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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若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水里。直到不能呼吸时才冒出头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直到现在,清若还觉得自己是在做一场梦,一场真实的梦。
她把双手举到自己眼前,面前是一双青葱似的小手,留着一寸多长的指甲,指甲涂成了鲜红的颜色,真是所谓的红酥手。
这身子很娇小,只有一米六的样子,清若以前的身高是一米六八。
最主要的区别的。
这是一具少女的身子。皮肤细腻,手脚纤长。无处不透露着只有这个年纪少女才能拥有的美好。
身形很好,大有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的感觉。胸不大却很挺拔,像一两朵含苞欲放的花朵;腰很纤细不盈一握,怕一用力就会弄断;腿不是特别长,好在身体比例很合适,觉得这么长这么大小的腿是正好不过的。
清若,在审视自己新的身体时才发现,身上有许多的瘀青和红印。应该是昨天的欢爱留下的。而这身体以前的主人应该是在欢爱时离去的吧。
不知道她是不堪承受,还是过于愉快。
但无论怎样,清若已成过去,现在她就是祝无端了!
梅林惊艳
既然已经决定了,自己就是祝无端。
清若也不急着想要出门,就只在屋里转转,或是看一些书,或是坐着发呆,或是和芹香聊天,她要一点点地了解这个时代下,祝无端身边的一些事情,这些虽说她不想假装成祝无端生存,但是她也必须要了解身边的事和人。这是生活的必须。
先是芹香。从醒来到现在一直是芹香在她身边。芹香对她没有任何怀疑,是一种完全的信任,虽然有时候看详情芹香忙来忙去的身影,清若心里有些歉意,有次她拒绝芹香的帮助想要自己动手,却看到芹香一脸委曲,声带哽咽地问她:”小姐,不想要芹香了么。”
看着芹香楚楚可怜的样子,清若没法说出拒绝的理由。幸好,芹香只需要帮她做些零碎的事,其他的像是洗衣服,拿水等累活重活院里都有专门的姨娘负责。
芹香之所以那么忠心对无端是因为。芹香的命是祝无端救回来的。
原来芹香是无端一次出门时遇到病倒在路边的芹香,见她可怜就把她救了回来,请大夫,煎药,自己亲自照顾。
等到芹香病好之后,本来是想把芹香送走,但是芹香说她没有亲人了,而为了抱救命之恩,就死心塌地留在无端身边当丫环了。
几天后的午后,无端在那里读那本没读完的《漱玉词》,她正从开看起,看里易安居士的词,也看书边的注文。
正巧翻到那一句”忽开此书,如见故人”,就看到芹香走进来说:”小姐,嬷嬷要你过去呢。说是来了几位贵人,指着要见小姐。”
“好。”无端点点头。在屋里呆了几天,正好出门走走。
芹香给她梳好头发,并给无端画妆,还好除了粉多扑了点,嘴画得红了点之外,别的没有太多的不适。因为要见贵客。芹香找出了一套贵重的衣裳。
浅金色的绣花大衣,紫色绸缎马面裙,无端一穿上,就觉得自己都高贵了几分。头上别了一只金凤钗,一朵粉绒花还别了一只银簪子。妆成。无端和芹香,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说是酒席安排在楼后的花园里。无端这才知道,原来,这楼后面还有一个小花园。里面有些亭台,是为了方便一些只想喝花酒,而又想清静的人准备地。
两人徐徐穿过一道拱门,又顺着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走了一会,这一路上有奇石怪松无数。
拐过一道弯。无端看到一个临水的亭子,里面有都铺上厚厚垫子的石桌石椅。有三个男子绕桌而坐,从无端这个角落望去,看到两人的侧影,而另一人的面孔却全被拦住了,只露出一片雪白的衣袍。
无端向后退了一步。不再往前。她忽然想到,这些天来,她虽然一直要了解这个时代,但是因为只是在屋里看书或是透过窗子看屋外的人,除了芹香之外没有与再多的人交流,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像去面对陌生人。她需要好好考虑一下再过去。
亭子里的三人,正在喝茶聊天。
“老八,你说我们为什么非得要这个女人啊?”说话的人戴着一顶银灰色翻金边的瓜皮帽帽边的正中间镶着一块美玉,身穿一件深灰色金边大襟马褂黄色衣袍。
“这你说不懂了,这女人前些日子让老二送老四了。但没给她赎身,我们今天要是把她赎走了,就像打他老二个大嘴巴子,让他丢丢面子。”这人穿件石青色开衩袍、束着黄色腰带,腰带上系着两块块玉环,脚上是一双鹿皮靴。
“可这可算是老四的女人呀。”还是带着瓜皮帽的人。瘦长的脸,表现出一脸地不耐烦。
“哼。管他谁的人。现在她不还是这含翠楼里的姑娘么。谁先赎走算谁的。”
“女人还是老四的,但得算我们给他的。”一直不开口的男子说话了。他穿一件白狐毛镶边的坎肩,套着白色金丝绒长袍,腰间酱色带子上系着一块汉玉,打着一个缨络。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和老九都听你的。”带着瓜皮帽的人大口喝了杯茶。抬头看看四周。“那女人怎么还没来。她认为她是……”话没说完就停住了,他的眼晴呆呆地望着前边,手里还举着空的茶杯。
看到他的呆样,另外两人顺着他的目光回头。却同他一样都愣了神。
一个女子,从梅林里出走出。
初冬的厚衣裳也掩不住她婀娜的身姿。梅花小道上只见她,冉冉凌波莲步,盈盈着雨桃腮,行走间态度轻盈,姿容娇媚。
眼见她要到眼前,三人才回过神来。对视了一眼,却默然不作声。
“无端,见过几位爷。”无端微微低了低头。
“咳,你就是无端。”带帽的身子起身,绕着无端转了两圈。
“正是。不知道几位爷怎么称呼。”幸好看过一些古装剧,那些对白可学个一二,无端望着眼前衣着华贵的男子,猜测他们的身份。
“这位是八爷。”带帽的身子指了指身穿白狐毛坎肩的男子。
“八爷吉祥。”无端向他行了个万福礼。
“姑娘免礼。”那人站起身来,朝着无端微微一笑。
“这位是九爷。”戴帽子那人又指向别一人。
“九爷吉祥。”无端也朝他打个万福。
“嗯。”没想九爷,只是对她点点头,挥了挥手。
“我是老十。”带帽子的人站在无端面前直直地打量着她。
“十爷吉祥。”无端也朝他打了个万福。
“吉祥,吉祥。”老十挥了挥手,嘴里说。
“不知几位爷叫无端来,有什么事?”无端看到他们的杯里都没有茶水了,而亭子里放着一个炭炉,上面正烧着一壶水。
正要帮他们斟上茶。
就看到在亭子外站着的芹香跑进来抢过她手里的茶壶。
“小姐,我来。”
“咳。”老九假咳了一声说:“倒是一个爱护主子的丫头。”
无端看到亭子里并没有随身侍候的丫头随从,知道他们不想让人听着,转身朝在亭子外面的芹香侧了侧头,使了个让她走的眼色。
芹香,望了望无端点点头走了。
“对不起,无端冒犯几位爷了。”无端拿着茶壶给三人倒上茶。
“你在这翠香楼几年了?”九爷看着无端。
“五年。”无端说。
“坐下来说话吧。”八爷指着他面前的椅子。
“谢谢。”无端说着就坐下了。
“爷要把你赎走。怎么样。愿不愿意?”老九说着就在无端身边坐下,直盯盯地望着无端。
“多谢几位爷的好意思。这事无端做不了主,爷最好是与嬷嬷说。”无端想着前些天嬷嬷找她说的话。
“你这人怎么不知好歹。爷是好心要救你出这火坑。”老十看不得无端拒绝他们。
“不是无端不知好歹,只是无端做不了主。翠香楼对无端也不薄,无端不能不听嬷嬷的话。”这里是不是火坑无端与在没感觉出来,但是这几人明显是居心叵测。不然不会忽然要替她赎身。
“姑娘是不愿意跟我们走了?”八爷的嘴角还是带着笑意。
“无端听嬷嬷的。几位爷最好是去问嬷嬷,嬷嬷要无端跟着走,无端自然会跟着爷走的。”
“不识好歹!”九爷瞪了无端一眼,端起茶杯喝茶,无端回他一个明媚的笑容,柔媚入骨。九爷被自己喝到嘴里的茶给呛住了,一顿猛咳。
“你这女人。”老十替九爷拍拍背,一边瞪着无端。
无端一脸无畏的样子。
老十满心眼里的不痛快。
“算了,咱们走吧。”八爷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裳。
无端也跟着站起来,微微笑地说:“几位爷慢走。”
她的笑容在老十眼里看起来就是挑衅。
无奈八爷九爷已经走了出去,他只能跟在他们身后。可是一路走着他脑子里全是,那个女子站在亭子边微笑着看着他们离开的样子。越想越是生气。
“你们先走,我去解个手。”说着,他顺着原路返回。来到亭子处,却不见了人。只看到一抹靓丽的身影从另一条路上徐徐向前。
他赶紧追了上去。
“喂。你站住。”他叫喊着。
“十爷吉祥。”无端看着追赶在自己身后的男子。
“你为什么不跟爷走?”老十赶到无端面前。
“不是无端不想跟您走,是无端做不了这个主。”无端一脸无可奈何地对眼前的男子说。
“哼。你是看不起爷?”老十一脸地不痛快。原来计划着好好地,没想到女人不买他的账。
“无端不敢。无端是做不了主的人。请爷见谅。”无端好脾气地说。
“哼。你就是想跟爷对着干么?”老十看着眼前娇媚的女子,想着像她这样的女子应该是柔顺地听从他的安排的,而不是跟他作对。
“无端不敢。”再好的脾气,都被这个人给磨光了。
“你敢不听爷的话。你跟不跟爷走。”老十强硬的一面露了出来。
“无端做不了主,请爷去找嬷嬷吧。”无端无几地白了他一眼,但是在老十眼里,那一眼却是秋波暗送的样子。
“爷再说一遍,老实跟爷走。”老十拦在无端面前,一幅无赖的样子。
无端不想理会他的话语。干脆就装做没看到他一般,侧身从他的身边穿过。胤誐看着不理会自己的女人,不由地伸出手要捉住她,却没想到没把握好力度,没捉住无端地肩膀,而是扯下了她的衣服。
无端的衣襟,由外到内都被他扯开了,露出她的一半香肩。无端转过头怒视着这个罪魁祸首,正想把自己的衣裳整理好,却没想他竟伸出一只手把她的双手紧紧握住。
无端的肌肤细腻光滑,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盈盈如玉,莹白的身上像是笼在一片柔和的白光里。衣襟因为刚才的拉扯而微微敞开,现出原本包裹得严实致密的半抹香肩和半只丰润皎白的丰盈,随着她呼吸的起伏,那丰盈像是要破衣而出,格外迷人。
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胤誐看着眼前的这一片莹白发呆。等到自己的腿上传来一阵疼痛才他才赫然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伸到那片丰润莹白上轻轻揉抚着了。
但是无端踹他的那一脚却把他激怒了,原本的无心一下子间就变成了有意。
他把手探入无端的衣服里,找到尖端敏感的那一点,他用食指和中指反复着在那小点上轻揉,直到感受到那原本柔软的小点在他的手下渐渐地变硬,这个认识让他更为疯狂,不由地把手伸入更多,整个手掌都贴上去,用力一握,他的手捧着她的整个柔软反复地轻揉。这真是一种奇特而格外美妙的感觉,她的柔软滑嫩让他感觉到深而彻骨的酥魂。
无端被这个鲁莽的人激怒了,但是自己的双手被他铁一般地手握着,她想尖叫却又生生忍住了,只得张开口狠狠地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那人在她胸口作恶的手终于掏了出来。
无端也松开自己的嘴。
却没想,那人的手掐起她的下巴,之后就是在她面脸放大的他凶神恶煞般的脸。她的嘴唇被他用力地吮吻撕咬,他就像是一只恶狼狂暴地对待着自己的猎物。
无端陷入了一个狂烈地风暴中,她觉自己的嘴唇被他咬得生痛,他的一只手又在她的身上游走,极其地用力。她发觉他要扯开她的衣袍要进行进一步的侵略。
胤誐狂吻着怀里挣扎着的女子的唇,他从不知道自己会如此的饥渴,她的挣扎和反抗激起了他身子里的狂热,她柔软而甜美的唇像是有吸力地引诱着他的进犯,他的小腹如同着了火,男性坚硬已蓄而待发,他很想把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以此,来抚平自己快要发狂的渴望。
当他正想着扯开她的衣服,进一步占有她时,胯间传来一阵刺骨地疼痛,他不由地松开手,弓着身子捂住自己的生痛的坚硬。
这个女人太恶毒了。胤誐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女子,他想上去把她扑倒在地,疼痛却让他直不起身来,只能是看着她仓皇地逃走。
祝无端。他爱新觉罗?胤誐记着你了!
人不由已
无端匆匆走回自己的屋子。
刚刚走进屋里。就听到一声斥问:”你上哪了?”
无端抬起头,看着自己屋里忽然出现的陌生人。二十岁的样子,板着一张脸装老成,虎眼蚕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