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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一边站着的冯贵妃脸色微微一怔,旋即露出了几分讥讽之色。
本来冯贵妃也以为贺兰火是抄袭,现在听了,却明白这个尚春芳是在诬陷贺兰火。同时冯贵妃也对贺兰火另眼相看,都被人逼到了这个地步了,贺兰火仍然能抓到尚春芳的破绽。
不过大多数人,还是没有听出任何不对,只觉得尚春芳说得声情并茂,被尚春芳所描绘的美景所吸引得如痴如醉,这让他们都相信,这首诗是去过惠泉的尚春芳所写,而和贺兰火无关。
就连赫连紫情也认为,贺兰火只不过是垂死挣扎。
岂料贺兰火居然清脆的大笑起来:“错错错!尚先生,你实在是错得太厉害了。你连这首诗所描绘的地方都理解错了,又怎么敢有脸说这首诗是你写的?”
尚春芳被贺兰火说得尴尬无比,她虽然肯定书籍之中所记载的第二泉就是惠泉,但是心中不知为何一乱。当然表面上,尚春芳仍然强自镇定的说道:“那还请贺兰郡主指教,除了惠泉,又有哪一口泉,能配称为天下第二泉呢?”
底下群众之中,一些饱学之士亦是狐疑贺兰火怎么质疑惠泉不是天下第二泉。
“根据典籍中记载,惠泉身为天下第二泉,这个说法存在很久了。”
“古人还写诗赞过这个惠泉,璞玉耀荆山,山根宝玉泉。有声清出籁,凝色碧玉天。”
“怎么现在锦媛郡主还说这惠泉居然不是天下第二泉呢?”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公子突然扬扇说道:“哎呀,在大胤的话,确实并不止一口泉有第二泉之称。”
一言既出,似乎提升了旁人,不少见多识广之辈都一副懊恼的样子,暗忖自己怎么将将这一桩给忘记了?
贺兰火察觉不少人已经意思到第二泉这个关键词含义丰富,眼见火候差不多了,贺兰火方才说道:“其实这天下第二泉在大胤还有另外一个说法,那就是指大胤京城的小龙井。这天下第一泉无可置疑的则是大龙井泉,当然这个泉眼并不在大胤。先帝也是嗜茶的人,因为品尝过大龙井的泉水,一直都是念念不忘,成为了心结。直到后来,在大胤京城的南山之上,挖掘出一口泉眼,里面的泉水很是清澈甜美,滋味居然和大龙井泉相符,因此先帝将这口泉眼赐名被小龙井泉。之后这小龙井泉也被称为第二泉。”
贺兰火侃侃而谈,说出了自己诗中第二泉的真正解释。
尚春芳却犹自镇定的说道:“第二泉可能有不同的解释,但是我这首诗也乃是在惠泉边上所写。”
既然小龙井是先帝所封,尚春芳也不敢质疑小龙井第二泉的地位。
事到如今,尚春芳也只将将贺兰火盗诗的事情咬死。
要是别人知道是自己去污蔑贺兰火,那么等待尚春芳的则是名誉扫地!
但是当尚春芳看着贺兰火镇定自若的态度的时候,她突然有些心虚,贺兰火如此胸有成竹,难道这诗中有什么陷阱不成?
“要是单单看这最后一句话,尚先生如此解释,倒也还能过关。不过尚先生可知道诗中那句独携天上小团月的小团月,究竟是何意思?”
贺兰火已经确定尚春芳不知道这诗中真正所指,故此就看着尚春芳怎么一步步落入圈套,无法反驳。
“这是指月色极美,我将这月光入茶,不过是突出意境而已。”
尚春芳初时一听,也是这么理解的。
贺兰火知道她全然将自己这两首诗理解错误,看着一边站着的冯贵妃,贺兰火眼眶一红,一副委屈无限的样子:“还请贵妃娘娘为我主持公道,指出这小团月究竟是什么意思。”
赫连紫情这样陷害,步步紧逼,就不要怪她贺兰火就这样出招了。将冯贵妃扯进来,赫连紫情绝对不能这么轻易的脱身。
只见冯贵妃将贺兰火扶起来,方才扬声说道:“这小团月其实是指的是小龙团茶饼,又名为龙凤团,乃是制茶为圆饼形,上印龙凤图案,岁贡于皇宫饮用。始制为凤团,后为龙团,贡不过四十饼,专拟上贡,宫外极难获得。当初因为贺兰侯爷的军功,皇上曾赐了两饼小龙团给镇南侯府。时有翰林张维文,花园陪侍之时,得赐了这小龙团所泡的茶,很是惊艳,还作诗一首,将这小龙团比喻为小团月。所以此乃有典故的。而因为小龙团只是宫中方才能享用,因此泡此茶的水也只可能是京城的小龙井泉,不会是惠泉这个第二泉。”
冯贵妃不愧是大胤的才女,将这典故说得头头是道。
尚春芳心中一惊,她哪里知道这小团月居然还有这样的典故。只因为这茶乃是宫廷珍品,甚至连宫中的嫔妃也不见的能喝到,除非是特别得宠的妃子才有资格享受。
至于尚春芳,她别说享用过这种茶,甚至连见都没见到过。
52 证明清白
更新时间:2013…1…11 8:24:31 本章字数:3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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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虽然向着郡主,可是此诗确实是我所作,这小团月当初所写时候,只是联想到月光而已。爱萋'郡主硬要说有什么典故,我也无可奈何。”
事到如今,尚春芳只能一口咬死,这件事情是冯贵妃在偏袒贺兰火。就算还有别的人知道这个典故,大可以说成为了讨好冯贵妃的说辞。
而尚春芳也感觉到冯贵妃的眼中透出的一丝锐利的寒意,让尚春芳不寒而栗。冯贵妃十四岁入宫,和当今的胤帝感情极佳,在后宫之中屹立不倒。论心计、手腕,冯贵妃绝非省油的灯。尚春芳居然胆敢质疑冯贵妃,自然已经让冯贵妃的心中升起了一丝杀机。
尚春芳虽然也畏惧冯贵妃,但是她也不想就这样名誉扫地。
“这么说,本宫还为贺兰火说谎不成?”冯贵妃嗓音极淡极轻,却蕴含了无上威势,让人不寒而栗。
“民妇又岂敢质疑贵妃娘娘!”
尚春芳也心生畏惧。
贺兰火却是知道,无论是赫连紫情还是尚春芳,都是已经惹上大祸了。冯贵妃表面上看上去极温和大度,但是实际上却是个心胸狭小,有仇必报的女人。前世贺兰火和冯家的二公子发生了冲突,就被设计让永宣王世子将她的武功废掉,容貌尽毁。贺兰火虽然知道这是冯府暗中设计,但是却找不到丝毫证据。
这一世,她虽特意避免和冯家起冲突,但是却绝对没有低估冯家的危险性。
冯二公子能这样嚣张,冯贵妃却一派温和,这并不能说明冯贵妃善良一些,只能说明冯贵妃更能忍更危险!她不是对冯家没怨恨,而是知道目前自己实力不足,那么现在最好的法子,就是借力打力。
今天自己将冯贵妃的一丝怨恨送上,那也算是免费回馈赫连紫情今天对自己的诬陷。
“尚先生,你污蔑于我,也还罢了。只是如何能诋毁贵妃娘娘?”
贺兰火气定神闲,在一边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当然众人也狐疑不定,不知谁对谁错,不过冯贵妃和贺兰火身份不一样,借这些人胆子也不敢质疑冯贵妃。
“那位称赞过小龙团的翰林张维文,亦是本朝有名的诗人,他虽然已经故去,但是却是留下了诗集传世,名曰维文诗集。在京城各大书局都有贩售,相信有人家中亦有收藏。在维文诗集的第一百一十六页上,就有写关于小龙团的诗,此诗之中,小龙团茶饼被称为小团月。证明我所说小团月的典故却并不是胡诌,而尚先生你根本不知道这个典故,如何敢说这首诗是你所做。”
伴随贺兰火这番话说出口,尚春芳脸色顿时异样的灰白。
其实这张维文并不是很有名,不过他既然是大胤的才子,大胤官方还是会意思一下,让大胤京城的书局中有他的大作。当然,尚春芳亦根本没读过这本维文诗集,更不知道这个生僻的典故。
一时间,不少人吩咐自己的下人,去书局去购买这本维文诗集,倒让大胤书局将这本滞销的诗集给销售出去,搞得不少书店老板还莫名其妙的。
看到维文诗集上的记载,众人议论纷纷,心中也是惊讶得紧。
尚春芳不止是才女,而且还是大胤不慕富贵,甘于贫寒,贞洁自持的典范。这样一位女子,想不到居然会污蔑贺兰火,这真正让人意想不到。
贺兰火与她毫不相干,想不到尚春芳居然说出这样恶毒的证词,这简直是让贺兰火身败名裂,而且也无法在京城立足!
众人只要想想,顿时不寒而栗,看着尚春芳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提防。
“想不到,这尚先生居然是这种小人。”
“她,她为何会污蔑贺兰火?”
“我看赫连紫情是她徒弟,一定和这件事情脱不了关系。”
“亏我刚才还同情她,误会了锦媛郡主,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一定是她江郎才尽,却是嫉妒郡主的才华!”
“我看她被郡主问得哑口无言,才学也不怎么样。”
各种质疑猜测声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针对的人可是尚春芳。之前大家还觉得尚春芳仁慈大方,宽厚得体,但是现在他们眼中,尚春芳无疑是个恶毒的妇人。正因为大家之前同情过她,现在发现自己被她所欺骗,所以心中的怒火自然是更浓。
只见尚春芳脸色灰白,毫无血色,一颗颗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落下,张口结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尚春芳一贯很爱惜自己的名誉,甚至不惜得罪当朝的贵妃,当她发现自己名誉扫地的时候,这内心之中也顿时浮起了浓浓的恐惧不安。
若不是自己的学生赫连紫情找上她,许以重利,她也不可能答应这件事情。
世人都以为她品行高洁,但是赫连紫情却知道,长期清贫的生活让尚春芳极度的渴望钱财。尚春芳丈夫虽然是曾经的状元,但是死得极早,加上尚春芳已经被尚家所拒,这也让尚春芳生活毫无着落。而赫连紫情也是准备利用这一点,准备利用尚春芳的才名让贺兰火身败名裂。
冯贵妃则冷然说道:“今日尚春芳居然敢当众污蔑郡主,自然要将她下狱问罪,否则此风滋长,岂不是让我大胤的女子人人自危?”
实则尚春芳刚才暗示冯贵妃有可能帮贺兰火作弊,已经让冯贵妃记恨在心。
尚春芳听说自己要下狱,顿时一阵恐惧。她看着赫连紫情,突然想着自己若是将赫连紫情这个真正主使供出来,会不会有机会脱罪呢?就算不脱罪,也可以将自己身上的罪减轻几分。
这个时候,却见赫连紫情一脸悲切的跑过来,担切无比的说道:“老师,为何会这样?”
阳光下,赫连紫情在尚春芳面前摸着自己腕间那个玛瑙石镯子,这个镯子对于尚春芳而言是那么的眼熟,那是自己套在自己女儿身上的!
赫连紫情当然不会傻到当着众人的面,提尚春芳的家人。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只要自己将这个玛瑙石镯子放在尚春芳面前,尚春芳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53 反咬一口
更新时间:2013…1…11 8:24:32 本章字数:3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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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春芳震惊的看着赫连紫情,眼前的少女一张脸生得极是美丽,眼睛里也满是关切,可是这张脸却让尚春芳心中浮起了浓浓的恐惧。爱萋'
贺兰火并不觉得尚春芳陷害自己和赫连紫情无关,眼见赫连紫情走上来,贺兰火扬声道:“尚先生,我跟你没有任何冲突,你既然陷害于我,想必背后有人指使,不知这人是谁?难道你这个时候,还想要冥顽不灵,罪加一等?”
尚春芳心中浮起了苦涩,原本自己昧着良心来算计贺兰火,哪里想得到,贺兰火小小年纪,居然这样伶俐呢?她也是受了京城一些谣言的影响,觉得贺兰火不过是个痴恋昙御凡的花痴,所以才轻视了贺兰火。
“此事,和紫情无关。我手上拮据,当品情会开始的时候,我在京城的赌坊将所有的筹码压在紫情上,想不到郡主却是出乎意料之外。要是让郡主赢,我就失去了所有的积蓄。”
尚春芳嘴角一丝苦涩的笑容则更浓了。
虽然她说的是个理由,但是贺兰火则下意识的不信。赫连紫情静静的站在一边,声音轻轻颤抖:“老师,你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只见赫连紫情泪如雨下,似乎很为尚春芳惋惜。
贺兰火纵然怀疑赫连紫情,但是自己却没有证据。
“哦,那不知道尚先生是在哪家赌坊下注,下了多少银子,想必这都有据可查。”贺兰火可绝不会这样轻易放过赫连紫情。
赫连紫情心中一惊,贺兰火心细如尘,并不是这么好糊弄。
“是啊老师,如果你另有隐情,那一定要说出来,相信一定能还你一个清白。”
赫连紫情在一边极急切的说道,却轻轻的晃了下自己手腕上的镯子。
尚春芳回答不上来贺兰火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