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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嫌疼,站起来抖两下就又摇尾巴了。不知大白的毛是什么材质,竟然不沾染灰常。
我蹲下去摸大白颈脖子,“大白,你是要去救长风,对吗?”
大白摇尾巴。
“你能知道我在哪里,那你也一定能找到空桑哥哥对不对?”对于自己的这个推测及发现,我欣喜不已。大白的狗鼻子是最灵的,找到空桑哥哥自然是轻而易举啊!果然,大白是居家旅行必备品。
大白很照顾我,虽然喜欢撒开了四蹄满地乱跑,一跑也会跑出老远,可它总会在我看不见它时现个身,或者干脆一溜烟又跑回我身边。
不得不说,这军营真的很大,都走了半天了,还是说……大白在带我绕远路?后者的可能性极大,因一路来都没看见巡逻士兵,营帐什么的也没看见几顶。感情大白是带我避过众人耳目了?真是只聪明的……神犬。
我总会忘了大白其实是一只神犬,就像我总会忘了空桑哥哥不止是我的空桑哥哥。
最后,大*我去到了一顶大帐后面。
“这是要干什么?空桑哥哥在里面吗?”我把耳朵贴上去,可是什么也听不见。一转眼,大白已扑上去刨爪子了。
我说:“大白,这东西很硬的,你……”我没话说了,因为我已经听到了呲的一声,一刀不长不短口子被挖开。
大白回头,冲我摇尾巴,邀功似的。完了,又埋头继续挖。眼见大白把头埋进去了,前肢进去了,半个身体进去了,最后,刺啦一声,没影儿了。
我又发现了大白的一样新功能。
这营帐比空桑哥哥那顶又要大上许多。不得不说,我还是挺冒失的,就这么随着大白偷偷开后门爬进来了,幸好里面没人,要是有人呢?
我事先听过,里面没人!
好吧。
等等,我是来找空桑哥哥的,到个没人的地方来干嘛?
还未来得及找大白兴师问罪,帐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及男人们的躬身问候声。
我一急,左右无从躲藏,抱了大白就钻进了一张桌子底下。所幸那桌布够长够宽,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视线与光亮。
黑洞洞的桌底下,我与大白大眼瞪小眼。是我瞪它的,竟把我带来了这地方!这桌子离那进来的洞口不远,我在盘算着重新爬出去的可能性……
“木先生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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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9。27
到9。30还有三天
还有三天!
还有三天新坑还会远么?灭哈哈哈哈
第十四章 最后的时间(3)
这个声音让我一哆嗦,陆江城?
未及反应,我便感觉这桌边就坐了一个人。与我紧一布之隔,我大气也不敢出。
等等,他说木先生?
木先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殿下可还记得此行目的?”
我下巴差点掉地上。竟……竟然是空桑哥哥!
黑暗中,我感觉到大白摇摆尾巴时空气的流动。
大白,你行的!
知道顶上坐的是空桑哥哥,我紧绷的心弦也就放下了。
外面的对话仍在继续。
“木先生此话何意。”
空桑哥哥便说了两个词:“卡刹族,地图。”
陆江城没说话,沉默蔓延开来。即使隔着厚重布料,即使在桌子底下,我仍能感受到室内的僵硬气氛。
“木先生从何得知?”陆江城开口说话了,不知为何,我听出了他话里的谨慎,好像在小心提防着什么。这好像大不应该了,连我这种菜鸟级别都能听出,更何况是空桑哥哥!有什么事能令他失态至此呢?
空桑哥哥道:“木某有幸得了两份地图,不知殿下可有兴趣?”
“地图?”
“殿下若有兴趣,稍后,木某可令人奉上。”
“那地图……不知木先生从何得来?”
我听见空桑哥哥的声音带笑:“就在内子身上。”
他这一声内子,不可不谓是温柔宠溺,却让我忍不住抖了抖。我便想到了早些时候他的一番作为,该不是那两幅吧?那还真是“就在我身上”……
陈王道:“木先生有何条件?”
谈条件么?
空桑哥哥道:“想必殿下清楚木某与内子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啊!
陆江城道:“内子?”
木先生道:“未及请殿下喝杯喜酒。”
我好像听见了倒酒的声音,却不是自我头顶传来,那就是另外一位了。其实,我不怎么喜欢男人大白天喝酒的……
半响,陆江城的声音再次响起:“木先生不后悔?”
“世间确有双全法,但那远非捷径。”
“木先生想一步登天?”
“各人所求不同罢了。”说这话的时候,我能感觉到空桑哥哥笑了笑。
沉默许久,我听见有人离开的声音。
我把不准他们是都离开了呢,还是只离开了一个?离开一个就不好办了啊……万一……
“还不出来?”头顶上方传来空桑哥哥凉凉的声音。
我抖了抖,未作出反应前,怀中一空,“嗖”一声,一团白影窜了出去。
好你个大白,关键时刻就只知道抱大腿!
我想到此行目的……长风还等着我去救他呢!只希望那鞭子少抽几下……
我慢吞吞爬出去,入眼便是熟悉的天青色衣袍,往上是空桑哥哥两条修韧长腿,它们往往隐在衣衫下。
“空桑哥哥?”我怯怯叫他。他正握住杯盏,不知喝的是酒还是茶。
听到我的声音,他也不看我一眼,只说了一个字:“坐。”
我本是趴着的,这么个居高临下的姿势让我极没有安全感,于是,我便坐了下来。我本想选个离他远些的位置,最好坐对面去,可在他凉凉一瞥下,我乖乖蹭去了他身边。
“那个……空桑哥哥,怎么没见大白?”
“跑了。”
跑了?
我咽了口唾沫,“空桑哥哥我想喝水。”
空桑哥哥就把手上杯盏举至我唇边,因为隔得近,他一动作,我周身便尽是他的气息了。
我小口喝水,喝了一口又一口,边喝边拿眼偷瞟那人,边瞟边酝酿着我该怎么说。
“阿妩。”
“干……干什么?”
空桑哥哥终于拿正眼看我,“我发现你很没有为人妻的自觉。”
我抖了抖,“什……什么是为人妻的自觉?我……我娘没教过我。”
空桑哥哥笑了一下,向我伸手,“过来我教你。”
我怎么看那神态那动作都是含了危险意味的。
想着有求于他,眼下又是这种形式……我偷瞄了眼门口的方向,蹭啊蹭,蹭到空桑哥哥腿边。
“呀!”被他一把拉进怀里,带了茶香的灼热的吻便铺天盖朝我而来……
最后的最后,我瘫软在他膝上怀里。我想,我终于知道憋气而死是什么感觉了……
我尾随空桑哥哥回去,一路与他保持着该有的安全距离。他那般高大,我那么矮小,一路走去,竟也没有侧目。我是不是该说这只军队军容肃穆呢?
在军帐外,我并没遇见方才那个兵大哥,改换了两个面生的。
“主人,夫人。”
我穿成这样亏他们也认得出……
第十四章 最后的时间(4)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直接说比较好:“空桑哥哥,你可不可以放了长风?”
空桑哥哥坐在桌案后,深邃眸子沉沉把我看着。
我别过眼去不看他,“是我不对,连累了他。空桑哥哥要是恼了的话,抽抽鞭子就好了吧,为什么要砍手呢?长风那么能干,变残废太可惜了呀!”
“谁与你说砍了手就不能办事了?”
“额……”
“还有,你从哪儿听来我要砍长风手了?”
我有些傻,“就是今早站外面那个人……”
“长风。”空桑哥哥就低低唤了一声。
“属下在。”几乎是立刻地,长风入内,双膝跪地。
他动作敏捷,从进来到跪地的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丝毫看不出被痛鞭的模样,又或者只是我看不出来?
“夫人。”长风又面向我道。
空桑哥哥道:“你可以自己问他。”
我狐疑,小心翼翼问长风……
“断无这样的事。”长风的声音铿锵有力,“夫人,主人并未下达这般命令。长风所受是最轻的刑罚。”
“罚你什么了?”
“300鞭。”
“下去吧。”
“是,主人。”
“明白了?”
我犹豫,“我被人骗了?”
“你说呢?”
那人跟我说长风要被砍手,是料定我会去找空桑哥哥的。
“那大白……”
“齐云的出现倒是令我意外。”
唔……也就是如果大白不带我四处绕路走的话,我很有可能已经撞上了什么不该撞的。这军营里看着平静,其实危机四伏,好几方势力都蠢蠢欲动蓄势待发。他们将我当做空桑哥哥软肋了吗?
“对不起,空桑哥哥,我连累你了。”
“过来。”
我乖乖蹭过去,想了想,主动爬上他膝头。而后,垂首,默默坐好。
空桑哥哥摸*的脸蛋,“也是我的疏忽,日后不该放你一人……”
“你的意思是上哪儿都带着我?”见他没甚责怪我的意思,我胆子也大了点儿,悄悄抬眼,反问。
“你不喜欢?”
我笑了,“自然喜欢啊!空桑哥哥,其实我没去过多少地方的。”
空桑哥哥终于整个将我搂进怀,这是我最熟悉,也是最喜欢的地方与姿势。他搂得我有些紧,我要动,想想还是作罢。所幸张开双臂圈抱住他的颈项。
空桑哥哥颈边湿湿的,有汗的味道。是天气太热了吗?还是……
“阿妩,你可知我方才有多担心?”半响,空桑哥哥突地说了这么一句,抱着我的双手愈发收紧。
我有点懵,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我试探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你在桌下时。”
哦……“所以你才选了那张桌子那个位置?”
“所以我才长话短说速战速决了。”
额……“那事情还顺利不?”
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压到了一旁榻上,他在下,我在上。
“现在不谈这个。好好让我抱一会儿。”
你不一直在抱我么?
我想到了一个问题,空桑哥哥一进门就发现了我,那陆江城呢?他是否也知道我在里面?
裙摆一沉,有什么东西在扯我的裙子。
“大白!”
“汪!呜——”
前一声是兴奋,后一声则是委屈的呜咽,空桑哥哥讲大白踢去了帐篷角落。
“做什么欺负大白啦!”我作势打他,在他黑沉沉目光下随即收敛,是了,我现在还自身难保呢!咱要尽力讨好您老人家。
说来大白也是只忘恩负义的东西,见了空桑哥哥就跑没影,害我一个人在那儿紧张要死!被空桑哥哥一踢,大白也不敢动作了,真的就乖乖趴在角落里,一双闪亮狗眼巴巴把我看着。
空桑哥哥按了我的脑袋,我视野里便只余了他……的胸膛。
静静趴了会儿,一时间,静谧室内只余两人一狗呼吸声,唔……是安宁的味道。
就在我眯缝眼快睡着的时候,我又听见了空桑哥哥唤我的名字,“阿妩。”
“嗯?”
“我们要出一趟远门。”
出远门?远门?我们?
哦,因了他说的是我们,我便没在意,挥挥手,“那就一起去好了。”反正,我们是要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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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28了哦耶耶
要送走空桑哥哥了哦耶耶
空桑哥哥走了其他哥哥终于要来了哦耶耶
第十四章 最后的时间(5)
烈日当头,我骑在小白身上,摇摇晃晃跟着大部队往前走,摇着摇着就要睡去。我昨晚上着凉了,整个人昏昏欲睡。突地,后背一紧,一个清凉的身子贴上来,纯男性的气息立刻*了我的周身。
那是让我放心的安舒味道。
空桑哥哥的衣料也不知是什么做的,在这烈日底下竟还能维持清凉。我拿脸颊在他胸膛上蹭蹭,再蹭蹭,真是舒服啊!整个人迷迷糊糊地真要睡去。
身上一凉一紧,是空桑哥哥将我裹进了他宽大的披风里。他亲亲我的额头,说了句“睡吧”,这便是我清醒时的全部记忆了。
我这一睡便睡了四五天,睡得时间够久,这风寒也就不药而愈了。空桑哥哥与我都师承梵老头,秉承的宗旨一贯是能不吃药就不吃药,当然,大病中毒什么的就令当别论了。
陆江城与六王子并没带很多随从,因此,同行人并不多。空桑哥哥带的人最少,为此,我还偷偷担心过一把,哪只空桑哥哥告诉我,真正厉害的,都不摆在明面上。
不摆在明面上,不摆在明面上……好吧,我懂了。
记不清是在第几天,我们在一座小城歇脚。
这是沙漠中的一座简陋小城,与泠城不可同日而语。城内只一家客栈,一间饭馆,并居民五六户。不过,相对于如此稀少的人口来说,这座城已经是一座大城了。
饭馆是一对花甲老夫妻开的,店小二便是俩人儿子。小二看上去憨憨傻傻,也许脑子真有什么问题。
老板说他们店里难得来一次客人,做了我们这一行人的生意,他们便有大半年可以不开张了。说这话的时候,那老板正站在我对面,我与空桑哥哥单独坐的靠窗位置,他那张过分衰老的脸上沟壑纵横,笑起来的时候看不见眼睛,眼睛全被皱纹掩盖了。我一时兴起,便问了老板年岁。老板笑说自己三十有二。我一个哆嗦。
“怎么了?”空桑哥哥替我倒了杯凉茶。
那茶是先前出发时装在壶里自备的,虽经历了那么些天,依旧清凉爽口。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