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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楚来说,是何种意义。别人不知,蒋大夫是知道的。
“我与小若到了京都城门之时,被守城官兵阻拦。小若不方便开口,就用了一个哑女的身份。之后,幸亏遇上李言旭,才得以逃离。之后,我们就到了此处落脚。”义楚看了一眼蒋大夫,仍旧跪在地上,低声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李言旭可有发现什么?”蒋大夫摸了一把自己的长白胡子,若有所思的问道。
“这个徒弟就不知了。只是那位李言旭本已经打算离开,却突然转身之后,就出言相帮。想必是看出些什么了。”义楚再次回忆起当时的情景,隐隐约约好似小若与那李言旭之间的确发生了什么,只是当时场面太过混乱,所以他未曾注意到。
“那他可有来过这里?”蒋大夫继续问道。
义楚摇了摇头,说道:“来此处,也是到了京都之后,意外决定的事情。”
“那又怎会如此高调地开起药堂?难道你们就没有考虑过可能被某些人盯上?况且你们进城门之时,就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注意。”蒋大夫本以为他们会默不作声地静呆在某处,却不知,两人竟然如此高调地开门坐堂。
义楚略顿之后,说道:“本来徒弟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小若说,我们二人呆在此处,什么事都不干,唯恐引起附近邻居的怀疑。所以就决定开药堂,由我把脉,她包药,顺道打听蓝士康的行踪。”
“那小若又如何会进宫?”这是蒋大夫现在最为头痛事情。要想从蓝士康那里拿到真正的解药,绝非几日之功。必定要好好策划一番,有一套周密的计划才可实施。他此次进宫,只是想要将小若和义楚带回山谷。如今小若身处皇宫之中,他事先想好的所有计划,都被她彻底打乱了。
“刚过几日,药堂之中就来了几个官差,说是皇贵妃娘娘有孕,皇上传下圣旨,召集全国各地的女大夫进宫。小若这些日子也识别了一些草药,由于经常替我包药,就被误以为是女大夫。我本已开口拒绝了,无奈小若觉得此事是她进宫的良机,并威胁我说,若是我不同意她进宫,她立刻就去告诉那些官兵,她的真实身份。无法,我只得同意,眼睁睁地看着她随着那些官兵离开。”义楚有些不甘,他什么都不能帮到小若,他连李言旭都及不上半分。
“小若就此进宫之后,皇宫可有什么消息传出来?”小若如此贸贸然进宫,最怕的就是,即使她被蓝士康发现,却被秘密囚禁或者杀害,他们连前去救援的机会都没有。
义楚从说小若进宫之时,眉头就已经开始紧皱起来,想起今日刚打探到的消息,眉头也就越皱越紧了起来:“与小若一同进宫的女大夫有数十人之多,可现在她们都已经纷纷被潜回家中。我也曾经找过一个普通小大夫家中一女,当时也是随同一起进宫的人,她说,皇贵妃娘娘独独留下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女子,其他女大夫都已经出宫。”
如此一言,蒋大夫自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来,小若那丫头必定是被留下的那个哑女。”蒋大夫顿了顿,继续说道:“她好不容易才混进宫中,肯定会想法设防留在那里,等待时机。按照她的性子,恐怕就算我们有办法将消息递进宫里,只怕她也不会按照我们说的去做。”蒋大夫也算是从小看着小若长大,她是什么样的性子,自然也是了如指掌。
“师父,那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难道要继续呆在这里,什么都不做地继续等着吗?”义楚每日除了面对一些病人,根本没办法找到可以商量此事的人。蒋大夫的到来,就像让他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对,就是继续等!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过几日必定会有人来找我们。况且,小若现在身处宫中,本已深陷险境之中。若是我们轻举妄动,说不定顶到让多疑的蓝士康查出些什么来。”蒋大夫双目看着一个地方,胸有成竹地说道。
有人来寻他们?义楚对此话颇为不解。他在此处呆了这么多日子,若是小若有办法递出消息,他也就不会如此心急了。“师父,何人会来找我们?”
蒋大夫也不答,只是看着义楚说道:“关心则乱。也许,等事情全部结束之后,你应该出关去云游一番,纾解心中困惑。小若这一辈子,命中贵人无数。连瘦老头都看不透她的命数,只能说她此生必定不凡。你觉得,你能够站在她的身旁吗?”
义楚不语。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应该站在什么位置,应该离小若有多少距离。可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像他这般连英雄都不是的凡夫俗子,又如何能掌控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心,随着美人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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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冒险
淑太妃之宫殿之中。
谢大学士谢正中与淑太妃各坐一边,相对品茶闲聊。
“最近哥哥的身子可还健朗?”淑太妃放下手中的杯碟,笑着看着谢正中说道。
“劳淑太妃娘娘惦记,老臣身体尚算安康。”谢正中朝着淑太妃拱了拱手,说道。
如今文官以谢正中为首,在朝廷之上与威武侯府相庭抗理,皇宫之中,出身谢大学士府的皇贵妃娘娘又深受龙宠,现在更是怀有龙嗣。谢大学士谢正中的分位,在他人眼中,自然也是水涨船高。
近日事事顺利,喜上眉梢,谢正中又哪里会有什么不乐意之处?身体自然也是更胜从前。
“纤儿,你带着几个宫女,去将皇上最近赏的那一支千年老参取来。”淑太妃朝着自己贴身的大宫女如此吩咐之后,捻起身边茶几上的点心,招呼着谢正中,说道:“皇贵妃娘娘最近胃口欠佳,皇上特地让御膳房的厨子,捣鼓出来几种新的口味。我觉得味道倒还算不错,哥哥尝尝看,可喜欢?”
谢正中依言,捻了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点着脑袋,说道:“御膳房的点心,自然味道甚好。皇上对皇贵妃娘娘,可算是恩宠有佳了。”
“哥哥既然觉得不错,那不妨带些回去,也好让嫂嫂也尝尝。”淑太妃如此提议之后,就朝着站在她身旁的另外一个贴身大宫女说道:“细儿,你也带着几个宫女去御膳房。亲自看着那群厨子做今儿个送上来的几份糕点,莫要用之前做好的。省的谢大学士的夫人吃的不爽快!”
细儿带着几个宫女欠身之后,就齐齐退下。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本宫也就与家兄闲聊家事,不用你们这么许多人。”说完,就朝着谢正中说道:“说出来不怕哥哥笑话,每日都那么多人在眼前晃荡,看得我都有些头晕了。”
“有人伺候着,是太妃娘娘的福气。”谢正中恭维地说道。
待宫内的人全部退下之后,淑太妃与谢正中突然一改刚才闲散聊天的模样,警惕地环顾四周之后,谢正中开口说话了:“昨日突然接到太妃娘娘的急信,可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淑太妃点了点头,也再不废话,说道:“丹娘说,皇上有意将她腹中的龙子,过继到皇后的名下。”
淑太妃本以为谢正中听了此话,必定脸上惊疑重重。却不知,除了脸色稍稍沉了一些,并无太大震惊之色。
谢正中自然是看透了淑太妃的疑惑,开口解释道:“最近老臣安插在威武侯府的人也传回消息,威武侯府正在召集众人密谋过继一事。他们只等太医确诊丹娘腹中的孩子是皇子之后,就联名上书。”
“难不成,威武侯爷已经与皇上达成共识?”淑太妃当真没有想到,丹娘腹中的胎儿,早就已经被威武侯府盯上。此事如果当真是皇上暗许,那他们还能做什么?
“皇上生性多疑,身边只有张公公一人,此人现在滴水不进,根本无法打探到什么消息。如果一切真的如同丹娘所说,形势对我们大有不妙啊!”谢正中从暗线那里得到此事的消息之后,也并未什么都不做。可若是最后皇上出面干涉,那他就算是计划再周详,也不过是徒劳而已。
“那可如何是好?”淑太妃急了。她明白,她现在的荣宠来自于谢府,来自于谢丹娘。如果一旦局势彻底被威武侯府掌控,那她一个没有子嗣的太妃,还不得到冷宫之中喝西北风去?!
谢正中低头沉思了许久,突然看着某一处,冷笑了起来:“狗急了还跳墙,他们最好不要逼我。”
淑太妃看见了自家哥哥这个样子,顿时觉得脚底升出一股冷意。可事关自己,踌躇之下,淑太妃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哥哥,想怎么做?”
谢正中看了淑太妃许久,好似在掂量着她是否可以知道。片刻之后,环顾了一眼左右无人,凑到了淑太妃的耳边,轻声细语了一番。
淑太妃只觉得,那些话,那些字,犹如一个一个炸弹,在她耳边引爆。她都有些怀疑,她是否听错了。
“哥哥,会不会太过冒险了?”淑太妃的心儿有些颤抖地问道。
“冒险?当年,我跟随洛亲王那么多年,却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最后,还因为那洛亲王世子,成了全京都的笑柄。我临阵冒险改投澄亲王,我现在又是如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是功高震主的威武侯爷,也不敢小觑了我。这些年,上天如此助我,说不定这一次的冒险,我还能更上一步!”谢正中冷笑着说道。
淑太妃知道此刻宫中无人,可还是忍不住有些害怕。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谢正中刚才那句更上一步,那该到什么位置,淑太妃想都不敢想。
后宫之中,诬陷妃子,虐杀宫女,没有一人敢说自己手上没有人命。可却也没人敢将念头,转到那张位子之上。
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也不过出了“一个”武则天而已。
淑太妃一把按住了谢正中的手,说道:“哥哥,现在形势还未曾明朗,刚才你与我说之事,还是暂且放放。许是丹娘会错了圣意,也不无可能啊!”
谢正中安抚地拍了拍淑太妃的手,说道:“放心,我混迹官场这么多年,该怎么做,我心里还是有数的。不到那一步,我也不会如此行事。只是有时候,冒险之后,才能得到更大的利益!”
“我也不懂你们那些谋臣权术,你记得做事一定小心稳妥就好!”淑太妃还是忍不住,再次开口说道。
纤儿取老参回来之后,淑太妃与谢正中仍旧在宫中闲聊了片刻,待细儿取回新鲜出炉的糕点之后,这才告辞离开。
谢正中到底在想什么,又想做什么。直到他离开过很久之后,呆坐在原位上的淑太妃仍旧觉得有些恐慌。本应该立即去谢丹娘处,将谢正中的意思告知她,只是最后想想,还是作罢了。
毕竟丹娘的年纪还小,连她都觉得有些难以接受的事情,恐怕丹娘还不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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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失望
谢丹娘在自己的寝宫之中,一夜无眠。她在等,等着父亲进宫。等着有人来告诉她,她应该怎么做。
可天色渐亮了,在床上等了一日,想了一夜,却还是没有任何人出现在岚萧宫中。除了窗外,清晨的风儿瑟瑟,谢丹娘只觉得自己遍体生寒。破晓微光穿破纸窗,窗棂上闪耀着碎金般的光影。屋内,空气仿佛凝结一般沉重得让人无法喘息。
从满怀希望到毫无消息,谢丹娘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杯逐渐冷却的茶水,到最后似乎只剩下浸透骨髓的寒意。
“来人!”谢丹娘坐不住了,她出声朝着寝室之外喊道。
“娘娘,是要起床洗漱了吗?”浅儿从一旁走了出来,朝着谢丹娘福身说道。
谢丹娘认真地看着浅儿,说道:“你昨日说,谢大学士进宫探望淑太妃娘娘。可曾知道谢大学士是什么时候走的?”
“回娘娘的话,谢大学士是在午膳之后进宫,在淑太妃娘娘那呆了大约一个时辰就已经离开了。”浅儿看不清谢丹娘脸上的表情,猜不到她到底想问什么,就将自己打听到的,如实说道。
午膳后一个时辰就离开了,那为何姑姑到现在还未曾过来告诉她,父亲是如何打算的?
谢丹娘有些心慌了起来,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变故,难道父亲也不肯帮她?难道父亲是要顺从皇上的意思吗?
种种不确定因素,让在宫中早已习惯了尔虞我诈的谢丹娘难受到几欲发疯。
无人解答的胡思乱想,是最为恐怖的。
终于,再也无法忍受等待的谢丹娘抓起床上的鸳鸯枕,就朝着浅儿仍了过去:“去,去淑太妃娘娘的寝宫,说我要见她,快去!”
浅儿也不敢躲,鸳鸯枕实实在在地砸在了她的身上。索性其中填充的都是棉花,不疼,若是换成其他的,那她恐怕就惨了。“是,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说完,浅儿就急急忙忙地朝着门外退去。
语儿见浅儿被如此对待,也不敢近谢丹娘的身子,躲在一旁角落之中不出声。好似自从皇贵妃娘娘怀孕之后,情绪就有些变得不稳定起来。喜怒无常,连她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