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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爱你!”秦越儿想到这里,禁不住轻轻的呼唤。
“你说妈妈?”秦夫人转头看着秦越,有点疑惑。
“是的,妈妈,我以后可你叫您妈妈吗?”
“为什么呢?”
“因为妈妈是全世界的人对母亲最亲切的称呼。世界上的人们,使用着各种各样的语言,但是,所有的语言中,有一个词语是一致的,那就是妈妈,也就是说,全世界的人称呼自己的母亲都喜欢用妈妈这个词。”秦越说。
“好吧,越儿,你就叫我妈妈吧,听起来很舒服。”秦夫人说。今天,她其实是想确认一件事,她的越儿心里是不是真的将那个人忘记了。
“越儿,你对那个人,也忘记了吗?”良久,秦夫人才说。
“哪个?”
“吴王,恪儿。”
“怎么会忘记呢?他不是三哥吗?”不过,秦越至今才见了李恪两面而已,还真是记不太清楚他的模样,只是他看向自己的眼光,好像太过于深沉。
“娘是问你对他的感情,忘了吗?”
“应该是忘了,连他的人,我都记不太清了吧。”
“真的吗?那就好,越儿。”
“可是,妈妈为什么要问我这些呢?我以前很喜欢李恪吗?”
“是的。”
“那为什么越儿没有和李恪在一起呢?这其中有什么缘故吗?”
“吴王其实大你近十岁,你还很小的时候,他就已经娶妃成家了,不想后来,你长大后,你们感情很深,可是,恪儿不愿娶你,他不想你委身妾室,你知道他的母亲,在他的父亲还是秦王时,只是他父亲的一个妾室,他太了解作为一个妾与一个妻的区别,所以他不娶你,不想委屈了你。况且,我的女儿尚小,我们作父母的,也不愿越儿受苦。”秦夫人说完后,轻轻地舒了口气。将心中的秘密说出来,感觉轻松了许多。
“原来是这样。难怪……”秦越又想起了那晚李恪到他房间里的情形,当时,她还不知道他的感情如此之深,只是隐约觉得李恪与秦越儿之间,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意,今天,秦夫人亲自证实这件事,是不是因为最近秦越的种种表现,不再像以前一样了呢。的确,当秦越代替秦越儿在这个朝代活着以后,她想了很久,她想以秦越儿的身体,秦越的心灵活着,不受以前那个秦越儿的影响,无论秦越儿爱的是谁,无论她爱得多么痛苦,就让这份痛苦随着秦越儿走远吧,她秦越不会活在秦越儿的痛苦中。秦越儿刻骨铭心的爱着的是李恪,一个已婚男人,一个不能给他任何承诺的男人,如果,她秦越也无可复加的爱上了李恪,那只有认了,但是,从目前的情况看来,她还没有打算代替秦越儿去爱那个叫做李恪的男人。
“妈妈,我想我是真的忘了所有的东西。”秦越像是在自言自语。
“忘了好。越儿,还有一件事,想不想知道?”秦夫人见越儿肯定的回答了她,就放心了。
“妈妈,你今天想问的事情还真多!”秦越笑到。
“不是问你,是想告诉你,三天后是蜀王愔的冠礼,皇上邀请了京城所有一品以上大臣家未婚配的女儿参加晚宴,你也被邀请之列。杨妃托话过来,让你提前一天进宫,去她那里住一晚,她很久没有见你,想跟你聊聊天。”秦夫人含笑看着秦越。
“妈妈,愔的冠礼,为什么要邀请女儿参加?”
“傻孩子,这还用问吗?因为皇上要给蜀王挑选一个王妃了,完成冠礼,就是成人的标志,成人后第一件大事就是婚配了。”
“原来是这样!”
“越儿,你好好准备一下,娘先走了,去看看给你置办的服饰送过来了没有。”
三天后,皇上就要为他选妃了,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呢?不知道会不会是他中意的女子?他们在一起会幸福吗?他这样孩子习性的人,不知道他的妃子会不会谅解他?他大婚后就没有时间来找她玩了吧?秦越越想越觉得心烦,就拿起针线篮回屋去了。
卷一 相恋 第十章 红颜
这天早晨,秦越睡到很晚才醒来。
醒来后小玉告诉她秦夫人来过,本来想带她一起去绸缎庄买衣料的,看她睡得很香,就没有叫醒她,自己带着丫鬟小红出去了。
秦越很后悔没有早点起来,来到这里,一直在家里养伤,还没有时间去长安街道上看过呢。
她知道唐朝的长安很繁荣,尤其是贞观年间的长安,应该正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吧。
洗漱完毕,吃了早饭,百无聊赖的秦越在琴架旁坐下来。
最近跟着秦夫人,秦越开始学起琴来,虽然是从头学起,但是,因为有古筝的基础,所有学起来很顺手,不过要看懂琴谱,确实是一件难事。
她边弹边唱起刚学的一首歌来:“
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
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
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返。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
唱唱停停,停停唱唱,真是曲不成曲,调不成调。
“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屋外一个男声和道。
人未到,声先闻,来人不是李愔,还会是谁?这个人总是来去匆匆。
秦越回头看门口,李愔一袭白衣飘飘,头发松松挽了,笑容满面地站在那里,手臂下夹着一个用暗红色锦帛包裹的东西。
“臭丫头,学会了琴,还要筝作什么?知不知道为了这筝,我求了多少人?”李愔扬了扬手里的包裹,原来他是送筝来了。
“这么快就做好了吗?快给我看看!”秦越很激动地去拿李愔手里的筝。
“我的礼物呢?拿礼物来交换!”李愔并不松手。
“快给我。礼物少不了你的,我秦越儿说话算话!”
秦越一把抢过包裹,在桌子上打开,二十三跟马鬃弦,散发着冷冷的光,深红色的筝身,透着高贵,筝面上还用金银两色的漆画着一副百荷图,朵朵随着筝体的变化,而呈现出不同的风貌,朵朵清丽脱俗,亭亭玉立,犹如凌波仙子。她想起给李愔的画稿上,并没有荷花。
“用的是酸梨木,可能会比较重。”李愔说。
秦越将琴架上的古琴拿开,将筝放上去,在琴凳上坐下,手落,声起。她很久没有见到过现代事物了,这个改良版的古筝,让她觉得离原来那个自己不至于太远。
剑煮酒无味,
饮一杯为谁,
你为我送别,
胭脂香味,
能爱不能给,
天有多长,
地有多远,
你是英雄就注定无泪无悔,
这笑有多危险,
是穿肠毒药,
这泪有多美,
只有你知道,
这心没有你活着可笑,
这一世英名我不要,
只求换红颜一笑,
这一去如果还能轮回,
我愿来生作牛马,
也要与你天涯相随。
一曲《红颜》,唱得秦越怔了,唱得李愔痴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到21世纪去?
——你还在想着他吗?
——不知道回去后会不会想起这个给我做古筝的家伙呢?
——你的心里还是愿意与他天涯相随的,是吗?
——如果回去,我会告诉同学们,史书上写这个家伙“为非作歹,田猎无度”是错的。
——你的心里真的就没有我的位置吗?
——应该怎么说这个家伙呢?善良、热情、大度、浪漫,均不为过吧。
——可是,我心里的痛,你为何总是视而不见?
“愔,我很久没有去外面走走了,能不能带我出去看看呢?”秦越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平静。
长安街道分为东市和西市。
东市是指“南北居二坊之间的地方,东西南北各六百步,四门各开一门,定四面街,各广百步,北街当皇城南之大街,东出春明门,广狭不易于旧,东面及南面三街向内开,壮广于旧。
西市则是指“南北尽两坊之地,市内有西市局,隶太府寺,市内店肆如东市之制。长安县所领四万余户,比万年为多,浮寄流寓,不可胜计。街市内货财二百二十行,四面立邸,四方奇珍,皆所集积……由是商贾辐辏,多归西市。”
唐代的长安街一派繁荣之景。
秦越化装成一个年轻男子模样,跟李愔在一起,俨然兄弟两个,任谁也看不出,李愔旁边的是一个女孩子。
不知不觉二人到了长寿坊。这个长寿坊离西市不远,临街的商铺以手工艺作品为主。各商铺中商品应有尽有,虽然都是古物,因为均是手工制作,也平添了几分古色古香之气。
各种手工业商品丰富多样,形制美观,技艺精巧,有些工艺品具有很高的技艺水平。
丝绸店的精致丝绸织品,不仅品种多样,而且花色图案色彩鲜艳,十分美观,图案包括波斯风格的联珠骑士纹锦,联珠猪头纹锦,联珠鸾鸟纹锦,也有传统风格的花鸟纹锦,晕间彩条锦等等,皆是纺织中的上等珍品。
邢州白瓷店里的白瓷“类雪”、“类银”;越州青瓷店里的青瓷“类玉”、“类冰”;寿州黄釉瓷店里的黄瓷等均是瓷器中的上品之作。尤其是“三彩”,它不仅在釉色、施釉工艺方面,而且在造型、装饰上,都开创了陶瓷史的新时期。
秦越算是真正开了眼界,何谓贞观盛世,应该就是眼前这番景象吧。
逛到晌午,二人在丰邑坊找了间食肆,吃了午饭,骑了马从延平门出了城。
到了城外,一垄一垄金黄色的麦田跃入秦越的眼帘,秋风过处,麦穗高低起伏,俨然麦海中涌起了金黄的浪。
城外二三里远便有一处村落,村子的周围都种有各种树木。二人走进一个村落,只见村外一棵枣树上挂满了鸡蛋大小的红枣,这些枣已经由青转红。
“越儿,想不想吃点枣?”李愔停下马问。
“好啊,这些枣品种应该不错,个头很大呀。”
“这棵枣树正值青年,所结果子也正是最好的时候。”
“果树也有青年老年一说?”
“那当然啦,傻丫头,五年以内的枣树,是幼年时期,所结的果实小而且稀少,糖份不足,味道清淡;六至十年的枣树,是青年时期,此时树木枝繁叶茂,生命旺盛,所结果实大且密,糖份充足,味道浓厚;十年以上的枣树,渐渐衰老,树木渐渐老龄,生命力逐年减弱,所结果实也逐渐变小变稀,只是这糖份却越发充足,味道极是浓厚。看这棵枣树的光景,应该在树龄八年左右。”
李愔说完从马上轻轻跃起,而后又轻轻落回马背,并未下马,手里却早已握住了几枚红润的大枣。
“尝尝看,丫头,是不是如我所说的一样?”李愔将枣递给秦越,双腿一夹马背,他骑的那匹棕马瞬间飞奔而去。
秦越看着手里的红枣,还在为刚才李愔飞身摘枣的动作惊讶,这小子怎么有此等功夫啊!怎么说呢?简直是帅呆了。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秦越心想,原来古代人也爱耍酷啊。
秦越也用力一夹马背,想追上去,可能因为用劲过猛,身下的马反应过分激烈,猛地往前冲,结果秦越被马活生生从背上给甩了下来。
秦越其实是第一次骑马,想着古代的人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马,所以,当李愔牵过马来给她的时候,她想都没想就接了过来。这匹黑马是秦越儿小姐的座骑,想必秦越儿小姐是个中高手,她秦越只能霸王硬上弓,也跟着骑起马来。
刚刚在集市,李愔就像给跟班一样,一人牵着两匹马,跟在她这个千金小姐的后面,出了城门,两人才上了马,让马慢慢走了起来。秦越刚刚习惯马慢慢走的情形,突然学着李愔用力猛夹马背,没想到自己这匹马反应如此之激烈,竟把主人从马背上给甩了下来。
此时的秦越躺在地上真的想就这么摔死算了。两眼冒着金星不说,浑身还疼痛难忍,尤其是刚刚长好的伤口,可能经这么一摔,已经裂开了,因为她感觉胸口一阵剧痛袭来。
“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耍什么酷啊,不知道本小姐不会骑马吗?”秦越咬着牙说。
刚说完,就觉得身子一轻,被人从地上抱起。
秦越抬头望去,正是李愔。
“喂,你跑那么快干嘛?害得我从马上摔下来!”秦越看着李愔气不打一处来。
“对不起,越儿。是不是很痛?伤到哪里没有?”李愔眼里满是痛惜。
“你从马背上摔下来试试,看会不会痛!我的伤口,好像不太好。”秦越虽然很生气,但是还是觉得先检查伤口比发脾气紧要一些。
李愔扶秦越在树下坐好。秦越解开外衣检查伤口,伤口在胸部,她必须解开抹胸才能看到伤口。发现抹胸是从背后系住的,她索性将外衣脱掉,看李愔愣愣的看着她,没有好气地对李愔说:“你还傻愣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