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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就一定不是爱?所以,萧胤对我的爱,已经不用说,不用做了,我心知肚明,清楚得很。他会弄成这样,全都是因为我,我怎么能不顾他的感受?就算我以后真的登基做了女帝,你和疯疯也不会成为我的皇夫。”
那一刻,莲生第一次听她这么明确地说出将来的打算,不觉垂下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有着难以掩饰的难堪,神色有些说不出的黯然。
他觉得,自己和向晚枫应该是不同的。向晚枫身为平民,身上有家族宿疾,看来是活不了多久了,所以,能不能在她身边似乎都已经无关紧要了。可是他不一样,他身为皇族,身份特殊,若是萧胤这一辈子都见不得光,总是需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站在她的身边支持她的。
只不过,他拿不准她对他究竟有没有感情。
说没感情吧,她却似乎很愿意听他的话,也很愿意向他倾诉那些藏匿在心底的秘密。而且,她的犟脾气一上来,连萧胤做不到的,他只消轻描淡写就能让她服服帖帖。可若是说有感情吧,他有总觉得不对,因为,她从不会与他有任何亲密的举动,她看他的眼神和看萧胤不一样,甚至,他与她之间的融洽里也总是好像有一些什么奇怪的味道。
蓦嫣看着他有些落寞的模样,黑眸深处闪烁一抹光彩,红唇微微往上挑起,蓄着淡淡的笑意。“莲生,我的心里只有萧胤一个人。就算他这辈子都只能坐轮椅,我要他,就算他真的不举了,我也要他。我这辈子,只要有萧胤这一个男人就够了!”顿了顿,她似乎是怕他不相信,挠了挠后脑勺:“嗯,或许我还可以再发个毒誓什么的——”
“主人不用发什么毒誓了。”莲生抬起头来,面色已经恢复成了平素的模样,所有的情绪全都被隐藏了起来。他微微颔首,只不过,声音因着低沉而显出了些微嘶哑:“莲生相信的。”
觉得自己这样毫不留情面地拒绝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似乎显得有点残忍,蓦嫣眨眨眼,努力让自己此刻看起来一副圣母的模样:“莲生,你真的很好,可是你不是也说,你不想做任何人的替身吗?如果我今天真的和你有了亲密的关系,对萧胤是一种侮辱,对你,更是一种侮辱。”抿了抿唇,她苦笑了一记,纠正他一直以来的误解:“你和萧胤的确是长得很像,但,我喜欢萧胤,并不是因为这张脸。”
那一瞬,和萧胤一起经历过的事一件一件全都在脑中闪现,那般清晰,历历在目,或许就是再过几十年,她也不会淡忘分毫。扬着眼睫,她轻轻地开口,却不再看他:“我曾经以为我选错了,可是,我现在才知道,我多么幸运,我很庆幸自己没有错过他。”
对于她的话语,莲生不置可否,只是慢吞吞地套上衣裤,只觉得她这般不留情面的拒绝比用刀划出的伤口更疼得尖锐,尖锐地穿透他的心坎,像汹涌的海潮一瞬间将他淹没。尽管想装作毫不在意,可是那颤抖的双手到底是泄露了他起伏的情绪。穿戴整齐之后,他步履沉重,走到了门口,似是迟疑了好一会儿,突然又一阵风似的转回来,附到她的耳边。
“主人,其实——”
他一番耳语之后,蓦嫣彻底傻眼!
她早知道自己身边的男人个个都不简单,没有谁是省油的灯,却从来没有想过,就连身边忠犬一般的小正太莲生也能腹黑狠毒到这种程度!
给她一个无人的角落,让她哀悼一下自己那少得可怜的人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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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半夜一觉醒来,发现一个醉眼朦胧的酒鬼很猥琐地趴在一边看着自己,只差没有上下其手,充满性暗示地滴下口水来,你会怎么做?
萧胤发誓,若这酒醉鬼是别人,他必然会一拳将其揍翻在地,批她忘记了自己的生辰八字,也敢公然把他当成意淫的对象,然后唤来影卫,将之拖出去洗刷钩肠,凌迟处死!
只可惜,事与愿违,那神情猥琐的醉鬼正是他的心上人,于是,他只好轩眉微蹙支撑着要起身。“蓦蓦,你来做什么?!”虽然算不上大惊失色,可是,他多少也对她这副醉醺醺地模样有点纳闷,喉头一阵不自觉地紧缩:“你喝醉了?!”
这有点明知顾问的意味,其实,他是拿来试探她的醉酒程度的。因为,一般来说,喝醉了的人,是怎么也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的。他不是没见过她醉得东倒西歪的模样,瞧她现在这副形容,脸颊酡红,嘴唇微启,吃吃地笑着,脸上的表情吊儿郎当,手里竟然还执着一只白玉酒壶,分明就已经快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蓦嫣趴在灵柩上,硬是伸手把已经坐起身的他又按倒回去。
没错,他睡的不是床榻,是灵柩。难怪她去他的寝房里,发现那床榻像是从未睡过人的,四下里寻找也没能找到他的踪影,却不想,他毒发之后沐浴完毕,竟然睡到了那用以掩人耳目的灵柩之中。
看来,他在这灵柩里也不是睡了一天两天了。
她那傻得令人哭笑不得的狸猫呵,不知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只不过,虽然有点心疼,可是,她却不得不承认,他睡着的模样真的很好看。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没有美人而在身侧作陪,本郡主真是辗转反侧,心痒难耐,只好一个人喝点寡酒。”按倒他之后,她以嘴就着酒壶,仰头又喝了一口酒。辛辣的酒液烧过喉头,烧得额前沁出薄薄的细汗,也烧出了她一直以来隐匿的欲望。骨子里的猥琐一上头,她不管三七二十一,索性起身直接跨进灵柩之中,坐在他的腰上,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灼热的呼吸吹拂过他仅着了素色单衣的躯体,色迷迷地用手指捏了捏他那弧度完美的下巴:“睡美人儿,你可真是秀色可餐呀……”
“什么睡美人儿——”见她将调戏轻薄的游戏玩得这么兴致勃勃,萧胤顿时只觉得哭笑不得,抓住她的手,正想再次挣扎着起身,可是,她却已经将身子伏了过来。
“既然美人儿不愿意服侍本郡主就寝,那么,本郡主只好来与美人儿共寝了!”她靠在他的颊边,一边暧昧不清地说着话,一边捧着他的脸亲吻着。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可是,一吻结束之后,他更觉得难以言喻的挫败和苦涩。尽管欲念已经开始在体内狠狠地烧灼,可是,他却是那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毫无半点正常男人应有的反应,唯有紧紧抱住她,深吸了好几口气,勉强让情绪平稳下来,心里一阵拧痛。
可是那厢,蓦嫣毫不理会他的难言之隐,还径自玩得不亦乐乎。“没想到美人儿如此有情趣,竟然属意在这种地方……”她不怀好意地继续笑着,言语中充满了邀约的暗示。“好!来吧,美人儿,你先陪我喝一杯助助兴。”这么说着,她突然豪气干云的拊掌大笑,张嘴将酒壶里的酒含了一大口在唇中,直接吻住他,将那烈酒一点一点地哺进他的唇中。
一沾到那辛辣的酒味,他近乎直觉地察觉到了怪异之处。这酒里,带着淡淡的药味,被酒味掩藏着,他分辨不出是什么,但肯定有什么古古怪怪的名堂!本能地想把酒液给吐出来,可她却死死吻住他的唇,甚至伸手捏住他的鼻子,逼着他不得不将酒液全都咽下去。
“蓦蓦,这酒泡过什么药,味道怎么会这么怪异!?”咽下了那些酒之后,他忙不迭地立刻发问,却愕然发现她支起身子,并不打算为他解惑,只是将手里的酒壶甚为随意的一扔,在一声清脆的碎响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在他身上磨蹭起来。
“蓦蓦,你究竟是——?!”他自然明白她想要什么,可此时却只得无奈地伸手抱住她,阻止她的磨蹭,数次欲言又止,好半晌才神情木然地望着屋顶,脸上显出了一点莫名的苦笑:“今晚不行。”
“今晚不行?!”蓦嫣定定地看着他,尔后便眯起了眼,觉得这四个字真是难以想象的熟悉和亲切呀。
似乎,上一次,他也是这么说的,而她,要不要也用老办法回应呢?!
看着她充满了探究意味的目光,他知道纸已经包不住火了,便凄凄地笑,似是有无尽的自嘲和自卑。他真的很想问一句:蓦蓦,如果我告诉你,我真的不行了,你还会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可是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其实,不用说,他几乎都可以猜到她的回答了,可是却也害怕得到她的回答。他从没有想到过,自己竟然也会有今天,不得不在她的面前坦诚一切,连最后的尊严也沦丧殆尽,就如同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连在她身边做个男宠的资格也没有。
“是么?”蓦嫣哼了一声,知道他心里在纠结什么,却故意忽略掉他表情中的痛苦,含含糊糊地回应着:“你上次就对我说不行,结果呢,你精力旺盛,做足了一百天!你说,今日你说不行,你猜,我还会不会信?!”更其实,她此时此刻满心都是不可告人的色 情猥琐念头,只是邪恶地思考着接下来要如何好好地轻 薄他,折磨他,摧 残他,让他向她不住地求饶,也算是报了之前被他欺骗的仇!
虽然他是个男人,可是,此时此刻,她处于半醉半醒之间,力量大得不可思议,铁了心死死地将他按躺在灵柩里,再加上他的双腿不太方便,他竟然完全没有任何温柔的办法可以挣脱她的束缚,若是贸然动粗,又怕伤到她,只好躺着任她为所欲为。
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自然知道她的脾性是任性而为的时候居多,不是么?!
终于满意了他的缄默,她的嘴角漾出了一朵笑花,执起他的手,与他十指交缠,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她的指尖冰凉,接触到他胸膛上起伏的肌理时,他呼吸一窒,不由自主地战栗着,浑身一阵酥麻:“蓦蓦,我不想——”
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不想”的是什么,或许,只是为了保住最后的一点尊严,可她却已经俯下身子,贴上了他的胸膛。
“嘘,别说话。”她突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倾身一口咬住他的唇,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让他剩下的话语全都自动消失不见了:“做 爱的时候,什么也不要去想。”仰起头,她带点恶意地笑,慧黠的眼睛里闪出不怀好意的神色,灼热而带着烈酒芬芳的气息在他的耳畔颈侧环绕。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不知是要给他给喘息的机会,还是自己需要喘息的机会,短暂的停歇之后,那透着凉意的小手顺着他的腰腹蜿蜒,逐寸而下,不怀好意地靠近那最敏 感的禁地——
突然之间,他像是明白了她要做什么,兀然睁开眼,想要阻止,可她到底是比他快了一步,竟然趁着他的手还没来得及扼住她时,便俯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