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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贵妃的孩子怎么着的就没了,你觉得无利可图了,便想起本宫的好来了?”羽鸢俯身,挑起落嫣的下巴,沉声问道。
“娘娘……”
“不对呢,还是本宫来告诉你吧!你错就错在不该打本宫的主意,要知道,本宫最讨厌的事情就是不干净的人进本宫的寝殿呢。哼!”羽鸢蹲下来,犹带笑意,丹凤眼拉得狭长,只是里面却折射出愠怒与阴险。
“娘娘……啊!”只听“啪”的一声,跪着的人已经被羽鸢一巴掌打翻在地,抱着她双腿的手自然而然的脱开了。羽鸢站起身,拍了拍裙摆:“我还讨厌不干净的手碰我!”
捂着脸想要爬起来的落嫣,早就是面如土色了。
……
昨晚。
“元霜!”捧着甜汤的如萱叫住了正要往浴池去的宫婢。
“如萱姐姐。”
“这个这个给你!”如萱把手中的托盘往她手里递:“帮我把这个拿到娘娘寝殿里去吧,娘娘说待会儿睡前才用。我肚子疼死了,不行了不行了!”说着如萱捂着自己的肚子,微微弯下腰去。
“可是、可是我要去浴池给娘娘送寝衣啊。”她面露难色。
“这里离浴池近,我方便了就给送去,寝殿要走到那边去了,我撑不住了!”
“可是娘娘说过,寝殿是不能随便进的啊,我怕娘娘怪罪……”
“有我顶着,你怕什么?帮帮忙嘛!”说着她已经抢过元霜手里的衣服,将自己手中的甜汤塞了过去,像是急着要扔掉一个烫手山芋似地。“这个给你。”说着她一手解下腰间的小牌,这是能出入羽鸢寝殿的玉牌,接着便快步离开了。
此时灯光昏暗,玉霜冷笑,否则你若是看见了我面上的笑意,大概就不会让我去了吧,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么好运!
但她不知,快步走远的如萱也笑了。
拿着那块玉牌,果然在没有阻拦的情况下酒进了皇后的寝殿,就像上次那样呢。
将甜汤放在榻边的小几上,元霜停下了动作,仔仔细细的听了一阵子,确定寝殿里没有人之后,她立刻行动起来。
走到妆台前,准备仔细的翻查了一番。上次因为听到了响动,不得已的,才罢了手。现在皇后在浴池沐浴,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她笑。
可是将所有的盒子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主人让她找的东西。
或许,在那里?看着被帷幔遮挡的床榻,她一点一点的走过去,或许就在枕下,或者是床边?
元霜伸出一只手来,伸进合拢的帷幔中,正要将它掀开,忽然手腕一紧,是被人钳住了!“啊!”一声惊呼情不自禁的脱口,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那人力道之大,根本不是她可以抗拒的!
给读者的话:
这是赔罪的一更~~今天的两更还没上传哈,我准备回学校了,路上写一点,九点之前肯定传上去,恩恩~
重拾(下)
一只白皙的手自后面伸出,掀起了帷幔。“呵呵。”那人浅笑。
元霜一看,惊呼:“皇后娘娘!您不是……”
“本宫不是该在浴池沐浴的,怎么会在寝殿里呢,是么?”羽鸢从chuang上下来,一点一点的靠近她。眼前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让元霜想要后退,但是手却被死死的攥着,无法逃离。
“如萱姐姐让奴婢过来送甜汤,还给了奴婢可以出入的腰牌。”她费力的抑制着颤抖,将这句话一点一点的说完。
“送甜汤?那你为何要在本宫的妆台前……嗯?”
“娘娘饶命啊!奴婢只是好奇……”
“说实话!”羽鸢呵斥。
“奴婢所言非虚,啊!”羽鸢用力的收紧五指,元霜只觉得手腕想要断掉一般,好痛!冷汗早已浸湿了后背。
“和落嫣一起进来的那一次,我就在观察你。见到一室的浮华奢靡,你却不为所动,很本分。绝对不会在好奇心这种东西的驱使下轻举妄动的人呢。”羽鸢的脸离得越来越近,诡秘的笑着:“快说吧,可不要辜负了我留你在浴室当差的恩情啊。”
手腕剧痛,看着羽鸢没有温度的笑脸,她在心中重复着:不能说、不能说!会死的!
“啊!”惨叫,在寝殿里回荡。鲜血从羽鸢指尖流下,一旁的元霜面色惨白,大口的喘息。眼看血顺着手腕往下蔓延,就要流到衣袖上了,羽鸢松开手,甩掉上面的血迹。
元霜仄歪着倒下,按着右手手腕,颤抖。腕骨被硬生生的捏碎了,整个手掌都无力的垂下,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只剩下些残破的皮肉勉强连接着。
“说吧,不然,会死得更快。”像是看穿了她心中的恐惧一般,羽鸢一语中的。“对了,你看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呢,本宫在想,要不要把你的眼挖出来!”
“啊!”
……
“元霜。”羽鸢唤道,一个宫婢从后面走出,来到两人面前,微微施礼。她的右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上面浸出血迹。
落嫣的心已经快要蹦出身体了,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退下吧。”羽鸢拂袖,又转过来,目不转睛的盯着落嫣:“好了,说吧。不然,我只好差人去请陛下了。”
听到陛下二字,已经花容失色的落嫣又是一惊,“娘娘,求您千万不要告诉陛下,臣妾什么都说……”
一刻钟之后,语无伦次的落嫣才终于大致讲清了羽鸢想知道的事。
原来是兰瑛授意落嫣,让她假装幡然悔悟、后悔莫及,然后让羽鸢重新接纳她。元霜则是落嫣自己拉拢的,答应事成之后就放她出宫。对于宫婢来说,这是想都不敢想的恩赐。
但是支支吾吾了半天,也不知道兰瑛的设下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圈套。“够了。”羽鸢打断还在结结巴巴的落嫣,以她的资质,也就只配被人利用,浅薄无知,恋慕虚荣,连奚念薇都比不上。
话又说回来,兰家的姐妹,还真是不安定。从她设计杀了元君耀唯一的子嗣的时候,就大致料到了,兰瑛丢了一张王牌,定然不甘心,势必会拼尽一切来得到皇后之位的,唯一的捷径,就是将她拉下水。
羽鸢解下了颈间的项链,在落嫣面前晃了一下,就在她刚想要伸手拿的时候,羽鸢一提,又收了回去。“兰瑛让你找的,是能表明我身份的东西吧,”这可是栽赃陷害必备的。“凤牌不能给你,就这个吧。”这条项链,是元君耀亲手帮她戴上的。
“娘娘?”
“本宫和贵妃,你究竟要站在那一边呢?一个连自己都保不住的人,呵呵呵呵。”
“臣妾谨遵皇后娘娘教诲!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她伸手想要拉住羽鸢的裙摆。
瞥了一眼她沾了灰尘的手,羽鸢露出嫌恶的神情,退后一步。将项链扔了过去,“你最好放聪明点。”
“是、是。贵妃娘娘有什么动静,臣妾一定禀报娘娘。”
“退下吧。”
“臣妾告退。”
看着慌慌张张、几乎是逃出去的嫣美人,如萱嗤之以鼻:“娘娘,这种人,背叛了您一次说不定就会有第二次……”
“我知道。”
我知道,所以我会为她准备一份大礼,一旦开启,便是再也无法逆转。
本来是一枚已经抛弃了的棋子,现在机缘巧合、又将她重新拾掇起来。本来无意将你拉紧漩涡的中心,是你自己选择的,也怨不得我了。
后悔
夜阑人静的华云殿。
“娘娘。”
“进来。”兰瑛慵懒的声音自殿内响起。
一名宫婢走进来,递上一枚小小的蜡丸,还有一条项链,很是眼熟,对了,是近日羽鸢一直戴着的那条。她笑了,落嫣办事,还是很有效率啊。
兰瑛用食指与中指将它夹起,再用拇指使劲一按,那极脆的壳便裂了,碎片四溅。“皇后贴身物件已经取到,下一步望娘娘示下。”
下一步,恩,兰瑛盘算着。
“用点力,你没吃饭啊!”她转头,对正在捶腿的宫婢道。
将那条项链捏在手里,得意。
……
第二天。
落嫣是最后一个离开凤至殿的,出来的时候,妃嫔们都走光了。还好,贵妃不在呢,她心想。落嫣并不是善于掩饰的人。
走着走着,迎面走来了一个宫婢,看打扮,应该是服侍某个妃嫔的,不过不是长露脸的那种,所以她并不认识。以为不会有任何交集,不料擦肩而过的时候,那宫婢低声的吐出一句话来:“贵妃娘娘说,三刻后,老地方见。”
闻言,落嫣有些心惊,原来是华云殿的人。可是、可是要怎么面对贵妃娘娘才是?是不是她知道了!啊,对了!昨晚自己就差人把项链递了过去,是不是太快了?哎呀,自己不该这么急的!她胡乱的想着,若是贵妃自己被她出卖了,那……可是皇后那边,也不是她可以轻易招惹的啊!
到这时候,落嫣才意识到,自己误入流沙,想要挣脱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了。从凤至殿走到兰瑛所指的“老地方”,正好要花三刻钟,因为心中忐忑,想要退却,所以步子小了些,去的时候,已经算是迟了。
“嫣妹妹让我好等啊,怎么这么久才来?”兰瑛笑着说。湖边的一处小亭,因为周围绿树掩映,小路又有些曲折,所以站在外面看不清里面的人影。唯一的开口向着湖面,只是站在对岸,就更加看不真切是何人在亭中。
“啊,我、我脚有些痛,就走得比平日慢些,呵呵。”
“妹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听着她声音都写抖,兰瑛凑过去:“是不是觉得有些冷?”
“不是的,多谢姐姐关心了。”
“恩。昨天你在凤至殿,皇后都说了些什么?”
“皇后娘娘让臣妾在偏殿候着,好一会儿才来,之后、之后她又借奉茶的宫婢,奚落了臣妾一顿。然后就是……”
“挑要紧的说,本宫不能在这里呆太久。”兰瑛有些不耐。
“是。臣妾说明了来意,然后,皇后就、就,恩,就像娘娘说的一样,重新接纳了我。”
“这么容易?她是怎么说的,没有怀疑你么?”
“啊?皇后她……”
看着越发抖得厉害的落嫣,还有她闪烁其词的样子,兰瑛便觉察出其中有猫腻,立刻质问道:“说实话!”
“娘娘,臣妾不敢了,是皇后她威胁我,说要捅道陛下那里去啊!”心里有鬼的落嫣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盘问?轻而易举的就露了马脚。
“哼!”兰瑛面带怒意,逼视着落嫣,也不说话。感觉到着越来越紧张的气氛,落嫣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两脚无力,就这么瘫软着跪倒了地上。
“娘娘,我也是被逼得啊,你看,现在我还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求您,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要,也什么都不会说,求您让我走吧!”
“船已经离港了,你现在想要下去,已经太迟了呢。要么安心的坐着,要么就只能掉进水里淹死了!”
“啊!”
……
赤壁一战,那烧毁连环船的火光将夜晚的天幕映得通红,即使是枯燥乏味的兵书,也用了不少生动的词来描写,足见对齐的津津乐道。
看着窗外的暮色,只是淡淡的霞光,并没有书中的浓丽色彩。她不是烧了连环船、谈笑间樯橹灰飞烟没的周瑜,所以面对兰瑛的连环计,她只好用计中计来回敬了。
“陛下。”凤至殿大门外的宫人向元君耀行礼。
“皇后呢?”
“回陛下的话,娘娘一下午都在寝殿里,不知何故,还发了很大的火……”
“知道了。”
踏进寝殿,见羽鸢站在窗前,单薄的背影令他望而生怜。
“怎么了?”他环住她。
“陛下送的项链,不见了。”
“还以为是什么事,连大门外的工人都怯怯的。赶明儿让内务府再送一条来不就好了?”
“可是那条,是陛下亲手为我戴上的……”
给读者的话:
最近很低迷啊,点击什么的。。。肯定是我哪里有问题,大家快帮我提出来一下,谢谢了~~求解求解~~
昼伏(上)
“王爷,您已经看了一上午的书了,该休息一下了。”
没有人应。
“王爷……”迪云雅试探着往里走了一步。
“我说过,书房重地,闲杂人等不要随意踏足。”元君煊没有温度的声音从内间传来,。
闻言,迪云雅一愣。往日他这么说,她只会悻悻的离开,回到空无一人的房间暗自神伤,今天却不知是怎么了,她竟然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我是你的妻子,不是外人!”她杏眼圆睁,有些生气的看着眼前高大的男子。
“是么?即使是用威胁换来的,也算么?”他冷笑,走到迪云雅面前,没有让她再进一步的意思。
她怔住了。那晚的记忆涌上来,司尤的话又一次在耳边响起:“你不后悔么?即使这样回永远失去他?”她相信,但同时也抱着希望,希望有一天,他能接受自己,可是……
“我究竟哪里不如她了?我爱你啊!为了你,我舍弃了王位的继承权!为了你,我远离故国,来到举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