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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轩眯起眼睛,收起自己的手,负手看着天空那抹金黄色的身影,拓跋宇没有必要说谎,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见了,一切便知。
“雨轩。”轩辕宫澈总算赶过来了,跟在身后的还有三个暗卫,轩辕宫澈站在秦雨轩身旁,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看拓跋宇,将佩剑护在秦雨轩面前,警觉地看着眼前的拓跋宇。
而其他三个暗卫,虽然对这场面有些奇怪,但也纷纷拔出佩剑。
毕竟,眼前的真正敌人,已经出现了,闹了今天,这么多的风波,全部都是拜眼前的男人,拓跋宇所赐。
“宫澈,别紧张,人家邀请我们去喝茶呢,身为傲天国的皇帝,如果连这个要求都不答应,那么会被人留下骂名的哦。”秦雨轩扯着轩辕宫澈的袖子,轻笑着说道。
“……。”其他三个暗卫顿时风中凌乱了,怎么回事,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拓跋宇啊,皇后是不是被灌了什么**药了?
“你刚才和拓跋宇说的,就是这个事情?”轩辕宫澈首先收起了佩剑,嘴里问着秦雨轩,眸子闪过一丝不解。
但雨轩会这么说,一定有她自己的道理。
“我知道你很想和拓跋宇见一面,谈一谈那些风花雪月,国家大事了,这不,机会来了?”秦雨轩拍了拍轩辕宫澈的脑袋,戏谑地说道。
“如果你怀疑的话,大可以进这个房间,还有搜我身,不会藏有什么暗器毒药的,放心吧,我只是单纯想和你们聊聊天而已。”拓跋宇从袖中掏出一把折扇,一甩打开,轻摇着说道:“顺便,能不能把我两个部下还给我呢?”
“皇上,拓跋宇今天做了这么多事情,阴谋诡计多端,不能轻易相信他,更何况,皇太后的性命危在旦夕,必须要先赶快取得圣灵盅母体才是正事啊。”其中一个暗卫见拓跋宇这么一说,立即劝阻轩辕宫澈,免得轩辕宫澈像秦雨轩一样被眼前的人迷惑。
“不用担心,你们的皇太后没事的,解药母体,我就放在皇太后的身上,只不过让你们的皇太后昏迷,也让你们受惊了,在此,我拓跋宇对你们表示由衷的歉意,不信的话,你们大可以派一个人回去,看看你们的皇太后到底醒了没。”拓跋宇轻摇折扇,靠在门口,像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而此时,皇宫内。
“易风大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才好。”轩辕倾尘咬着牙,闪着泪光,看着眼前的皇太后,见花易风也无奈地摇了摇头,终是忍不住扑在皇太后的身上,哭出声来。
“四公主,不要哭了,如果您哭的话,奴才,也撑不下去了啊。”嬷嬷也闪着泪光,见轩辕倾尘已经发作,也忍不住哭出声来,别过头,用手帕摸着自己的泪眼。
“可恶,除了母体,就没有办法了吗?”花易风见两人这幅模样,心如刀割,忍不住一拳狠狠打在墙上,咬着牙说道,随后转身又走上前,走来走去,想着法子,眼眸突然一斜皇太后安静的睡颜,却觉得有些奇怪。
“等等,倾尘,你让让,皇太后的样子有些奇怪。”花易风连忙开口说道,轩辕倾尘虽然哭的泪眼朦胧,但听了花易风这么句话,内心燃起了希望,连忙起身让开。
“易风大哥,难道,你有办法救醒皇太后了?”轩辕倾尘欣喜地说道,花易风眸子闪过一丝不确信,但还是坚定地说道:“别担心,我先试试。”
花易风在皇太后的胸口处仔细摸索着,突然发现了一个东西,忍不住惊讶出声来:“这,这是……”
“易风大哥,怎么了?你别吓我啊。”轩辕倾尘咬着牙说道,望着皇太后的睡颜,难道就,没办法了吗?
为什么,仅仅只是一天,却要将我最亲爱的人夺走?为什么?老天,我恨你!
“不,这个形状。”花易风却惊喜出声来,随后推动内力,将皇太后胸口的异物推向心脏,随后收起内劲。
“快,快拿水来。”花易风连忙喊道,嬷嬷先是回过神来,连忙去倒杯水来,快步交给花易风。
而此时,皇太后缓缓睁开眼睛,沙哑着声音说道:“哀家,哀家这是在哪?”
“皇太后,来,先喝水。”花易风连忙说道,扶起皇太后,将手中的水杯递上。
“皇太后,您,您真的醒了?”嬷嬷高兴地喊道,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巴,这,这真的是太好了。
“皇太后。”在花易风喂完水后,轩辕倾尘终于忍不住,抽泣着声音,扑进皇太后的胸怀中,大声哭着说道:“皇太后,真是太好了,我以为,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您了。”
“倾尘,先让皇太后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情等会再说吧。”花易风虽然也高兴皇太后能够醒来,但还是连忙拉着轩辕倾尘,皇太后刚醒,意识还没恢复,现在最需要的是安静。
“恩。”轩辕倾尘擦了擦泪眸,坚定地点了点头,轩辕倾尘也知道皇太后经历了这么大的事情,也需要好好休息,便嘱咐嬷嬷好好照顾皇太后,便跟花易风退了出去,免得自己的情绪又再次发作。
“对了,花易风大哥,你是怎么救醒皇太后的?”轩辕倾尘出了内房,便疑惑地问着花易风,为什么,不是只有母体,才能够救醒皇太后的吗?
“其实,我们一直要找的母体,就在皇太后的身体内,原本是很小,我也没有发现,但由于圣灵盅的毒性发作,母体吸收毒性开始成长,因此过了几个时辰我才摸到母体的形状,和师傅说过的圣灵盅母体几乎一模一样,于是我用内功推进母体进入皇太后的心脏部位,就此解除了皇太后身上的毒性,说实话,我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救醒皇太后的。”花易风也忍不住感叹一番,真是老天有眼啊。
“可是,为什么母体会在皇太后体内?那个幕后主使,不是想要用皇太后的生命安全,来要挟我们吗?”轩辕倾尘疑惑地问道,而这也把花易风难住了,因为这也是花易风想不清楚的问题。
突然一只黑鹰飞入窗口,直直飞向花易风的手上,花易风惊讶地看着黑鹰,随后连忙从竹筒上拿出信条,将纸用水润湿。
“原来是这样。”花易风看了这张信条后,终于明白了怎么一回事,随后掏出一张纸条,塞入黑鹰的竹筒里,将它放飞。
“花易风大哥,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皇兄那出了什么事情了?”轩辕倾尘着急地说道,花易风摇头笑了笑,将手中的纸条递给轩辕倾尘看。
“这,难道……”轩辕倾尘看了后,也不禁惊讶万分,难道,一开始,我们就全错了吗?
“或许我们一开始就想错了,其实,拓跋宇做的这一切事情,并不是为了西域和傲天的开战,以此来要挟我们。”花易风负手,望着窗外,感叹一声说道:“难怪宫澈如此看重拓跋宇,看来,西域第一聪明人,果真名不虚传啊。”
半响过后,莫轻尘,轩辕莫轻,还有轩辕辰月也赶了过来,看着蓝色身影的拓跋宇,立即警戒起来。
“宫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莫轻尘紫眸一眯,盯着拓跋宇,警惕之色不由浮现,但对轩辕宫澈和拓跋宇这样对峙的局面,却十分奇怪。
“傲天国丞相莫轻尘吗?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还有三皇子轩辕辰月,五皇子轩辕莫轻,看来今日我这里,真是蓬荜生辉啊。”拓跋宇摇着折扇,靠在门桩,像是很高兴的样子,但随后有些幽怨地叹了一声说道:“只可惜,我今天邀请的是傲天国皇帝轩辕宫澈和傲天国皇后秦雨轩,不能与你们聊一聊了,真是可惜。”
“等等,一切都会揭晓的。”轩辕宫澈这样回复着莫轻尘,惹得其余的人摸不着头脑,唯有秦雨轩带着一丝笑意看着拓跋宇,因为秦雨轩知道,拓跋宇说的是真的。
这或许是,女人的第六感吧,很准的。
黑鹰终于从空中盘旋飞了下来,直接飞往轩辕宫澈的手上,轩辕宫澈急忙取出竹筒里的纸条,然后将早已准备后的水将其弄湿,里面的字体终于显示了出来。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拓跋宇轻笑一声说道,随后转过了身,往里屋走去,边走边说:“如果你们同意进来的话,顺便把我两个手下也带进来吧,不过,只能是轩辕宫澈和秦雨轩,至于其他人,以后有时间的话,我也会发出邀请的。”
“雨轩,走吧。”轩辕宫澈松开纸条,对着身旁的秦雨轩说道。
“看来你是开始迫不及待了。”秦雨轩戏谑地说着,随后拉起慕然,便直接走了进去,顺便对轩辕宫澈说道:“快把邀请卷带上吧,否则的话,人家都不让我们进去了。”
“皇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轩辕辰月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皇兄和秦雨轩,还有拓跋宇说的话,我们一句都听不懂?
可是,如果不打败拓跋宇,那么要解开圣灵盅的母体怎么得到?皇太后的性命现在可是危在旦夕啊!
“你把这个拿去看看吧,然后接下来的事情,暗卫会告诉你们的。”轩辕宫澈将手中的纸条拿给轩辕辰月,随后扶起昏迷的铁血,跟上秦雨轩,往里面走去。
“皇兄,你怎么……不能进去,小心有诈啊。”轩辕莫轻见轩辕宫澈的举动,连忙着急喊道。
“莫轻,身为王,就要有以德服人的态度,既然人家已经将事情解决了,并且提出了邀请,还是身为西域的二皇子拓跋宇这种身份的人,那么如果不去赴约,就等于丢了傲天的尊严,现在你不懂还为时不晚,以后,你是要明白的。”轩辕宫澈丢下这么句意味深长的话,便扶着铁血进去了。
而轩辕莫轻等人则愣愣看着轩辕宫澈的秦雨轩的背影,直到前面的门,缓缓关上。
“到底怎么回事?”莫轻尘连忙问着身后的暗卫,顺便一看手中的纸条,顿时明白了大概。
“不过,布置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莫轻尘望着前面关着的那扇门,喃喃念道。
轩辕宫澈和秦雨轩将铁血和慕然放在椅子上,布置完毕,便打量起周围来。
周围尽是一片翠绿色的饰物,并且几根竹子做成盆栽,装饰着周围,让人一眼就映入遍地的绿色,不由心旷神怡,并且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竹子的清香,更是让人精神一震。
“幽色可香,翠竹亲人。”秦雨轩不由念出这么句话来,轩辕宫澈笑着刮了刮秦雨轩的鼻子,握着秦雨轩的手,轻轻说道:“走吧。”
“恩。”秦雨轩点了点头,跟着轩辕宫澈,一起进了内室。
“你们来了啊,快来尝尝,这可是我自己种的龙井,尝尝这茶的味道如何。”拓跋宇一见轩辕宫澈和秦雨轩便高兴地说道,连忙招呼客人来品品自己亲手煮的龙井。
轩辕宫澈和秦雨轩上前,分别坐在茶几旁的座位上,举起茶杯,轻饮几口。
“好茶。”轩辕宫澈不由赞叹一声,能让傲天国的皇上如此赞叹,这茶艺果真了得。
“不过,你叫我们来不是为了品茶吧,到底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秦雨轩则受不了文人这一套,直接让拓跋宇开门见山了。
“呵呵,傲天国的皇后,果真豪爽。”拓跋宇轻笑几声,站起身来,负手站在窗旁,望着外面的景色,阳光明媚,鸟儿欢声歌唱,轻轻说道:“看来这里的景色真是不错,即使是身处繁华之地,也能感受到如此自然的气息。”
“其实你是想当皇的吧,但是因为你出生就具有的绝症,让你无法顺着自己的心意,只能隐居山林,以为逍遥山水间,来麻痹自己的心情。”轩辕宫澈望着窗旁的拓跋宇,轻声说道。
因为同为对手,也同样身为不甘于天下之人,所以轩辕宫澈,能够明白拓跋宇这句话中的一声不甘。
“果真是知我者,莫过于轩辕宫澈。”拓跋宇哈哈大笑一声,像是十分高兴遇到一个懂自己的人,但是却话锋一转,挑起眉头说道:“不过,那是以前了,现在的我,已经不再希望成为皇了。”
“以前的我,是有想当皇帝的想法,我有能力,有资格,能够给西域的子民创造一个太平盛世的局面,与傲天国处于对立,但却不败,或许会为了避免发生战争而联合,共同创造太平盛世,这都是我皇兄做不到的,他太贪婪了,贪图美色,贪图金钱,贪图享受,贪图皇位给他带来的一切便利,但却做不到为带来他一切便利的百姓们一点事情。”拓跋宇说到这,眸子闪过一丝低沉之色,也憎恨着自己这具身患绝症的身体。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是你们傲天国经常说的话,我一直铭记在心中,但我的身体,无法让我做到这些事情,只能寄希望于皇兄,但皇兄虽然口头上总是答应,但实际行动却一点都没有,我也无可奈何,所以,我向皇兄提议挑起战争,以我和忽必烈联手,对抗你,轩辕宫澈。”拓跋宇说到这,眸子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