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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捧着她的脸吻上她,那么凶猛的。
女人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随之便僵硬的姿势任由他吻着,不逃避,不回应,更没有任何的挣扎。
他的吻很激烈,像是被逼急了的野兽。
温热的大掌传递到脸上的温度很快的被风吹散,她却在他越来越温柔的吻中渐渐地低落了,当眼角有泪轻轻地流过,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起伏的有多么的剧烈。
拇指处的湿润,他的吻缓缓地一滞,随即便难舍的渐渐地放开了她,看着她含泪的双眸就揪心的要命。
“南廷,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会让你觉得满意?”如果他还是继续保持沉默,她可能真的要崩溃。
“我们先回家好不好?”他漆黑的眸子里仿佛带着淡淡的忧伤,轻声跟她说:“我们先回去吧,等回家后我在把那七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跟你讲一遍,包括小言!”他打算跟她摊牌,可以逼她留在A城,可以逼她跟他结婚,他还怕什么呢?
如果她爱的不如他爱的深,他也会一辈子绑着她让她逃不了的。
暖文的心总是在他那貌似忧伤的眼神里渐渐地柔软,随即便任他安排,当她回过神已经在回去的路上。
回到家后他拉着她的手进了阅读室,宽敞舒适的阅读室里白色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她感兴趣或者不感兴趣的书籍。
本来他就是为了给她解闷的,暖文性子有点小沉闷,不过在看书方面从狗血小说到最让她头疼的财经她总能静下心来看上一大段,所以后来他特地给她准备了这样一个房间。
书架旁边又张复古的软沙发,地下铺着最上等的地毯,他们就地而坐,他从其中一个书架拿出一本书,然后抱着她一起打开。
仔细回忆起那几年,从小混混到黑帮老大的岁月漫长又残酷,多少场生死搏斗用命换来今天的地位,然而他所做的一切,却只为有一天没人再能把他们分开。
他就是想一手能遮天,当他像个废物一样被父亲绑回家的时候他的心狂躁的要跳出来,那时候他就发誓将来一定要做人上人,纵使天王老子他占南廷也不会忍辱负重。
他发誓以后他们再也不会分开,开始那晚他根本没以为他们要一别七年,还以为他有机会逃走,而她肯定也会等他。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那些事情却都根本不在意料之内,可是他想要征服全世界的愿望却从来没有因此而改变,反而在短短的六年多,不仅集团越做越大,黑道上秦岩帮派更是道上最惊恐的一只组织。
那次重伤他躲在了小言破旧的房子里,他自己咬牙残酷的剜除在他血肉模糊伤口的子弹碎片,小言就在旁边看着,一动不动,眼睛都没眨一下,仿佛一个雕像那样。
他原本就要晕过去,虚汗流在身体不能得到释放,小言迟迟的问他两个字:“疼吗?”她没害怕,没慌张,倒像是绝望。
那时候小女孩还没发育好,又没留头发,他还以为是个男孩,那时候他才从声音里听出她是女孩,后来他晕过去了,对那个女孩的好奇也只能等醒来后在继续。
他让她躺在她的大腿上,继续看着书页上她并不熟悉的字迹,这是杨晨后来记录的,说是给小辈们留个纪念。
他的声音低沉稳重,仿佛一直置身在当年的情景中:“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听到外面陌生的争吵声,还以为是敌人找来,……后来我才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听出她爸爸是个赌徒,妈妈临死前留下了点私房钱给她上学用,谁知道她的赌徒父亲却发现了,所以以后经常打她……!”
“所以你一时同情心泛滥才应允她那样的承诺?”她终于明白了,他只是被那个小女孩的身世打动。
“嗯!”然后他唇角浅勾起来,低低的笑着,他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小女孩有天会长大,也会有女孩子该有的那种心思。
暖文无奈的叹息,然后从他的怀里离开,抬眼端详着阅读室里的装潢被吸引的站了起来。
他靠在书架懒懒的抬眸,暖文正在缓缓地移动着寻找自己喜欢的书籍的时候突然被一个红色的盒子吸引,当她低头把盒子打开,里面她曾经带过的一副黑色镜框的近视眼镜,心微微一荡。
唇角情不自禁的上扬着,戴上眼镜后双手扶着眼镜情不自禁的转头去看他,眼眶却突然的湿润,他那洞察秋毫的眼睛,像是一下子回到了大学时候的某个下午,他也是这种眼神,她无意间撞进他的眼里,从此便再也翻不了身。
一下子有些心虚的又转了头,匆忙的仰着头拿了本不知名的书籍就抱着到了沙发里翻开。
无数次幻想她在他们的阅读室里捧着书本看的如痴如醉的样子,眼前的景象就像是一场梦,蓝色的小脚裤配着米黄色的t恤,一头长发被随意的扎在脑后,长睫偶尔的呼扇一下,目不斜视的盯着页面上让她突然感兴趣的字眼,夕阳西下,仅剩的一缕光洒在她的方向。
一直移不开视线,直到她懒散的整个躺在沙发里,光着的美丽大脚丫子一下子就成了吸引他视线的罪魁祸首。
他姗姗的笑开,还没笑出声却已经上半身抽搐了,其实她的姿势并不难看,但是那样无法无天在他面前毫不掩饰自己各种窘态的余暖文已经很多年未曾再出现过。
她似是感觉到些什么,却最终没有把眼睛从书本上移开,清秀的面容让人心旷神怡,也让某人心痒难耐。
在家里无拘无束的,完全以最原本的自己面对对方的时候,那种不用言语的坦白更容易打动人。
原来那个小女孩还有那样的一个故事,她似乎也被那个小女孩吸引了,心里不是滋味,想到一个小女孩在那样的年纪曾经遭遇的虐待,尤其是伤害她的那个人还是她的父亲,似乎她现在的一切表现都有了理由。
一颗心缓缓地放开,不再那么不安,不再那么透不过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悦耳的铃声打断了如梦如幻般却最真实的房间里,她的眼睛也从书本上离开,黑色的镜框里一双灵动的瞳往向他。
他刚要起身去跟她挤在一张沙发里,但是口袋里的手机铃声,他掏出手机看着:“是秦岩”
暖文便翻了个身,趴在沙发里继续翻着某位作者的大作,学习如何做个美丽的女人。
人活着真不容易,一会儿说不要装,一会儿又说要做最真实的自己。
这儿写着岁月折磨了我们美丽的容颜却年轻了我们的心,所以不要害怕皱纹,不要害怕不够美。
却又有个声音说:女人要不断的提高自己,不管是修养还是学识,不管是容颜还是追求,都要与时俱进不甘落后。
或者,这本来就是个自相矛盾的世界吧。
地球是圆的嘛!
整天转啊转早就晕了,怎么会不矛盾!
他接完电话走到暖文旁边坐下,把她从里面捞起来在自己双膝坐着,温柔的嗓音在她脸前:你猜他说什么?
暖文的脸上染了两片红云,抚了抚眼镜框之后颇为认真的仔细道来:“秋大小姐发了一个下午的神经!”
占南廷又笑:“看来你们还真是好姐妹!”然后双手环住她的身子,下巴轻轻地搁在她的颈窝里,娇羞的女子偶尔低头看看书上的字,其实已经看不清。
偶尔翻翻书页却也只是在消磨着暧昧的美好时光。
“老二说秋大小姐一回去就发疯,先把我臭骂了一顿之后又把你也一顿臭骂,然后又合起来骂了良久后因为没人敢劝她所以最好把怨气撒在了老二身上!”他笑的有点不正经,暖文情不自禁的仰首看看他。
外面淡黄的光线射在他好看的发梢跟眸间,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嗓子有点哑,好像被迷上了,却又慢吞吞的问他:“干嘛笑的那么贼?”
“她说我们是一对狗男女!”他还笑的诡异。
小女人的脸上却早已经僵硬了,那丫头……心里不紧不慢的把那丫头又数落了一遍:“这样你还笑的出来?”真难为他!
“没事,只要是把你跟我绑在一起,怎么都行!”他依然咯咯的笑着,心情很好,执起她的手与自己的合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最古老无趣的承诺,从他嘴里倾泄出的那一刻,她的心竟然热热的,随后眼睛就模糊了眼前的视线,随他一起看着靠在一起的戒指,垂着的眸间闪过一些温暖的东西。
“宝贝,我们去领证吧!”极其认真又负责的声音。
突然……
她这次是真的吓一跳,若不是他已经有过一次求婚,她一定会把此刻当成他们最美丽的求婚纪念日,虽然只是在一个简洁的阅读室里,但是这里面却很温暖。
但是……
房间里安静的能听到她有些慌乱的心跳,她傻傻的望着他许久,直到他再次吻上来,柔软的唇瓣碰在一起的时候她更是心跳加速,大脑完全被棉花糖占满了。
许久,他紧紧地抱着她,细长坚硬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她的理智,再然后他便把她压在了沙发里,书本掉在了头直的地面。
她红着脸吃惊的看着他灼灼的眼,看着他眼里那团小火苗再越烧越旺。
“宝贝,我们先去领证好不好?”嘶哑的声音悄悄地撩拨着她那颗不安的小心脏。
她像是被蛊惑的傻女孩,许久都任由他亲吻着,然后突然想起点什么的时候马上抓住他的手:“等雨柔婚礼后!”
是习俗,伴娘一定要未婚才行。
“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他不悦,微微抬了抬身子,皱着眉问她,声音依然暗哑难耐。
她的双手还用力抓着他手臂上昂贵的布料:“因为我是伴娘啊!伴娘是未婚的才行!”声音也已经没了力气。
“谁订的破规矩?”拆了他祖宗十八代的庙。
“不是很清楚……南廷,你!”
他故意的吧,故意引开她的注意力,然后在这里就把她吃干抹净,尽管偶尔换换地方还是挺不错的,但是那样不舒服的姿势,她差点疯掉了。
“我爱你!”他用他百试百灵的三个字再次征服她,然后俊脸贴着她滚烫的小脸:“宝贝,你爱我吗?”他发誓她今天若是不说出来他一定要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暖文被他从后面抱着很不雅观的姿势,听着他那仿佛大提琴般好听的声音,渐渐地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大喘着气翻了身。
他给她足够的空间,但她抬起修长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眼内的情迷让他情不自禁的忍住粗狂的呼吸,等待着他一直渴望的那句话。
“你是因为这三个字?”她在努力的从他眼里寻找些什么,心里依然暖暖的,还有点纠结的小难过。
“是因为这三个字才一直不肯把自己的心彻底交代给我?”傻瓜,你真是个大傻瓜。
他轻轻地捧着她的脸,吻着她充满着眼泪的眼眶,眼镜早就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是!因为你一直不肯坦白自己的感情,一直像是我在强迫你的样子,从再见面到现在,不管是留下还是结婚,都是我在逼你,根本不是你自愿!”
他彻底坦白,温柔的继续动着。
她也捧着他的脸:“你就没有想到如果不是我自己想要留下来,想要再赌上一把的话,你真的能留下我吗?”
从一开始,她就可以不顾一切。
外面的夜空已经越来越美,却是带着些凉意的。
而阅读室里却还依旧温暖。
是注定了的重逢,再回到这个城市,即使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份却也知道这是他们曾经生活过的城市,即使百般的纠结,却也还是任由着楚江把她带到这个曾经生活过的城市。
然后那一支舞之后她虽然决心要走,其实心里也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他一定不会让她走的,其实都是注定的。
注定他们成为彼此这辈子的劫数,不管是爱是恨都要被牢牢地绑在一起。
七年的分离,各自枯燥寂寞的生活了七年之后,再见面,他们都像是已经丢了心的冷血人,突然有个滚烫滚烫的心又住进去的时候竟然不习惯。
甚至是排斥,当那颗心渐渐地要暖了整个身体。就好像是原本被冻结了的千疮百孔又缓缓地挣扎开,那么多的手在他们的身体作乱,张牙舞爪的像是要吞掉他们。
那种要被吸走所有呼吸的痛,谁也无法完全的理智。
所以她要了楚江的戒指掩饰自己内心的彷徨,以为只要那样就会回到回来以前。
可是,每一次他从她面前经过,每一次他无意的一句话或者一个眼神都能轻易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有几次甚至都是热泪盈眶,很少有勇气去面对他,跟他对视就像是一场残酷的比赛,一旦失败就可能粉身碎骨再无翻身之日。
其实早在很多年前她便已经知道,此后的很多年里,这个冷漠神秘的男子将占据她内心绝大多的地方不会再离开。
纵使分开了七年。
“你不知道,十年前你在我的心里面种了一棵小树苗,经过这些年,小树苗早就已经成长成参天大树,深深地扎根到我的全身,融入了我所有的血液。”
已经这样她还能拿他怎么办?
只能让他继续在里面任意的发展,因为只要稍微一动拔掉他的心思就会全身的神经都疼起来。
曾经无数次试图拔掉过,甚至是连根拔起。
但是当心脏也要跟着被拔出来的时候,就算她使尽了所有的力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