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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刻,门被推开,沉醉风尘仆仆而来,她整理了一下被风吹的凌乱的刘海儿,看到眼前的一幕,沉醉的心猛地抽痛……
、你也会担心我吗?【1】
沉醉缓缓走到慕容鹤床前,抓住他的手,他的手热的似是一团火,他含糊不清的说着:“沉醉,沉醉……。”
慕容鹤啊慕容鹤,你当初说放手那么潇洒,可是背后却一个人默默忍受……
沉醉的泪水流了下来,这个陪伴她度过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男人,她对他不是没有感情,只是那种感情叫做亲情。
“沉醉,我知道你跟韩爵和好了,可是我也不希望你这样绝情的对待慕容鹤,慕容鹤对你怎么样你自己不是不知道,你在法国,是谁照顾的你,你回国,醉生是谁帮你买下的,你不管跟谁如何如何,他什么时候跟你计较过,沉醉这样的好男人不该受伤,知道吗?等他好了,也许你们应该找个机会敞开天窗把事情都说清楚,该做朋友,做亲人都随你们。”苏以然道。
“我知道了,以然姐,你打电话叫医生了没?”沉醉流着泪说道。
“叫了,医生一会就过来了。”苏以然道。
此刻,慕容鹤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红红的带着血丝,他微笑着,那个笑容那么苍白:“沉醉,你来了啊,我不是做梦了吧?”
“不,你不是做梦,我来了,慕容鹤,一会医生来了好好让医生为你诊治好不好?好好吃药打点滴好不好?不要让我这么担心你好不好?”
“沉醉也会担心我吗?”慕容很苦笑,身子一直在发抖。
“嗯,我担心你,虽然我们分开了,但是我还是把你当哥哥,对我来说你是亲人,你生病我当然担心。”沉醉眉头微蹙,道。
“那我知道了,我会吃药,会打点滴,会配合医生,只要你不难受就好,我想伪装的,最终还是露馅了,我想潇洒的,最终发现自己其实无法潇洒,沉醉,你真是害人不浅。”慕容鹤哽咽着,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
生病的人总是这么的脆弱,而且容易伤感,尤其是慕容鹤现在这种状况,遇上沉醉,他怎么能不脆弱,他只能借由这一场病来说出自己的不潇洒,说出自己的放不开,等到病好了,他知道,他还是需要继续假装着潇洒,看着这个女人幸福自己的心一边滴着血疼痛一边快乐着。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定是医生到了,苏以然打开了门,大概三十二三岁,长得眉清目秀,一身白色医袍,带着黑框眼镜的男人走到慕容鹤面前,道:“本来昨天你那么闹腾,不吃药不打针不允许我看诊我现在都不想过来了的,可是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我就只能勉为其难的来一趟了,免得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还要内疚。”
“文斯,哪来那么多废话,动作快点。”慕容鹤苍白的唇瓣微启,道。
沉醉打量着这个不是很帅但是却很耐看的男人,原来他就是文斯,经常听慕容鹤提起这个男人,国内最大的旅行社——文氏旅行社的唯一继承人。
听慕容鹤说,这个男人大学毕业后,毅然拒绝了父亲要他接受旅行社的要求,选择了做医生,开医院。
他的文斯私立诊所做的还算是可以,只是不赚钱,因为他经常不要钱给人义诊。
照慕容鹤的话来说,文斯是个有慈悲心肠的富二代。
、你也会关心我吗?【2】
吃了药,又开始挂水,慕容鹤躺在□□即便是很困,却又舍不得闭上眼睛,他在害怕,怕只要一闭上眼睛这个女人就会消失不见了。
“慕容鹤,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好好休息,知不知道?”文斯温和的说着,言语间充满着对慕容鹤的关心。
慕容鹤点点头,“咳咳咳……”轻咳
“点头是没用的,你现在最好给我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感冒的人怎么能一直瞪着眼睛?”沉醉握住慕容鹤的手,给他盖了盖被子说道。
“咳咳……知道了,真好。”慕容鹤艰难的说着。
“什么真好?”沉醉抬起眸子看着慕容鹤,问道。
“我的身边又有你在了,真好,我的房间又有了你的气息了,真好,我的手,又有你握着了,真好。”慕容鹤一边说着,一边热泪盈眶,心痛得快要无法呼吸一般,真好,真好……只是,这种温柔只能存在在这一瞬间而已,等他好了,这种温柔就不会再有了。
他允许自己借着生病,懦弱一次,放下所有,狠狠地软弱一次,卑微一次,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
“傻瓜,我会陪着你的,睡觉吧,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养好身子,等你身子好了我们还有很多时候可以聊天。”沉醉道。
“等我身子好了就没机会了,我知道,等我身子好了我就没勇气跟你说这些话了,沉醉。”慕容鹤只是在心里面默念着,这些话没有对沉醉说出口,最终……
慕容鹤闭上了眼睛,却一直抓着沉醉的手不放,贪婪的索取着那根本就不属于他的温暖。
“沉醉好好陪着慕容鹤吧,至少陪他到他康复为止好吗?我先走了,我还有事情。”苏以然叮嘱道。
沉醉点头。
“慕容鹤,沉醉小姐,我也走了,有什么事情随时打我电话沉醉小姐,这是我的名片。”文斯留下一个名片之后就离开了。
沉醉拿起名片,就被名片上那精致的小暗花吸引住了,那是梅花。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名片的右下角,一行小字这样写着。
沉醉微微一笑,将名片放进钱包内,看过很多的名片,这张是最为简单雅致且文艺的。
或许是药物的作用,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慕容鹤睡得很香,醒来的时候房间已经灯火通明,他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外面,外面的世界带着一种华灯初上的美好。
那个小女人已经不在了吗?
撑着摇曳的身子,穿上拖鞋,打开门,走下楼。
楼下弥漫着香甜的气息,那味道是从厨房传出来的,轻轻踏入厨房,厨房内的一景令他驻足,他就静静的倚着门框,看着那个身上系着鹅黄色碎花围裙的纤细身影忙忙碌碌。
她在煮粥,动作很娴熟,搭配鹅黄色的灯光,这一幕变得无比温暖。
沉醉意识到有人在看着她,她转头,笑着说道:“慕容鹤,你病还没好,下来做什么,你先上去吧,等我煮好了粥给你送上去。”眼睛笑成了玩玩的月牙儿,甚是美丽。
慕容鹤嘴角微微上扬,不语,从后面抱住她纤瘦的腰,她微微挣扎。
“别闹了,粥要糊了。”沉醉道。
“就一会,五分钟就好,沉醉,就一会。”慕容鹤抱着她,感觉自己如同拥抱着全世界一般,只是这样一个拥抱,就已经填满了他心中的那一块空缺。
、谈判【1】
慕容鹤从来不知道原来五分钟会如同一秒钟那样的短,他还没有感受够她的温暖,他还没闻够她身上不擦任何香水却散发出的那种自然地女人香。
粥煮好了,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锅盖因为蒸汽的缘故开始上下运动着,发出“哒……哒……”的声音。
窗外汽车的鸣笛声给这个清晨增加了一抹喧嚣。
沉醉掰开慕容鹤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慌乱的带上厚厚的厨用手套,将粥端出厨房,放在厨房旁边的餐室。
慕容鹤却一直如同木头人一般愣在那里,嘴角的笑僵在那里,鼻息间仿佛还残留着那女人身上的味道,手伸到鼻尖处闻了闻,指尖还有那女人发间的香气。
“慕容鹤,过来吃粥了。”那女人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竟有一种错觉,那仿佛是妻子对丈夫的呼唤,如果可以,他多希望每天早上醒来就能听到这种声音,他多么希望每天都能闻着她的味道入睡。
遇见沉醉之前,他也是花心惯了的,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可能会这么安分的心中只爱一个人,爱到刻骨。
餐桌上的粥冒着热气,香气四溢,慕容鹤又恢复了原本的痞里痞气,其实,这不过是他的伪装,那痞气的外表下躲着的是他伤痕累累的灵魂,那灵魂早已摇摇欲碎,即将崩溃……
“服务员儿来一碗粥。”慕容鹤端坐餐椅上,一副大爷的模样,只是那苍白的脸将他出卖,再怎么大爷,他也只是一个病人,脆弱的……
“尝尝吧。”沉醉很好脾气的为慕容鹤盛了小半碗,吹了吹,放在慕容鹤面前。
“怎么这么少?不舍得给我吃?”慕容鹤边吃边说。
“你懂什么,小半碗凉的快好不好。”沉醉白了他一眼,为自己盛了一碗,边吃边说。
慕容鹤吃着粥,又听着沉醉的话,心里不自觉地就暖了起来,嘴角扬起一个微微的弧度,眼睛里满含着幸福。
往往漫不经心的动作,漫不经心的话,都会不小心感动到对方。
慕容鹤其实很容易被感动,只要用心就会感动他,他不是一个硬心肠的人,用他自己的话说,自己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铜墙铁壁的外表,如同三月春雨一般的内心。
“铃铃……”厨房里沉醉的手机不安分的声响打破了一室的静谧,也打破了慕容鹤心中的宁静,他的心提了起来,是不是韩爵,韩爵一定是打电话来要这个女人回去的,这个女人就要走了吗……
沉醉跑到厨房,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跳动着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不过号码也是本市的。
“喂,你好。”沉醉道。
“沉醉吗?我是韩爵的妈妈,我手里有你非常感兴趣的东西,一个小时后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