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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洁看她一脸着急样,立刻拉住她的手,安慰道:“别听文落瞎说,这里从前的确是个妓院,可现在被楚公子买下来了,很久都没有开门做过生意了,以前的妈妈和姑娘们也走的走,散的散,留下来的,都是一些清白姑娘,卖艺不卖身的可怜女子,不会让你做j□j的。”
听了庆洁的解释,莫久久的心才安了一半,她必须要马上弄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怎么可能会是孤儿呢!打死她都不信。
庆洁和文落一前一后,生生把她夹在中间,她只要左顾右盼一秒,就会有充满监视的目光自她身后冷冷撒来。
看来现在还真是插翅难逃,她此时的思绪犹如这夜色之中隐匿的落叶一般,瞎子摸黑……又无比紧张。
……
不久,她们便来到了一间房门前,她们一左一右的将门推开,“请进。”
莫久久走到门前,往里探了探身子,黑漆漆的,一点光芒都没有,她挠头疑惑的问道:“你们确定是这里?可我看里面没人,应该走错了吧!”
庆洁微微一笑,说道:“那就劳烦姑娘在房中等着少爷。”
“他还没来?”一听到这句话,莫久久立即满血,无比开心的走了进去,转过身来,对着门外的两个女子挥了挥手,“两位姐姐快回去睡觉吧!”
等到那两扇门在莫久久的面前被关了上,她的脸瞬间塌了下来,“真够黑的。”她什么都看不见,就连窗子都是密封的,只有微弱的一点光芒撒在窗棂之上,根本照不亮什么。
她轻轻挎着步子走到了门前,用耳朵紧贴着门上往外听,心想,若是那两位姐姐走了,她就趁着夜黑风高逃出去。
“咦……”她怎么好像听见一阵叮叮咚咚的响声,再仔细一听,好像是锁门的声音。
天哪,她们不是要把她关在这个黑漆漆的地方吧!她不要啊!
“两位姐姐,放我出去啊——开门啊——”她用力的拍打着门,脸上已是绝望神色,因为门外根本一点声响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怨念无限多,变态男无穷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一会阴一会晴,连她都无法参透。
算了,人家有心困住她,她还做这些无谓的抵抗做什么,“哎……”轻轻叹了一声后往前面摸索着行走。
她摸到一张桌子,太好了,接下来又摸到一张椅子,更好了,她一个屁股就坐了上去,顿了顿,可还是觉得害怕得很。
身周的无限黑暗就好像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黑洞一般,可怕的是你并不知道里面是何构造,会不会有蛇啊之类的恐怖东西。
“呸呸呸——”她怎么会想到那么可怕的东西,这里可是住宅,怎么会有那么恐怖的东西,除非是魔教?这里如果是魔教,那么她的运气也太差了吧!
“喂——进来也不打个招呼。”
莫久久惊得一个颤抖,直接从椅子上面蹦了起来,余悸阵阵。
之后,她便看见一点微弱的火光在桌子上晃晃荡荡,最后落在了中央,由星星点点光芒扩大到了整个房间,一瞬间,屋内所有东西皆在她面前,勉强看个大概。
和普通房间一般,没有什么两样的。
莫久久朝着桌上一看,便放松了许多,原来是盏灯,还有,那点灯的人,正巧坐在她方才位置的旁边,是他!
“你还好吧!脸都吓绿了。”男子披散着头发,身穿白色绸衣,领口外撒着,一副懒散的模样,朝莫久久微微招了招手,“你过来。”
“干嘛?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好了,”她现在的位置刚刚好,再说,这大门都被锁上了,一定有蹊跷,她才不会那么听话呢!
男子偏了偏脸,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道:“今天要做的事情,要离得近才可以,难道你还想以后在服侍我的时候,离那么远么!”
莫久久听得腿都要软下来了,期期艾艾的说道:“什么?服侍你?我为什么……要服侍……你啊!”
男子突然站了起来,迅速走到她的面前,将她逼到墙上,一只手撑过她的头顶,重重的拍在了她头上的那面墙上,低下头来眯起双眼,在她的身上打着转,“嗯……好香……一定,很干净……”
“不——其实——其实还没洗干净!”莫久久尽力的躲过他迎面而来的脸庞,整个身子都在发抖,不知为何自己会说出这样一句话,而且,说话的声音细细小小,很好听,简直是在诱惑某人,她的初衷不是这样的啊……
“没洗干净么?”男子疑惑的看了看她,“那要不要让我来给你洗,保证干干净净的。”
“不用,不用……”她立刻拒绝道:“不用了。”
“那……现在干净了么?”男子故作调戏的问道,手指还不忘在她的耳垂旁边一遍一遍的打着圈,撩起耳环下流苏轻盈飘荡。
“你到底要干嘛?”她实在忍不住这样半遮半掩,又迟迟不行动的前奏,若是要死,就请来得快些,若不是,就干脆一些放她走罢了,何必把她弄得和一个小宠物一样,爱了就摸两下,不爱就绑起来不闻不问,只有精神病才会愿意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男子轻佻眉头,看着生气的美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莫久久。”
“我来为你取个名字吧!既然没有名字的话。”
“我有名字,莫久久。”她放大了音响特意强调了自己的名字,如果他不是聋子的话,就一定能听得见。
“恐怕,这个名字是姑娘随意为自己取的吧!不好听。”男子不相信的摇了摇头。
莫久久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抬头就辩论道:“怎么会是我自己取的,我生来就是这个名字,你不信也罢,我也不需要你为我取名,你随便叫我什么吧!我不在乎,反正我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男子似乎没有在听她的话,摇头晃脑间,突然一定神,道:“我想到了,就叫你……烛光,好不好?”
“烛光?”妈呀,这算是什么名字啊!她可不会亮,干嘛要取一个这样的名字,“你不要开玩笑了,这是人的名字吗?”她的拳头早就捏得紧紧。
男子自然一笑,满意的一点头,“当然,以后你就叫烛光了,不许反抗,这是我的命令。”
“呵呵……好笑吗?”莫久久垫了垫脚尖,和他比了一会高,眼里充满了鄙视与不屑,他死死的瞪着他,直至怒火上升到头顶,才终于忍不住般用脚狠狠的踩了两下他的脚。
哼!叫你烛光,你全家都是烛光,你就是吃蜡烛长大的,大脑小脑里的脑浆都能点燃,照亮你的呕血前途,哇……一个好大的烛光呀!
“哇哇哇哇……好痛。”男子向后跳了几步,由脚趾上传来的阵阵刺痛让他的脸扭曲万分,他横了一眼莫久久,莫久久便由墙边迅速跑到房间另一边,怯怯的看着他。
不知道他生气了会做什么,过来掐死她么?
“你可真是调皮。”男子很快就恢复过来了,转身就是一个扑上去。
她自然是能怎么躲就怎么躲,在这狭小的房间里,要是稍微一个不留神就会被抓到,莫久久可不想成为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就这样你追我赶了不知有多久,莫久久居然脑残到躲上了床,男子便很欣慰的爬了上去。
“你……你……不要过来……”莫久久害怕的抱住一个枕头,越缩越往后,直到没有地方可以缩,这才惶恐不已的看着他。
男子一上床便躺了下来,转头看了看缩在一旁的她,朝天笑了笑,说:“你今天是别想出这个门了,所以,还是乖乖的听话,我们就先从脱衣服开始,来,为我盖被,脱衣……”
“色狼——”
一个枕头抛来,恰好飞到男子的脸上,莫久久一个灵机自脑海中飘过,瞬间,整个身子也随着那个刚刚扔过去的枕头跃了过去,双手紧紧压住枕头,枕头之下,便是男子挣扎不已的脸。
现在的局势是她占上方,她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于是整个身子稳稳的趴在他身上,学着他白天的模样,她以为,这样,他就动不了了。
片刻,枕下的男子不挣扎了,整个身子犹如死了一般平摊着,莫久久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枕头从他的头上拿了下来。
用手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竟然没有呼吸。
她一脸惊愕,刚想将手指从他鼻子下抽回来,没想到,就在这一秒都不到的时间内,自己的手指竟被这个男人的嘴巴咬住,他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但奇怪的是,他就只有眼睛和嘴巴在动,而且眼珠子还一动不动,霎是吓人。
“你……你你……这么快就诈尸了!”手指在他嘴里倒也不是很疼,恰好上下牙关贴上指头,不疼不痒,但他这幅模样令莫久久心生寒意。
老天爷,她从出生开始就没有杀过生,心地善良的很,今天绝对是意外啊!可千万别让她真的碰到了传说中的诈尸啊——
见床上男子除了睁眼咬牙之外,别无动作,莫久久这才松了一口气,立即将手指小心的从他嘴里抽了出来,嘴里边念着连她自己都不懂的乱七八糟,勉勉强强可以称作为咒语的东西,边将身子从他身上移开,坐到床边,穿起鞋子来。
顿时,莫久久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脸色惨白如灰,她缓缓低头看着自己腰腹间,那里……有一双大大的手正呈怀抱式环着她的腰,她的身子开始瑟瑟发抖。
啊,诈尸啊!怎么办怎么办?会被吃掉吗?她的双眼犹如铜铃般大小,瞳仁一转不转的定在中间。
渐渐的,耳边传来一股暖风,伴随着一个慵懒的声音而来,“你死定了,竟敢偷袭我。”
她的身子恍然一震,这才敢摸了摸环住她腰间的双手,有温度的?
“你……还没死啊?”莫久久好心一问,本想跟他道个歉什么。
没想到,他听了这一问后,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反问道:“你很希望我死吗?”
“……”她词穷了。
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不仅让她打消了要道歉的念头,还让她恨透了眼前的男人,并且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虐尽千万便……
她发誓,这是她在这个世上活下来唯一的信念。
这个晚上,她被他粗暴的绑在床边的屏风之上,男子脱下上衣,白晢如雪的肌肤尽在她眼前,男子对她轻轻一瞥,随手将衣服一甩,恰好甩在她的脸上。
此时的莫久久已经崩溃,这个男人有虐待欢快症吗?这么喜欢用铁链绑人,这一次,不仅将她绑了,而且还用一块白布堵住了她的嘴巴,害得她只得支支吾吾,令人不知所云,还有一件衣服从屏风上搭下,正以一个十分好笑的姿态贴在她的脸上。
刹那间,她怒了,拼命的跺脚,被堵住的嘴巴不安分的挤出一些异样的声音来。
男子会心一笑,似乎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没有理会她的挣扎与愤怒,径自走到桌前,吹灯之前对她冷冷的说:“反正门也锁了,夜也深了,你就在此将就一夜吧!”
“呼……”莫久久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不会吧!就让她这么睡着,真的假的啊!
突然听见一阵翻被子的声音,男子舒服的叹了声气……
这下莫久久该彻底崩溃了,她见过不要脸的男人,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奇葩都要比他好上三四倍,他根本就不配做男人,莫久久疯狂的甩着头。
作者有话要说:
☆、天上掉妹妹,个个美如花
要不是这屏风够分量,她早就连根拔起,以蝴蝶的姿势将床上的那人给压扁,可惜,一切阴谋都只能想想,她终归还是一个女子。
屋外夜风习习,屋内凉意十足,初秋的夜还是很冷的,莫久久不知被冷醒了多少回,又困困的低头睡去……这样一醒一睡,平常里一瞬间便可以看到早晨的阳光,此夜却胜似一年。
“哈欠……哈欠……”终于冷透了全身,她薄如丝的衣裳怎么能抵挡得住一夜的寒气,她的头早就晕晕如也,脸色也越来越白,连眼睛都半睁不开的样子,身体软软的坠在铁链下,尽管这样很疼,但是,她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
她做了一个离魂的梦,梦里,有个深不见底的天坑,她的魂魄飞到那里,毫无犹豫便跳了下去,她笑着看一路黑风和那深邃之中的另一抹阳光,心想,真好,又要穿越回去了。
可是,飞了很久很久都还在飞,一直一直都没有到顶,最后,在深邃之中,渐渐印出一个轮廓,是?那个变态男?
“啊——”她惨叫一声,身体一下子便撑了起来,大滴大滴的汗水自额头冒出,心惊不定的细细喘息着。
“你醒了,太好了?”一阵叮铃爽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