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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的丈夫以及两个儿子三日前都进了山狩猎,按照往常的日子计算,他们明日便可回来了。
“明日等他们猎了新鲜野味回来,老身给你们做烤肉吃,如何?”老婆婆笑容满面地对卫凌风和苏悉道。每次他们从山里回来,都能带回一批的野味,这些东西自己不值钱,但是如若拿到城里去卖,就连一根毛都是钱。
“好啊,那就等着吃烤肉了。”苏悉笑了笑,讥诮地瞥了卫凌风一眼,又继续先前的话题,“对了,老婆婆,你方才说山里的赋税很重,种的东西都不够交税的,此话可当真?”
老婆婆提起这个就愁眉不展,叹息一声,“哪里有假啊?这田赋收的是是十之四,但是山里产量本就不高,有外面的四分就不错了,田赋却还是照着外面的规矩收,这不是明摆着不让人活吗?如若不是后面的深山里有些进项,外面老虎可要被活活饿死了。”
“是吗?这隔江城的城主可真过分。”苏悉嘴角微勾,扬起一抹冷笑。
老婆婆义愤填膺地重重拍向桌子,“上梁不正下梁歪,若要说错,这第一错便是当今皇帝!”
苏悉瞥了卫凌风一眼,冷笑道,“如今当权的不是皇帝,听说是什么摄政王的。”而那位摄政王殿下此刻就坐在他们当中内。
老婆婆全然不知道,听了苏悉的话,顺势就冷哼道:“这么说来,这位摄政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悉抚掌大笑,不住地点头:“极是极是,那摄政王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婆婆你尽管骂,反正山高皇帝远,他也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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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写的晚了~偶×了~
特工狂妃奇遇篇第110章出手相助
第110章出手相助
卫凌风望着苏悉,嘴角苦笑连连,她是借老婆婆的口来骂他出气吧。
于是,卫凌风瞥了苏悉一眼,对老婆婆道,“其实摄政王已经下令将隔江城的赋税减去三年,而像老虎村这样的穷乡僻壤,摄政王特别下令,减赋十年。”
老婆婆闻言,眼睛瞪的老大,被惊得一愣一愣的:“真的假的?外面已经发了布告了吗?怎么从没听说过?”
苏悉将瓷碗往前一推,戏谑地扫了卫凌风一眼,“是啊,我一直在山外,也从未得过这样的消息,你不会弄错了吧?”
卫凌风一时间哭笑不得,半晌后,对着苏悉凤眸微眯,邪魅浅笑:“不会弄错,摄政王实是方才才下的决定,你们不知道也不奇怪。”
苏悉嗤之以鼻,老婆婆反倒被逗乐了,抚着肚子笑道,“卫公子你既不是皇上又不是摄政王,怎么能说免就免呢?你呀,就不要开玩笑了,我先去被你骗了,还真以为减赋了呢。”
苏悉却在心中暗暗道,如今的皇帝反而做不了主,东云国的最高首脑就是卫凌风,他想要做什么还不是说句话的事?减赋,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了。
卫凌风见她不信,也不勉强,只用那种两人才懂的眼神笑嘻嘻地望着苏悉。
不多时,卫凌风剑眉微蹙,闪过一抹疑虑。
老婆婆见他面色微变,忙问是怎么回事,卫凌风却不动声色地问她,“村口有凌乱的脚步声传来,看样子他受伤颇重,咦,他竟朝我们这走来,老婆婆你去开门吧。”
“啊?”老婆婆不由地一愣。这年轻人不会是在说胡话吧?睁着眼坐在房里还能看到村口的情形?她笑着道,“卫公子,你莫不是听错了吧?”
卫凌风微扯唇角,淡淡一笑。
不多时,薄薄的木板门传来一道咚咚咚的敲门声,敲门的频率很快,显然那人心焦急切。
老婆婆被敲门声吓了一跳,然后用看鬼的目光瞪了卫凌风半晌,方才回过神小跑着过去开门,木门放才打开,她就不由地愣住了。
门外墙边躺着一个粗布长衫的年轻人,他的脸上身上衣服上铺了一层厚厚白雪,而且染满了血迹,发丝凌乱衣衫褴褛,像极了狼狈不堪的乞丐,但是老婆婆透过那张血迹纵横的面容,发现了一抹熟悉的痕迹。
“阿大!阿大是你吗?”老婆婆惊慌失措地扑上去抱住风雪中瑟瑟发抖的大儿子,急得大喊大叫,“阿大啊,你怎么了阿大,你不要吓唬为娘啊,你醒醒快醒醒!”
门一开,狂风夹杂着雪花一股脑往里面冲,苏悉正好坐在迎风的位置,顿时被呛的咳嗽不止。
下一刻卫凌风身形已动,不过眨眼的功夫他已经拎了阿大进门放在烧得暖烘烘的热炕上,反手关了门,屋内顿时又犹如春天般温暖。
老婆婆急步朝阿大扑去,一个劲地摇晃着他的身子,试图将他从昏迷的沼泽中唤醒。
苏悉看不过去,便在卫凌风的扶持下走近床前,沙哑着声音对老婆婆道,“你别急,我略通医术,让我给他瞧瞧。”
老婆婆似信非信地望着苏悉,眼底隐有泪痕闪耀。
“你放心,我一定尽力医治他。”苏悉敛容,郑重地朝老婆婆颔首,神色间颇有大夫的冷凝端肃,让人有一种信服的感觉,老婆婆不由地便让开了身。
老婆婆想了想,终是不放心,便朝苏悉道,“那你先瞧着,我去请黄大夫过来,他是我们这方圆百里之内最好的大夫,刚好就住在我们老虎村。”说着,老婆婆厚棉袄也不拿,急切间便冲进风雪中。
苏悉看着她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缓缓摇头,眼底闪过一抹苦笑的意味。
趁着那黄大夫还没来,苏悉细细地帮阿大把脉,又检查了他的舌头以及身上的各种伤口,越是仔细检查,她的眉宇就皱地越深,据她所知,阿大是……如若不及时治疗,只怕有性命之忧。
门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冲在最前面的是老婆婆和黄大夫,他们后面还跟了一群妇孺孩子浩浩荡荡地过来。
原来阿大是随着大部队去后面的深山里打猎,随着去的那么多人都没消息,而只有阿大一个人血淋淋地跑回来,那些人却毫无踪迹,那些妇人怕自家男人出事,一个个都急得不得了,得到消息都纷纷赶来老婆婆这。
眼见苏悉拿着一阵尖细地针就要往阿大后脑学位扎去,那黄大夫急切间大喝一声:“住手!快点住手!”
苏悉手中动作顿住,抬眸不解地望着黄大夫。
黄大夫急步冲上来就朝苏悉大声咆哮:“小姑娘你做什么?这针也是随便你想扎就扎的吗?你觉得你懂的认穴吗?如若不小心扎进死穴,阿大就没命了,你到底知不知道?!”
黄大夫虽然已经年过花甲,但是他住大山里,空气新鲜又天天锻炼,肺活量大的很,这一喊中气十足,不止苏悉,在场所有人都被他震慑住了。
苏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缓声道,“我要扎的,就是他的死穴。”
死穴?那可是死穴,中者立死,她居然还堂而皇之地亲口承认要扎死穴,这跟谋杀有什么分别?
“胡闹!胡闹至极!”黄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对老婆婆道,“快快,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请出去,有她在场,别说是治阿大,就连我自己都要活活被她气死了!”
卫凌风挺身站在苏悉面前,目光犀利如尖刀,直直射向黄大夫:“谁敢对她无礼?”
此刻的卫凌风,周身散发着一股与身俱来的霸气和君临天下的威仪,凡事接触他目光的人无不低下头,低到尘埃里去,丝毫不敢有一点反驳。
老婆婆见他们吵起来,便拉着黄大夫的衣袖低声道,“快别争这些有的没的,治疗阿大是正经。”
跟着来的那些妇孺也想早点从阿大口中得知深山里的情况,也忙着劝气呼呼的黄大夫。
“快点救阿大吧,你看他脸上都发紫了,出气的多进气的少,不会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吧?”
黄大夫被说动了,最后朝苏悉冷冷一哼,这才慢悠悠地走到阿大的炕前,挽起袖子开始给他诊脉。
苏悉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的脸,她倒要看看,这个敢当面指责她的黄大夫究竟有什么本事。不过看方才他的举动,苏悉就猜到他不过是村里那些治疗邪风入体感冒发烧的郎中,眼下不过是证实而已。
老婆婆见黄大夫皱眉不展的样子,心中一紧,强忍着疑问不敢打搅他断症,好不容易等他的手指移开阿大的脉门,才急切又忐忑不安地询问道:“如何?阿大要不要紧?要开什么药?”
黄大夫从沉思中回神,对着老婆婆叹了口气,无奈道,“刘嫂子,对不起我尽量了,请节哀顺变……唉,给阿大准备身后事吧。”
“啊?”老婆婆顿时傻眼了,眼泪自眼眶中滚滚而落,她哭着扯住黄大夫的衣袖,拼命哀求:“黄兄弟,你别放弃阿大啊,你给他开药方吧,不管多贵的药我都会给他买的,我有银子,你看,我有银子!”说着,老婆婆哆嗦着手,自衣袖中取出先前卫凌风给她的银子,还有她自己攒下的铜板,一股脑全递给黄大夫,“你看看这些够不够,你说啊这些够不够?!”
听着老婆婆撕心裂肺的叫嚷声,黄大夫胸口涌起一阵心酸和无力感,他将那些银子推回去,叹了口气道,“刘婶子,阿大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我也心疼他也想救好他,可是我现在真的是无能为力啊,因为他、他中的阎罗散的毒,普天之下无人能解,除非……”
“除非什么?!”老婆婆急切地抓住他的衣袖,大声问道。
“除非出现高级药剂师,而且他肯为阿大配上解毒药剂。”高级药剂师对于黄大夫这种村医来说是可望不可即的仰望地位,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又是多么珍贵的人物?平常人哪里会见得着?更何况就算真的出现高级药剂师,以他们清高冷傲目空一切的性子,哪里会为一个平民百姓治病?所以阿大是不可能治好的了。
苏悉的目光淡淡地瞥了黄大夫一眼,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还算他有自知之明,不像一般的庸医,明明没能力却还死不承认硬撑着坑人家的钱。
老婆婆听了黄大夫的话后,大叫一声“阿大我的命根哎哟——”,然后身子一软朝地下栽去,幸好她边上的人眼疾手快将她扶住才没让她跌得头破血流,但是此刻的刘婆婆却因刺激过大而陷入昏迷。
黄大夫忙着上前治疗刘婆婆,现场顿时陷入手忙脚乱的场景。
老婆婆好不容易醒了,她边上一个年级较大的媳妇子一边抹泪一边对她道,“刘婶子,你节哀吧,你的身子要紧啊,至于阿大的身后事,我们这些做嫂子的会帮他办的风风光光的,你就先歇会儿吧。”
“不,不,不……阿大不会死的,他不会死的!”刘婆婆一边老泪纵横一边垂足顿胸,哭得好不凄惨,在场之人无不动容,都默默抹泪。
苏悉上前一步,但是被卫凌风拦住。
她冷冷地瞪着他,但是卫凌风毫不示弱地迎视,低哑着声音命令道:“不可以。”
“是啊,我不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他明明能救活,却因为我的袖手旁观而死去,所以,请你放手!”苏悉双眸闪过一分行动被限制的恼怒。
“救人可以,但那是不危害你的前提下。现在你自己都自身难保,弱得站都站不住,哪里能调制药剂?”卫凌风急切的语气带着几分关切。眼前的人虽然也是一条性命,但是在他心目中却没有分量,他只在乎苏悉会不会有事。
“我有分寸,不用你多管闲事,哥哥。”苏悉冷冷地斜视他一眼,而卫凌风则怔怔地松开她的手,脚步虚浮,后退了一大步。那个称呼对于他来说,是永远都不可磨灭的伤痛。
苏悉没再看他一眼,转身走向老婆婆,挤出一丝笑容道,“老婆婆,不要哭也不要悲伤,你儿子不会死的。只要你相信我,我就可以将一个活蹦乱跳的阿大还给你。”
老婆婆的哭声顿时噤住,她在旁人的帮助下缓缓站起来,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惊诧地瞪着苏悉,“你说什么?你有办法救阿大?你真的有办法救阿大?”
苏悉缓缓点头,“是的,只要你相信我,暗道我的吩咐去做,阿大就会没事。”
不等老婆婆回答,她身边的一个媳妇子疑惑地望着苏悉,好奇道:“你们到底是谁?怎么会在刘婶子家中?是亲戚吗?”
老婆婆一边擦泪一边回道,“不是亲戚。他们原是山外人,下午的时候进山迷路了,又恰巧天上下起雪来,一时之间下不去我便留他们先住下。”老婆婆的声音透着浓浓鼻音。
她忽然想起,阿大还在村口的时候,卫公子便算到了,叫她快去开门,就跟亲眼见着似的。卫公子有如此神通,苏姑娘说不定真的能治好阿大呢。不过连黄大夫都说要准备身后事了,苏姑娘还能有什么办法?
苏悉知道打铁要趁热,便趁机又道,“黄大夫已经宣布了不能治,既然如此,那就死马当活马医了,救不好没什么损失,要是治好了,老婆婆你可多了一位儿子,只赢不亏的生意你还犹豫什么?
黄大夫扬起倨傲的下巴,斜视了苏悉一眼,冷冷哼了声。阿大注定了是个死,难道她还能有本事调制出解药?她又不是高级药剂师。
苏悉朝他淡淡一笑,扬起比他更倨傲的下颚,眼底的嘲讽明显可见。
阿大中的是阎罗散,解药并不难调制,只是解药需要的其中一味药引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