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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真的很糗,像个小丑。
说今天要走也没走,刚刚又以为人家杨晨要带着她的行李私逃,挫败到极点的她终于没再有别的表现,乖乖的跟着他去了他的办公室。
他像是几天几夜没睡觉的样子,一进办公室就冷冷的说:“我先去休息下,十一点半之前谁找我都说不在!”话音落在他关上的房间门口。
好吧,这里最好的总统套房是他的办公室,客厅是办公的,卧室还是卧室,她转了一圈后坐在了沙发里,却听见自己苦闷的心跳。
然后拿出手机想给楚江打个电话,但是想到他临走时那烦躁的表情,她犹豫再三竟然还是没有拨出去。
到底是什么事让他那么烦躁,是他的父母?
他不说她便不问,早就成了习惯,他不会隐瞒她什么事情,以前都是有什么心事先讲给她听,她也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就跟他共勉。
可是现在,两个人之间似是跟以前不一样了,渐渐地,这几个月就变了好多。
七年的平静生活后,这几个月他们却尝尽了那么多的苦辣辛酸。
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她所有的思绪,她看了眼依然合着的门有那么一刻怕打扰了他的休息就反应迟钝的跑了过去:“喂,总裁办公室!”
“你好,这里是前台,徐小姐现在在楼下,想要见总裁!”
听到徐小姐三个字的时候她就一下子想到了早上妹妹说的大新闻,然后又看了眼休息室紧闭着的门板:“总裁在休息,麻烦徐小姐上来等吧!”挂了电话后无奈的叹息。
她好像忘记了些什么,正抓着后脑勺左思右想的时候门已经响了,一开门就看到徐少校今天一身很职业的白色套装站在她面前。
徐少校见到她的时候也是一惊,不过很快的就对她笑了起来,拉着她的手进去办公室,还在她眼前转了个圈:“怎么样,我特地为他做的!”白色的套裙把这个女人显得更强悍了几分,俨然一副女强人的模样。
好吧,其实她只是不会装扮自己,每一次的着装似是都带着几分强悍,或者是因为性格的关系吧,只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暖文还觉得这是个妖娆的美女。
后来她就一直没再发现徐少校的妖娆了,因为更多时候她更像个强悍的少校。
但是她还是笑着点了点头:“不错,很适合你!”不能得罪未来的老板娘是她作为员工的天性。
徐忆华很受用的又拉着她的手坐在沙发里:“他呢,今天早上看到新闻吓了我一跳,一定要他好好补偿我才行!”徐少校‘很淑女’的跪在沙发里左盼右顾,最后眼神定在某扇门板:“大白天的还睡觉!”
说着就绕过沙发跑了过去,暖文坐在沙发里看着徐少校行动自如的进了他的休息室,那一刻,她的心像是被什么给狠劲的豁开了一样。
“占南廷……!”突然的大叫。
她听到有个女人扑到他身上的声音。
然后室内便闹翻了天,柔软的大床成了战区,暖文坐在沙发里听着里面咿呀咿呀的声音,双手紧紧地纠结着,忍不住小脸羞的一阵滚烫。
正纠结着要逃出去的时候却听到一声冷喝:“谁让你进来的!”
当他以为徐少校是暖文而一下子把她拉到身下,然后徐少校处于本能的跟他打了一个回合之后他终于受不了的大吼。
徐少校被摔在床上疼的直咬牙,委屈的嚷嚷:“当然是你秘书让我进来的!”
暖文没听清楚他们在吵什么,反正直觉告诉她该跑的时候她就拿着手机要跑了,只是门口还没到就听到休息室的门再次被打开,然后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门口朝她大吼:“余暖文!”
她坚定的脚步一下子就顿住了,然后双腿有些发软,她突然觉得她可能会死的很惨。
“占总!”她转头,笑的比哭还难看。
虽然她是费尽力气才好不容易挤出一点笑容。
“收起你那虚伪的表情,你这是要上哪儿?”他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事情,她刚刚好像是要逃跑。
暖文羞愧的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还好这时徐少校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余秘书你可害惨我了!”
看着徐忆华那恨死她的表情暖文更是一阵羞愧:“你没事吧?”担心。
“他差点弄死我,你说我有没有事?”徐少校委屈的嘴角抽搐,这时候的她反而像个可爱的小女孩。
只是这话听在暖文耳朵里却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她迟疑的看向占南廷,想听他怎么解释。
占南廷也好像敏感的察觉到些什么:“你先回去,那件事改天我再找你解释。”他冷冷的对徐少校说了句。
暖文低了头,还以为他要她走,刚要走的时候他就走到她身边把她拉住了:“你好好跟我解释清楚刚刚怎么答应我的?”
徐忆华直接看不下去他突然换了个人似地貌似严肃却肉麻的要死的样子,然后从他们身边经过:“那我先告辞了,余秘书下次不要假传圣旨了哦,真是害人不浅!”
暖文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人家就已经开溜了,一下子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握着她的手,他的掌心很温暖,温暖到她的心一下子不设防的湿润了。
试图想要挣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却抓的那么紧:“我刚刚怎么交代你的?”
他突然责备的语气问她,暖文才转了注意力愣愣的望着他:“什么?”
占老大显然被她给折磨坏了:“我说十一点半之前不见任何人,你没听到?”他皱着眉质问她。
暖文有些委屈的眨巴着漆黑的眼睛反应迟钝的说:“听到了啊!”但是你干嘛突然问这个?
“那徐忆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出现在我睡觉的地方!”他最烦躁的是他还以为是她,差一点就……。
“徐小姐……她……我以为她是自己人!”而且依我看,你们分明打的很开心嘛!
想着刚刚卧室里传出来的那些让她脸红的声音,她的小脸又情不自禁的红润了。
“你以为……你……!”他简直对她无语了,他现在确定她脑子有病,竟然这么把他往外送。
她不知道昨晚他一夜难眠,在床上翻来覆去比去打了几个小时的仗都累,就因为她说今天要跟楚江回去,并且她跟楚江的婚期将近。
他觉得自己像个疯子傻子,总是在不经意间就被她带动了情绪,而她却总是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爱有那么麻烦吗?
当发现七年过去了自己都放不下,他以为没什么难的,可是现在他发现,遇上她,所有简单的事情都变的复杂了。
“余暖文,我真怀疑你脑子是不是豆腐做的!”他实在是没办法的时候也会问一句白痴的问题。
暖文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他那么高的智商还能不清楚吗,她的脑子肯定不是豆腐做的。
“难道我说错了吗,都要订婚的两个人,还不能算是自己人?”报纸上都登出来了,他还装的那么有劲干嘛。
他真的对她无语了,她要是真傻的话他大概就不会这么生气,气的想吐血,所以扫了她一眼后干脆到办公桌那边坐下,打开抽屉找了根烟就点燃抽起来。
暖文站在旁边看着他很烦躁的样子也郁闷了,她那么努力的在他面前表现的平静,他却给她这么低的分数。
十一点半她随他一起去陪客户吃饭,包间门口刚好与那几个人遇上,那个就是赵总的干女儿?
虽然还不是很冷,不过超短裙加小外套,胸要爆出来的样子,两条修长的美腿被黑丝袜给紧紧地包裹着,她一下子就联想到些什么不纯洁的东西。
占南廷却扫都没扫那个女人一眼,只是简单的寒颤了两句就先进去了。
赵总很客气的伸手搂了一把暖文的腰,拥着她往里走:“余秘书真是倾国倾城啊,不用刻意打扮都这么水灵,占总可真是好福气!”
暖文嫌恶的想要逃开,四十多岁的赵总大人竟然又搂着她的肩膀,看似只是简单的礼节,但是暖文却已经有些挂不住,脸上的笑容已经不怎么好看。
占南廷已经就坐,却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暖文被抱着的肩膀,然后就看向了别处。
她更是怒视了他一眼,他把她带来吃饭,就这样不管她了?
还是他本来就是打算让她来献身的?
“干爹,占总的秘书你可不要打歪主意哦!”美女坐在他干爹另一边好心的提醒,亭亭玉立的美妙被男人尽收眼底。
“哈哈,那是那是!”见占南廷许久也不做声,赵总也似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拍了拍暖文的肩膀后就意犹未尽的把咸爪子从暖文身上拿开了。
暖文欲要起身的时候占南廷突然开口:“给几位老总把酒倒上!”
就这一句,她真的是窝火到极点了,却没跟他计较的拿了服务员托盘里的白酒把一个个精致的酒杯里倒满白酒。
几个男人都有所领会的样子,看着暖文的眼神一下子又大胆了起来。
最后才给他道,站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不经意的抬眸扫了她一眼,看到她低沉着的表情也没说什么,只是在她要放下酒瓶的时候又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吩咐:“你不陪?”给自己也倒上。
于是她再次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后给自己也倒上,不过端起酒杯的那一刻她突然就从容了,他想要怎么演她都会奉陪。
她就不信他真的能让这群男人把她给活吞了,于是脸上渐渐地绽放开从容的微笑,像是往常一样的不迫的面对这些个色色的客户。
正文 57 求救,勾魂的女鬼
暖文刚从座位里站起来绕过干女儿去给另一个老总敬酒,谁知道某只脚突然伸了出来,她就结结实实的趴在了那个老总肩膀上。
柔软的肌肤刚好被那个中年男人的肩膀抵住,暖文大惊失色,酒瓶一下子掉在地上,她慌张的想要爬起来却被摁住了双手。
她的手刚好很不合适的推着那个人的胸膛,那个老总一脸的色相恬不知耻的假装关心道:“哎呀,余秘书这么不小心啊,有没有伤到哪里啊?”
旁边的干女儿不动声色的跟干爹抛了个眉眼,暖文的小脸却早已经惨白:“没有!”她低低的说着想要从那个男人身上离开,可是手却被握住在那人的胸口。
“怎么会没伤到,连我都被碰疼了呢,还是要检查检查……!”中年老总说着另一只手就在她的后背揉啊揉啊的。
暖文一阵恶心,烦躁的想要推开,不过脚上却疼的好像要裂开的样子,她已经笑不出来,甚至脸色苍白的说不出话,只是想要挣开,那个人却那么搂着她在她的背上乱摸一通。
旁边的几个老总也都连连关心起来:“哎呦,余秘书这一下可真是吓坏我们几个了,要不找个房间去仔细瞧瞧?”
更有人看到占南廷一直坐在主位上低着头不言不语的以为他不在意呢,说的更过分:“赵总还略微懂点医术,要不饭就待会儿在吃?”
赵总已经笑得合不拢嘴:“说的也是,若是真把余秘书给伤着了,那咱们几个可赔不起啊,要不宝贝你先在这里替干爹陪陪占总,干爹先去给余秘书瞧瞧。”
暖文已经大惊失色,这些人是准备群P了她吗?
她求救的看向对面的男子,可是他却只是冷冷的望着她,仿佛她只是电视屏幕里的镜头,他只是一个看官而已。
她突然就委屈的想要大吼,却只是从容了一些:“不用了,南廷不会让我出事的!”她突然低低的说了一句,当她的称呼从占总改为南廷的时候,几个男人便发觉了这其中的蹊跷。
抱着她的男子也一下子拿捏不准的放开了她,她才得以从那人怀里逃了出来。
“难道占总跟余秘书早就相好?”赵总坐在一旁试探性的问道。
占南廷只是冷笑了一下,看着暖文的眼神依然冷漠。
暖文却只是低低一笑:“我可不敢那么说!”说话间已经一瘸一拐的走到他身边:“我的脚好像扭伤了!”
有些小小的委屈,小女人十足的样子站在他的身边。
他昂首冷冷的看着她突然低姿态的样子却还是什么也没做。
可是现在这么多人都在盯着她呢,她若是不做出点什么来,很有可能马上就被一群男人给P了,这些恶心的男人,她宁愿去死。
可是她还不想死,于是她咬着唇娇滴滴的坐到他的大腿上:“还跟我生气呢,是我不该在那时候让徐小姐进去,我当时心里也不好受,可是又不敢乱吃醋,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她突然环住他的脖子,眼里含着泪在他耳边小声倾诉。
他这才稍微温和,伸手抱住她纤细的腰:“以后不准在故意气我知不知道?”他当然是故意惩罚她,惩罚她明明什么都明白却总是爱揣着明白装糊涂。
她点点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他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了她的脚,她立即疼的脸色苍白,却咬着唇没叫出来。
占老大终于又火了:“很疼?”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愤怒。
她含着泪用力的点了点头,他便把她打横抱起来,一个字都没再多说就抱着她出了包房。
于是这屋里的客人就惨了,尤其是摸过她的那两个老总在回去的路上都遭人报复的断手断脚,那个干女儿也被绑到窑子里成了最下贱的小鸡。
他抱着暖文出了璀璨的事情更是成了那几天的重大新闻,他那一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