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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王的宠妃--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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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他明显被莫纠缠得有些无计可施了,无论如何这个一年到头总是面无表情冷冰冰的石头就是不让他进去就对了!
  “莫,你想交手,我改日再陪你比划比划如何?我可是真的有要事要与岩止大人商量。”灰色长袍的男子身型纤长高挑,银白的长发嚣张而华丽,银灰色的眼睛泛着邪魅的光泽,容和虽是西域人,但在匈奴帝国之内素有翩翩公子之称,无人是谁初见到他,都会被他儒雅温和的外表所欺骗,迄今为止更是没有人见过这个老谋深算的狐狸真正与人交手过,此刻莫处处阻挠他,他也只是不断闪避着罢了,自始至终都一副悠然散漫的模样,只躲不攻。
  “果然不愧是岩止大人如此信任的莫,亲爱的莫,我们打个商量,你别总攻我的脸可以吗?”容和润泽的丰唇促狭地向上扬起,灰衣儒雅,那双眼睛却狡诈阴险得很!
  王下令让容和大人在花园里等着王的召见,以容和的身份以及他与王的交情,王城内的侍卫也不敢真的去拦他,只得禀告了莫统领。
  容和早有预料这个难缠的莫一定没那么好说话,和他打起来,也许会惹恼了岩止大人,但若不这么做,还不知道岩止大人究竟要将他晾在花园里等多久呢……
  “让他进来。”忽然一声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磁性而威严。
  岩止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神色慵懒,喜怒莫辨。
  “是。”闻言,周身泛着肃杀之息的莫顷刻间收了手,沉默地退了出去,从始至终皆面无表情,神色未变。
  总算获得自由的容和似笑非笑地理了理身上的衣袍,闲庭散步般悠然而入,看似恭敬却散漫得很地向岩止行礼:“岩止大人,您可让我好等。”
  “说吧。”岩止微微敛了敛幽眸,冷冷扫了他一眼,显然对于容和这样绕圈子的喜好有些不耐烦。
  “我特意准备了一个好主意要献给岩止大人。”容和虽行事散漫,但说到正经事时,那双银灰色的眼睛却冷厉阴婺地泛起了精芒,那一身灰布长袍反倒遮掩了一些他锐利的棱角,显得翩翩儒雅得很,若放在中原,俨然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模样。
  见岩止并无要追究他找莫的麻烦生闯进来的行径,容和轻轻扫了扫袖摆,探入一只手从衣襟里掏出了一方锦盒,然后亲自奉送到了岩止的面前,打开了它。
  岩止的双瞳依旧淡漠深邃,漆黑的双瞳没有一丝感情,他的眼睛漫不经心地在锦盒中所呈的字囊上扫了一眼,那字条很简单,仅仅四字而已,但他的嘴角却更加残酷地勾了起来。
  容和似笑非笑地暗自观察着岩止的反应,直到现在,他的全身才骤然松懈了下来,看来岩止大人是很满意他奉上的主意了,可怕的岩止大人发起怒来可真要命,他可没忘记自己在岩止大人这吃了多少苦头……
  “岩止大人,说起来,您不觉得您对那个孩子太过上心了吗?”容和合上了锦盒塞回自己的袖子里,懒洋洋地走到殿阶上坐了下来,反客为主地命令侍女替自己奉上了一壶佳酿,来岩止大人这,可不能什么便宜也没占到。
  头曼单于的年纪越来越大了,他即使想对付岩止殿下,恐怕也力不从心。莫说现在了,就是放在十年前,头曼单于的身体健壮,岩止殿下却是举步维艰,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朝不保夕的时候,他都没能成功除掉这个始终被他视为心腹大患的儿子。而他亲手培养出来的儿子图格殿下却远远不是岩止殿下的对手。
  一切都那么顺当……
  容和眯了眯眼睛,那双银灰色的眼睛里迅速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韵味来。若是岩止殿下开始对某一件事物或是某一个人太过上心的话……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或许,您对那个预言太过关心了。”容和笑得更加古怪了,说起来,那位格桑姑娘可真是一块无价之宝啊,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够成功将可怕的岩止大人气得不轻,看来他还真不能小看了那个小姑娘。
  岩止幽黑的瞳眸逐渐染上一丝氲气,他润泽性感的薄唇凉凉地向上勾起,就像一轮钩子弦月一样,此时的岩止,就像一只危险的猎豹,优雅却充满杀伤力:“这似乎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容和微微一愣,他可是太了解岩止不过了,危险的气息简直是排山倒海而来,岩止可不喜欢他搅和他私人的事情。
  容和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两声,转而说道:“您对这个孩子实在是耐心极了,我只是好奇,以殿下您的作风,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直接告诉那个小家伙她属于您,必须成为您的女人就好不是吗?”
  岩止想要的,从来只需要占有那么简单,至少从这十几年来他对岩止的了解看来是这样的。无论是权力、兵力、甚至是那个匈奴王至高无上的位置,无一不是如此。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容和才会在这么多位殿下之中,唯独看中了岩止。
  岩止一只手慵懒地支在自己的头上,半身斜靠地卧在软塌之上,英俊绝伦的脸仿若一件完美无涛的雕塑品,带着一股魅惑人心的气质。
  那个险些让他气糊涂的小女人?
  他幽深的墨眸顷刻间被一股诡异却曼妙的淡绿所弥漫,他唇畔的弧度竟也在悄然加深:“她不一样。”
  就像保存着这股野性和不羁的克拾拉至今仍旧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神驹一般,那个让人无计可施的小东西,他看中的,正是她同样傲慢而独一无二的灵魂,他会征服她,连带着征服她那颗自由不羁的灵魂,就像征服克拾拉一样。
  她总不会每次都成功将他气糊涂的,对她,他有足够的耐心。
  “呃……”容和忽然被岩止直接到有些让人措手不及的答案噎了一口。
  岩止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袖摆一挥,从软塌上起身,直接将可怜的容和给丢下了。
  夜风袭来,轻尘欲寻那箫声而去,贡桑反倒有些担心起她瘦弱的身子会不会被夜里的冷风吹出毛病来,况且出来也没带件斗篷:“姑娘,担心着凉。您若爱听曲,改日老奴给您找几个玩曲子的人进来给您解解闷。”
  贡桑并不懂音律,更别提能听出这箫声的特殊之处,在她看来,这乐声与他们草原上的羌笛牛角吹出的声音没什么区别。
  箫这种乐器,盛起于中原,但是出了云中之地便几乎无人会懂得吹奏它了,轻尘也并不很懂音律琴箫,只是当年他所纳入麾下的那些奇葩怪才之中有一位苜夙子,实在是位风雅人物,除却性情古怪一些,她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真正隐于山林暮野,过着闲云野鹤般生活的奇才豪杰,耳濡目染的,她也对这些东西略知一二。
  此时这箫声定然是无法与苜夙子相较,但也是悦耳怡人,令她不禁想要探究奏箫之人究竟是谁,就连在岩止那回来后那股莫名其妙的郁闷也都被她暂时忘却,抛诸脑后了。
  “贡桑,王城之中可有和我一样的异邦人?”轻尘侧过身看向贡桑。
  贡桑生得高瘦,体态比起一般中原女子要高出不少,因此轻尘如今与她讲话之时,仍然需要微微仰起头。
  孟轻尘忽然问起这么一个问题,就连贡桑也愣了愣才回答道:“老奴不知,应当是没有。”
  这几年她的专职便是负责照顾这个孩子,在王城里,每个人惟有尽心于自己的份内之事,其他事情是不可过问的,就连她贡桑也无法明确回答轻尘这个问题。也许有,也许没有,这几年虽没有什么大的战事发生,但与中原大秦却也发生过不少摩擦,谁知道那些奴隶之中会不会有一两个被俘虏的中原人呢?
  “贡桑,随我去看看。”轻尘白皙的肌肤如若凝脂,她忽然一笑,来了兴致,精明璀璨的光华从她的翘起的唇畔流淌出来,稚气未脱的脸上也因这隐秘的箫音而神清气爽起来,墨发如绸,眼如星辰,此时在月华的笼罩下更是明眸皓齿,风华内蕴,就连贡桑一个妇人家也不由得看得一呆,待她回过神来,这个初长成却青涩稚嫩犹在的女子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
  她的性子一点也没变,这小家伙可霸道得很,打定了主意便去做,哪里肯给人拒绝的机会?
  轻尘的内力已经大有所成,顺着那飘缈得仿佛只是一场幻觉但却确确实实存在的箫音寻去,并非难事。
  走在清幽的石板路上,不知不觉间她便已出了西殿,入了东殿,一路上偶尔会碰到纪律森严的王城守卫正在巡逻着,和往常一样,即使他们见到了她也像视而不见,没有人不知道王对这个中原人就像对克拾拉一样,根本不限制他们的行动。
  对于东殿的一切,轻尘并不熟悉,这里她极少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竟让她觉得有些陌生。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孟轻尘只觉得那声音越发清晰,只是越往后走,她发现这一路越发萧索起来,就连守卫和干活的下人也越来越少了,就连空气中竟也参杂了些许苍茫的气息。
  “姑娘,这里是……”贡桑忽然轻轻开口,想要阻止轻尘继续往里走。
  “嘘。”轻尘扬了扬唇角,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打断了贡桑未说完的话,只因眼前的景致倏然发生了变化,那是一整片低矮的梅花林,大贺城果然是一片极其肥沃的绿洲宝地,她从来不知道,在这冷寂肃穆的宫殿之中,竟有这样的景致,只是此时正值夏末,梅花未开,可以想象,到了秋末深冬,这里定是一片香雪海……
  轻尘并非懂得浪漫之人,也不像苜夙子那样是个风雅的人物,她只是一个懂得舞刀弄枪的俗人罢了,从前苜夙子每次见了她,都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绕道而行,饶是如此,她也依旧被梅林孤傲的风骨给吸引得驻足停留,不由得沉浸其中。
  她不敢再靠近,只这么远远地看着,因为那片重重叠影的梅林之间,一道迎风而立的背影刹那芳华,宽大的衣袍曼妙鼓动着,满头长发未曾束起,逆风狂舞,那人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始终未曾转过身来,轻尘看不到他的脸,单凭这个背影,她无法知道这个同这片梅林一样孤傲自有其超然风骨的吹箫者究竟是谁,甚至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炽热的红衣穿在那人的身上,竟一点也不让人觉得妖冶,反而有一种随时可以随风而去,淡漠不羁的错觉,夜风浮动,纷飞了那人的红色衣袂,纠缠了他如墨入水的长发……
  轻尘来时不曾刻意放轻脚步,况且贡桑方才与她说话时也未曾压低声音,那人显然是察觉到了有人到来,但他似乎与轻尘形成了一种默契,他没有停止那曲未完的箫音,而轻尘也未再向前一步扰了吹箫的人。
  终于,一曲吹罢,红衣人缓缓垂下了手,那支轻尘没来得及看清的箫便被覆在了宽大的袖摆之下,吹箫人依旧未曾回头看她一眼,恍若未觉般,他侧了个身踏入了梅林间所搭筑的竹屋,就连这竹屋也颇具中原江南特色……
  在那人转身的刹那,虽一眼匆匆,但轻尘还是心底一惊,她没想到自己所以为的“他”竟是“她”。那张绝世的容颜虽美,但却非中原人,她依旧不枉当年匈奴帝国第一美人之称,只是轻尘从来不知道,佐伊竟也会吹奏玉箫?
  况且,她为何会住在这?王妃不是该住在她的东水殿之中吗?
  今日的佐伊大大出乎了轻尘的意料,为何她会觉得,如今的佐伊,仿佛已经不理俗事,清冷淡漠得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也难怪方才她看着她的背影,会觉得她随时可以随风而去……
  “我们走吧。”缓缓收回了视线,轻尘沉静的面容之上没有透露出丝毫情绪,梅林之中已经没了那抹火红的身影,箫声也归于寂静,她轻轻地垂下了眼帘,转身往回走,就如同来时一样。
  贡桑一路沉默地跟在孟轻尘身侧,皱纹深深的沟壑中沉淀着岁月的风蚀变迁,即使是她这么一位年过六十的妇人,对于佐伊王妃的变化也依然惊讶不已。自打八年前王妃随王回到大贺城,她便请求搬入了这梅林之中,不理俗事,甚至一步也未曾踏出过那片梅林,今日若非孟姑娘误打误撞踏入了这片梅林,恐怕连她这个在王城里侍奉了一辈子的老人家也都忘了佐伊王妃的存在。
  夏末的气候渐渐转凉,大概是要入秋了。一入秋,整个西域就都得忙起来了,无论是囤积粮食,做好过冬的准备,还是即将迎来的祭天神行秋猎。
  也如往年一样,每到这时候岩止便会变得更加忙碌,尤其是那日容和进殿不知是与岩止商议了些什么,岩止这几日前往军中的时候也更加多了。
  轻尘也不知自己那日是如何惹恼了岩止,她一直以为在那之后岩止一定会惩戒她,但接连着几日,她都没有见到过岩止了,也许是岩止该头疼的事情太多了,因此反而顾不上她了,如此也好,轻尘对那日糊里糊涂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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