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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今天,他居然说这个软件是他编的,用来泡女生,妈的,我真是亏大了。呵呵不过我在软件里面写了我的名字,呵呵呆会儿看二胡怎么收场。
我狠狠的瞪了二胡一眼,意思是他不该厚颜无耻把我做的东西说是他做的。二胡指指桌子上一直还没有扔的肯德基外带全家餐的纸桶,意思是他已经买了所有的版权,警告我不要违反合同。
余晓是南师大中文系的,中文系的女生对这些吟诗作对的事情都比较有兴趣,没想到这位学计算机的老乡居然能开发出这种软件来,大为惊叹。不过还没有试试这个软件对对联水准如何,余晓准备测试一下。
“今夕何夕,两夕已多”余晓出了上联。
呵呵这个上联我老早就见过,是一个拆字联,一个“多”拆出来就是两个“夕”。
二胡把上联输入软件,过了一秒钟,软件对出下联
“新月残月,双月无朋”
余晓看了这个下联,特别兴奋,说:“胡一虎,你这个软件还挺利害的,这个下联对的不错!”
二胡得意的摇头晃脑,特有满足感。二胡从来没在女生面前这么得意过,余晓也流露出对二胡特别崇拜的神情。不过我估计,二胡可能压根就没看出来这个下联好在哪里。
我看的咬牙切齿,妈的,真是便宜这小子了。
余晓接着又输入了几个上联,我那个软件还真是给二胡面子,每次都对出来了,而且还音韵标准,平仄得当,乐的二胡上窜下跳,象只猴子。
“我们家有座陶然亭,输入‘陶然亭’试试看”余晓又想了一个上联。
三个字“陶然亭”,我也不知道我的软件会对个什么下联,我趴在床上拭目以待。
立刻,软件对了一个“逸夫馆”。
呵呵,真是工整,香港大慈善家邵逸夫在大陆很多大学都捐钱修建了逸夫馆,所以大家对逸夫馆非常熟悉。
我也不得不佩服我的软件真是牛亚,一时半会估计我也想不到逸夫馆。
软件玩累,余晓准备上会儿网,随手点了一下鼠标,没想到正好点到软件的“确认”按钮,软件又出了一个下联“行之楼”。
余晓有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软件功能还这么强。
“胡一虎,你的软件还有这种功能,一个上联出多个下联?”余晓高兴的问。
二胡也没想到我的软件功能这么强大,心里暗自说:赚了,赚了,花了一顿肯德基的钱真是千值得,万值得。
二胡转过头来,对我竖起大拇指,我也非常得意。
二胡得意的说:“是呀,我这个软件具有很强的人工智能,可以随机的出多个下联!”
丫的,这小子又在瞎吹了。算了,他难得有这种机会,君子要乘人之美,我也不忍心揭穿他。
余晓又点了一下鼠标,“看看,还能出什么?”
软件又对了一个“文渊阁”,也不错!
余晓又点了一下,
软件对了一个“张之洞”。
“哈哈……”我在床上忍不住笑的在床上翻滚。
这应该是我软件的一个BUG,呵呵,张之洞可不是一个洞。
余晓也忍不住笑起来了。
二胡有点挂不住了,笑着说:“我这个软件是试用版,还有一些小问题,下来我抓紧时间改一下”
二胡又转过脸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也觉得好笑,要是余晓继续点,说不定还会出什么“刘亚楼”,“郑板桥”,“周星池”一类的。
不过总的来说我这个“吟诗作对机”让二胡长脸不少。
“我以为你们学计算机的男生,只会搞电脑,其他什么都不懂”余晓说。
“想不到,我们还会吟诗作对,是吧?”二胡说的有点厚颜无耻,二胡这家伙只会玩游戏,没想到今天在一个中文系女生面前竟扮起文学青年来。
我一直想余晓点击“吟诗作对机”的帮助信息,因为上面有我的名字和版权信息,这样可以当场揭穿二胡。
“余晓,你点帮助”二胡说。
我心里暗自高兴,这家伙真是自寻死路,帮助上面有我的名字和email,呵呵,我要亲眼看见二胡穿帮,然后无地自容,然后美人发现被欺骗了,气愤的甩门而出,然后二胡在寝室里面鬼哭狼嚎,然后我继续看的《王朔全集》。
我又觉得我的想法有点恶毒,即使二胡欺骗了女生,也不该又这么惨的下场,我又有点为二胡担心了。
余晓点了帮助信息,弹出一个窗口,我一看,气的差点晕撅过去。
窗口里面有张二胡用photoshop处理的,二胡和刘德华的合影,下面写着
“本软件版权所有归同刘天王合影的二胡所有@ 20042009”
“email:2hu@yahoo。”
“QQ:xxxxx25”
妈的,二胡居然连我的照片和名字都改了,真是考虑的周到亚。
张妍终于考完TOEFL了,而且感觉不错。
TOEFL考试都比较弱智,尤其是听力,那些套路都被中国学生给摸透了,什么男生没有女生成绩好,苹果一定比香蕉好吃,男生约女生看电影,女生的回答一般都是晚上要去上自习。
不过TOEFL考完,张妍又要开始准备GRE考试了,我有点不满。
“犯的着这么着急吗?GRE可是美国研究生入学考试,你现在才大一,有这么大能耐吗?你当别人美国的Master都是弱智!”
“本来就是,GRE的数学考试高中生都会做,我准备下学期就开始准备”张妍充满信心的说。
天亚,我又要天天上自习,想到这一茬我就觉得郁闷,满以为到了大学,没有爸妈整天在耳边唠叨,没想到却要被女朋友天天拉着上自习,命苦不能怪政府。
张妍看见我很难受的样子,说:“是不是不想天天陪我上自习?”
“是呀,”我可怜的点点头,“我实在想不清楚,美国鬼子的考试就这么吸引人?”
“要去美国,这些考试都是必须的亚?”
“但是,我觉得上大学,在读书的同时也要享受生活亚,象你这样天天埋头读书和高中有什么区别呢?”
“你要是不想去,我也不勉强你,你爱干嘛就干嘛,反正我也管不着你”张妍有点生气的说。
“你不能老是拿你的生活方式强加给别人把,我从小就不喜欢读书,不喜欢上自习!”我也有点火了,声音也高了一点。
“不可理喻!”张妍转身就走了。
我一个人回到寝室,心里面也比较郁闷。
张妍的确是一个勤奋的好学生,但是我实在不想我的大学生活天天就是泡在图书馆上自习,我是个贪玩的人。
三石也刚下自习回来,这几天看《谈艺录》看的晕头转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心得。曾子墨去作为访问学生到香港科技大学呆了两个月,听说最近刚回来,可能三石要向曾子墨交差了,汇报最近的学习情况。
三石看见我,眼睛一亮,兴奋的要和我交流今天晚上看《谈艺录》的心得,三石也真是无聊,我谎称要上厕所,赶紧溜出去。
寝室也不能回,一回去三石又要罗里罗嗦的和我探讨读书体会,妈的,曾子墨这丫头也是把我害惨了,搞得三石整天神经兮兮的,整天在寝室骚扰我。
初冬的校园,寂静又寒冷,偶尔路上有几个人,也是急匆匆的往寝室赶。我一个人沿着校门东面的小路,漫无方向的四处游荡,路灯无精打采的拖着长长的影子。
“嗨!”突然有人在后面拍了我一下,我吓了一跳,不会遇到流氓了吧。
我转头一看,是曾子墨,这家伙真的回来了。我才发现我已经走到建筑系楼下了。
我心想,我刚才心里面骂了这家伙,不会月黑风高的时候,找我寻仇吧。
“哦,是你?好久不见,香港好玩把?”我说,自从上次卡拉OK比赛结束后,我就再没见过她了。
“还行,不过就是太小了。”曾子墨说。
“呵呵,香港的伙食就是好,才两个月不见,你就长胖了”女生最怕别人说她长胖了,我偏要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逗她玩。
“神童,你找打!我哪有长胖”曾子墨气愤的说。
“呵呵,是不是在香港天天吃哈根达斯?”
“才不是呢,香港的东西都很贵,除了化妆品,对了,神童,有件礼物送给你,你等我,我上去拿”
“不会是男士洗面奶吧?我从来不用那玩意儿”我话还没说完,曾子墨就跑回建筑系楼了。
曾子墨跑下来,手里面多了一个塑料带,天太黑了我看不太清楚是什么。
“什么礼物?”我好奇的问。
“呵呵,你猜亚,猜出来我就给你”
“能不能给点提示?”
“好呀,大家都说你是神童,我们就来玩个游戏,你问六个关于礼物的问题,我只回答是与否,然后你再猜,猜对了我就把礼物给你”
“好亚,”我最喜欢玩这种有奖竞猜的游戏了。
玩这种游戏,很需要技巧的,不过我谙熟其道。
这些礼物,不外乎是吃的,穿的,看的,戴的,反正都是和人的感观器官有关的。
“第一个问题,是脖子以上器官用的?”
曾子墨被我这个古怪的问题逗乐了,
“要是喝的饮料,从嘴喝到肚子里,哪算是那个器官呢?”
“当然算嘴了,以第一个器官为准”
“哪如果是DVD,又能看,又能听,哪又算是眼睛还是耳朵亚”
这丫头故意找茬。
“当然算眼睛了,你应该知道光的传播速度比声音快把!快点开始”
“好,第一个问题,是”曾子墨笑着说。
那就很可能是五官用的了,耳,眼,口,鼻,舌。呵呵,我计算机学的好,用二分法继续缩小范围。
“第二个问题,鼻子,及以下器官用的?”我继续问。
“第二个问题,否”
呵呵,那不是眼睛,就是耳朵用的了。
耳朵用的,肯定是和声音有关的了,呵呵,曾子墨应该不会送我耳刨把,哈哈!
“不会是挠耳朵用的把”我笑着说。
“哈哈,神童你太搞笑了,第三个问题,不是”曾子墨笑着说。
“这个问题不算,我是自言自语”我也笑了。
“不行,你还有三次机会了”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的第四个问题,是眼睛用的?”
“对”曾子墨点点头。
眼睛用的,无非就是看的,要么是书画,要么是VCD一类的,不过以曾子墨的性格,肯定不会送我动画片,演唱会一类的VCD。
“是书画吗?”我问。
“你到底猜书还是猜画?”曾子墨和我咬文嚼字。
我看了看她的塑料带,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真的很难判断。
我想了半天,只好赌一把了;“是本书?”
“不是”曾子墨笑着说:“不过,已经很接近了”
不是书,但是已经很接近了,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书签?装书签犯不着用这么大的塑料带把。
我想了半天,实在是想不出来。
曾子墨见我抓耳挠腮,说:“再提醒你,你的量词说错了”
“丫的,这不是在玩我,量词说错了也算,一本书和一套书有区别?”我气愤的说。
“是呀,一套书有很多本”曾子墨笑着把塑料带递给我。
我把书拿出来一看,真是又惊又喜。
曾子墨送我的一套书是钱钟书先生的《管锥编》。钱钟书先生的著作,从《谈艺录》,《宋诗选注》到《七缀集》,《槐聚诗存》我都有,唯独缺一套《管锥编》,拥有一套中华书局出版的的《管锥编》一直是我多年的心愿。
我想了想觉得有点蹊跷,曾子墨促使三石去看《谈艺录》,然后又买了一套《管锥编》送给我,难道真有这么巧的事?
“墨子,你怎么知道我缺一套钱钟书的的《管锥编》?”我拿着书问。
“呵呵,自然有人告诉我”曾子墨一脸神秘的说。
我这个心愿只给张妍说过,莫非是张妍告诉她的。应该不会,张妍和她交往不深,不会给她说这些。那就只可能是三石了,但是那天我明明记得寝室里,只有我和张妍亚。
算了,不想了,这套书我渴望很久了。
“别急”曾子墨又把书抢了过去,说:“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关于《管锥编》的,要是你答对,我才把书送给你,我可不想明珠暗投!”
呵呵,不知道这小丫头又要耍什么诡计,姑且看看。
“好呀,我到想看看你对《管锥编》了解多少?”我说。
“《管锥编》书名出自何处,是何寓意?”
“‘管锥’寓意‘以管窥天,以锥指地’。‘以管窥天,以锥指地’出自《庄子•;秋水》;整句是‘以管窥天;以锥指地;不亦小乎?’,这是钱钟书先生自谦的说法,意思是这套书只他一孔之见”
“嗯,不错,那还有呢?”曾子墨问。
“还有?”我说的基本上就是“管锥”的通常解释
但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曾子墨摇头晃脑的说。
,不知道这小丫头还有什么其二。
“不知道姑娘还有什么高论,在下愿闻其详”我彬彬有礼的说。呵呵,和雅人谈文论道,自然要收敛一点。
“钱钟书先生有个笔名中书君,你应该知道把?”曾子墨说
“嗯,钱钟书先生曾经出版过一本诗集就叫《中书君诗》”我点点头说。
“那,你有没有读过韩愈的《毛颖传》”曾子墨继续问。
“嗯!读过亚”我回答说。我想起来,《毛颖传》中说:“累拜中书令,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