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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份上,我也就不在隐瞒十四了,向他说道:“十四爷说的没错,月喜欠十四爷的恩情也唯有来世望报了。可感情,月喜一早就全托付给了四爷,心里只有四爷,再无他人容处。不管从前或将来,四爷对月喜怎样,月喜决无怨言。只盼此生下世,仍能相伴身边,一直陪他而已。”
听了我的这番话,莫说当事人胤禛和十四,连十三也亦动容:“月喜,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女子啊。”
“哐啷”一声,十四手中的长剑脱手,坠落地面。望了我一眼,十四决绝转身而去。觉得心里像放下了大石,才发现手心里全是汗其实我根本没有把握可以劝退十四。刚才若不是胤禛在我身后扶着我,只怕都倒下了。吐了口长气,做谈判专家真有够累的,这辈子有这么一次经验经历就好了,再不要梅开二度了。
一会是德妃,一会是剑拔弩张的十四,实在太消耗精力了。加上肩上的伤痛一并出来凑热闹,现时问题解决,心里的弦一松,人就乏了。缓缓靠向胤禛,就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了,恍惚中被他抱到床上,便沉沉睡去了。。。。。
睡到自然醒,心满意足地睁开眼睛就看到站在床尾打盹的玉华。心情大好地唤她:〃玉华,起床了,天亮了。〃
玉华一个激灵,迅速苏醒,见是我戏弄她,才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月喜大姐,你就别再吓唬我了成不?今儿个我被吓了个够呛,再经不起你的折腾了。”
懒洋洋地问道:“现什么时候了?”
玉华笑答道:“你从下午睡到丑时了。皇上都进来看了你几次了,说若是再不醒,又要召那早已吓得掉魂的林太医过来问话了。”想想林太医的凄楚模样,我也笑了起来。起身穿衣了,才惊觉我还在养心殿胤禛的卧房里。
养心殿的这张所谓的龙床,只有皇帝与皇后才可以在上面安睡。妃嫔贵人什么的均没有资格,更别提小小的常在了。不过我倒不担心这个,我作为常在这类型高级宫女,在养心殿睡觉还是侍奉皇帝,玉华她们不敢乱说,胤禛不会说,我也不会没事找事。只是现在都这么晚了,胤禛还没就寝,还在批阅奏折。虽然这人是出了名的“工作狂”,但这身子也不能不顾的吧。
穿戴梳洗,我让玉华和胜文先退了下去休息之后,把一碗燕窝汤轻轻放到胤禛的砚台边上。
他头也不抬,只道:“去瞧瞧月喜醒了没有?还没醒就传太医过来问问。”
我笑道:“四爷真想吓死那林太医不成?”
胤禛这才抬起头来,将我拖到身边坐下,也笑道:“站着也能睡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是个暴君,整日虐待你,不曾让你歇息过呐。”
把燕窝汤盛好递到他手上:“喝点吧。冬天喝了清热润肺的,你天天这样案牍劳神,废寝忘食的,看着都让人心疼。”
胤禛似有所感道:“心疼?这偌大的紫禁城里,怕真正心疼我的也就你一人。”
我道:“开什么玩笑。皇后,年妃她们不心疼你?你也莫让别人心寒了,赶明个儿,也去承乾宫,长春宫看看去,别老一天到晚呆在这养心殿批这比我还高的折子。”
似笑非笑地望住我:“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把我往别人那赶?”
真是好心没好报,我嘟哝道:“还不是要你自己顾惜着身子。”
合上眼,靠在我身上,胤禛低声道:“月喜,让我躺会就行了,就快要早朝了。”
雍正元年(1723年)二月十四日,册封后妃的谕指明诏天下:“上御太和殿,遣使册主中宫那拉氏为皇后。诏告天下,恩赦有差。”“谕礼部:奉皇太后圣母懿旨:侧妃年氏,封为贵妃;侧妃李氏封为齐妃;格格钮祜禄氏,封为熹妃;格格宋氏,封为懋嫔;格格耿氏,封为裕嫔。“
随着一帮子妃,嫔,贵人,我到了皇后那拉氏居住的承乾宫见礼问安。
刚荣升为一国之母,母仪天下的那拉氏着一件青色朝服,戴着皇后朝冠接受众人的朝贺。朝贺是依着品阶大小来的,因此我就排在倒数几名上。见轮着自己尚早,我就习惯性地开始琢磨那拉氏头上那顶后冠的估价大东珠82颗,珍珠52颗,猫眼石8块,十只纯金凤,还有金、玉、珊瑚,各色宝石等缀饰,怎么也比那沙皇捞什子复活蛋值钱吧,折现怎么着美圆怕也有一长串零吧。
瞄了瞄那些心口不一的朝贺妃嫔们一眼,她们得不到那后冠,惋惜的是它所代表的身份与地位。而我呢,却是垂涎那离我咫尺的巨大财富。唉,谁叫我穿越没穿在她身上,穿在了月喜身上呢。
站了半天,终于轮到我了。款款上前,向那拉氏跪下行礼:”常在他他拉。月喜给皇后娘娘请安,祝愿皇后娘娘凤体安康,万福金安。“
那拉氏倒是个温和人,当下只是笑道:”快起来吧。你虽只封了个常在,但也是先帝亲指的人。以后没外人的时候,也不须这么拘束的。“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康熙亲指于胤禛的,但并不知晓我与胤禛之间早有情愫,见我不过也就封了个常在,心里更是不在意我。小看我也不打紧,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和这群口是心非,口蜜腹剑的清朝尔淳、玉莹们一起,我是浑身不自在,连说句话都的斟酌再三方敢出品。终于忍不住找了个借口,向那拉氏告退。那拉氏也知道常在与妃嫔工作性质的不同,便让我回了。
回养心殿的路上,喜蝶同我讲道:“月喜姐姐,你瞧见年妃没有。封了贵妃还是一副愁肠百结,闷闷不乐的样子,真不知道为什么?”
我笑道:“怕是担心她在外征战的大哥吧。”
喜蝶却道:“我觉着不是。姐姐想想,她生了几个孩子都没留住,没能母凭子贵。看到现在皇后这等风光,心里愀然吧。”
我不禁笑出声:“傻妹子,这贵妃上面就只有皇后了。她一个侧福晋,还想怎样?”
喜蝶这才转入正题:“姐姐,你每次侍寝后,皇上没让留吗?”
拐弯抹角,拿年妃说了半天,原来又是旧话重提。我叹道:“喜蝶,你就别管了。我自己的事再清楚不过了。你就放心吧,我一时半会的还不会失宠。别多说了,咱们回养心殿还有事呢。”喜蝶也叹口气,不再多言。
刚进门就遇上小多子端着茶盘从里面退出来,我便问他:“哪位贤臣又这么一大早就来议事了?”
小多子笑答:“可不就十三爷和十七爷。我进去的时候,十七爷还问起姐姐你呢。”
本打算让凌海通报一声就进去,转念一想十三与十七一道来见胤禛,必然是有事的,我老挤在一起瞎参合也不是那么回事。于是就回自己的住处去热敷我那多灾多难的肩膀去了。
一见我回来,乐茵讲究把等候已久的太医院牌苦药端了上来。痛苦地捏着鼻子灌了下去。哎,今个儿这药怎么没那么苦了,不会是我已经被摧残的味觉全无了吧?见我大惑不解,乐茵笑道:“林太医正给我大哥抱怨呢,说皇上要他把药配的别那么苦,为了替换药材,他的头皮都快想炸了,才弄了这么一副不太苦的方子出来。先看来的确好了点,就是不知效用如何?”
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终于解放了。开心地奖励自己蜜饯数个以示抗战胜利结束时,胜文进来向我道:“月喜姐姐,皇上留了十三爷和十七爷午膳,传您过去呢。”
待我到了养心殿时,那三个大清朝排名前三甲的工作狂又已转移至书房了。叫住凌海:“又怎么了,饭也还没吃呢?”
凌海悄声道:“刚收到九爷从西宁回的折子,皇上脸色就变了。这不是,菜还没上完就叫撤了。”
其实胤禛派允禟到西线军前,实质上有着多重的考虑的:一是拆散八爷党核心人物之间的紧密联系,削弱其势力;二是给允禟一个将功赎罪,军前效力建功的机会,也表示对他并无恶意;三则是打击允禟的嚣张气焰,免得他目中无人。至于最后一点,我垂下眼望住右手手心,曾经的伤痕已然不见,可胤禛心里还仍旧记得,他也是在为我出气啊。。。。。
九阿哥允禟自幼养尊处优,娇生惯养,到了西北自是大不习惯。只自觉今生已返京无望,再难有扬眉吐气之日,甚至平安度日也恐是奢望,一索性破罐子破摔,将对胤禛的怨恨贯彻到底了。
西北当地人都称他为“九王”,他儿子称他的话为“旨意”,允禟皆是欣然笑纳你胤禛将我发配到西北又怎样,到了西北我远比京城还逍遥快活!
八,九,十三人中,以允禟生母宜妃最受康熙宠幸,而他又是宜妃最喜爱的儿子。三人里边,也以他最有财力,但自认为头脑不及允祀,只可为辅臣,故与允礻我一同支持允祀;允祀被康熙斥退后,又随允祀支持允禵。现今十四落败,他更懊恼不已,曾私下对其亲信道:“若我出面争抢,这皇位未必不是我的。”
去西北之时,允禟也带着他的那个西洋心腹,传教士穆经远一道前往。在西宁捐资建教堂;用自创的密码,与京中的八爷党互通消息。但这一切,哪瞒得过早已遍布朝野的粘竿处耳目与西北地方官员。弹劾他的折子一日复一日地送到养心殿,胤禛不过暂时隐忍了下来罢了。为了不让允禟太过放肆,胤禛也曾手诏问责,历数他诸般行径,问他有何不满。方才让胤禛变脸,这老九的回话怕真是有些找死吧?
知道胤禛他们一时半会还不会出来,我就到了偏殿候着。突然想起一事,便向小多子问道:“你知道赵总管去哪了吗?好些日子没见着了。”
小多子说道:“听说好象是先帝驾崩之后,赵总管悲痛难耐,就向皇上告老还乡了。其余的我就不清楚了。”
是吗,那位贪财丝毫不压于我的赵昌对康熙还有这份忠心?不过也难说,在后宫这个地方呆久了,我也许真的有些遗忘人性上美好的东西了。这时,凌海过来通报,胤禛他们已经出来了。
走进西暖阁,三位工作狂正端着饭一边扒拉一边议论。
十七允礼今年已二十六岁了,照例康家帅哥一枚。少了那份年少轻狂,多了些老成持重。此刻正道:“这九哥也忒过分了些。这般回话什么‘我行将出家离世’,简直就是挑衅。”
十三道:“你也别那么沉不住气。现时还不是铲除他们的时候,待时机到了,再一一清算不迟。”
胤禛食之无味,放下碗道:“出家离世?出家即无兄弟之谊,离世即无君臣以义。他既然这么想与我划清界限,朕必定成全他,以不负他渴求之念。”
雍正元年二月,训饬贝勒允禟。四月,大行皇帝梓宫奉安享殿,命贝子允禵留护;命怡亲王允祥总理户部,封其子弘昌为贝子;封皇十七弟允礼为果郡王。五月,雍正生母仁寿皇太后逝,奉安梓宫于宁寿宫;封贝子允禵为恂郡王。
我的爱人叫雍禛 正文 阴影
章节字数:12396 更新时间:080820 23:59
玉华一边为我上蔻丹,一边说道:“自个儿也看着点,别老顾着吃。一会不满意,可别找我返工。”喜蝶虽忙着指挥小宫女们打扫屋子,闻言却笑道:“你敢吗,要皇上一个不乐意,立马让你去辛者库浣衣。你还能像现在这样享福?”
我道:“说的我跟妖怪似的,我有那么小肚鸡肠吗?”
玉华啐道:“谁理喜蝶那丫头。多大年纪了,还跟孩子似的。”
看着双手上未干的蔻丹和面前鲜红水嫩的樱桃,我朝乐茵张大嘴巴“啊”。乐茵又好气又好笑,挑了个樱桃塞进我嘴里:“这里又谁有月喜会享受呢?”
我道:“美女喂我吃东西自然与众不同的。哎,你们也吃哪,这东西多着呢。”喜蝶倒不客气,两步跨过来就抓了几个往嘴里扔。玉华不禁摇头:“小心噎着。呆在这儿,还怕没好吃的。”
吃了樱桃,喜蝶的八卦精神开始蓬勃发芽。叫退了小宫女后,凑到我面前神秘无比地问道:“月喜姐姐,你知道宫里背地里都叫你什么吗?”
正忙着吃啦,我含糊不清道:“管他呢,只要不是妲己,褒姒就行了。”乐茵好奇道:“别卖关子了,快说吧。”连玉华都停下了手上的工作,看住喜蝶。
见效果达到,喜蝶得意地揭晓答案:“都管月喜叫‘月妃’呐。”
乐茵笑道:“还以为要宣布个什么大不了的呢,这早就知道了,传了好久了。还有你不知道的,管咱们这儿叫‘君长驻’,管齐妃那儿叫‘君难见’呢。”
吹吹指甲上的蔻丹,我开口道:“这话这说说也就罢了。外面还是缄口的好,毕竟齐妃品阶高我多了,真闹出什么事也麻烦不是。”
喜蝶这个八卦婆却道:“正是如此,所以我才忍到现在才讲呀。我听齐妃身边的石榴说,其实以前在雍王府时也挺得宠的,现在,虽说母凭子贵,封了个齐妃。可谁都晓得皇上去她那儿的时候简直少的可怜。从皇上登基到现在,差不多也大半年了,加起来怕没有十次。我猜呐,八成也觉着她教子无方。把月喜伤成这样,现在也还没痊愈啦。”
这下子,一向沉稳的玉华也忍不住了,不甘人后地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