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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依可知道文琪因为家庭关系的缘故从以前就有点偏激,她劝道:“文琪,我知道你要强,也有能力,但是跟章京华周旋,你还是差了一截,他那种人哪一天把你卖了,你都不会察觉,再说,他有妻子儿女,你又还没出嫁,干嘛要让别人说闲话糟蹋你的名声!”
文琪不耐烦,道:“说闲话?你跟陈墨阳都可以在一起,我怎么就不能跟章京华在一起,我不想你,生个孩子下来怎么样都可以捞个百八十万的,后半生不愁!我能有什么,还不是得靠自己一步一步爬。”
文琪的这几句话真的伤到徐依可了,徐依可的脸色立马变得没有血色,原来别人都是这么想的,连她最好的朋友也认为她生下孩子是想要一笔钱!
文琪话说快了,也意识到自己讲得狠了,道:“对不起,依可,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是我自己的心情很烦,一大堆的事情,这条路我停不下来就只能这么走下去,是好是坏我都自己受,你也不用费心劝我,以我们现在的立场也不适合多联系,你自己多保重,总之以后我们各为其主!”
章京华的车子已经等在那里了,文琪头也不回的过去,上车。
徐依可觉得这个世界让她很无奈,她无法理解文琪的现实,曾经无话不谈的朋友,现在对她说以后不要多联系。真的什么都会变吗?
陈墨阳过来,道:“她说什么让你难过?”
徐依可道:“没什么,我只是担心她有一天会被章京华给害了。”
陈墨阳道:“那是她的选择,不是你可以左右的,别担心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
下午丁静来家里看她,陈墨阳见有丁静陪着也就安心的去公司了。
徐依可想起中午见到文琪的事情还是忍不住和丁静提了这件事情。
徐依可道:“不是我好了伤疤忘了痛,我自然记得陈墨阳当初是怎么整我们家和马峻家的,可是章京华根本也不是好人,当时那个厂子是都毁了,损失了不少钱,可是那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他一点责任都不肯承担,马俊家还和他是亲戚,投进去的钱没了,章京华一点不肯帮衬,那时候我们家多困难!我打电话找他,投资的钱就不说了,只希望他能把货款结一点还给我们救急,他竟然告诉我说一分钱都没有我担心文琪不知深浅,把自己的道行看得太深了!”
丁静道:“她现在已经和章京华同居了,我也劝过她,可是她不听,你也知道她性格,说再多也没用,只能她自己自求多福了。”
徐依可道:“我只是有点难过。”
丁静安慰道:“别想这些事情,心情放宽一点对孩子好。”
徐依可道:“丁静,我也只有跟你说说话了,我没办法放宽心,只要一静下来我就会想我以后和陈墨阳怎么办,我爸和我妈怎么可能谅解,尤其是我妈,她恨不得一刀捅了陈墨阳。现在我又怀了孩子,怎么有脸见她,可是在陈墨阳面前这些话我也不能讲,我知道他心里也烦也难过。”
丁静道:“慢慢来吧,仇恨总会随着时间淡化,毕竟你是她的女儿,再恨也不会不认你……”丁静怕她心里难过就换了个话题,道:“前几天看见韩越了,他老婆也怀孕了,不过听说闹得挺不开心的。”
徐依可很久没有听到韩越的消息了,道:“怎么了,都有了孩子还闹什么!”
丁静道:“就是因为有了孩子的缘故,估计是不小心怀上了,他老婆坚决要把孩子打掉,说是影响她的事业,你说韩越的妈妈怎么舍得,家庭内战了好长一段时间,韩越的妈妈还跑到那女的娘家那边去吵,最后说是韩越的老婆妥协了,可心里肯定不痛快,我那天看见她,肚子应该都有四五个月了,还穿着高跟鞋。”
徐依可整天在家里,这些事情一点都不知道,但也不惊讶,道:“我以前听韩越提起过他老婆,说是性子很烈的一个女人,把事业看得比什么都重,想也知道不愿意有个孩子碍着手脚。”
丁静笑道:“两个人一起生活总得在某些地方相互妥协,不然也走不了多久。”
徐依可很认同这句话,韩越即使爱得再热烈,也不能够完全消除他和他老婆之间的差异。生活不是只有爱情,一味的爱并不能解决问题,总有一天他也会疲倦,两个人在生活中需要互相磨合,愿意为对方牺牲。
不过她还是祝福韩越的这段婚姻可以长久美满,毕竟相识一场,总有些情分在。
徐依可问丁静:“那你呢,你跟张铭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
丁静道:“不急,我们刚结婚,对彼此都还没熟悉,要孩子太冒险了。”
徐依可皱眉,道:“你和他过得不幸福吗。”
丁静道:“和他,我过得很安心,我睁开眼就知道每天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不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或突如其来的意外,多少女人都在追求一份安稳,所以我这样波澜不惊的生活也算是一种幸福吧。”
徐依可总觉得丁静说的话怪怪的,但是,丁静一向有自己的想法主张,而且对什么事都看得开,也想得透彻,所以她也没用多担心。
那天她和丁静聊了一下午,陈墨阳回来后留丁静吃饭。
丁静倒急着赶回去,说张铭要下班了,她得回去做饭。
徐依可也看不明白丁静夫妻到底是感情好还是淡!
感叹为什么每个人的生活都那么复杂。
她也祈祷着事情能像丁静说的那样,三年五年之后,等爸爸的身体好了,依泽的手恢复了,到时妈妈的恨意可以消下去,可毕竟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再次见到妈妈是在超市里,当时她的肚子都已经七个月了,走路都得扶着腰,江乐市的夏天来得很快,几乎没用春天的过渡就到了炎热的夏日。
陈墨阳见她一天都关在家里,趁着傍晚的凉意带她出去逛逛,回去的时候去了一趟超市。
她看见妈妈就在蔬菜区站着,那里有个专门的特价区,都是一些要处理的蔬果。一向爱打理自己的妈妈现在身上随便套着一件短袖,头发松松的挽着。在一堆蔫了的蔬菜和几乎烂了的水果中挑拣。
她给家里钱一直被拒绝,她知道家里不好过,可她没想到会困难到这个地步。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过去把妈妈手上的东西都扔回去,道:“妈,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这样爸爸跟依泽日子怎么过,爸爸的身体又那么不好!别的东西可以省,吃的东西则呢么可以省。”
徐妈妈不吭声,甩开她的手,把那袋子蔬菜又拿回来准备去结账。
徐依可拉着徐妈妈:“妈,我求你了,就算为了依泽,就算为了爸爸,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他的钱我不给,我就给你我的工资好不好。”
徐妈妈停下来,看着徐依可的肚子,和站在一旁的陈墨阳,冷笑道:“我们一家就算上山挖野菜吃也不需要你们的施舍!我的脸皮没有你那么厚。你现在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妈妈那样冷漠的语气和眼神让她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差点站不稳,眼神都是呆滞的!她算知道或许这一辈子妈妈都不可能原谅她了!
徐妈妈没有再看她一眼,挺着脊背从她身旁擦过,陈墨阳拉住徐妈妈的胳膊,道:“阿姨,都是我的错,依可她……”
徐妈妈看着陈墨阳的眼神像淬了毒一样,道:“放手!”
陈墨阳道:“阿姨,我们谈一谈好不好!”
“我叫你放手!”
“阿姨……”
本来一直呆在那里的徐依可突然转身,奋力的拉开陈墨阳的手,大叫道:“叫你放手!你为什么老抓着不放!”
陈墨阳怕她动了胎气,赶紧松了。他一松手徐妈妈提着菜转身就往收银台过去。
等妈妈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她还是那样站着喘气。眼里竟然没有泪掉下来,只是一径的轻喘着。
他去抱她,想安慰她,她推开了,自己一个人往出口走。
第十九章欠下的总是要还
路上,他小心翼翼的看她的脸色,回去了更是一步也不敢离开,害怕她会突然大哭起来。
她回去后倒是没有什么大的异常,像往常一样洗了澡后打开电视看娱乐节目,还笑得很开心。
好像刚才在超市的那一幕没有发生过一样。她越是这样憋在心里他越担心。晚上躺在她身旁都不敢睡沉了。他宁愿她像以前一样哭一哭闹一闹,把气撒在他身上,也好过她这样压抑着自己。
第二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受了昨晚心情的影响,一大早起床她就肚子痛,内裤里竟然还有点血丝。她叫阿姨进去给她看,阿姨吓了一跳,道:“赶紧去医院看看。”弄不好是要小产的迹象。
陈墨阳一刻也不敢耽误,马上陪着她去医院。
医生说有点流产的迹象,要孕妇放松心情,平时注意保胎。
陈墨阳被吓到了,道:“要不然从现在起,我们就住在医院里,这预产期也才剩两个月了,转眼就要生了。”
她不要,直皱眉头,说:“我不喜欢医院,住在这里我心情不好,还是回家吧。”
陈墨阳道:“两个月,熬一熬就过去了,还是在医院保险,为了宝宝,你忍一忍好不好!”
她发脾气,道:“又不是你住,你当然说熬一熬就过去了!”说着就起身出去。
他只得忙不迭的跟在身后,他去搂她,道:“好,你说不住就不住了,在家里也是一样,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推搡着不让他靠近,道:“走开点,不要碰我。”
昨天噎在她胸口的那股子气,似乎现在也发出来,他自然不敢吭声。
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旁。
不知道从哪个病房里突然窜出来一个女的,直直的朝着他和徐依可扑过来,时间太短了,等陈墨阳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来得及用身子护着徐依可。
那个女的就像疯了一样,用手中的铁饭盒不断的砸着陈墨阳的脑袋,哭喊着诅咒道:“陈墨阳你会遭天打雷劈!你们全家出门都会被车撞死!”
陈墨阳只顾着保护怀中的人,脑袋硬生生的被砸了好几下,好在那个铁饭盒并没有多么的坚硬。
他怕眼前的这个疯女人伤了徐依可,情急之下他拽着那女人的头发,抓住她的手,一把将那女人甩出去几米远。他瞧了眼,那女的大概有近三十岁的模样,穿着也朴素,普普通通的乡下夫人,自己并不认识,不过对方显然吃过他的亏,不然不会这么口口声声凄厉诅咒他!
他还是在想不起来是怎么得罪了这么一个女的!医院方面的保全很快就赶来了,将那女人制住,在保安的控制下,那女的在地上挣扎,脚后跟蹬着地板,嘴里还在不停的咒骂,她披头散发的对着徐依可吐口水:“你的孩子就算生出来也是死胎,你们会一辈子被冤魂缠身,一辈子都不得安生……”
那诡异的笑容和恶毒的眼神让徐依可不住的打寒颤,徐依可认出眼前的这女人了……
你的孩子就算出生也是死胎!陈墨阳捏紧了拳头,眼神也变得凶残,整个人都散发着暴厉之气!他什么都可以忍受,就是不能听这样的话!
谁也不许诅咒他的孩子!
他过去,手死死的卡在那个女人的脖子上,道:“再敢吐出一个字来,我马上送你去见阎王!”
那女人几乎是不要命了,双手去掰脖子上陈墨阳的手,脸色都已经开始泛紫,还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话来:“会……会报应……在你……你孩子的……身上……”
陈墨阳手臂肌肉紧绷,手开始收紧,那女的眼皮都已经外翻了,一旁的保安眼见不好,怕闹出人命,赶紧阻止,道:“陈先生,你赶紧松手,我们会处理……”
他一手就将保安推得踉跄了几步,徐依可回过神来,蹲下去打他,拽他:“你放开,你赶紧放开!”
他像没听见似的,手越捏越紧,眼里都是狠绝的神色。
徐依可咬他手臂,道:“你疯了是不是,你还想欠下几条人命!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就是死性不改!”
他听到她的哭声才渐渐的松了手,给她擦眼泪,道:“对不起,别哭了,别哭了,宝宝会吓坏的。”
她干脆直接坐在地上,气得眼泪收不住,泄愤的拳头不断的落在他的身上,道:“你这个王八蛋,你为什么又要这样,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你有资格当爸爸吗你!”
他一个劲的认错:“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你打我,你骂我,别哭了,哭坏身体怎么办。”他后悔刚才自己一时冲动的举止,她本来情绪就不稳定,再这么一招,肚子再痛起来怎么办!
周围已经聚集了一些医生护士和来往的人,顾念宜和医院的院长也赶过来了,院长了解了情况后连连道歉,对抱拳道:“先把人送到保安科,等下报警处理吧。”
那女人现在正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气,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红色淤血的勒痕,眼睛死死的盯着陈墨阳。陈墨阳到现在都没想起来,他到底是杀了她全家还是灭了她满族,这个疯女人怎么就不要命的冲着他来。
保安已经动手准备把那女人带下去,那女人又开始死命的挣扎,吼叫,朝周围的人吐口水,她不肯站起来,保安就把她拖着走,顾念宜正想出手阻止,徐依可先开口对那几个保安喊道:“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