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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叫雍禛-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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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斟酌了半天,才东拼西凑地写了一篇半文半白,半繁半简,笔迹半深半浅的所谓情书,自己都觉得惨不忍睹。只能寄希望于我家老四聪明到能够看的懂。然后连忙将信装封,偷偷拿给小多子让他想法交给胤?。
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初四,康熙于返京途中,驻布尔哈苏台行宫时,召集众王及大臣,侍卫等于行宫前,令胤礻乃跪在地下,垂泪宣布其种种罪状,最后说:“似此不孝不仁,太祖,世祖所缔造,朕所平治之天下,断不可付此人!”太子胤礻乃被初废,可事情还远远没有完结。

 
我的爱人叫雍禛 正文 惊变
章节字数:6598 更新时间:080820 20:19
胤礻乃被废的理由,一是胤礻乃与其母的叔父,曾任大学士,领侍卫内大臣多年的索额图勾结,使朝中的索额图党逐渐演变为“太子党”。且索额图还助太子“潜谋大事”。虽在康熙四十二年五月,索额图已被康熙交宗人府拘禁,死于狱中。但此时,亦是太子谋逆的罪状之一。
二则是认为胤礻介重病,胤礻乃“绝无友爱之意,朕加以责让,愤然发怒。”这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大罪名,但接下来的“每夜逼近布帐,裂缝窃视。从前索额图欲谋大事,朕知而诛之。今胤礻乃欲为复仇。朕不卜今日被鸩,明日遇害,昼夜戒慎不宁。”寥寥数语,便已点出胤礻乃的逆子行为和谋反之心,也就是说胤礻乃有意发动政变,夺朝篡位。
但康熙又是怎么知道胤礻乃“裂缝窃视”呢?这则是因为胤礻是暗中监视其一举一动之故。上次,在行宫的时候,他单独觐见康熙,便是向康熙密报此事了。
不过康熙心中还是念挂着胤礻乃,在返京后,因为担心负责监禁废太子的胤礻是会暗害胤礻乃,又特地下谕胤禛与胤礻是共同看守拘禁在上驷院旁蒙古包里,颈上还带锁着链子的胤礻乃。
康熙废了胤礻乃,又诛杀了索额图的两个儿子格尔芬,阿尔吉善及胤礻乃亲信四人,其他罪行稍轻者流放盛京(今沈阳),所牵连的不过旗下几个无名人员。为了安稳人心,康熙还专门下谕说:此事已经完结,应该法办的都以法办,“毋复疑惧”。
康熙废太子后,精神受到了沉重打击,加上丧子之痛(胤礻介),心情苦闷,得了中风,从此之后就只能用左手批改奏章了。
我将熬好的汤药尝了尝,然后端与病榻上的康熙。康熙虚弱地摆摆头道:“又有什么用呢?”
我只得劝道:“皇上,您的身体不仅是自己的,更是天下万民的。太子虽犯了错,但并非不赦之罪。若是改正了,您不就又可以复立了吗?”一边说一边想,还好我记得一点清史的皮毛,知道你会二立二废太子。现在你还对胤礻乃念着旧情,我就顺着你来。到了二废,你给钱我都是三缄其口,不会招事的了。
康熙忽然像是有了些精神,说道:“是不是平时太宽容你们了,一个小宫女也在妄论军国大事,你姑姑没给你说过后宫不得干政吗?”虽是责骂,却无多大的怒意。我心中暗笑,你自个儿不就是这么想的吗?
凌海进来跪禀道:“启禀皇上,四贝勒门外求见。”
见康熙微微颔首,凌海撩开门帘,胤禛走了进来。
胤禛给康熙行完礼之后说道:“儿臣今日来,是有两件事要请皇阿玛裁夺。”
康熙问道:“所为何事?”
胤禛道:“第一件事便是皇阿玛龙体久治未愈之事。儿臣想奏请皇阿玛重新选择太医,和三哥,五弟,八弟及儿臣几个略知药性的阿哥一起检视药方,服侍您服药治疗。”
康熙看着胤禛,微笑着点了点头:“还有呢?”
胤禛犹疑了一下才道:“禀皇阿玛,此事与二阿哥有关。您在告祭天地废黜太子前,将亲拟的文告给二哥看,二哥发牢骚说您要废便废,何必告天?大哥转告与您后,您下谕说此后二哥有话不必代奏。只是前几日,二哥对儿臣说别样的不是,他事事都有。惟独谋逆的事,实在是没有,须代他奏明。大哥说接了您的圣谕,拒绝转奏。但胤禛认为此事重大,故前来代二哥奏明皇阿玛。”
康熙听后陷入了长久的沉思中,半晌才说:“朕知道了。胤禛,你回去把胤礻乃颈上的链子取了吧。朕累了,你跪安吧。”
我看着胤禛远去的身影,想着康熙日后对他“诚孝”的评语,不禁为他开心康熙许以胤禛“诚孝”实在对他日后命运至关重要。
可是我也高兴的太早了,从木兰回来,我还未单独和胤禛见上一面,康熙便下了一道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圣旨将胤礻是,胤祉,胤禛,胤祺,胤祀,胤祥等几个阿哥全部圈禁于宗人府!
康熙圈禁胤礻是我还能想得通,他一直就想除掉胤礻乃,且做的太过明显,早已不容于康熙。可是胤禛他们呢,他们又是为了什么?!
康熙在朝上宣布这个消息时,所有的大臣都被惊呆了。原本以为此事已经结束,康熙还下谕安抚人心。可他却拿着自己的儿子们开刀来杀鸡儆猴,警告朝中结党营私的官员。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一片愁云惨雾。我更是在听到乐茵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便一头跌进了无底深渊。。。。
此后,我就像个行尸走肉般地过着日子会动,会笑,会说话,会吃饭,会侍奉主子,只是那颗心却再不会跳了。只是在万籁俱静的夜半,才拿着胤禛送给我的扇子默默地流泪。。。。
虽然知道胤禛一定会登上皇位,但对清史并不熟悉的我而言,什么都是有可能发生的。我只知道结局,并不知晓其中。我只是个旁观者,而非操控者。
我打开桌上的梳妆镜,镜中的月喜依然青春可人,清丽明媚,可那只不过是一副皮相,里边的那缕魂早已到了宗人府胤禛身边去了。。。。
许是头晚上手了凉,第二天我一起床就觉得头重脚轻,咳嗽连连。到了乾清宫后,赵昌怕我传染给康熙,便叫我回屋养着,让好了再去。喜蝶也陪着我到太医院抓了药,还把药熬好了才离开。
我愁眉苦脸地看着面前那碗黄浊的中药,思想斗争了半天,闭着眼睛喝了一小口,“哇”的一声全给吐了出来。这药也忒苦了吧。这太医院的太医们八成都是“良药苦口”的信条理论实施者,药里活象加了N斤的黄连,真正让我体会到什么是苦不堪言。
以前还有什么中成药之类的DD可以倚赖,现在到了这鬼地方,没电视,没电脑,没空调,要什么没什么。整日里还得跪上跪下,奴颜婢膝,步步为营。现在连胤禛被拘禁两月,我都不能看到他,得不到他的一丝消息。我这是受的哪门子罪,招的哪门子灾,我这么辛苦到底是为了什么?!越想越气,把桌上的茶壶,茶杯,药碗一股脑儿的扫下地。还不解气,又脱下脚上的花盆底鞋向房门掷去。
却不料,在我的鞋掷向房门的同时,房门被人推开,一人埋头走了进来。我的鞋正好不偏不倚地砸在他的额头上。
一声惨叫立马吓得我六神归位,三魂附体,恢复了理智。抬眼一看,那个抱着头哀呼连连,清秀文雅的少年正是十七阿哥胤礼。
因为鞋子被我扔到了胤礼的头上,我只能光脚,踩着冰凉的地面呲牙咧嘴地跑过去查看胤礼的情况。
胤礼一脸的哀怨:“月喜,虽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但是你不开心也不能拿我的头发火呀。”
我赶忙陪上一脸的媚笑,将胤礼扶到椅子上坐着。正想倒茶,才发现茶壶与茶杯已经在我的怒火中永生了,只得对着胤礼干笑两声,以示歉意。
救胤礼已是去年胤禛和胤祥到江南筹款时候的事了。康熙一日中午到竹居午休,我闲来无事就又去粘竿处找了根竹竿学人家捕蝉。结果,蝉没捕到,却捕到了头溜出来玩,一不小心掉进湖里的旱鸭子胤礼。
从此之后,我便以胤礼的救命恩人自居,时不时去骚扰这位将来的果亲王。实在是胤礼太有帅哥的潜力,加之日后也是俺家老四的一重臣,俺哪有不先拉拢的道理。可是现在,他来宫女处所找我干嘛?
胤礼见我一脸疑惑,清了清喉咙,努力地做出一副大人模样道:“月喜,我来找你是因为我四哥有几句话叫我转告你。”
我尽管很挂念老四,但我也不认为胤礼这小P孩可以见到宗人府里的胤禛。因此斜着眼睛瞄了瞄胤礼,用手摸摸他的额头道:“可怜的十七阿哥,你是不是被我给打傻了?”
胤礼见我不信他,急道:“月喜,我不骗你。我真的有四哥的消息告诉你。只是不是四哥亲口告诉我的,而是他身边的太监胜文告诉我,再让我告诉你的。”
我道:“那胜文怎么不自己过来找我?”
胤礼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你不知道了吧,胜文是四哥府上的太监。在紫禁城里是不能随意走动的。他哪来得了你们这!”
我闻言“哦”了一声:“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那他干嘛找你这半大孩子?“
胤礼最恼别人说他小,所以放大音量高声说道:“因为四哥说了,这宫里除了十三哥哥,他最信任的就是我了。”
我存心逗他:“是吗?我怎么从来没听四爷提过?”
胤礼忽然一脸诡笑道:“十三哥哥也说了。他说‘月喜虽然表面上看来为人单纯,胸无城府。但实际上心思细密,观察入微,理智谨慎特别在这宫里,她根本就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你去找她,她必然不信。所以你见她的时候,得念首诗给她听才行。”
我笑道:“是吗?什么大不了的诗啊?”
胤礼得意的看了我一眼,背诵道:“芙蓉不及美人妆。。。。。”
我顿时傻了眼,一把捂住胤礼的嘴:“够了,够了,我信你就是了。”
胤礼骄傲地抬高下巴,洋洋自得了半天才告诉我说,虽然胤禛他们被圈禁在宗人府里,但宗人府令也知道康熙不过是一时意气,终究回开释几位阿哥,对他们并未薄待。而且已有消息传了出来,康熙已准备这几日将他们开释。但也就这么几句,没有更多的了。
尽管只是寥寥数语,已足够让我大松一口气了。我用手拍拍心口以示心脏可以复工了。这才想起后来在雍正朝,胤礼也颇受重用。但他又是怎么和胤禛拉上关系的呢?于是便向胤礼询问。
胤礼有些黯然:“我额娘进宫多年也就封了个勤嫔,并不受皇阿玛恩宠。所以,宫里各人也就不免看低我们。年纪大些的阿哥还经常欺负我,即使有人看见也没人理会。直到一次被四哥和十三哥哥看到,我才。。。。”话未说完,眼圈已红了起来。
我就觉着这皇宫也就和咱们这会的娱乐圈一样,最擅长的就是跟红顶白,而且更冷漠,更残酷。宫里失宠的妃嫔待遇甚至还不如我这种当上差的宫女,太监。这里面就有这么现实。只是没想到在现代听到的是老四救了幼年十三,才令十三归他死心塌地的版本,穿越回来就变成了老四和十三联手合援十七,以致十七潜移默化为四爷党的版本。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送走了十七,我看着一地狼藉,头更大了自作孽,不可活。也只得老老实实地把屋里打扫干净,自己又熬了药,捏着鼻子灌下去。这才跑回床上躺着,算是养病了。
尽管听到了有关老四的好消息,也喝了那苦口的中药(是不是良药就不得而知了),但我的病却一点没见好,反而愈演愈烈。第二天我已是脚步虚浮,头晕目眩,全身酸疼了。
为了不让老四回来就看到我一副面青唇白,要死不活的频死样,我努力地来回于太医院和处所之间。因为我这样的小宫女,太医是不会到处所来诊病的,所以我只能顶着寒风大雪自己去太医院看病(还好是公费,不用给钱。要不病还没好,我给钱都给的心疼死了)。这病情加重怕也与此有关吧。又加上以前不管大病小病,医生就老开些先锋,头孢之类的高档药,把药底也给我垫高了。我就想这次我要不吃点什么千年人参,万年灵芝的怕是一下子好不起来吧。
喜蝶看到我这副模样,也担忧的不得了。可惜她除了会帮我熬药之外,就是守着我哭,生怕我撒手尘寰。弄得我还得反过来安慰她,旧病之上又添新愁。胤禛,你若再不出现,我真的要死给你看了。
正在半梦半醒之间,忽然觉得口干舌燥的厉害,于是翻身起床想倒杯水喝。谁知,刚拿起茶杯,眼前一黑,我就晕了过去。。。。
待我悠悠醒转之时,已是第三天的午后了。喜蝶正肿着一双眼睛,眩然欲泣地看着我,而乐茵也正吹着一碗看起来就很苦的汤药。我身上则压着厚厚的三床棉被。
见我睁开眼睛,喜蝶“哇”的一声扑到我身上狂哭。我顿时被她压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真的向马克思报到。幸好乐茵把喜蝶扶了起来,我才好不容易地缓过气来。然后就在她们的软硬兼施下,把那碗据说加了很多珍贵药材的苦药慢饮而尽,又喝了碗清粥,人这才舒服了些。
这时候,喜蝶就像个老太婆似的唠叨开来。说我病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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