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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
第18卷 天堂地狱只有一线之隔
“有什么事吗？”顿了顿，穆苒还是接过电话，她并不是讨厌尘羽恋，而是想撇清所有的关系，不想再有一点牵连，虽然这样她会很难过，但是这是唯一的选择。
“小苒，你的身体好了一点吗，这几天都见不到你，好想见见你。”等了好一会儿穆苒才说话，尘羽恋心都沉到了底，以为她会挂掉电话。
“嗯。”穆苒淡淡的答道。
“那今天能来参加学校的新年晚会吗，虽然不是四大高校一起联盟举办，但是少了你好像会很无聊诶。”显然，尘羽恋语气带着很大的期待，这样也能见到她。
“新年晚会……吗？”穆苒有些为难的呢喃着看了秋洛雪一眼，自己的眼睛现在想要出门，有些困难，虽然她很想去参加，因为正好借这个机会跟他们正是告别。
而且，去的话也许会见到颜启和依晓，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们。
“如果想去就去，就当是告别吧，不过有事要第一时间打电话回来。”看穿了穆苒的心思，秋洛雪温柔的点点头。
“好吧，晚上我会去的。”得到妈妈的同意，穆苒也没什么好推辞的，只希望看到颜启和依晓时，不要那么尴尬。
“嗯嗯，我来接你，好不好。”穆苒的同意，让尘羽恋兴奋不已。
“不用了，我自己会去的。”穆苒赶紧说，却不知道为何一种不安感涌了上来，而且越来越凶猛，感觉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事一样。
“好吧，我等你，一定要来。”尘羽恋语气有些失落，但是谁都看不到他脸上那抹诡异的笑容。
那笑容下面隐藏的是深渊还是地狱，谁都不知道，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今晚是毁灭的开始。
“恩。”挂掉电话，穆苒感激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谢谢她的理解和包容，真好，很幸福。“那，妈我先去休息一下了。”
“嗯。”秋洛雪点点头，看着女儿日渐消瘦的背影心里隐隐感到害怕，也许是母女连心吧，一种巨大的不安感袭上心头，她祈祷着今晚不要出什么事，在送小苒去日本之前。
如果这场新年派对，是一场鸿门宴，就算粉身碎骨，你是否还愿意赴约前去？
如果，所有的一切将在这里划下完整的句点，你是否愿意接受这个不完美的结局？
如果，这场游戏的最终结果是万劫不复，你是否还想要继续下去？
天堂地狱只有一线之隔，向左还是往右，就如同天枰一样往那边倾斜，那边就是自己的选择。
你看，左边恶魔在微笑。回眸，天使在哭泣。
第18卷 你才知道你们几个是南缔的支柱吗
晚上，冬日的夜晚，空气有些稀薄，没有了白雪的装饰，今晚的夜空显得阴霾而空旷，仿佛在预兆着什么一样。
南缔的校园一片少有的灯火辉煌，四处可看到三五成群的学生在一起讨论着什么，好像今晚南缔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宣布，特意举办了这个新年舞会。
由于临近期末考，这次四大高校的舞会分开举行了，只是简简单单的像个同学聚会一样，大家聚在一起倒数新年的到来。
结果，穆苒是和瑞克一起来到学校的，或许是老妈担心吧，而且知道她眼睛快失明的只有瑞克，所以鬼使神差的把瑞克叫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接近半个月没来学校的缘故，穆苒的到来整个学校一下子闹腾起来，有好奇的，有蔑视的，似乎在他们口中都知道了些什么。
流言蜚语，总是能将信任摧毁的不留余地。
“师父，你还好吧。”一路走来，总是会听到一些不堪入耳的议论声，瑞克担心的看着穆苒。
“嗯，你说什么？”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穆苒根本没注意那些人，好一会儿才奇怪的看着瑞克。
“呐！”瑞克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看来是他多心了，这家伙心思根本没在这里。大概是在想，如果待会儿看到颜启学长以后，要怎么面对吧。
“感觉你笑的很可疑。”穆苒瞄了他一眼低下头继续走着，他们是要去哪里呢，好像是要去设在音乐大厅的误会现场，听说要在那里宣布什么事。
“嗯，学校少了你，少了夜和月，还有海菲，感觉就像少了大半个世界一样，很安静，安静的让人窒息。”瑞克双手抱头，看了看天空，少有的忧伤浮现在他脸上。
“看来我们几个人对南缔来说很重要呢，有着很高的地位啊。”穆苒打趣的说道，这样的瑞克让她很不释怀。
“你才知道你们几个是南缔的支柱吗，好怀念你们北辰三绝刚来南缔的日子，每天都像电影放映一样，还是现场直播。”瑞克感怀了，连他自己有些惊讶，原来自己也会去回忆这些啊。
第18卷 我们不要为自己留下遗憾
“你才知道你们几个是南缔的支柱吗，好怀念你们北辰三绝刚来南缔的日子，每天都像电影放映一样，还是现场直播。”瑞克感怀了，连他自己有些惊讶，原来自己也会去回忆这些啊。
……是啊，那些日子真的很美好呢，慵懒而舒适的和谁吵着架，和谁逗闹着。才过多久，却已经有了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景象。
穆苒沉默不语，或许是不想过多的去回忆过去，如果可以她不会选择去回忆。双手插在裤袋里，和瑞克都故意放慢了脚步，不知不觉这条去乐音厅的路变长了。
“过几天，我也许会回法国了。”伸了个懒腰，似乎想释放什么一样，瑞克说的相当轻松。
“回法国，那依晓呢？”穆苒紧张的看着瑞克，难道他要丢下依晓不管吗。
“我想，我们都需要时间冷静一下，认真的思考我们是不是……适合在一起。”停顿了一下语气，瑞克苦涩的笑了笑。
现在的他要和依晓在一起，估计还要过他哥的那关吧，韩麟野每次看到他，就像看到杀父仇人一样，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
“依晓她很爱你，真的很爱你，所以不要丢下她好不好？”瑞克的话让穆苒不安起来，同时也内疚起来。
也许不是她，他和依晓都不会走到这一步，她清楚的知道依晓对他的爱有多深，就算让她付出全部乃至于生命她都愿意。
“小苒，我明白，我并没有放弃，只是想让对方都静一静，而且父亲那边说有事要我回去一趟。”看到穆苒的紧张，瑞克轻松的笑了起来，这样沉闷的谈话让人好难受。
“嗯，回去时，给我说一声。”穆苒歪头一个如往常一样阳光灿烂的笑容。
“啊呀，还是喜欢师父这样的笑容，所以师父好好去接受治疗吧，我们不要为自己留下遗憾。”瑞克也跟着明朗的笑起来，却没发现不远处的依晓一直看着他们两个。
不要为自己留下遗憾吗？穆苒不语，也许这是件值得去做的事。
两人走着，笑着，说着，一起来到了音乐大厅，两人一道同来立刻引起了许多目光和猜忌。
第18卷 是不是想我想的肝肠寸断
两人走着，笑着，说着，一起来到了音乐大厅，两人一道同来立刻引起了许多目光和猜忌。
“看来我们把风头都抢光了。”瑞克耸了耸肩，丝毫不在意，那些人爱说就说吧。
“其实我们很低调的。”穆苒嘟起嘴笑了笑。
两人笑声刚落，尘羽恋就来到了他们面前。“小苒，好久不见，我以为你不会来呢。”
“嗯，我向来都是说话算话的。”穆苒对他温柔的笑了笑，眼睛却不经意瞥见角落里的辰颜启在看着自己，心颤动了一下。
小苒……她怎么拿憔悴，虽然强撑起笑容，可是脸色好差，那么苍白，是灯光的缘故吗？辰颜启心疼的想着，看着她对尘羽恋温柔的笑心里好不是滋味。
“嘿，穆苒，想不到你回来参加新年派对。”林艾佳走过来轻轻的拍了拍穆苒的肩膀。
刚看到她和瑞克走进来，吓了一跳呢，半个月不见，感觉这家伙变化好大。身体瘦的一阵微风都可能把她吹倒，还有这苍白的脸，要是放到没人的地方，人家肯定以为见鬼了。
“怎么，是不是想我想的肝肠寸断？“穆苒一拳打在她肩上，自从那次火场事件以后，她们两个彻底冰释前嫌了。
“倒是没到肝肠寸断这种地步，充其量也就是茶饭不思。“林艾佳努了努嘴吧，调侃的笑起来。
“师父，你好厉害，居然把林艾佳给收买了。”看到穆苒和林艾佳能那么诙谐额对话，瑞克把头偏向她，嘴巴附在她耳边很是佩服的说。
“完全听不出你这是夸奖。”穆苒一手推开他的脑袋，却刚好对上了依晓那愤怒的眼神，身子不由得僵硬了几秒钟，视线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感觉到穆苒有些不对劲，瑞克寻着她的嗜血看过去，愣了愣，对依晓露出一个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但是没有移动脚步走过去。
瑞克，你真的不爱我了吗？依晓看着那个温柔的笑容，问着自己，她觉得那个笑容好陌生。本来她打算借今天晚上的误会他们好好谈谈的，可是在看到他和穆苒一路有说有笑，还有刚才那亲密的样子，把她刚升起的一丝信任又摧毁的灰飞烟灭。
第18卷 暗夜舞会1
瑞克，你真的不爱我了吗？依晓看着那个温柔的笑容，问着自己，她觉得那个笑容好陌生。本来她打算借今天晚上的误会他们好好谈谈的，可是在看到他和穆苒一路有说有笑，还有刚才那亲密的样子，把她刚升起的一丝信任又摧毁的灰飞烟灭。
“哦呀，跟我来。”被无视的尘羽恋发现气氛变得尴尬起来，拉起穆苒的手就往舞会的舞池中央走去。
“喂，尘羽恋，她好不容易来趟学校你别独占她！”林艾佳抓狂的在身后大叫，引来了许多人的侧目。
切！她本来想趁这个机会跟那个笨蛋好好说声谢谢的，居然被尘羽恋那个混蛋劫走了。
“小苒！”看到穆苒被尘羽恋拉走，瑞克担心的皱起眉头。走的时候阿姨一再叮嘱要看好她，似乎他现在也强烈感觉到了阿姨那种不安感。会出什么事吗？
瑞克……他是不是担心过头了，林艾佳和角落里的辰颜启都感觉到很奇怪，依晓则是看到瑞克那担心的神情时，失落的转身离去。
“尘羽恋，你要干什么？”被拉到舞池中央的穆苒不满的看着他，她现在只想待在瑞克身边，那样才能不让父母担心。
“上次万圣节本来想和你跳支舞的，可是错过了，你和所有人都玩起了失踪，所以这次我不会让自己遗憾的。虽然你今天……”尘羽恋放开她的手，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笑了起来。“虽然你今天穿的有点臃肿，但是很可爱。”
这家伙这打扮是来参加派对的吗，他怎么感觉是来逛街的。一条黑色的短裤，里面同样是条黑色的紧身打底裤，然后一双快到膝盖的深棕色长靴，上面则是意见黑色的棉绒连帽衫，虽然搭配了一条红黑相间的格子方巾，头上还戴了一定黑色的贝雷帽。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不少很会挑这种舞。”穆苒找着借口拒绝，她可不想跳着跳着眼睛看不见。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尘羽恋拉起她一只手，向窗台边弹钢琴的人打了个手势。
接着悠扬的音乐声响起，室内的灯光颜色也变了，所有人都进入了角色，映着那闪着耀眼光芒的水晶灯，整个舞会现场变得梦幻而华丽。
第18卷 暗夜舞会2
接着悠扬的音乐声响起，室内的灯光颜色也变了，所有人都进入了角色，映着那闪着耀眼光芒的水晶灯，整个舞会现场变得梦幻而华丽。
“诶，尘羽恋……”穆苒还来得及反应，尘羽恋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脚步开始随着音乐移动起来。
上帝保佑！没办法的穆苒只好胡乱踩着舞步律动，还故意踩了尘羽恋那白色的鞋几脚，想让他知难而退。
“你还真的很不会跳呢，已经踩了我七八脚了，我这白鞋都被你踩成了黑色了。”看着自己受虐的鞋，尘羽恋无奈的笑了起来。
难得自己今天愿意穿上正式的燕尾服，这家伙居然从见到自己开始就没认真看过他一眼，眼睛老往别处移，是在找辰颜启吗？
“别怪我，我有提醒过你的。”穆苒撇了撇嘴，用眼神示意他‘难得你今天穿的enamel身上，别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好吧，我忍了，你今天把我的脚踩成残废我都没意见。”说不过她，尘羽恋只好妥协了，反正她愿意和他共舞就可以了。
“大概，没到残废这么严重吧。”穆苒别开脸，始终不敢直视他。
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到底在想什么？一直觉得尘羽恋今天不对劲的慕容子轩不放心的来到了南缔，有些心绪不宁。在看到尘羽恋在和穆苒跳舞，担心起来，恋那个可怕的笑容，那个看似温柔的笑容下，隐藏的那抹阴冷，自己明显看到了。
他……到底想对穆苒做什么。
“小苒，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脚步依然一动着，一步两步，尘羽恋的声音温柔到可以蛊惑人心。
“什么问题？”穆苒疑惑的问，依旧把视线定格在别处。
“如果我伤害了你，你会原谅我吗？”尘羽恋说着，伸出手把她的头摆正，让她看着自己。这家到底在看什么？
“不会。”穆苒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