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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冰你一定要挺过去,大家都不可以失去你的。现在奶奶正焦急地为你敷着冰袋,你知道的,自你来到这个家里,奶奶就再没离开过你。每天任劳任怨的照顾你,你就是她唯一的牵挂,你不可以让奶奶遗憾一生的。
若冰你一定要挺过去,大家都不可以失去你的。
若冰每天想他们一遍,让他们给你力量,让你重新站起来。再大的困难也打不倒你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若冰坚持到底,你一定可以的,若冰加油!
艰难的一天过去了,若冰没有任何异象,这让奶奶他们安心了一些。还有两天,若冰你一定要挺过去,大家都盼着你快醒来。奶奶还想看你嫦娥舞广袖招花蝶,妹妹弟弟还想看你的文采,和你的即行打油诗。
每天想他们一会儿,让他们给予你友谊的力量,让你从新站起来,与他们一起欢笑,
若涛拉开窗帘,外面已是阳光明媚,暖暖的阳光透出玻璃渗在若冰的病床上,闪烁着金光,可若冰却感觉不到阳光的温暖,静静地躺在冰冷的病床上。
忽然门开了,是若馨。她手中拿着整洁芳香直力生长的“傲然挺立”,专注着沉睡中的姐姐,酸酸地笑着,然后插在花瓶中,坐在床沿边,拿起姐姐的随笔,幸福地念着:
“校园生活有童话般的美丽,幸福。班上的每位同学活泼可爱的天使。除了我,我是凡人,要走凡人坎坷而曲折的路。我只能远望着他们幸福快乐,无拘无束,但我已经满足了,因为上天让我遇见这些可爱的天使,让我感到世界好神奇、好神奇。”
“今天工作太忙,没能与雨珊去图书馆,雨珊不开心了。撅起下唇,垂头丧气地走回家了,丁诚也挥手送雨珊去了,祁枫也失望地走了。剩下我独自一人去那里,那儿的人对我不太友好,总是爱理不理,我看过《EQ情商》:‘当人们犯过错,得罪过人,一个微笑就会让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随风化去,可是就算伤口好了,也会永远留下一个伤疤。’我也常对自己说;‘今天是今天,明天是明天,过去了就过去了,用微笑迎接美好的明天吧!今天我们有了不愉快,明天你我重新认识。’可是在那里还是毫无用处,他们总是对我爱理不理的,让我好难过。”
“每天给姐姐读,让姐姐加深记忆快快醒来。”若馨望着姐姐,再看看笔记本,眼睛已模糊不清,鼻子有些酸酸的,声音也哽咽了。
若馨不再毛毛躁躁,而耐心地念完一遍又一遍。泪水融化了写有若冰笔记的笔记本。若涛依靠在冰冷生硬的墙上,一次次仰头不让泪水划落,可是泪水还是不小心从眼角跌落。流在他的脸颊,喉咙也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让他说不出话来。
三日清晨,阳光依然明媚透过玻璃照在若冰稍有红润的脸上,暖暖的。若涛坐在姐姐病床旁边拿着昨天二姐未读完的随笔,沙哑地念起;
“伤心使人绝望,开心使人欲望;
伤心把你推向万丈深渊,开心把你捧上天堂;
伤心难免,可开心无处不在;
笑对人生,千难万阻也会迎刃而解。”
“还有一首小词呢!不知道写得好不好,姐姐,念出来大家评评啊。”若涛伤心地笑着看了姐姐一眼,逗着沉睡的姐姐,可她还是毫无反应。
“《八月桂花香》,这离现在也太远了吧!不过还是听听吧!”若涛念着又叉上一句,让旁边的若馨哭笑不得。
“八月桂花香万里,
星星点点笑开颜;
腊月寒梅飘满天,
不及月桂星点点。
温柔娇弱有内劲,
任他暴风狂雨打,
待到雨过天晴日。
迎阳开放岂等闲?”
“不错嘛,姐姐,挺好的。”若涛盯着笔记本上的字记,不断地点头,忽然他又潸然泪下,看着二姐,好不痛心,“为什么姐姐还不醒来,她真的不要我们了吗?她,真的要丢下我们独自寻找快乐吗?二姐,我好想姐姐快醒来。二姐。”
若涛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痛苦,抱着二姐痛苦流涕,二姐也泪流满面,看着躺在病床上“无情”的姐姐,看着冷若冰霜的面孔……
“姐姐。”若馨大惊一呼,让若涛忙回头盯着沉睡的若冰,她的手在微微颤动,若馨姐弟俩欣喜若狂,相抱着欢跳起来,然后大呼医生。
医生对若冰仔细的检查后眉开眼笑地对若馨姐弟俩若冰已脱离了生命危险,现在已苏醒,只要退烧修养几日便可出院。他俩便激动地跳了起来,送走医生后,他俩欢呼雀跃地跑到若冰身边,对着刚醒的若冰,左一句,右一句没完没了的。若冰又看见她的俩活宝,也舒心地笑着,听他们说着这几天的辛酸历程。不过现在好了,姐姐醒了就什么也不重要了。
身体渐渐康复的若冰,也将那段打工辛程随着时间而淡忘,未来的路还很长何必因为一件小事而伤心伤神。
第十七章捧腹大笑的杂亥;栩栩如生的金鱼
寒假结束后,若冰他们也一一回到学校。大家都变了,若冰将头发用一支孔雀簪将头发别住,再用一条朴素的发带扎在头发上,随风而起。穿着一件淡蓝绣着条纹花边丝绸纱裙,脚上套着一双素素的单鞋,春风满面地走进学校,绕过长廊,穿过花园,走到教室,与早到同学相互问好。
祁枫神采奕奕地走进教室,看见若冰已经到了,欣喜若狂地跑到她的身边,大声问着好。若冰被吓愣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然后吐口气,把紧张的气息全吐掉,也兴奋起来,与他说起寒假中所发生的事。
没一会儿,让人羡慕的丁诚和雨珊欢言笑语地走进的教室,吸引了同学们的眼球。雨珊的气色比上学期红润多了,身体也健康了许多,丁诚似乎又长高了一点,看上去更有气质了。
雨珊看见若冰坐在座位上与祁枫谈得神采飞扬的,雨珊便丢下丁诚就跑进教室,欢乐得像一只刚出笼的小鸟,叽叽喳喳地没完没了。丁诚无奈地走到祁枫身边,浅浅一笑拥抱着,然后他们也就分家各说各的。
雨珊盯着倾耳注目的若冰,便委屈地将她在家中所发生所有的不愉快都告诉了若冰,让若冰心疼不已,从而她也得知了雨珊现在患有顽固的肺炎,在假期间还查出患有急性白血病,但不幸中的万幸爸爸的骨髓刚好吻合,自己去鬼门走了一迢又回到了人间,至于昂贵的医药费,据爸爸说是他公司老板借的,在她毕业以后,就要去那里工作好以薪抵债。还有那狠心的妈妈,是雨珊心中挥之不掉的阴影,她是害雨珊犯病的罪人。若冰听了雨珊幸酸的讲述,不觉自己也感觉委屈痛苦,便也将在假期中发生的事说了出来,看来她俩真的是同病相怜。
可是感慨是没有用的,大家都必须面对现实,向社会挑战,而现在首要问题是应付开校考试,雨珊有些心虚了,因为她的数学成绩不怎么好,而且还要面对若冰、丁诚、祁枫三人强强连手的魔鬼式恶补,还没考试她都快崩溃了。无精打采的看着数学资料,睡意朦胧。突然“啪”的一声,一本书敲在雨珊的头上,雨珊努力睁开欲睡的眼,带有杀伤力地盯着丁诚,忽然头一斜瘫在桌子上,呻吟着。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睡一觉再说,天塌下来还有建筑物顶着呢。雨珊便呼呼大睡起来。丁诚好不无奈,只好与若冰他们一起研究复习。阳光明媚新的一天,大家都做好充分的准备参加考试,每天享受美梦的雨珊也毫无畏惧地坐在考室内,哼着小曲,无所谓。
今天上午考国文,雨珊当然毫无畏惧,下笔如神,没一会儿,看看表,现在离终场时间还有四十多分钟,雨珊无聊地扒在桌子上,鼓着嘴,左摇右摇地甩着头。没过一会儿,她又坐立好左手托着腮,右手灵活地旋转着钢笔,而眼睛却四处盯。好多同学都在交头接耳的,还有传纸条的,再看看监考老师,三板一眼的,鼻梁上搭着一副六百多度的近视眼镜,你干嘛总盯着我,他们在传纸条,你眼睛有问题啊。
雨珊敲着脑门,忽然她双眼一亮,焕发着神奇亮彩的光芒,随后诡异一笑,又下笔如神,忽然她又嗅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一定是临座的那漂亮女生。哎,又有了,笔在纸上沙沙得响着,犹如春蚕吃桑,那种感觉挺爽的。下考场后,雨珊神采奕奕跑到丁诚教室,问长问短的,丁诚也一一回答她的问题,而若冰来到丁诚教室无意间发现雨珊草稿纸上潦草的字迹,便好奇地俯下身子细看阅读着。若冰看了一两句有些好笑,便挥手叫着正在看书的祁枫。祁枫一看来劲,没想到大学生还能写如此低级的打油诗,神了,还排序,这雨珊真是“旷世奇才”。祁枫与若冰相视而笑,祁枫便漫不经心地念着雨珊的打油诗:
“桂花香
三月桂香飘满天,
腊月梅花飞雪地,
不知世间有情郎,
在此等候他的娘。”
祁枫一念完全场哄然大笑,雨珊羞怯了。愤愤地盯着嘻皮笑脸的祁枫,还有灿烂笑容的若冰,她皱紧眉头看着丁诚,希望让他出面阻止那讨厌的寒祁枫,丁诚却一笑而过,还不断地点头说:“不错,蛮好的,让他们念吧!考试大家轻松一下,也是你的功劳,你很伟大。”丁诚说着还抚着她的头,雨珊想想后,也是。自己写的虽比不上那些文儒书生,但能使大家开怀大笑,何乐而不为。任他们去吧,转身又与丁诚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谈笑着。
祁枫看见雨珊不在乎,他也不想那么多了,坐在课桌上,对着站在身旁甜笑的若冰说;“丑蛮儿,这可是你的闺房密友所写的,多学习学习,以后也让我瞧瞧你的文采。”
“你看我的文采,还不如坐在这里看名人传记。”若冰抿抿嘴,自卑地说。
“那不一定,不要自卑,用实力来证明一切。”祁枫抚着若冰的长发,坚定地说。
“你干嘛。”忽然若冰发狂一样地往后退,慌张地吼着,祁枫也被若冰如此反应所吓到了,慌忙道歉赔礼,弄得他好不尴尬。
“算了,你继续念吧!”若冰有些条件反射,靠在离祁枫两张课桌远的地方,倚着课桌心里慌慌张张的,对祁枫产生了莫名的畏惧。
祁枫也无奈,只好继续念着雨珊的小诗:
“弊之歌
碧青风衣身上穿
无色眼镜鼻上搭
一面严肃直视吾
原来吾后有情郎
不是吾想作多情
实在你眼有问题
老师,别盯了
后面是位麻花婆。”
有韵味,她想象也太丰富了,我可真是越来越佩服她了。”祁枫读后有感而发。转头看着若冰,她面向他微微一笑,暖人心窝,再孤单寂寞的人也会被这暖人的微笑融化掉的。
“别慌,这儿还有一首,更离谱哦。
作弊有利于吾
敢于烦执事
好生以鄙远
君知其难也
不如靠自己
翻书把题找
吾师真能耐
书破方舟沉
答案无处抄
要想考及格
非把火炉考。
这雨珊这么能耐,这样的诗也可以写出来,佩服佩服。”祁枫没完没了地感慨着。而若冰听了刚刚祁枫所说的那句,“不用自卑,用实力证明一切。”她沉思着,这么好的故事只为她一人知道,实在太可惜了,为什么
不把它们写出来,呈现在人们面前,让所有人知道这个凄美绝伦的故事,如果自己能幻想成真,岂不更妙,而且草本已有,只需加以修饰便可成书,让它公众于世,对我的故事不能只是一人知道,我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它。
午后两点三十分,他们又步入了考场考的是专业知识,他们更不害怕了,早已把那些知识记得滚瓜烂熟了,做起来更得心应手,现在还有半个小时,而若冰早已做完。看着四周忙碌的同学,好无聊地用手托着腮帮,扭头看看左边临座的祁枫,也在那儿发着呆。两人干涩地笑笑又回头对着满卷字迹哀叹着,然后拿起笔写几句:“山围故国周遭在,潮打空城寂寞回。”“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终场结束,现在才四点三十分,雨珊便欣喜若狂地跑到若冰身边,挽住她的手撒娇地说:“若冰今天我们出去玩会儿吧!”
若冰没有立马回答,面无表情地深思着,雨珊不乐意了,放开挽住若冰的手,撅起嘴,跺着脚走向了丁诚,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
“好吧,去哪里?”若冰忽然睁大眼睛,微笑着说。
雨珊一听乐了,又蹦又跳的,拉着若冰兴奋极了。若冰急忙拉住她,让她不要这么激动。雨珊鼓着腮帮很不高兴地盯着若冰嘀咕着;“早知道你也会这样就不告诉你了,一点也不好玩。”
“我还不是为你好,万一你有怎么样被丁诚看见了,吓不死他也吓得丢魂。”若冰盯着雨珊在她身边切切私语。
“你怎么也会说这样的话。”雨珊用惊诧的眼神盯着若冰。
“我为什么就不可以说这样的话呢?”若冰睁大双眼,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