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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说爱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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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雅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发奋读书,以全村第一个大学生的身份考取了上海的大学。

当村长颤抖着双手把用布包得紧实的第一个学期的学费交到她手上时,非常欣慰地告诉她听一些返乡的农民工说在上海见到过她的父亲,混得有头有脸,像个人物,并嘱咐她接下来的学费一定要找她的父亲拿去,村里拿出钱资助第一个大学生的一学期学费已经仁至义尽,之后的,他们再无能为力。

赖雅走的时候头也不回,她对这个地方已经完全没有眷恋也再不想回到这个其实并不十分需要她的小山村。

她在上海打工与学习的两年多时间里找到了她的父亲,她甚至都不敢确定那是她的父亲,只凭他与母亲一张发了霉的小照片依稀辨别着他的轮廓。

她看到了他,她勇敢地朝他走过去,说:“你是席玉荣吗?”

她努力地挺直腰背告诉自己是他对不起她们母女,她完全不需要感到任何的卑微与不好意思。

对方不解地转头看她。

她对他说:“我是你和赖秀丽的女儿赖雅,我来自河南一个偏远的小山村。”

她的父亲震惊了,因为那时他的旁边还坐着他现在的女儿——席艾艾。

我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李誉坐在CLUB角落的位置上喝一杯颜色七彩混沌却泛着血色猩红的自调酒,听到我的问话时斜斜地转头看我,说:“知道这是什么酒吗?”

我闷闷的不说话。

他说:“是‘血蔷薇’。不是有‘血腥玛丽’吗?那个味道不适合我,我把它变了变,加了几滴玫瑰花露还有柠檬汁,它就变得更加的迷人、酸涩、混沌不清。喝多了,你会胸闷难受,但只要喝了你便停不下来,这就是爱情的味道,让人疼痛难当却又欲罢不能。”

我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笑起来:“林浅,你比我想象的要心急得多。”

我说:“你是怎么认识我的,还有赖雅,还有席艾艾。”我掏出手机找到他之前发给我的那些短信,在他面前晃了晃,“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看也没看我的手机,他说:“怎么,我的短信还不够清楚吗?我说了她是为我跳的楼,我是她以前的男朋友,我不喜欢她了,我想和她分手了,她不愿意,所以就跳楼了。”

我对面前这个英俊不羁的男人产生了强烈的反感,尽管他侧脸的线条流畅而优美,即便是隐身在这样一个黑暗不明的环境里,他依然能被人一眼发现。他身上的气息太独特了,像满含毒药的婴束,开得无辜,妖冶惑人却可取人性命。

我有些无力了。

我说:“那席艾艾的死,和赖雅有什么关系?”

嘈杂的CLUB里他更靠近我一分。他在我而边吐气,他说:“我吻赖雅了,像刚刚吻你那样,不,比吻你还激烈,当时,被席艾艾看见了。”

我怒火中烧,猛烈地推开他站起来,喊着:“你怎么不去死?你这个神经病!”

他斜斜地靠在沙发上冲我邪笑,说:“我神经病?赖雅就不神经?她明知道我是席艾艾的男朋友可是还是来找我,她让我吻她,然后幸灾乐祸地打电话给席艾艾,让她来看。一次又一次,席艾艾都假装没有看见,可是赖雅还是觉得不够,她非要我去跟席艾艾提分手。我去了,反正我已经不喜欢这个活在温室里永远不知外面疾苦的大小姐了,我跟她说我不喜欢她了,不想要她了,可是她不愿意,她不想分手。她求我,她非要在凌晨给我打电话让我到她宿舍楼下和她说清楚。我去了,她说我要离开她的话她就死给我看。我说‘那你就去死吧!’,我转身没走几步,她就真的跳了下来。我神经?赖雅不更是神经?”

我胸闷,整个人堵得慌,我已经不想再听他说什么了,我大脑混沌,我不喜欢“迷醉Anger”里昏黄堕落的光,我想回寝室,回到陆安宁或阳小米的身边,安静地睡个觉,然后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朝出口处走,背后的李誉仍然在声嘶力竭地叫喊,说:“死吧死吧都去死吧!该死的赖雅让我觉得她真的爱我!”

离开“迷醉Anger”的最后一刻我听到里面隐隐传来的哭泣声,但音乐与人声太嘈杂了,我头脑太混沌了,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笑声而什么又是哭声。

我什么都不想理会,横冲直撞地往宿舍楼奔。

经过足球场的时候一双大手伸出来拉住了我,险些害我失去了重心。

我转头,迷蒙地看着大手的主人。

是余晏巍,正怔怔地望着我嘴角的伤口出神……。
当我们对爱情还有想象6(6)
余晏巍说:“为什么骗我?”

我心太乱了,在没有理请头绪之前,我笨拙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余晏巍的手拽着我的手,拽得紧紧的,让我深深地疼入骨髓。

我惊叫了一声,说:“晏巍,疼。”

他镇定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松开我的手。转身,站在阴影里背对着我,他说:“林浅,十点我就来了,我本来想过来看看你,可打你电话总也无法接通,我打你们寝室的电话,陆安宁告诉我你出去了,可我终于打通你电话的时候你却告诉我你在寝室,和陆安宁在一起。这是为什么,你让我相信谁?”

我走上前从背后抱着他,我知道余晏巍的真心,我害怕看见这个孩子脆弱的背影,或许我们曾经不那么贴近,但当他一次次地以对待别人的笨拙和对待我的真诚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开始明白这个男人的单纯——他的眼里只有我,他的精力只够他对我一个人好。

我轻轻地靠在他的背上,说:“晏巍,我真的不是有心的,我只是……我只是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它太多了,太复杂了,我还理不清楚。”

“是什么事?”

“……。”

他转身面对我。

“假如你爱我的话,就不应该对我有所隐瞒。”

我想了想,在这混乱的一刻,我确实需要一个头脑足够清醒的人帮我理清思路以及安抚我仍然混沌不明的大脑。

所以我掏出手机,看了看屏幕上的时间,那上面显示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半了。

我笑起来,说:“看,都是你害的,宿舍楼关门了,我现在回不去了,你现在高兴了?”

余晏巍表情僵硬,他说:“林浅,请你严肃起来。”

我继续笑,拉着他在球场附近的长椅坐下,我说:“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晚了还到我们学校来。”

原来是余晏巍广告系的师兄回校讲学,听了他的讲座,他和几个同学非常之震动,于是约了师兄在校外吃饭深聊。他想,反正都出来了,就来看看我,可是来了,我却不在,虽然是善意的欺骗,可总归是欺骗了他满满的真心。

余晏巍说:“林浅,我完全想不到你会骗我,我觉得你就是这世界上对我最好最真的人,可是你却骗了我。”

我忙不迭地抱紧他,我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所以我把收到莫名短信以及和李誉说过的话统统都告诉了他,唯一有所隐瞒的,就是在厕所门口被强吻的事。

余晏巍说:“这么说来,赖雅的伤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就算曾经怎么的怨恨,到今天,自己的亲妹妹因为自己跳了楼,她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

我狂点头,说:“就是就是!我没想到事情会那么混乱,也没想到赖雅的身世那么离奇,要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会经常拉着她去吃哈根达斯,而且还要AA,我不如请她吃算了,谁知道吃一顿她并不十分需要的冰激凌可能让她付出多少的劳力?”

风来了,余晏巍拉开了自己身上的长大衣,把我拉近他,裹了进去。

他说:“你确定我们要在这坐一晚上吗?”

我说:“你不想吗?”

他说:“你不觉得冷吗?”

我说:“你冷吗?”

他的脸凑过来,在我已经冻僵的脸上蹭了蹭,擦起了一点体温。

我冲他呵呵呵地笑。

他说:“冻坏你个死猪头了吧,跟从冰柜里拿出来的有一拼。”

我像往常一样,开玩笑似的扑上前用自己的嘴咬住了他的嘴,当是惩罚。

他楞了楞,然后轻轻地推开我,又抱紧我。

“浅浅,你爱我吗?”

我在他的怀抱里点头。

“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吗?”

我摇头,说:“除非你先离开,否则我是不会的。”

天亮以前,余晏巍送我到宿舍楼下,他买了两个大包子和一杯热呼呼的豆浆给我,说:“饿不饿都吃一点,吃不完的留着暖手,回去以后好好睡一觉,什么都不要想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在他的面前像个孩子一样,拿包子和豆浆捂着冰凉的脸冲他吃吃地笑。

他右手指从我唇上轻轻地滑过,一个转身,消失在薄薄的晨雾里。

席艾艾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前来调查的公安很快向学校传达了结论,确定席艾艾是自杀,与他杀无关。

中午的时候她的家人来学校领了笔不小的赔偿金,一群浩浩荡荡的人算是得到了满足,再不来宿舍楼闹事了。

我和陆安宁在食堂吃午饭,她拿筷子指着前来就餐的席艾艾的亲戚,说:“发了死人财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学校食堂消费,还是有点回馈精神的。”

我并不十分专心听她说话,端起面前的汤喝了一口,烫了我唇角的伤,惊了一声,把碗重又放了下来。

陆安宁突然就笑了,说:“林浅,没想到你和余晏巍老夫老妻那么多年还是那么激情,他发了多大的狠呀,把你的嘴都咬破了?”

我用白眼回馈她,恍惚地想起余晏巍临走前那意味深长地一抚。

于是掏出手机,有些做贼心虚地给他发短信,说:“亲爱的,你还好吗?我很不好,昨天我在路边逗猫,它跳起来抓了我一下,破了我的唇角,现在生疼生疼的,你都不来安慰一下?”

发完短信我还是不放心,抬头问陆安宁:“如果我说这是被猫抓伤的你会相信吗?”

陆安宁用一种看白痴的表情看我,说:“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余晏巍的事?”

我仍然不死心,说:“猫,脸靠近它的时候它突然跳起来给我一爪,然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陆安宁这回头都不抬,懒得看我。

她说:“你肯定做了对不起余晏巍的事!”

这回不是问句,是感叹句。

而关于赖雅的一切,我没再向别人提起。

下午我没有上课,跑了一趟余晏巍的学校,因为他没有回短信,因为我也实在觉得关于猫的理由很烂,因为听和他一个学校的朋友说他一个早上都没在教室出现过,所以我就想,他是否昨天一夜凉风,或病倒,或卧床不起了。

到了他宿舍楼下,我正踟躇着以怎样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踏进有可能是裸男四溢的男生寝室时,就见余晏巍裹着条特厚实的围巾踉跄着从楼上下来。

他怔怔地望着站在男生宿舍楼下到处乱窜、四处窥探像个小蟊贼的我笑出声。

“肥肥,你是不是想趁老夫病倒之即图谋不轨,淄欲红杏出墙?”

我激动地跑过去一把抱住余晏巍,像抱住一个胖软软的棉花糖。

他摇了摇我,说:“快别在这站着了,陪我买药去吧,我怕我一会晕到了你扶不动我。”

听他说了这话我才缓缓抬头看他已经胀红的脸,他今天确实不一样,平常形象气质佳的外形不覆存在,取而带之的是随意的围巾以及厚重得极不雅观的外衣。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伸出左手捂着我的手在他脸上来回摩擦,那未尽的胡扎弄得我的手生生的疼,而看着他憔悴的模样,我的心比我的手还要疼。

我让余晏巍在宿舍楼前的小长凳上坐下,然后独自一人去了校医务室,买了一些治疗发烧感冒的药又折了回来。

余晏巍用他那厚实的大衣裹着我的身体,喊完一二三就一鼓作气地冲上了楼,我的心怦怦一阵乱跳,要是让楼管抓住了就是非常不雅的行为。

在我有些保守的观念里,楼管是极有可能像刚解放时那样,让我挂着个“没脸的人”或者“**”的牌子跪在男生宿舍楼的前面当街示众。

余晏巍听完我的想法就笑了,他说:“那还不至于,你是来看老公,又不是来看别人。”

我笑着靠近他,窝进他温暖的怀里,喂他吃了些感冒药又扶他躺下。

我起身要放水杯,他有力的大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抓着我的手腕,他说:“你说过除非我先离开,否则你是不会离开我的。”

他的双颊依然红润,面色依然憔悴,但双眼却固执而炯炯有神。

我重又坐回去,说:“苯得像猪一样的余晏巍小弟弟就因为一夜凉风病倒了,还没有姐姐我的抵抗力来得强,你说我怎舍得就这样丢下他独自离去,让他自生自灭然后变成一只烧猪?”

他笑了,眼神不再固执,抓着我手腕的手也慢慢松开了。

我起身放好水杯,转头看他,他的模样已经昏昏欲睡。

我轻轻地脱下自己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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