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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开电子邮箱的登陆记录,逐条逐条的仔细甄别,吃惊的发现不少记录的时间是在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两之间。我虽然比较喜欢熬夜玩游戏,但是很少在这个时候查邮箱的邮件。看了这个日志记录,我敢断定我的邮箱肯定是别人破解过。而且这个人频繁登陆我的邮箱,肯定是在寻找什么邮件,当然也可能是这个人不想让我看见某些发到我信箱的邮件。我想了半天,我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忽然想到钟国强,如果这小子不想让我看到Sanuel发给我的邮件,倒是有可能干这种事。
想到这点,我不禁抽了一身冷汗,现在的关键问题是要保证我邮件私密性,其次是招出是谁干的,目的是什么。我先用的邮箱是免费邮箱,所以对方是不保证邮件的安全性的,其次我一直没想明白,那个人是如何破解我邮箱的密码的。
长达十二位密码理论上是可以破解,但实际上用启发式算法加暴力穷举是不可行的。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在网络上侦听我的主机发送的数据包,从中获取了我的密码,最恶劣最可怕是我的机器上被人种了“冰河”。
平时我都用笔记本电脑上网收信,而且笔记本电脑的防火墙一直开着,因此要在上面种“冰河”这类的远程监控软件也没这么容易。我赶紧把笔记本打开,用杀毒软件扫描了一遍笔记本电脑,确认没有此类病毒。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在网络上数据包被人侦听了。
我门平时在实验室或者在寝室,计算机之间的互联都是通过Hub来实现的,通过Hub来交换数据包是非常容易用一些诸如sniffer一类的软件来进行监听的。我又查了一下我使用的电子信箱对密码传输的加密算法,这种加密算法没有问题,但是认证方法有个比较大的漏洞就是,黑客一旦抓获包涵有密码的数据包,可以以这个数据包为钥匙,经过特殊处理打开我的信箱。
想到这一点,我真想破口大骂这个电子邮箱。亡羊补牢还不晚,现在关键是如何保证以后的邮件的安全。我本来先打算把邮箱密码改了,但转念一想,我要是这样做无疑是打草惊蛇,我一定要把这个人揪出来。
我另外申请了一个付费邮箱,然后在这个付费邮箱上设置了一个选项每隔五分钟去收原来邮箱的邮件,这样可以保证我的邮件不遗漏,但是现在也要赶紧把这个人揪出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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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看了看这个人的登陆记录,大部分都是集中在晚上十一点到两点之间,非常有规律。为什么会这样呢,要不这个人是个夜猫子就希望晚上上网出来干坏事,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呢?
我想一个侦探一样坐在电脑面前冥思苦想,不断的推理。
天已经大亮了,孙董和杨婷都相继醒过来。
杨婷看见我坐在电脑面前一筹莫展,一脸睡眼朦胧的问我:“怎么?又熬了一个通宵?我们得论文都搞定了,不用这么辛苦!”,杨婷说完就跑出去了。
我没有回答,继续沉浸在思考中。
孙董起来,把论文程序都整理好,形成一份完整的材料,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八点多了,九点中必须提交最终的论文和程序。
杨婷不一会儿跑回来,说其他几个组还在拼命的赶论文,就我们这个组是顺利完成了。
孙董笑了笑说,“参加全国的比赛还算好的,去年参加美国的比赛才麻烦,要在半夜三更提交论文!”
“为什么?”杨婷不解的问,我也觉得奇怪。
“因为全美的比赛,都是以美国东部时间为准,和我们相差差不多十六个小时,他们的上午,我们这边就是凌晨了!”孙董笑着说。
听了孙董的话,我好像忽然找到了原因,“Yeah!”我大叫一声。
孙董和杨婷奇怪的看着我,还以为我又有什么新发现。我赶紧收声了,抱歉的对孙董和杨婷说没什么。
我看了一下以往sanuel发过来的电子邮件,基本上都是上午九,十点,也就是差不多我们这边的晚上十一点,十二点左右。如果真的是钟国强干的或者是他唆使别人干的,想让我看不到sanuel发过来的信,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两点之间登到我的电子邮箱,把邮件删除了最为及时,因为我一般都是上午和下午去收信一次。而sanuel的来信一般会同时发给我和钟国强,所以他只要收到信肯定就知道我也收到信了。
想到这一点,我越来越觉得这事和钟国强有关系,但是我现在没办法证明是他们干的,而且这些也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猜测,没有丝毫的证据,不过当务之急是要把这个人揪出来。
“神童还在想什么呢?我们赶紧把论文和程序上载了,待会儿来不及了!”孙董催促我说。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再过一会儿很多队都要开始上载论文和程序,网络可能会比较拥塞。我赶紧叫孙董和杨婷把论文和程序最后检查确认一遍,然后压缩打包上传到全国数模比赛的网站上。
上载完成了,我们三个人像完成了一件艰苦而卓绝的伟大工程,都松了一口气,辛苦了一个多月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我们各自把放在实验室的东西都搜集整理好,一人背了一个大包准备回寝室,我们队也就从此解散了,因为即使我们得奖了,孙董也经毕业了不能和我们一起参加下个月在香港举行的比赛了。
想到这一点,我们三个情不自禁眼睛都有点红红的,虽然只是相处了短短不到两个月,但是基本上都是天天在一起吃饭,训练,做题……,相处的时候不觉得,一旦到了要说再见的时候还是诸多的难舍难分。
杨婷和孙董抱头痛哭,像个泪人一样,我只能在一旁安慰二人。孙董和杨婷抱头痛哭完,过来和我握握手,有点哽咽的说:“神童,你和杨婷一定要加油,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去香港的,拿奖的时候别忘了通知我!”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说:“你也要加油,赶紧把论文写完!”
孙董也笑了笑,说:“我答辩完,就请你们吃饭,不知道在离开学校之前能不能拿到比赛结果!”
“应该没问题吧!”我安慰孙董说,其实心里面也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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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钟,三石准时过来了,由于今天是最后一天,我们叫三石不用准备早餐,因为大家都准备回寝室好好睡一觉,担心吃的太饱,睡不着。
三石帮背着两个包,送杨婷和孙董回女生寝室。我背着包到实验室楼下,找我的“宝马”,结果发现才搁了三天,“宝马”的车胎竟然没气了,只要作罢一个人走回去。
一晚上没睡,我的睡意全上来了,即便是走在路上也有点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几次还差点掉进沟里。我摇摇晃晃刚走到校门口,手机响了。我懒洋洋的把手机掏出来。
“喂,神童吗……”电话那头是子墨熟悉亲切的声音,我立马睡意全无,精神抖擞。
“呵呵,子墨,你这么早找我有何指教……”我笑着说。
“神童,你是不是还没睡醒,怎么说话声音迷迷糊糊的?比赛完了吧?怎么样?”
“刚才有一点犯困,现在听了你的电话精神立马上来了。是呀,刚比赛完,马马虎虎吧,还行!”
“呵呵,你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谦虚,马马虎虎就是一等奖?”子墨笑着问。
“我可没这么说,反正模型是搞出来了,至于是什么奖就看评委怎么给了……”我想起子墨也是熬了一个通宵,没想到现在还神采奕奕,说:“你昨晚上是不是也熬通宵了?”
“是呀,赶两张图,一个小时前刚把图交给老板……”
“我觉得你应该改名了,”我无比佩服的对子墨说,“你应该改名叫曾进喜!呵呵!”
“曾进喜?”子墨在电话那头吃惊的问,“什么意思?为什么给我改个这么怪的名字!”
“你想,当年大庆的铁人不是叫王进喜吗?我觉得你快赶上他了,呵呵……”
“神童,你有点可恶了!我可是好心好意关心你的比赛情况,你却以怨报德!”子墨不满的说。
“呵呵,对不起,对不起,请曾小姐息怒……,”我笑着说。
“神童,你这次有把握能拿奖吗?”子墨问。
“这个真的难说……,我用的那个模型优化的工具没几个人用过,况且那个工具本身也不是很完善,不知道评委会那些人能不能看得懂!”我说的都是实话,stafenie的那个模型优化工具的确没几个人在正式比赛种用过,在加上参数拟合还用的SLER,所以如果评委没看懂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那,那……”子墨犹豫了半天,后面半句话还是没说出来。
“那什么呀?你什么时候对我说话,也变得这么吞吞吐吐了,被香港人带坏?”我笑着说。
“那,如果评不上奖,你就不能来香港了?”子墨小声的说。我是个特敏感的人,子墨话一说,我就能感觉到她有点不好意思,甚至还能想像她在电话那头有点扭捏的表情,
我有点小小的惊喜,至少感觉子墨在心里面还是很记挂我,想在香港见到我。
“呵呵,是不是怕我来不了香港,就见不到我?”我故意把子墨心里面的想法捅出来,坏坏的想让她下不了台。
“哼,臭美……”子墨不满的说,然后又说:“就是想见你,怎么了,不可以呀,这又不违反《基本法》!”
我心里面大悦,我觉得这就是子墨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同的地方,也是我非常欣赏她的地方,她虽然也和普通女孩子一样有矜持羞涩的时候,但是她偶尔也会好不隐讳的表达自己的感情,但是除了我,还没有第二个男孩子得到过子墨这种优待,我也倍感自豪。
“呵呵,想见我也要预约的哟!”我有点蹬鼻子上脸了,给了点阳光就开始拼命的灿烂了,“我的行程好像有点紧,据说要先去拜会特首,然后是教育司司长,港大校长,晚上还要去铜锣湾出席一个欢迎晚宴……”我说得有鼻子有眼。
“神童,你编故事的水平还越来越高明了,难怪孟尝当年一定要拉你进艺术团……,你要时间太紧就算了吧!”
“别介,”我赶紧说,“什么特首,司长,校长都可以不见,唯独这个大才女是不得不见,要是到香港见不着你,我还就不来了!呵呵!”
“呵呵,神童你要是有时间,我带你去南丫岛吃海鲜,还可以租当地渔民的小渔船出海……”子墨绘声绘色的说了一堆香港好玩的东西,听的我心痒痒的,倒不是真觉得这些地方有多好玩,而是觉得能和子墨一起同游香港的确是一件美事。
“子墨,你对我真好!”我情不自禁的说。
“哦,……哦,是吗?”我的话有点唐突,让子墨丝毫没有心里准备。
“呵呵,你来香港,我肯定要尽地主之谊!”子墨回过神来,笑着说。
“对了,子墨你上次说给我照片的,啥时候给!”我赶紧转移话题。
“呵呵,我们说好是你要是拿奖了,我才给你照片,那就等你到香港来取吧!”
“好的,我这次一定到香港来取(娶)你……”我故意顿了顿,坏坏的在电话里面笑了笑。
子墨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嗔怒到:“神童,你有点无赖,你,你……”
“我话还没说完,我是说取你的照片!呵呵……”我笑着说,一脸阴谋诡计得逞的愉悦,“不要误会,我还没到法定的结婚年龄!就算有这个贼心也没这贼胆!”
“神童,你幸亏本质还不算坏,否则以你的聪明劲,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生!”子墨笑着说。
“你可别挤兑我,我可是受过党和人民多年教育的根正苗红的革命接班人!”我正义凛然的说。
“呵呵,神童,你说话一脸严肃正经的样子就特别逗!”
“好歹我以前还是一班之长,给点面子好不好!……,子墨,你到时候能不能多给我几张照片让我挑?”我得寸进尺的说。
“嗯,让我考虑考虑,不过到香港有点长胖了,怕把你吓着了,呵呵!”
“哎呀,就你那基因,再胖能胖到那儿去,如果你觉得太胖了,那些照片都给我好了!”
“贪心!”?
和子墨聊的特别开心,不知不觉走到寝室门口才依依不舍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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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兄,二胡还躺在床上呼的此起彼伏,马上临近期末了,各门课都差不多结束了,反倒还比较清闲,所以周一早上这两个人都肆无忌惮的躺在床上大睡特睡。
文兄听到有点动静,睁眼看了我一眼,迷迷糊糊的说:“回来了?”
“嗯!”我一边收拾整理东西,一边应到。
“神……童,这几天听说钟国强,这……,小子下学期要去美国了!”文兄有点清醒坐起来,揉揉眼睛对我说,“这么会轮到这小子!”
“嗯?真的,听谁说的!”我吃惊的问文兄。
“他们屋的人说的,不过这小子搞的挺神秘的,问他他还不承认!”文兄说。
丫的,看来这小子真的是有问题,我决定要去调查一下。
我一边把包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一边想调查这事应该从何下手。不过从文兄提供的消息来看,网上所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钟国强。
调查这事的当务之急是要查出谁破解了我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