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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一网打尽-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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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指尖还是带着暖意,也还是轻柔地放在唇上,但却泛出一股复杂多变的阴沉气息。
无端似乎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他的挣扎,她看着他,沉默不语,不知道该说什么,怕自己一开口就招来他的进一步侵略。
可是让无端没想到的是,她的沉默也能挑起九阿哥的情潮。
九阿哥看着她静静地望着自己,双眼因为被水汽蒸过而格外晶莹,她即使是咬唇不语,也像是在诱惑他进一步享有她。
九阿哥的眼里闪过一道光芒,似下了决定。
原本放在无端唇上的手,就在倾刻间把无端拉入自己的怀中。
桶里的水随着他的举动,波澜起伏。
他把无端拉入自己的怀里,他的身子紧紧地贴着她,宛如两人本来就是一体。
在水里,两人肌肤贴着肌肤,体温渐渐升起,原本要凉的水,也开始温暖起来。
“九爷……”无端一下子傻了眼。
怎么回事?
“你要做什么?”两人的接触让她有些不适,在水里肌肤接触的感觉更为敏感,她的双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却不为所动。
“放开我……”无端用力地捶着他的肩膀,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可他仍是不为所动。
无端无奈地怒视着他,他的头却迅速地低下来,双唇狠狠地封住她的嘴。
热切的深入,不容拒绝,也不容退怯。
每一个吮吻都用很大的力气,似恨不得将她吸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的一只大手摁着她的头,另一只手则是紧紧地怀着她的腰身。任她的双手在他的身上捶打,他不松开。
她捶得越用力,他吻得更使劲。
这一场亲吻就像是两人之间的较量,看谁先让谁痛了,看谁先降服谁,谁先弃械投降。
可是这却是一场不分平的较量,因为较量的方式不同。
最后还是无端的拳头先软了下来,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手痛了,他却若无其事一般,而她的双唇却被他吸得红肿酥麻。
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疯狂地、急切地与她的纠缠不清,他不停地吮着吸着她口中的甜蜜,一点点地让她把她的全部交给他,直到她无力地放弃,直到她全身无力地依在他的怀里,不做反抗,他才依依不舍地从她柔软又甜美的红唇离开。
这时,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
无端感觉到自己不用照镜子,也能从唇上的热辣知道自己的唇一定是一片艳红。
“你真是一个尤物!从来没有人如此,像你如此这般。”九阿哥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头埋进无端的胸前。“真是让人欲火焚身!”
说着,他将自己的唇印在她的胸前。
“不要这样,你放开我……”无端下意识地挣扎。
九阿哥一个伸手,轻而易举地将她制住。
“老实地顺从我,对你对我都好。这次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手!”九阿哥一只手握住无端两只手的手腕。抬起头,将脸凑到无端面前,说话间,唇舌在她的脸上游走。
他的眼里眉尖,都写着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
“我不愿意,你放开我。”无端皱着眉头,努力地想从九阿哥的怀里出来。
可是她的挣扎,却让他将她缠得更紧。
“不愿意也必顺要!”他咬了咬她的耳垂。
转而又在她的脖颈之间又吻又咬。“我一定要你在我面前低下你的头。”
脖颈处不时传来的痛与麻,让无端不由地轻吟出声。
“乖乖地,顺从我。”九阿哥的声音不断地在她的耳边蛊惑着。
“不……”无端的拒绝一声比一声轻,直到细不可闻。
九阿哥则是忍着自己急切地欲想,不停地用自己的双唇和双手征服她。
慢慢地,在他不停息的挑拨之下,无端的身子一点点松开,她在他的怀里,软得就像这木桶里的一滴水,滴在那里就是那里。
她的口里发出细细碎碎地轻吟,仿佛有一小朵一小朵的火花在她的口里绽开,明媚而又鲜艳。
他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暧昧地抚摸着,热烈而又轻柔。
九阿哥把怀里的无端楼得更紧一些,感受到她温暖细腻的柔软,感觉到她的瘦弱无骨。他的胸中仿若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地撕裂。
他觉得她似乎成了他的一个劫数,她总能以她的情形来打碎他的骄傲。
九阿哥的舌头与无端的舌相互交缠,她的舌上有一种让他感觉舒适的温度,让他极其迷恋。温暖而湿软的触感,有一种诱人的力量,让他欲罢不能。
他紧紧地楼着怀中的无端,要把她勒入骨子里的用力,九阿哥有些不能自己,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在随着木桶里水波跌宕起伏,恍惚之间仿若迷失了自己。
他的眼里升腾起一阵阵快要暴发的热切欲想。
一双手顺着她的身躯来到她的腰上,把她整个人都轻轻提起,他的火热对着她的甜蜜。正当要将她按下时。
无端原本无力攀在他肩膀上的双手却忽然举起,啪”的一声脆响,重重的耳光盖上了他的脸,五指印瞬间浮动。
提着无端腰身的九阿哥顿时愣在那里,出口不知进退。
无端正想着趁他呆滞间扭腰离开。
可惊醒过来的九阿哥怎么能容她走掉,握着她腰的双手紧紧地勒住她,紧得两只手都能交握了。
双手一使劲,一提一按。
“啊!”无端轻呼一声。九阿哥也一声闷响。
他的火热终于进入了她的。
她又紧又窄的湿润包围,让他无暇追问她打他的那一掌。
这种在久久期盼之后得到的带着无法言愉的感觉的美好,让他全身颤抖,不由地大抽一口气,止住自己的激动,让自己不至于在一时之间就缴械投降。
不时之后,木桶里的水,像是遇到了能狂卷一切的大风,惊涛骇浪,波澜汹涌。
一次次地撞击,如同海浪拍打着礁石,只不过卷起的不是一朵朵浪花,而是一声声地呻吟。
一浪接着一浪,一浪胜过一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桶里的水,让他们都击出了木桶,地面上一片水泽。
木桶的空间限制了他们的行为。
在辗转了几个姿势之后,九阿哥再也受不了这小小的木桶。
忽然抱着无端站起。
两人的身体还相联着,他没有从她的身体里撤出。
无端得无力地揽着他的脖颈,双腿也不由地环着他的腰身。
九阿哥抱着无端从桶里跨出,朝着一边的床榻走去。
每走一步就是一次有力地撞击,从桶里到床边只是短短的距离,可是他却抱着她走了很久,在为他享受着这行走之间的消,魂。
等走到床边,他却将她抱开,将她的身子旋转过来,而他整个人趴跪在她的身后,他的双手紧紧地抱着着。
“不要这样……”无端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她扭动着身子不想让他得逞。
“由不得你不要。”他的双手却用力地握住她的纤腰,让她的身子定在他的面前,紧紧地箝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无端跪倒在床榻上,手脚并用地想从他身边离开。
“回来!”他将她的身子,往他的方向一拉,同时用力将他的火热从她的背后挺了进去。
无端只能在他的进出之间,无力地娇吟着、颤抖着。
她的无力抗拒,让他更为疯狂。
他火热的吻和他炙热的汗珠一起落在她完美无瑕的背上,他看着她娇小柔弱的身躯在他强而有力的进出间弓起。
他不由发出满足地喘息声。
他不停地索求着,一次又一次地猛烈地侵略着她的身体。
良久良久,才在她的体内爆发出他炙热的液体。
两人瘫软地躺在床上。
没有针锋相对,没有相互的对抗。
只是静静地躺着,两人都紧闭着眼,各自怀着各自的心思。
等到两人的喘息平静,门外传来一声声轻轻地敲门声。
“爷。不早了,该回去了。”
这时,两人才发现,外面天空已是一片昏黑。
九阿哥侧身看了无端一眼,无端背对着他,不声不响。
九阿哥自己下了床,将方才抛到一边椅子上的衣服取来穿上,一边穿一边说:“等会我让人给你送衣服来。”
无端还是默不作声。
九阿哥又看了她一眼,走到床边拉边一边的锦被替她盖上,“我再让人送些热水过来。”
无端还是沉默不语。
九阿哥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起身就要离开。
“你为什么非要我不可?现在得到了,你是不是该让我离开了?”
当九阿哥要开门出去时,无端在他的身后忽然出声问道。
他听到无端的质问,俊容掠过一丝左右挣扎的神情,静默了半响,他才似极不情愿地吐出几句话:“想离开?得到爷哪天高兴吧。重要的是,爷并不是非要你不可。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是谁,你并没有那么金贵。”
无端聆听着他的话语,皱了皱眉,静静地看着他挺直的背影,印象中他深沉的面容和眉眼看不见,只剩下一个修长挺直的身影,有一种她难懂的感觉偷偷潜入她的身子,从内而外的一片柔软,一时之间忽然觉得他似乎并不是那么令人厌恶了,她喃喃地重复着他的话说:“知道自己是谁,没那么金贵……”一声比一声低落。
而后,又停了片刻,紧接着缓缓地抬起头对他的背影说:“你要什么时候才会高兴呢?”
他冷冷地回眸,向她投去复杂地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从她的屋子里急步走了出去,没有回答她的知,更没有片刻地停留。
无端默默地注视他的背影,直到房门关上,隔绝了她与门外的世界。

谁不忍心

他冷静地回眸,向她投去复杂地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从她的屋子里急步走了出去,没有片刻地停留。
无端默默地注视他的背影,直到房门关上,隔绝了她与门外的世界。
到了中午,无端的自由得到了一些放大,她可以从屋子里走出来,到院落里走一走,吹吹风,看看蓝天。
只是无端对于这一点小小的放大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不过是多了一点行走的空间而已。她还是呆在屋子里,只是把房门都打开,让门外面的风能吹进来,阳光能照进来。
一连几天,除了送外的人之外,无端再也见不到其他人的影子。
九阿哥也一直没有露面。
无端想着自己的师父应该着急了,也不知道他是否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
忽然之间。她发觉自己竟然有了能替自己担心的人。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以往,她一个人无论去哪在哪都是无以为意,因为她觉得这个世上一直没有一个人关心她,在意她。
可是现在,她却清楚地知道有一个人在担心着她记挂着她。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有一种归属感。
坐在屋子里面,无端开始不安起来,想着办法想要离开这个地方,以一种很急切的心情。
夜里无端开始发烧。
可院里没有人,直到第二天早上送洗漱用具过来的丫头看到无端还末起来,而且连唤数声也不见回答,才发现烧晕了的无端。
她急急忙忙报了上面。
但是九阿哥一大早就出了门,底下的人不敢自做主张,只能先让两人在无端身边照看着,不敢请大夫。
一天昏沉,到了下午,九阿哥回来,得到消息后,匆匆带着大夫赶了过来。
大夫说是体虚身弱受加上心气郁结,受风寒所侵。
开了方子。
众人急着去捉药,煎好,让无端服下,已是傍晚。
九阿哥没有一直守在无端身边,只是嘱咐众人不能待慢,在无端服药后就急急离去,如避灾荒。
三天后。无端的病情没有转好,高烧退了又来,服药之后又烧,更是不愿吃食。
如此反复,原就瘦弱的人,又变得如一片纸片一般轻薄。
九阿哥一直不敢在无端醒时来见她。他似乎知道无端想离开的心思,他怕见到无端,怕无端向他开口。
到时他又不知自己是不是能狠下心来。
他自己竟没想到一向精明能干,心狠心辣的他,竟然不敢面对她。
这两人。
无端以性命相逼。
她不愿成为九阿哥的禁脔。却没有它法,只能以自己的性命为赌,赌九阿哥的狠心。
“她如何?”九阿哥站在门外,问一直在无端边后侍候着的丫头。
“回爷的话,姑娘这几天来昏迷的时候从,醒来的时候少,一天吃不到半碗粥。药也是吃了三分吐了七分。”小丫环低头着不敢看九阿哥的脸色,轻声地回答。
“现在如何?”九阿哥的脸色一面阴沉。
“回爷的话,姑娘上午时醒来一会,不但半个时辰又昏睡过去了,刚刚又醒了一下,吃了半碗药。”
“她现在还是醒的?”
“是,奴婢才服侍姑娘吃了药。”
屋里半梦半醒的无端并不知道门外的对话。
她的神思有些离了体外。
她现在有些害怕,害怕末知的死亡。她觉得自己赌输了。
九阿哥是真的狠心,他不会在意她的性命,她对他而言什么也不是。
无端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想法,早知强此,她不应该夜吹寒风,更不应该在初病的时候含药不吃。
她习惯了以自己的身体为筹码,却没想别人从不将她当一回画。除了她的师父。
无端从没有如此想念和感激一个人。
也从没有如此害怕死亡。
正当此时。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么?”九阿哥的声音忽然在无端的头顶响起,低沉、阴森宛若来自地底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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