝望,只有期盼多年忧伤而柔软的希冀。 或许这一次,所有仇恨真的可以结束。闭上眼,鼬同样安静的笑了笑。
是的,该回家了。
跃至佐助身旁,鼬紧紧握住那朝他伸来的手、面容上是佐助久违而怀念的温暖笑容。本以为,那场争斗的终结将是他此生最后一次见到鼬的微笑;本以为,他已经没有任何机会、再对他说回家吧霎时间,一股酸涩涌上佐助心头,急切地塞满他整个胸腔。「混帐!我应该要恨你、恨死你,让你后悔一辈子才对!」忍住泛满眼眶的泪水,佐助低下头哽咽不住的抱怨。
胸口的沉闷不知是欢愉还是痛楚,他只了解这辈子他终於不再遗憾。
将佐助拉至怀中,鼬紧紧拥住少年,「是,对不起,我的确已经后悔了。」七年分离、七年仇恨、以及七年满满思念。相拥之间,透过体温传达著满心的眷恋与思愁,将眼睛埋入鼬的肩膀,佐助缓缓抬起手臂、同样拥住了对方。
就在此时,两人周围忽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一旁屏息以待的众人看到两兄弟终於解开心结、忍不住心中的欣喜,大声喝采著。
鸣人和水月皆吹著口哨、高兴的拍著手;小樱擦了擦欣慰的泪水,为著佐助重新恢复记忆中的模样而雀跃。
「小女孩,想不到你还挺有一套的。」用力拍了下香燐的背,迪达拉兴奋地在黏土鸟上又叫又跳。一边香燐被打的差点不稳掉下黏土鸟来,但嘴角却也笑的合不拢嘴;卡卡西和重吾是里面最为镇定的两人,不过也依然为这一幕所震撼、欢喜著。
「不过,我要提醒一下佩恩可是把整个木叶都给炸了啊!你们俩的家要修好大概得花很久很久喔!」操纵著黏土鸟飞到被众人惊吓到而分开的两人面前,迪达拉再次发挥他落井下石的能力,「他那招可真厉害,不愧是所谓的艺术。」一想到对方竟然可以瞬间爆破掉整个村子,迪达拉不禁露出崇拜而跃跃欲试的眼神。
只可惜话刚出口,他便遭在场所有木叶人士白眼以对。
「你可以试试把砂隐村炸掉,看蝎会选择欣赏艺术还是追杀你。」揽住佐助的肩,鼬将听见迪达拉话后怒气冲天的他往后稳了稳。习惯迪达拉说话方式,倒也不把他的嘲弄放在心上,只是警告性质的斜瞪对方一眼。
「好了好了,不论如何我们还是赶紧赶回木叶。」同样压制住气急败坏的鸣人和小樱,卡卡西虽对迪达拉的话也不甚高兴,却不愿多惹是生非。他按住小樱、鸣人,试图打个圆场。
点头赞同,鼬也认为现下实不应在此浪费时间。耽搁许久的队伍终於重新出发。重新出发后,他发觉佐助似乎为著方才迪达拉所说的话而神情低落,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鼬笑而恬淡,「一个村子之所以能成为人心之所向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