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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那一场春梦是真的!
她的双眸猛一睁开,马上发现自己不是躺在芙蓉轩的自个房里,这雕花大床是那么地陌生,这四周的豪华摆设,分明是一位尊贵至极的人所住的房间。
她慢慢地侧过头,当目光看到那张熟悉的还在沉睡的俊脸上,心又颤了一下。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那激情过后残留下来的青紫,还有双腿间欢爱过后的不适,无一不在告诉她,她真的和北羽星嘿咻过了。
她用力地闭上眼,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就像是做了一场梦,梦过了无痕。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现在她该怎么办?是马上离开这里?还是寻求这个男人的保护?是谁将他们送到一起的?对她下手的人又究竟是谁?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一大堆的问题,像蛛网一样盘居在她的头上,让她的头疼得更是厉害。
不想了,还是先起来再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现在除了这身躯壳,还有什么值得别人算计的?
苏无双坐了起来,寒冷的风吹在她棵露出来的肩上,冷得她硬生生地打了个哆嗦。
坐在床上,她看了看室内,却没有发现一件衣服,连床下的鞋都不见了踪影,除了身上的这床被子,别的什么布科都看不到,就连桌子上的那块桌子都不见了。
果然是处心积虑,看来抓奸抓双,估计看戏的人也要来了!
苏无双果断地伸手轻拍向北羽星的脸,她相信这个男人,一定会有很好的处理办法。哪怕他能醒过来,她能多个人商量一下也好。“喂,北羽星,你醒醒!醒醒!”
拍了半天,他也没有反应,可门外的脚步声却已经响起。
苏无双恼怒地用力拧了拧他的耳朵,对着他的耳朵喊,“猪,你要是再不起来,杀猪的人就来了!”
“谁要杀猪啊?”一声慵懒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苏无双瞪大眼睛,看着这个一脸无所谓的男人,双眸轻眯,“你早就醒了?”
“没有,刚刚被河东狮给吼醒了。”
北羽星看着她笑,突然眸中迅速闪过一丝寒光,张手抱住她,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用锦被将他们俩的身子裹得严严实实,赤果果的身子也正好紧贴在一起。
房门,也恰恰在这个时候打了开来。
轩辕霸天一脸怒气走在最前方,萧太后、萧淑妃、还有建阳公主,以及一干美人在后,有如潮水一般涌进房内,瞬间挤满了这间厢房。
北羽星淡淡地扫视了众人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轩辕霸天的怒脸上,带着戏谑问,“陛下怎地如此有兴趣,竟前来观看我们的床第之欢?”
轩辕霸天的俊脸又黑沉了几分,语带讥讽,“北羽星,你们西疆国难道就没有女人了?你们兄弟一个个像色中饿鬼一样,竟跑到朕的天朝来跟朕抢女人?”
北羽星淡淡地睨了轩辕霸天一眼,俊逸的脸上飘着一朵微笑,“这无双不是陛下安排给星的陪侍吗?据星了解,陪侍也包括了陪睡吧?莫不是陛下又反悔了?只可惜,反悔也迟了!如今无双已成为了我的人,还请陛下成全。”
轩辕霸天看着床上的那一滩铺洒在枕上的黑色秀发,他想起了那头柔顺的秀发在他指尖滑下时的柔软,他想起了她在他身下承欢时迷人的娇憨,他想起了她绽放出最美时的迷人,他更想起了他被她包裹时的温暖。
他都还没有爱够她,这个北羽星竟然想要她?做梦!
轩辕霸天气得连呼吸都急了起来,“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
正想说话的时候,站在他身边的萧太后轻轻说话了,“皇上,既然人家太子都开口了,生米也都煮成了熟饭,这人再留在宫里也不合适,既然太子爷有心想要,不如我们就成全了太子爷吧!”
萧淑妃也加了一把火,“太后说得对,皇上,白姑娘既然已是怜花院的姑娘,侍候太子爷也是她的本份,既然太子爷看上了她,那也是白姑娘的福份,臣妾也觉得,不如成全了太子爷吧!”
建阳公主笑了笑,她没有直接对轩辕霸天说话,而是对太后说,“太后,建阳知道,太子哥哥一向是个怜香惜玉之人,这位姑娘若真是跟了太子哥哥,也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后宫之事,皇上一向是不屑理会的,依建阳看,不如就由太后作主,将这白姑娘许给我的太子哥哥吧!”
三个女人,三把嘴,说得轩辕霸天有火无处发,只感觉胸口憋着一口气,慢慢地燃烧成一团火,那团火,像是要将他烧死一样,让他窒息,让他疼痛,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发泄出来。
终于,他憋不住了,仰头怒吼,“都给朕闭嘴!来人,将白丝音押下去,以贵妃淫乱之名打入天牢。没有朕的许可,任何人不得探视!”
“皇上,不可……”
“陛下,不可……”
几个声音同时响起,轩辕霸天却已经决然转身,大步离开。
下一刻,展安已经带着侍卫走了进来,分列两旁,架势十足。
萧太后和萧淑妃对视一眼,也迅速转身离开。
其他的人见上面的主子走了,也迅速跟着离去,只有建阳公主还守在房里,一脸担心地看着她的哥哥北羽星。
北羽星俊脸上那阴寒的表情是建阳公主所陌生的,她曾经想过,哥哥这张一直保持着温柔优雅的笑脸上,如果动起怒来,会是怎么样?
但是,在西疆国,就算再大的事都不能让他动怒。
没有想到,今天她却在这里见识到了,那是一种撼天动地般的怒气,那是一种仿佛能毁灭一切的怒火,就算她现在只是远远地站在门口,也能清楚地感觉到皇兄身上传来的滔天怒意。
身手敏捷的展安和各侍卫,就更加不用说了。
作为皇上的亲卫,展安再怎么难为情,还是得上前执行任务,“太子,请把人交给下官处置。”
苏无双其实早就想起身了,奈何却一直被北羽星压在身下,两个人赤果果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火热得让她难为情。
可轩辕霸天的话,又让苏无双感觉到浑身像是置身冰窖一样的寒冷。
她现在明白了,那个陷害她的人,使的是一箭双雕之计。
其一,如果轩辕霸天对她肯放手,那么她就可以跟着北羽星离开皇宫,再在路上实施劫杀计划。还有另一个可能,他们应该是拿定了主意,知道她是绝对不会跟着北羽星走的,因为少寒还在轩辕霸天的手上,那就是她唯一的弱点,她绝对走不了。
其二,那人是拿她苏无双的总力在赌,赌北羽星会对她一见钟情,赌北羽星会喜欢上她,为了她而不情和轩辕霸天反目成仇。纵然他们没有在今天反脸,也为他日的反目埋下了一根导火线,只要再添一把火,两国的战争就会迅速点燃。
好歹毒的计划,进可攻,退可守。
利用她来离间轩辕霸天和北羽星,又可以除去她这个眼中钉,一举多得,不得不说,那人的智慧极高,对所有事情拿捏得极为准确,步步为营,每一个人,走的每一步,都在按照他的计划步骤在前进。
这个人究竟是谁?难道会是他?
想到是他,苏无双激淋淋地打了一个寒战。
苏无双凑在北羽星的耳边说,“我跟他们走,你不要为我动怒,小心中了别人的离间计。只要你不出手,轩辕霸天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他最多只是吓吓我而已。”
“不行,万一……”
苏无双伸手堵住他的唇,“没有万一,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相信我!
北羽星深邃的眸中第一次染上了痛楚和无奈。
他何尝不明白她所说的,这一切都是阴谋,从他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了别人的计时,对方的计划就已经全盘启动。
他心疼的是她的坚强,心疼她的敢于担当,换作是别的女人,在这种时候,早就哭得昏天暗地,只有她,还能这么从容镇定。
他感到无奈和悲哀的是,自己身在他人的地盘上,空有想保护她的一门心思,却有力使不出。
苏无双似是明白他所想,还是那样淡定地浅笑,“你不用为我担心,更不必对我感到抱歉,北羽星,我很高兴昨晚能和你在一起,而不是和别人。
北羽星激动得一把抱住她,“无双,我北羽星在此发誓,不管他日你会如何,我许你未来,让你接受全天下人的朝拜,享尽荣华富贵。”
苏无双一怔,心却波涛汹涌起来。“嗯,我明白了!”
展安看他们说个没完,几次欲言又止,这会看时间过去了约一盏茶功夫,终于忍不住用力地咳了几声,“白姑娘,请尽快起身!”
苏无双抬眸看向北羽星,最后点了点头,将头伸了出去,“展护卫,麻烦你差人送两套衣服过来。”
展安大手一挥,即刻有人走了出去,不一会便将衣服送了过来。
那衣服,正是他们俩昨晚参加宴会时穿的衣服。
苏无双对展安淡淡地说,“展护卫,你们出去吧!我换好衣服便出来!
展安点了点头,手一挥,所有人便都走了出去。
他走近建阳公主身边,“公主,你也请出去吧!”
建阳公主怒瞪了他一眼,忿忿地退了出去。
苏无双拿过展安放在床头的衣服,正准备穿,北羽星却一把拿了过来,“我来!”
他亲自帮她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了上去,那动作,温柔得让她心悸。
这样一个淡雅如菊、飘逸如仙的干净男人,就算是把身子给了他,她也不吃亏,更不会后悔。
苏无双在他的侍候下穿好了衣服,北羽星又迅速帮自己穿好,拉着她的手坐到梳妆台前,“来,我来帮你绾发!”
她乖乖地坐了下去,看着铜镜中那个顶着绝色容颜的自己,和在自己头上忙碌着的那一双修长的大手,苏无双突然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本网络小说《绾青丝》,里面有一首表达女主对感情的一种强烈愿望的诗词,倒是颇合她现在的心境。“绾青丝,挽情思,任风雨飘摇,人生不惧。
浮生一梦醉眼看,海如波,心如皓月,雪似天赐。
你自妖娆,我自伴。
永不相弃!”
多好的一首词啊!她上一世把感情寄托在东方惊雷的身上,这一世,在看到轩辕霸天的时候,她曾经有那么一刻,希望他就是东方惊雷,所以,纵然心系少寒,她还是心甘情愿的把第一次给了轩辕霸天。
只可惜,轩辕霸天的所做所为,太让她失望。
苏无双轻叹一声,北羽星也在这个时候,为她的发挽下最后一个结,“好了!看看,无双,天下无双,这名字起得真好!我的无双,是天下最美的无双,独一无二的无双。”
他们俩也算是有缘吧?第一次见面,竟然就上了床。
第一次上了床以后,他就帮她绾发。
苏无双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缓缓地站了起身,看着眼前这张如玉般的俊脸,真诚地说,“北羽星,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美好的夜晚!也谢谢你……为我绾起这一头青丝。”
“无双,记住我刚才说的话,我北羽星一—许你一生!”
苏无双笑得如春花一般灿烂,“北羽星,有你这句话,我死而无憾!”
说完,苏无双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吻,毅然转身,泪已落下。
北羽星心中波涛涌动,还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有感受着她留在颊边的温柔,看着她纤细却坚毅的背影,心中恸哭。
他强忍着这种悲伤,双掌一拍,门外两个贴身侍卫和建阳公主一起走了进来。
那两个侍卫一进门,就齐齐地跪了下去,用力地磕着头,“属下失职,属下罪该万死,请太子降罪!”
“昨天晚上,你们去哪了?”
北羽星的语气很淡,表情仍是淡雅如水,但他的骨子里却透出一种让人不敢小虚的威严和寒意,让那两个侍卫怕得连头都不敢抬。“回太子,昨晚属下原是站在太子身后,突然间中了暗器,接着便昏迷不醒,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御花园的角落里。”侍卫之一的武二如是说。
另外一个武三也马上说,“属下突然感觉肚子疼得难受,在上茅厕的时候被人袭击。”
北羽星沉声问道,“难道你们之前就一点察觉都没有?”
武二和武三齐齐摇头。
武二一脸是汗,又说,“主子,您应该知道我们的斤两,可那人的武功实在太高,来无踪去无影,属下在中招前,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武三也说,“是这样,属下也是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人靠近。”
北羽星又问,“你们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我们刚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皇上从您这里走出去!”
对方连每一个时间点都算得如此精准,在这后宫算计他人,竟然可以来去自如。
北羽星仰头闭了闭眼,深呼吸,脸色凝重,“你们暂且退下!守在门口,别再让任何人进来!”
武二和武三有些讶异自己竟然不用受处罚,还没来得及开心,又听到北羽星补了一句,“你们的失职之罪,回去再行处置,在西疆的这几天,你们最好给本太子打醒十二分精神,再有疏漏,当即处决!”
“属下遵命!属下告退!”
北羽星走到窗前,看着院里的花团簇锦,喃喃地说,“暴风雨又要来临了。”
建阳公主走近他的身边,嗔怪地责问,“皇兄,虽然那白丝音有点气度,可她明明已是残花败柳,你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