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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楼的时候一直用手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心里暖暖的,上面刻着左安佑名字的字母缩写符号,以及她看不懂的一句话,她问左安佑那是什么意思,左安佑不回答,叫她有本事自己去查,她哪知道那是什么字啊,反正就是一句话罢了,于是也就不了了之。至于左安佑的手上当然就是本属于她的戒指啦。
这天晚上,欧惜羽睡得特别的香,特别特别的香!
给读者的话:
晚安,亲们,要像惜羽妹妹那样做个好梦哈!
水落石出《一》
五月,天气开始炎热起来,白鄢说在这里其实就没有所谓的春天,春天其实就是在当夏天过。早在四月的时候,美女们就开始穿着短裙,一双双美腿在黑色性感丝袜的包裹之下面对世人那刺裸裸的目光。
某一日,欧惜羽和白鄢走在校园的走廊上,走在她们前面的正是一女生里面套着一条雪纺短裙,外面搭了一件小黑色西服,下面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欧惜羽看着那女生的腿,目不转睛。白鄢看了她一眼:“看什么呢?”
“那女生的腿,哇,好细,好修长!”欧惜羽惊叹,接着用手比了一下。
白鄢看了一眼淡淡的道:“我怎么看都差了点什么!”
“哦?差什么?我觉得挺好的啊!”欧惜羽低头看着白鄢的腿:“你的也很细很修长啊!身材比例那么好,可以去当平面模特!”
“差点肉!”白鄢看那女生的腿,细的和筷子有的一拼了,她其实不大赞成女生为了所谓的骨感美而拼命的减肥,因为这样对身体一点也不好:“别把我和她们比较,我不是瘦,我是天生如此!”
欧惜羽一听这话恍然大悟:白鄢是属于无论怎么吃都不会长肉的那一行的,而且比她还能吃,晚上还要加宵夜:“嗯,对哦,不过小白,你昨天晚上十二点起来干什么啊?”
白鄢一听,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把手放在欧惜羽的腰上一捏:“你明知故问是不是?”
欧惜羽本来就害怕痒,特别是白鄢的那双软绵绵的手,一触碰到腰上就痒的不行:“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小白!”前一天晚上,欧惜羽刚刚要入睡就听见白鄢的肚子开始“咕咕”直叫,其实她们回家后,欧惜羽做了一桌子的菜白鄢已经吃了不少,不过那才几个小时,白鄢就又饿了,欧惜羽忍住笑,任由白鄢从床上爬起来去厨房找吃的,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才回到床上,她隐隐约约的还听见了白鄢打饱嗝的声音,这样才一觉睡到天亮。
下午欧惜羽一下课就到左安佑那里去了,现在她是他们公司的常客,一有时间就窝在左安佑的办公室里,他工作,她看英语书籍。两个人各自干各自的事互不打扰,有时累了看对方一眼就觉得很有动力继续拼搏。自从她得到左安佑的支持之后,就开始全力的为自己的出国梦想奋斗,每天都认真的上早自习,晚上还要去上自己报的加强班,看得左安佑都心疼:“早知道你会这么做我就不该答应你!”
“为什么?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啊!可以提高口语以及自己的词汇,这样出去了才可以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和别人交流!”欧惜羽坐在左安佑的办公司里,一个人安静的翻着自己刚买的全英文书籍看着玩。
左安佑放下自己的工作做到欧惜羽的身边:“其实你的英语很不错了,没有必要把你自己逼的这么紧!”他听过欧惜羽的口语,是在一天晚上提前接她下课的时候,在她的教室门口听见她正在用一口纯正的美式发音和老师对话,当时他就觉得小兔子真的很不错,看着她那么用功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很高兴,两年,应该很快就可以过去的吧,况且他现在正开始向国外发展业务,见面的时间还是有很多的。
“人不努力,再怎么聪明都会变的笨拙的,更何况还是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学校的那些人都是很强悍的,只有我更努力才可以突破重围啊!”欧惜羽笑着挽着左安佑的手,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两个人都学会互相体谅。“你说了要支持我的,不可以反悔!”
“嗯,好,我支持,全力支持!”左安佑笑着捏了一下欧惜羽的小鼻子,很是宠溺的眼神看得站在外面的李初白和欧阳一鸣很是心酸:什么时候左大少才会在他们面前笑?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回到座位上继续工作。
当学校开始举行运动会的时候,欧惜羽作为校体育部的一员一天到晚忙的不见人影,而白鄢也是早出晚归忙着准备开幕式的表演,两个人除了在家里见上面,白天在学校里出了上课基本就没有办法碰头。以至于在运动会的第二天,欧惜羽忽然接到陈叔打来的电话说她爸妈的案子已经完全水落石出的时候,欧惜羽泪流满面打电话给白鄢说了这个消息,而她的旁边,站着的人则是作为篮球部的昔日队长来给朋友长跑加油的苏易。她依偎在苏易的怀抱里挂了电话眼泪刷刷的往下掉,终于,她等到了这一天,而结果,那个凶手名字更是让欧惜羽听得的目瞪口呆,她的大伯,她父亲的亲生哥哥,一直都和她们家交往最亲近的人,她父亲曾经最看重的人。那一刻欧惜羽真的心死如灰,对亲情真的再无半点遐想。
当天晚上欧惜羽就快速的回家收拾了点衣物,一个人准备回F市,白鄢本来是要陪她回去的,但是这边实在是走不开,于是苏易就强行的要求担当这个重任,尽管欧惜羽极力的反对他的想法,但是面对他和白鄢的两面夹击,她也只好接受。而彼时的左安佑则在前一天出国和国外的一家公司签合约,走的时候还和欧惜羽说好了无论出什么事情都必须给他打电话,只是等到欧惜羽真的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却是是关机。欧惜羽怀着不安的心情在上飞机的最后一分钟给左安佑发了一条短信:佑,我会F市了,明天我没有办法来接机,一切事情等我从F市回来了再跟你解释,请你原谅我!接着就关了电话。
久违的F市,欧惜羽从下飞机的那一刻起,心里就开始泛酸,很心酸,她回来了,可是,这里从她离开的那一刻起却不再属于她,永远都不再是曾经属于她的世界。
苏易感觉到了欧惜羽那沉重的心情,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惜羽,别害怕,有我在!”我亲爱的小女孩,现在有我在你的身边,我会保护你,一定会保护你!
欧惜羽抬头看着苏易那看着她的坚定的会保护她的目光,暖流快速的从心底滑过代替了那份心酸,那想要哭泣的伤痛,温暖着那已是悲凉的心。她忽然觉得这个男子真的是一个很值得信任的人,真的是她的亲人一般,或者胜似亲人,她觉得他和左安佑一样是个好男人,是个难得的好男人。
她微微的一笑:“嗯!”点了点头,两个人坐上车就直接奔向欧惜羽家。
给读者的话:
开始走向结局了,亲们,谢谢你们这么久以来的追文,谢谢追小女这个新手的文,真的很感谢,鞠躬!
水落石出《二》
欧惜羽坐在车上,眼睛一直盯着车窗外。那曾经熟悉的街道,熟悉的路口,熟悉的活动场所一个一个的映入眼帘。心里有点喜悦更多的却是被哀伤覆盖,大伯,狠下心杀死她父母的凶手,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人会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她迫切的需要一个理由,迫切的想要见到他给自己一个理由。难道也是为了钱?欧惜羽想到这里内心就是一阵抽搐的疼痛,为什么?为什么?
苏易坐在欧惜羽的身旁,看着这个陌生的小城市,车水马龙,人群自由穿梭。在这里他是个陌生人,但是他却一点也不感到彷徨反而开心涌上心头,是因为她吧?这里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他觉得在这里有她更多的秘密以及他从不知道的欧惜羽,突然他很想要知道她喜欢去哪里,喜欢做什么,在不同的地点都发生过什么有关她的故事。他偏头看着一直静默着坐在他旁边眼睛直直的盯着窗外的欧惜羽:脸色因为长途的奔波没有休息好而略显苍白,同时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布满了悲伤。他忍不住伸手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惜羽,没事,有我在你身边!”此时此刻有我在你身边,就算是知道抱你是件错误的事,但是还是想要抱你,因为他不在,所以由我来接替这个不能长久的位置。
欧惜羽靠在他的胸膛,这是个和左安佑不一样的胸膛,很单薄但是却同样温暖。突然她想左安佑了,想他的让她安心的拥抱,不论发生什么事都可以镇定的面对有勇气继续走下去的拥抱,可是现在你又在哪里呢安佑,如果现在在我身边的人是你该有多好。她轻轻的“嗯”了一声,紧接着闭上了很是疲倦的双眼,眼角不经意的落下一滴泪,谢谢你,小易哥,谢谢!
二十分钟后,欧惜羽和苏易到了欧惜羽家前面的那条巷子口。苏易从出租车上拿下行李,就看着欧惜羽就站着望着小巷迟迟的不肯移动一步,这是因为很久没有回来了还是害怕面对即将到来的现实?他走到欧惜羽的旁边:“惜羽,要到你家了是不?”他环顾了一眼周围的环境,高耸的围墙里面是住宅区,从外面看来房屋的年代应该都比较的久远。
欧惜羽看着那条她走了十八年的巷子因为雨水的冲刷太阳的暴晒墙壁已经变得灰白,墙角的青苔是唯一的一抹新绿。还有那用石板铺成的道路已经变得破碎不堪,凹凸不平的地面还沉积着水洼。她仰头,高高的巴普花树枝越过围墙延伸到了墙外,一朵一朵的在花开的季节妖艳的绽放,微风袭来,枝干迎风摇荡,花起舞,粉红的花瓣错落而下,在她眼里尽添了几许凄凉。这条路,她有一年没有走过了,上次回来的时候她是在宾馆里过了一夜因为走到巷子口就觉得害怕,害怕那空荡荡的房屋,没有父母的房屋对她来说就不再是她那温暖的家了,只有恐惧。
她回忆着那些和父母一起牵手走过这小巷的过往,那些幸福的日子此刻已经不复存在,唯有虚无的记忆填补,凭什么,凭什么她就要来经历这一切,他有什么资格来剥夺她的一切,既然是他,那就要看着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剥夺了她原本幸福人生的人一定要得到应有的惩罚,这样才对的起自己,对得起父母的在天之灵。想到这里,欧惜羽原本脆弱的心忽然就变得坚强。
苏易看着依旧处在沉思状态没有回答他话的欧惜羽,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惜羽,如果你不想回去我们就直接去宾馆好了!”他知道回去对欧惜羽来说是一种再次的折磨,心的折磨比死都难受。他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和欧惜羽还是有共同之处,因为他也经历过,也一直在经历着。
欧惜羽把苏易的手从肩膀上拿了下来:“不,我要回去,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要把一切都解决清楚,我要看着剥夺我幸福权利的人走上死亡的道路,一个拥有罪恶心灵的人有什么资格继续在这个世界苟延残喘的生活。”还有那些虚伪的面孔,呵呵,我回来了,你们以为我真的有那么的好欺负?说完这句话,欧惜羽就从地上捡起一片巴普化花瓣,你零落,我却想要为爱盛开。
苏易拿着行李箱跟在欧惜羽的身后向欧惜羽家走去,他看着她的背影,小而单薄,她刚刚说的话让他很是震惊,他以为她是脆弱的却不知道是什么让她忽然变得如此坚强,全身上下充满了斗志。这样的她是他没有看到过的,从来没有,究竟还有多少个你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惜羽?
欧惜羽边走边把手放在墙壁上,小时候她最喜欢的就是这样把手放在质感坚硬的墙壁上行走,每当这时她妈妈就会把她的手立刻从墙上拨弄下来,让后轻轻的拍打她细白的小手:“小羽不许把手放在墙壁上知不知道?墙壁上有很多的细菌,还有那些小虫子爬过留下的痕迹,你不是很害怕那些八角的小动物吗?爬到你的手上就要咬你的手哦!”
那时的她总是会口口声声的答应,结果不到两分钟就又挨上去了。然后她妈妈就会把她快速的拉走:“你真是不听话的坏小孩!”这时的她就会“咯咯”直笑:“妈妈。我知道的,嘿嘿!我在逗你玩儿!”
欧惜羽的脑海开始想起她母亲当时那又气又爱的表情,心里很是甜蜜,但是那些都已经沦为曾经了,现在无论她把手放在墙壁上放多久也不会有人来说她了,再也不会有人说她是个坏小孩了!
妈妈,我又把手放在墙壁上了,这次是我最后一次把手放在这个墙壁上了。妈妈,我依旧是你的不听话的坏小孩是么?可是没有人再来给我说那些话;永远都存在我的记忆里的那些话。
妈妈爸爸,我回家了,我回家了,我回来了,小羽回来了!
给读者的话:
来了!
水落石出《三》
苏易跟在欧惜羽的身后到了一栋老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