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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知道自己喝得有些多了,坐下之后就乖乖地倚着车厢,她觉得自己全身燥热,红唇微翕,想让自己体内的热气呼出来一些,而双唇的干燥,使她不得不伸出舌头用自己的唾液来滋润自己双唇。
但是这对她似乎没有多大帮助。她望向四周试图想找一个让她凉快一点的去处,她掀起车厢一边的幔帐,把自己的脸贴在车厢边上,借着车外透过的寒意,让自己凉爽一些。
四阿哥看着眼前坐着的女子,身上带着浓浓的酒味,酡红的脸蛋、散乱的发丝的慵懒姿态模样,散发着女人特有的风韵及美丽。更重要的是那一种暧昧的气息,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的妖媚诱人。
而她似乎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撩人,更是轻开自己的红唇,偶尔还伸出舌头舔一舔自己的唇。
不知什么时候,车里的热度又多了几分,几分暧昧,几分酒香,纠缠成一股迷情香在车厢里缭绕。
四阿哥努力平稳着自己的气息,干脆闭上眼,不去看她。
无端借着车厢外的寒意让自己平静下来,她侧靠着车厢,正好与正坐着的四阿哥面对面。
她看到四阿哥双眼紧闭,双唇紧抿。气质雍容华贵,面貌秀逸俊美,身形更是有如玉树临风,英挺不凡。但是浑身的雍容气质又被太多的冷酷和纠结所占据,让他看起来既冷漠而又倔强。
“你在看什么?”似乎感觉到无端炙热的目光,四阿哥开口,但是双眼还是闭着。
“在看爷呀!”无端轻声地说,如同在无声地呓语。
四阿哥不说话,他狭长的眼睛轻眯,好似是看了她一眼,又好似没看。眼眸又紧紧地闭上。
“四爷,不喜欢别人看么?”无端低声说。”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望着爷吧。”
无端垂下头,挽起耳边几缕散落的碎发,更添了几分妩媚。
四阿哥眉头微微一皱,心中不知怎么的一软。他感觉到自己对这个女人动了恻隐之心。
于是他的眼睛闭得更紧,眉头也纠着更深。
无端看着面前不断抗拒自己的人。放了手里掀起的幔帐。身子一点点地往四阿哥方向移去。
她的手握住他的手,他没有甩开,也没有接受。她的双手顺着他的手臂一点点向前,一寸寸地捕捉手下的温热。
无端的手抚上他的脸,很光滑的皮肤,却与女子的晶莹洁白不同,是一种男子特有的气泽,温和而干净,让她的双手留连又留连。
她立起身子,将自己柔软的唇印在他的面颊上。而此时无端的身子已半压在四阿哥胤禛身上,双手环着四阿哥的的脖子,四阿哥没的推开无端,眼睛闭着着,修长的身子带着微微的紧绷。
无端此时此刻能感受到从四阿哥身上散发出的溶溶热意和一股幽幽地檀香,混合着水酒的味道,揉和成一种让人迷醉的气氛。
无端把自己的脸一点点在凑到四阿哥面前,用极近的距离观察着四阿哥的面孔,她看到四阿哥不住颤动的睫毛,紧紧抿着的唇。无端张开口,将自己吐出的热气悉数吐在四阿哥脸上,在四阿哥要睁开眼的前一刻,吻上他的眼,无端用舌尖一次次打过着他的睫毛,又一点点地描绘着他浓浓的眉毛。
无端感觉到四阿哥的呼吸变得明显地絮乱,身子绷得更紧了。
马车就在此刻停下。
“爷,到了。”车外的人出声打破了两人情迷意乱的氛围。无端匆匆地从四阿哥身上爬下来,却换来四阿哥的一声闷哼。无端瞧了瞧他,却发现他腹前的炙热高高昂起。
无端收回来的手若是无意地从他的昂起上划过,四阿哥的闷哼声又深了一些。他恶狠狠在捉着无端的手,不知道是想拉近还是想扯远。
“爷,到了。”车外的人见里面的人不作声,又唤了一声。
“嗯。”四阿哥应了一声。
“到了,你下去吧。”四阿哥平稳了自己的呼吸,松开了捉着无端的手。
“多谢四阿哥。”无端整了整身上凌乱的衣服,朝四阿哥福了福。红唇因为刚才的噬咬而有些红肿。脸上也是一面酡红。
“嗯。”四阿哥也不去看她,只是半坐起扣上自己刚才被无端扯下的腰带。
无端见他不理会自己,只得起身下车,在出车门前,她又回首,望了望车里的四阿哥。
“爷,不到无端屋里喝杯茶么?”声音很轻很柔,双唇微张,满眼的企盼。四阿哥系腰带的手顿在那里。
无端却不等他的回答,就下了车。朝自己的院门走去。苏平等人早已在门边等着了。
无端也不回头一步步地走着。
当也要走进院门时,苏平等人却朝着她身后行了一个礼。
“四阿哥吉祥!”
无端回头,却看到四阿哥已从车上下来,走到她身后。看到她错愕的眼神。四阿哥眼里飘过一抹不自然地神色。
“爷不想喝茶,有没有酒。”四阿哥也不看她,自顾自地说。
“自然是有的。”无端勾起一抹笑,开心地说。
两人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走进院里。
一屋春色
月光如水,静静地倾洒在院落里,昨天下的雪还没化,院里是一片白茫茫,白雪与月光,相互交辉,偶有风吹过,吹落枝头上的积雪,“哒”一声落在地面上,树上的雪与地面的雪融为一体,分不清谁是谁非。
无端和四阿哥静静坐在无端的屋里,相顾无言。芹香她们已经识趣地走开,只留下一壶温过了的菊花酒。
无端身上的红衣还没换下,她懒懒地斜坐在椅子上,宽大的衣裳像一朵鲜艳的花在她的身上绽放。那衣摆做工精美,丝丝的金钱勾出一朵又一朵的云纹。烛光下竟像是蕴起一层红光,无端就被这红雾包裹着,更衬着她的肌肤如窗外白雪一般地晶莹。无端眉如新月,眼眸半敛,眼角媚如丝,微微弯起的红唇,勾起一屋的春色。开襟的衣裳,露出洁白的细颈,月牙白地肤色在披散的长发下若隐若现。低头里,未束住的发丝轻轻滑落。
倾城的容颜透着慵懒,眼帘微阖,长而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帘下所有的流光。似乎是酒憨微醺,几分醉态,几分迷离,几分妖媚,几分得意。嘴角含着淡淡的微笑,那充满魅惑的味道。
四阿哥一边饮酒一边望着无端,像是在慢慢欣赏她的美好。
看她被酒浸湿的唇,如同带着露水的花朵。唇上还带着微肿,是刚刚的热吻所留下的痕迹。
四阿哥想到在车内她的热情,明亮的眼睛忽然变得深沉。
“怎么,你把爷留下就为了请爷喝酒的?”四阿哥的声音有些沙哑,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别的缘故。
“爷留下,难道不是为了喝酒的么?”无端起身,盈盈地走到四阿哥面前,又给他满上一杯。
四阿哥,双目一张,随后又眯起来。正要说话却见无端把自己的香唇凑到他的面前。四阿哥毫不客气地把她的双唇噙住。
没等他扯咬,就感觉到一口还带着温热的菊花酒从无端的口里源源不断地渡过来。四阿哥一点点地吸咽无端嘴里含着的酒,至到吸住无端俏皮的小舌。
可无端的舌头却像狡猾的狐狸一般,在他的嘴绕了一个圈又逃了出来。
“这酒,四爷是要喝还是不要喝?”无端半坐在四阿哥身上,媚眼如丝。
“当然要!”四阿哥一把搂着无端,又将酒杯送到无端的嘴边。无端一口饮下杯里的着酒,又朝着四阿哥的口里送去。
两人如此来来往往地喝酒,直至酒壶见底。而两人的身上都是酒渍。无端半倚在四阿哥的怀里,双手在四阿哥的身止游移,寻找他衣裳的暗扣。
纤纤十指,一个又一个地把四阿哥衣裳上的扣子解开。扯掉他黄色腰带,粗鲁地剥掉他的衣裳,外衣,里衣。终于,四阿哥精壮的身躯裸露出来。
无端一口咬在四阿哥的肩胛骨上,用自己的牙齿去撞击他的锁骨,留下一个红印之后,又轻轻地吻着。
四阿哥的手也没有闲着,他拨去无端发上的钗子,让无端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地洒下,他的十指把她的发丝缠绕在手里,当她咬他里,他就报复一般地扯一扯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在她的唇上轻咬一口,而后又松开手,让她继续着她的撩拨。
她微凉的指尖从他赤露地肌肤上划过。
她抬起头,给她一个妩媚地笑脸后,低下头含住他胸前那一点突起。
她先是轻轻地舔着,等到那小点变得突起而嫣红时,就将那一点含入口里,或轻或重地吸吻着。
当她轻轻地咬住那一点时。四阿哥再也忍不住了,他轻哼一声,随即将她抱起,放到床榻之上,而自己的整个身体也半压在她的身上。
他的双眼炙热地望着身下的女子,她星目微合,红唇微张,如花的脸上,如同上好胭脂染出的绯红。整个人散发着甜蜜地气息,引人品尝。
可没等他下口。她却伸出一双藕臂,环着他的脖子,并借着力气,抬起身子,把嘴凑进他,张开口一把咬住了他坚毅的下巴,并用舌头轻轻地描绘着。
四阿哥彻底被她弄疯了。
原本抱着她的双手,现在放在她的衣襟外,眼睛暗了暗,双手用力一扯,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地脱离她的身体。
终于,她一览无余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是因为动情。她的原本如雪般洁白的身子染着淡淡的粉红,身上散发出浓浓的体香,混合着菊花酒的味道,眉眼轻透,盈盈如若秋水潋滟,只是随意的一扫,眼秋婉转,似凝烟含情,有说不尽道不明的情意在里面。
因为他们方才的扯动,她的发鬓微乱,挽起的发髻稍稍散落,几缕青丝披在她的如玉般剔透美好的身上,她的头微微一侧,发丝随着一动,在她莹白如雪的身上滑动,却如同在四阿哥心上轻轻地挠了一把。
她双手环着自己的身子,红唇微启,娇喘吁吁,双颊泛出片片红晕,如朵朵桃花在她面上绽开。
她轻轻地,极为细微地横了四阿哥一眼,似怨似嗔。
只是这一横波目,有着欲拒还迎的意味,让她更为消魂,更加的诱人。
散发着蛊惑的香气,诉说着迷乱的情思。
四阿哥被眼前的美色惊了,想扑向前,又想抑制住自己的冲动。
左右为难之时。
“四爷!”无端轻轻地唤一声。香软地叫声把四阿哥从挣扎之中惊醒,望着她水汪汪的剪水双瞳,四阿哥抛开自己的牵念,一低头就吻住了她那红润的香唇。
花朵的香甜,云朵的柔软,无端娇躯轻震,玉臂更用力环住四阿哥的脖子,头微微仰起,灵活的小舌头,钻进他的嘴里,与他的舌头缠绵,纠结,跳着密集而撩人的舞步。
他们转动着头部,配合的亲密无间。四阿哥离开无端的红唇,轻轻地吻着她的脸颊,一下又把无端莹润如玉的小耳垂含住,轻轻啃噬着,亲吻着。强烈的男性气息侵入,无端娇躯发抖,俏脸发烫。
四阿哥的唇从无端沿著她湿润的红唇、细致的嘴角,下滑至小巧优美的下颚,游移在锁骨及胸前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湿濡的痕迹。舔吻不能够满足体内的需索,他转而用牙齿轻咬细致的雪肤,就连乳上两朵红莓都被他以略微粗鲁的力道肆虐。
“呃嗯……”无端的眉头轻蹙,小嘴发出甜腻醉人的娇吟,小手攀住他光裸的肩颈。
听到她的轻吟。四阿哥却皱着眉头把她推开。
动作迅速地扯过一边的被褥把她的身子卷起来。
“四爷,您这是?”无端被他的所作所为惊住了,不明白刚才分明陷在情欲中的人,怎么忽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好不容易才把他留住,怎么让他如此离去。她虽然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但是她的本能告诉她,他是一颗大树,要抱住他。
“四爷,您是真的嫌弃无端了么?”无端挣开被褥,赤着身子扑向要离开的四阿哥。
为什么他刚才明明是要留下,明明是喝了酒,动了情。他怎么还能这么冷酷这么漠然地离开?
四阿哥的手握住无端抱着他的手,想要用力扯开,但暗自叹了口气,只是按住她的手,却不用力扯开。
无端感觉到他的松动。更用力地抱住他。
“四爷,不要走。”无端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胸前的柔软压在四阿哥的背上,也压在他的心上。
“你这是为何?”四阿哥低沉着声音问一声。
“无端没有别的心思,无端自知没有福份侍候四爷,无端只想要四爷的一夜恩宠,这样让无端死了,无端也愿意。”无端倚在他的背上情深深意切切地说,说得深情之时,泪水划落,连她自己也区分不出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了。
“为什么?”四阿哥还是不为所动。
“没有为什么。您就当无端犯了傻,就当可怜无端了吧。”无端带着哽咽说,眼泪沾湿了浸透了四阿哥的衣裳。
“你可真是犯傻了!”四阿哥似乎感觉到背上透过的湿热,低沉的语气不由放柔了。
“无端是傻了!”无端轻轻地低语。
“松开。”四阿哥轻轻地说一声。
“不放!”无端紧紧地抱着。
“真是傻了!你不放手,我怎么怜惜你?”四阿哥轻笑地说,握在无端手腕上的手,轻轻地抚着无端的胳膊。
“四爷,您这是不走了?”无端惊喜地道。
“不走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