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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吓得哆嗦了一下,忍住声音里的颤抖,低低的回:“神秘人来话,今日有事未能前来,请少主见谅,改日再予约见。”
“他找死!”今日他才此,本是因为神秘人约见,说要告知遗址之事。谁知道神秘人没遇上,竟碰到了文萱萱那个花痴。最可气的是,他被人放了鸽子!他堂堂火系少主,是被人欺负的人吗!
火古寒寒眉一横,白色发丝在雨中如雨丝狂舞,赫然转身对仆人道:“去给我查查那个神秘人到底什么来头,三日内查不到,你便让人为你准备收尸吧。”
仆人吓得一个哆嗦,忙鞠躬恭敬道:“是,少主。”
火古寒抬头望了下依然灰蒙蒙的天空,狠狠的握紧拳头。
文萱萱,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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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太仓促了。”躺在大床上,萱萱把伤口修复了一下,蹙着眉问无尊。
无尊坐在桌子旁,手心捧着雕刻美丽的荷花茶杯子,拧一口薄茶,摇头间黑发轻轻摆动:“打铁需趁热,你早该夺回火系家族的权利了,不然等火古寒有所行动,对你将是很大的一个威胁。”
萱萱盯着他的容颜看了一会儿,在心里再次默默的赞叹了一句:风华绝绝代后。仰头望着房梁,房梁上雕着水色荷花图,萱萱似是看得很入神,幽幽的开口:“我没加入暗泽西的魔社,你知道吧。”
无尊不回答,算是默认知晓。
萱萱继续道:“我霸占了冰雪琪的戒指,你知道吧。”
无尊依然不回答。
咬着唇,萱萱又道:“你能给我点反应吗?”
无尊起身,走到她床边上坐下来,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左看右看,最后那张华贵的容颜露出一副笃定的样子道:“你不怕死。”
萱萱抖了一下,察觉到对方释放出来的气场太强,吐吐舌头辩解:“其实是情况所迫。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让他们看不顺眼了,他们都不喜欢我,而且冰雪琪还——还——”萱萱说道这里不再说下去,眼里三分委屈七分隐忍,长长的睫毛不安的忽闪,似语还休的咬着樱唇。
无尊嘲讽的看着她,那表情就像是在说:你可以再装的更夸张一点。
萱萱也无所谓他的态度,管他信还是不信,反正她戏演了,若不爱看,可以闭眼。
无尊不想为难她,只是声音平平道:“若是那东西对你有帮助,倒也是件好事。”
萱萱诧异,瞪大了水眸看他。
他这是在……关心她吗?促狭的笑着,萱萱奸诈的问:“无尊,你不是爱上我了吧,本姑娘自知我容貌出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我见犹怜,贵公子心中的一朵娇花,**丝心中的女神,但你也别这样,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无尊面无表情的俊颜上,那薄唇几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
这个女人,果然是极品的要死。
不再理她的胡闹,无尊问道:“你现在会那些魔法。”
萱萱面上挂着微笑,心里却戒备起来,打着哈哈道:“哎呦,我会哪些魔法都不能跟尊主您比——”
话音尚未落下,萱萱便觉得浑身被无形的锁链给锁在了床上,浑身都不得动弹,她有些气:“无尊!你这是做什么!”
他们就算没有什么交情,也至少见过数次,还挂着未婚夫妇的名号,这男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一点都不给人留后路。
无尊俊美的容颜俯身下来,在她鼻尖处停下来,冷漠磁性的声音叙述道:“我希望听到实话。而似乎只有给你惩罚,才能让你说实话。”
萱萱猛地被锁链勒紧,疼的咬住了嘴唇,咬唇嘟囔:“卑鄙。”
无尊不置可否的点头,华丽的黑服擦过她的面颊,淡淡莲花香味惹人迷惑。
“卑鄙是聪明人的手段。本尊问你,你会几种魔法。”
萱萱不是不识时务的人,反正无尊以后也会知道,此时知道又不会把她给杀了,告诉他也无妨。
懒懒的眯着眼睛,萱萱回他:“光、水、冰、火,四种。”
无尊低头,不知在思考什么,窗外已雨过天晴丝丝泥土的清新传来,而这个人被笼罩在光晕里,还真有点说不上来的——有型。过了好一会儿,无尊才扯开她身上无形的枷锁,不容置疑道:“你的身体很特殊,似乎可以吸收任何系的魔法。你想不想变强?本尊可以帮你。”
萱萱不屑的骚头发,缠绵的黑发铺在床榻间,陪着烈焰红唇,妖娆之气瞬间流露出来。
“变强是我自己的事情,和其他人没关系。”
无尊冷哼:“本尊只是不想你太弱,毕竟是本尊的未婚妻,如果太弱,会给本尊丢脸。”
萱萱气的锤枕头。“你以为你多么完美吗?在我看来也就一般般好吧。像我这么花容月貌的女人竟然是你的未婚妻,你偷笑吧你。”
无尊华丽狭长的眸子里挑动了一下,眉间蹙起一团小山峰。他的完美他一点也不需要忸怩,这女人还真是大言不惭,竟然说他一般般。
无尊盯着她张娇媚动人的容颜,顺着容颜,可以看到一点点性|感的锁骨。
无尊唇边勾起了点滴的笑,身体向她倾斜了一些。
萱萱警惕的向后缩了缩,额头抵在床柱的纱帐上,红色的纱帐趁着她的黑发,更加美了。
无尊凑到她面前,唇角的笑意更浓了,“忽然发现自己很幸运,所以本尊准备给自己一点奖励。”
萱萱有些僵硬的笑。
“呵、呵呵,那、那很好啊,我、我也觉得你该奖励一下这么幸运的。”
“就像这样。”无尊点头,忽得擒住了她的唇,手指插入她的发中,那温暖的手掌拖住她的后脑,迫使她张开双唇,一吻绵长。
15 回火系家族
“就像这样。”无尊点头,忽得擒住了她的唇,手指插入她的发中,那温暖的手掌拖住她的后脑,迫使她张开双唇,一吻绵长。
萱萱脑袋当机了一会儿,等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给吻了。上一次被吻的时候,她就像是个没经验的新手,被吻的七荤八素,简直丢脸丢到了姥姥家。
她是谁?她是二十一世纪首席特工!她怎么可以这么弱势。萱萱想着,眼珠子狡猾的转动,伸出手勾住无尊的脖子,凶猛的反吻回去,丁香小舌激烈的在无尊口腔里搅动。
无尊呼吸窒了一下,他本是不喜女色的人,除非需要排除欲|望,很少和女人发生关系。并且这是他第一次感受这般刺激的感受。在她之前,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对他如此放肆。
女子霸道强势的环绕着他的脖颈,半跪在床上,几乎是要俯视一般的亲吻着他。奇怪他竟不为这样的动作感到反感和生气。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激荡感觉从左边胸膛名为心脏的地方汹涌如潮奔腾而来。
她长长的发垂下来,纠缠着他。无尊另一只握住她腰身的手紧了紧,薄唇深深的记住了她与她的味道。
那是如火一般嚣张而又热情的,让人——着迷……
萱萱吻够以后,潇洒的擦了一把红唇,眨眨美丽的剪瞳啧啧感叹:“感觉真不错。”
无尊盯着她,墨色的深眸藏起情绪,磁性的声音危险迷离响起:“你对谁都这样吗?”
萱萱迟钝的撇撇樱唇,耸了下香肩:“这也要择优而论吧。如果是一般的货色,本姑娘可看不上眼。不过你放心,你的定位在我心里还是挺高的。”萱萱说完还不忘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无尊的眼神暗了又暗,眉宇间蹙起一丝怒意。她难道就没有点身为他女人的自觉吗!快速伸手抓住萱萱已经从他肩膀上挪开的手,无尊狠狠的将她压入床榻之上。萱萱黑色的发惊艳绝伦的铺开在床上,无尊压在她身上,面上冷凝的看着她。
“文萱萱!你是我的女人你知道吗!”
萱萱呆滞,不知道他忽然发什么疯,莫名其妙。蹙着眉,萱萱撅嘴:“我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和你有血契之印,还被你标记了,不用提醒我。”
无尊脸色有些不好,对于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那句话,也觉得有些鲁莽,此时便冷冷的看着她道:“你有自知之明就好,以后收敛一下你的行为。再让本尊知道你和哪个男人有过亲密接触,本尊绝对不会让你好过。”警告性的,无尊握紧了萱萱纤细的手腕。
萱萱吃痛的皱了下眉,没什么表情的点头:“知道了。”
哼,知道了不代表她就要去做!还没有人能管着她的生活呢。
无尊见她回答,起身离开,临走前停在门口叮嘱道:“去文家交代一下,三日后的清晨,我去接你,这段时间,会有人在你身边保护你,不受光祁圣等人的骚扰。”
萱萱不再说话,翻个身不理他。无尊回眸看她一眼,戴上面具离开了。无尊的眼里有太多墨色的眼眸中,太多的复杂情绪。和文萱萱……吗?这种事情,怎么可以。
萱萱等他走后就从床上跳起来窜回了文家。此时文家正鸡飞狗跳一片大乱。
文小染不愧是演戏高手,此时正在文舒面前苦诉文萱萱的恶行。其母慕容瑜也在旁边哭得一副撒手人寰的样子。文舒的脸上阴晴难定,一句话不说。
萱萱冷笑着踏进正堂,清脆的声音高声道:“呦,这是在说什么呢?来,跟我说说吧,我的好姐姐。”
文小染早就被她吓怕了,此时听到她的声音,哆嗦着躲在自己的母亲后面。慕容瑜护着文小染,泪流满面的看着文舒,哀怨道:“老爷,您看看这萱萱,越来越没规矩了,我们家小染被欺负的,都不敢看她了。”
文萱萱冷笑:“怎么?你们欺负我那会儿忘了?”
文舒有些无奈的扶了扶额头,威严道:“萱萱,不得无礼。”
文萱萱双手环胸,反驳道:“以前她们无礼的时候多着呢。我一个嫡出的小姐竟被一个庶出的丫头欺负。那时候我天真善良,现在可不一样了。文小染,你以后要紧记得躲着我走,不然后果自负。”
萱萱说完,也不管慕容瑜的脸色有多难看,哭的有多凶,径直走到左右为难的文舒身边,深呼吸压下声音道:“父亲,我要回火系家族了。”
文舒的身体震了震,一个动作便让萱萱了解,文舒其实什么都知道。
文舒本就有些苍老的面容,瞬息间更加苍老了,他眼脸处有深深的皱纹。萱萱第一次邻近了看他,发现他的鬓边也已有些泛白。心尖有些酸涩。这个父亲,也不容易,只可惜他不知道自己疼爱的小女儿已经被逼死了,不然一定会很难过吧。
侧目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女儿,文舒勉强的勾起丝笑,哆嗦的去抚摸她的发。
“回去吧,回去好。是要认祖归宗的。回去了,就不会被人欺负了,回去吧,回去好。”他用略带沧桑的沙哑声音,一遍遍低喃着,接着看也不看文小染他们道:“我有话和萱萱说,你们都下去。”
文舒是老爷,说的话自然没人敢不听,文小染疑惑的看了一眼萱萱,扶住母亲离开了。
文舒一直没再开口,萱萱等了许久,终于忍不住涩涩的开口:“父亲,您有话要说吗?”
文舒点头,抚摸着她的发絮叨道:“吾家有女初长成,我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萱萱,别忘了老父……记得,你还是文家的女儿,还是我文舒的女儿,文家的大门永远都为你开着。”
萱萱的眼有些湿润了。即使这不是她的父亲,此刻的慈祥也如此真切。萱萱郑重的,发誓一般的对文舒承诺:“萱萱,永远都是文家的女儿。”
16 最强护卫
被舒文送出来的时候,萱萱有些伤感的看了一眼文舒苍老的背影。唉,这个人是谁,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接受十五年前因战乱被送出来的火系圣女,她都没有问。她觉得其实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他是文舒,是文萱萱的父亲,这就足够了。
抬脚,萱萱向回走去,路上遇见文小染,对方唯唯诺诺的看了她眼,有些害怕的颤抖着。她不屑的扫了眼文小染,忽略她眼底潜在的狠毒。不管她再怎么恨也没办法成为嫡出,也没办法伤害自己,自己也没必要为蝼蚁分神。
萱萱疲累的揉着太阳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推开门,月亮的光芒透过窗撒进房间。那里面竟坐着一个人。窗外调皮的杏花低下枝头,探在窗前,莹白色的月光捧着杏花落于窗前的酒杯里,那里坐着个嚣张无比的影子,修长的腿横搭在桌子上,头发随意的披散着,被一冠簪子封住,俊朗的面容被月光勾勒出仙人英姿,那人微仰着头看月,这般闲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