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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贺兰火就已经在高远身上种下了母毒,容思情海日轮上的药粉亦只是一个引子。
她根本没准备饶过高远,留下高远只因为高远还有些许的利用价值而已。贺兰火眼中泛起了淡淡的神光,除非高远死在容思情的面前,那么容思情才绝无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
如今容思情已经气得浑身冰凉,她张目看了昙敏彰一样,亦是从昙敏彰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的疑虑。
也许昙敏彰也并未全然相信她容思情会做出这种事情,可是这亦是会影响到他对自己的看法。
容思情的耳边听到了众人的议论,蓦然做出了一件令众人意想不到之事。只见她用手中之钗比着自己的脖子,厉声说道:“我容思情绝没有杀死高远,更没有做过这种丧德无耻之事,今日之事,我亦不知是何人,要毁我的名誉,惹我于万劫不复!”
一边说,容思情的眼中也流下了泪水。
那浅浅的泪痕划过了容思情的脸颊,配上了容思情这样一张绝美的脸孔,让人情不自禁的觉得凄艳以及震撼!
昙敏彰亦是微微一呆,他看得出来容思情骨子里的高傲绝不是假的,同时暗暗的问自己,他真相信容思情做出这种事情?
兰莹心纯洁的容貌和容思情凄艳的容貌在昙敏彰的心中不断的打转,让昙敏彰分不清,自己该相信什么,不该相信什么了。
贺兰火心中却很冷,并且觉得极为的讽刺。她才不相信容思情是真心去寻死。若是容思情当真想要死,何必如此做作呢?只需要极快的一下子给划过了喉咙,那就能彻底的解脱!容思情动作这样大,显然不是要死,而是故意做出一种姿态。
她的眼泪,也能落得如此凄艳,就算落到这种地步,显然容思情还是不甘心,仍然是努力想要挽回自己的名誉。
太后亦不好看着容思情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故此连忙说道:“容小姐,你还是快将钗放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亦是应该好好说才是!”
该死,已经有了一个死人就死在她眼前了。现在容思情要是再死,岂不是很晦气?太后心中,也是极为不耐。
“如今高公子死在这里,思情百口莫辩,唯有请太后做主!还我一个清白!”
“还请太后派人检验,高公子究竟为何而死!”
“虽然难以启齿,但是为了清白,思情愿意接受检查,如今思情尚是处子之躯,绝不如高远所说那般,与她私通。”
“若是思情不能求得清白,倒不如死在此地。”
容思情字字铿锵而有力,嗓音之中更是有丝丝的决绝味道。
贺兰火轻轻的挑起了手指,唇角顿时浮起了浅浅笑容,容思情显然并不甘心自己就此声名尽毁。有点希望是好事,抱着那一点点的希望,再给予容思情一次打击,是否足以彻底击溃容思情?
太后禁不住若有所思,旋即看着容思情说道:“思情,此事关系你的声誉,自然亦是要查明。你且随我来!”
容思情抬起了眸子,略一犹豫,缓缓垂下手臂,一双美眸冷冷的看着贺兰火,心中暗暗发誓要将自己所遭受之屈辱尽数奉还。
门方才合上,容思情已经跪下来:“思情愿意让嬷嬷检查,太后思情还是清白的身子,是有人污蔑于我。”
心酸、愤怒、不甘、怨恨、惶恐,种种的情绪涌向了容思情的心头,让容思情玉容上浮起了浓浓的急切。
太后神色却是淡淡的,不知在思索什么。面对太后这种冷淡的反应,容思情亦是品出什么异样的味道,眼中急切化为对未知的惶恐。
只见太后轻轻一挥手,这些侍候的宫人亦是纷纷跪下。
再无他人,太后方才说道:“你是不是清白之躯,高远是不是污蔑于你,对于哀家而言,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若是哀家要保你,你就算不清白,那也仍然还是清白的身子。若是哀家不保你,就算你还清白,那也已经是不清白。”
太后轻品茶水,心中暗暗盘算测度,容思情倒也可用,关键是这个女子是不是玲珑剔透,可否知道进退。
容思情伏于地上,婀娜的身躯勾勒出一个美好的弧度,一张脸容抬起,颜色端是如新雪初洗,清新鲜润。如今她眼中落下两行泪水,端是说不出的可怜。
一转眼,容思情的心中已经是有了决断。
为今之计,自己唯独攀附上太后,亦是才有机会一争。
“若太后能为思情主持公道,那从今以后,思情唯太后之命是从,绝不敢有半分违逆。”
看容思情谈吐倒也还算是通透,只见太后眉毛轻皱,眼中掠过一丝精光:“你是皇后看重之人,亦是皇后亲自为太子所挑选的未来太子妃。哀家老了,自然不如皇后在宫中手掌大权,万人逢迎。”
容思情下颚轻抬,雪白的颈项衬着香气云叠的衣襟,越发显得活色生香。只见容思情眼波轻轻的颤抖:“区区一个容思情,自然不入皇后的眼。如今太子既然亲近兰莹心,思情在皇后心中的位置,也是随意会被取代。唯独太后知道怜惜思情,我又怎会不知投桃报李?”
太后听得入耳,如今她在宫中被庆皇后、冯贵妃两人制衡,若能将太子妃的人选掌控到自己手中,待太子成年登基,冯贵妃、庆皇后无不大势已去。
昙敏彰对她这个皇奶奶虽然极为恭顺,但是却又始终保持了一股淡淡的距离,对于太后而言,昙敏彰的这种态度是让她不满意的。
眼前的容思情才貌双全,太子对她也是有几分喜爱,相信若她成为太子妃,定然能影响到太子。这亦是会在太子和庆皇后之间种上一根刺。
再者扶容思情一把,对太后而言,也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费什么力气。
“起来吧,你可知道今日哀家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他日哀家亦是可以让众人知道你今日不清白。你上天还是入地,也只是哀家的一句话而已。”
容思情眼中含泪,盈盈起身,旋即一副,感激无限的说道:“多谢太后。”
并非不知太后在宫中不如庆皇后得势,只是庆皇后似乎另有心思,不见得是一门心思扶持自己为太子妃,否则太子昙敏彰也不会冒着触怒庆皇后的危险和兰莹心亲近。可见对于庆皇后而言,兰莹心也是太子妃人选之一。更不要提自己如今倘若声名尽毁,更会被庆皇后视若弃子。
之前自己和庆皇后的亲近,更早让冯贵妃不满,于是几番思量,自己如今依附太后,亦是最佳选择。
对于容思情的反应,太后也是很满意,点点头说道:“倒也乖巧。只是如今,就算哀家对外宣布,高远乃是自己突发疾病死的,你仍然是处子之身清白之躯,可是这外面闲言碎语,是必然不会少的。等京城这阵风吹过去,只恐怕太子妃之位早就尘埃落定了。”
容思情虽知事情确实如此,但是既然太后开口,想必也还有后话。
“思情一切,尽听太后吩咐。”
她的乖巧和凌厉,让太后满意,可是也是让太后内心之中浮起了几许警惕,以后容思情得势,是否还如如今这般柔顺?
“要让别人不再议论你是否清白,最好办法,是要让另外一件丑事吸引所有的注意力。”
太后嗓音微微一低,容思情不由得莲步轻移,向着太后方向靠近几步。
“如果让众人发现贺兰火不知分寸,在这佛门清净之地,勾引皇子,是否会引起轩然大波?”
太后轻轻的一句话,在容思情心中引起轩然大波,只是随即容思情又平静下来,这对自己而言,何尝不是求之不得?
可是太后将这件事情交给自己来办?
就算算计了贺兰火,也绝不可能不留痕迹。容思情心中轻轻一颤,顿时明白了,太后就是要让自己和贺兰火势不两立。这样自己方才别无选择,只能向太后靠得更近。
“能为太后做事,是思情的运气和福气。”容思情已经一副顺从的样子。
贺兰火算计自己的时候,又何尝不是并不顾及与自己结仇?
太后轻轻的挑起了一枚白色的玉管,对容思情耳语几句,方才冷笑说道:“等你迷倒了贺兰火,就将她留在房中,之后的事情,就与你无关了。”
容思情乖巧的点点头,接过了太后递过来的玉管。这玉管之中,盛的分明是大内的迷药。
捏着这细细的玉管,容思情隐约觉得有几分的烫手,这是贺兰火先算计自己,这也是贺兰火她咎由自取!
厢房之中,兰莹心已经将自己发间那朵海日珠给摘下来了,轻轻的摇晃着。这如雪的花朵散发出淡淡的幽香,而兰莹心的眼中亦是多了几许的狐疑。
“火儿,你说容思情真有可能和高远私通?”
兰莹心似信非信,可是之前的高远也是说得言之凿凿的。
贺兰火唇角的笑容却是有点点的幽深,她并不觉得自己这般算计容思情有何不对,倘若今日高远攀咬的是兰莹心,容思情可是会在意兰莹心的身败名裂?
“此事,与我们何干?”
贺兰火随意的打开了窗户,只见天空已经飞起了片片的红霞,夕阳将天边的云彩烘焙得宛如片片桃花,宁静的寺院就在这夕阳的衬托之下,多了几分的幽幽之意。又有谁能想到,这佛门清净之地,也免不得这些腌臜算计?
“容思情有结交高远的心思,这是不假的,莹心,这个女人你以后要多多小心。”
兰莹心点点头,心中却是想着,容思情那张脸明明如此的清纯圣洁,心计却似乎不简单。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丫鬟匆匆跑过来,在红珠的带领下进房,只见这名丫鬟满脸红霞,似乎是因为一路急奔而来,故此急了累了。
才一进房,那丫鬟就跪下来,急切的说道:“郡主,我是思秀小姐身边的丫鬟,只因为思秀小姐突然发病,所以还请郡主特意去看看!”
兰莹心虽然惊讶,可是禁不住说道:“思秀小姐生病了,为何却来找火儿?”
她还并不知道贺兰火会医术的事情。
“上次小姐发病,亦是郡主出手襄助。故此这一次,小姐还派我来请郡主。”
这小丫鬟如此急切,似乎很为自己的主子担心,可是贺兰火看着她,眼神之中却是多了几分的审视。
眼前的小丫鬟,对于贺兰火而言是全然的面生的。容思秀是个很有心思的人,上次来邀请自己,还特意让自己认识的香兰过来。再者之前自己见过容思秀,她身子在无缺公子药方的调理之下,已经是好上很多了。自己之前见容思秀的时候,亦是替容思秀号过脉,知道容思秀身子没有什么大问题。
她只觉得此事,似乎有些不妥。
想到了这里,贺兰火则不慌不忙的说道:“之前我倒没看到你在思秀跟前侍候。”
“奴婢杏儿,之前在厨房准备点心,今天送给郡主的点心,就是杏儿做的。”
杏儿眨眨眼睛,一双眼睛里满是急切和关切,看不出半点说谎的痕迹,她眼神雾蒙蒙的,似乎是为了容思秀担心:“郡主,还是快些去看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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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毁掉容思情清白之躯
更新时间:2013…1…11 8:25:00 本章字数:1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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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火叹了口气说道:“我的医术,其实亦是不算极好,上次只是勉强一试,现在又如何敢冒险?这次太后来到灵源寺,随行亦是有宫中的御医,思秀可派人去请?”
杏儿怔了怔,似乎没想到贺兰火会问道这个问题,顿了顿之后,杏儿方才说道:“自然是去请了,只是不知能不能请来,所以还请郡主也去看看小姐。爱萋'”
而贺兰火冷眼旁观,心中也是有底了,看来这个杏儿也是有些问题的。
“既然如此,思秀是我表妹,我自然该去看看。”
贺兰火这样起身之后,杏儿眼中似也多了几分的喜色。
兰莹心也站起来,拉着贺兰火的手说道:“火儿,我也随你一起去吧。”
“病人大概不喜滋扰,等思秀身子好些了,你再去看她也不迟。”贺兰火轻轻的笑笑,如此说道,兰莹心也是作罢。
只见杏儿在一边领路,心中则盘算着,自己将这件事情办妥了,大小姐一定会重重的酬谢自己。说起来,大小姐还真大方,对下人出手一向都是很阔绰,杏儿也是得到了不少好处。
待杏儿将贺兰火领到了一处寺院厢房前时候,杏儿就请贺兰火进去。
贺兰火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我记得思秀妹妹,似乎不是住在这里吧。”
杏儿不敢多说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厢房之中传来了一道空灵而甜美的声音:“其实倒不是思秀发病了,而是我特意请郡主你前来,只是担心,郡主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