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知道,我突然的抉择让你很茫然,不过我可以等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吧!”尹恩绮说着,失落地转身,却突然被一只秀手紧紧抓住她,心一颤,阴笑着,冷若冰你还是着道了,看我这回不整死你。
“我也不想失去你,我的朋友。”若冰缓缓起身和善地说。
瞬间两人都露出灿烂的笑容,破镜重圆的感觉真好。
祁枫也欣慰地笑了,困难总算过去了,笑脸的她们才是可爱的。
可是破镜真能重圆吗?若冰放下了,可有的人呢?事情没有祁枫想得那么天真的,未来还有许久坎坷的路等他去踏平,这只是开始而已。
星期五是恩绮二十一岁的生日,大家欢聚在祁枫的家里,热闹的气氛喜洋洋,而若冰让祁枫陪她逛遍了所有的商场,才买到一个她最喜爱的水晶苹果,来不及换衣服就去了祁枫家。若冰的到来,气氛更加高涨了几分,可看到桌旁有一位让她从心底发寒的人,她后退了几步踩到了祁枫的脚,他咬牙忍痛地拍拍她的肩,指着她的脚,她才慌忙地抬起脚,向他道歉。祁枫摇摇手,拉过若冰切切私语几句后,走到恩绮身旁,悄声问到:“她怎么会在这里?”
恩绮恍然大悟,拉着若冰到桌前对这若冰说:“若冰,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文艺团团长肖敏,对我可好了。团长这是我的好朋友冷若冰,以后多多帮助哦。”
“我们不需要她的帮助。”祁枫拉回若冰要与她握手的颤抖的手,没好气的说着。
“我对我以前所做的事向你们道歉,希望你们你们能原谅。”
“一句原谅就可以让若冰脚伤好吗?就可以让那些流言蜚语消失吗?”若冰没有回答,可祁枫一看见她就来气,还好意思厚脸皮请求原谅,妄想。
“我不知道你们曾经发生过不愉快的事,但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面子,冰释前嫌,有谁不会犯错呢。大家都让一步好吗?”恩绮看着大家都不愉快,便笑着说,解除这不合场合的气氛,佑箫也附和着劝着他们,可是祁枫仍不改面色。
“好的,我们今天借着恩绮的生日言和吧!再怎么你也是我的学姐。”若冰的回答,令恩绮和肖敏都很满意,可是却让祁枫大吃一惊,他刚想说什么,却被若冰阻止了。
若冰又笑着拿出礼物双手递给恩绮,恩绮满心欢喜地打开包装盒,一看愣住了,然后迅速关上盒子与大家说笑着,肖敏很好奇,硬要看看若冰送的是什么,打开盒子一看,惊呆了。恩绮迅速抢过,关上盒子盯着大家,紧张地说:“这是若冰送我的,你们不许偷看。”
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若冰也不好意思了。饭后,大家坐在一起闲聊着,若冰无意间看到墙上的钟,已快八点,她慌了,霍地立起身,向大家辞别。祁枫急忙换上鞋跟了出去。恩绮又不高兴了,可是为了大局,必须得忍,这些该属于她的,她会全力夺回的。
皎洁的月夜下,印着两个漫步前行的人影,嬉戏着,欢笑着,没有了往日的忧愁。
“石头剪子布。”两人一前一后地都各自耍花招。
“一二三四五。”祁枫得意的向前跨了五步,遥望着相隔十来米的若冰,诡异的笑着。“石头剪子布。”他又向前跨着。
“你错了,错了,回来。”若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出剪刀,他出的布,他还要向前跨。若冰立即追上前追他回来,可他岂可往回走,看着她追了上来,自己也拔腿就跑,跑到好远的地方回头躬着身喘着粗气,笑看着若冰,噫,人呢,去哪了,顿时他紧张了,四处张望着。突然一个有劲的手拍了他的肩,吓了他一跳,回过头又没有人,遭了不会遇到鬼了吧!此时他更焦急了,往后退,却被一个东西绊住,摔倒在地,抚着被摔痛的手立起来,却看见若冰也坐在地上,揉着肩,他顿时明白了,他又被玩弄了。
他没好气地拉起她来,拍拍衣服,看看时间。头一甩,若冰才意识到已经很晚了,急忙大步匆匆地走着,祁枫站着暗自发笑着,然后又跟上去。
“为什么要说谎,对你有什么好处?”安静下来的祁枫平静地问。
“对你有好处,因为说谎让我和恩绮冰释前嫌,你就不要再为我担心了。”若冰一边走着思索着回答。
“可你不是不说谎吗?为什么还一次又一次的骗我。”
若冰被祁枫问住了,是的,自己说了太多的谎言,都已经没有感觉了,自己也明正言顺地成了一个骗子。我不知道,除了说谎可以安慰以外,什么都不可以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像以前一样无话不谈?”祁枫正视着她反问道。
“不可能了的,我们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我们了。我不能再给你添不必要的麻烦了。好了,我到家了,谢谢你一直对我的关怀,我不会忘记的,再见!”若冰说完后向她深鞠一躬,冰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走进了别墅。
满怀希望回到从前的样子的祁枫,听见若冰冰冷的语言他心触了,再而她那冷若冰霜的脸掠过他的眼球,无情地走开。一旦受过伤,就算伤口很好的愈合,也会留下一道永远的伤疤,挥之不去。
还是那首歌与自己同病相怜,打开手机,点了一下音乐播放机,忧伤惆怅全涌上来。
你离开之后,我要自己走,放开手不回头窗外的云不停留,雨季快来到梦被吹着走,我的爱你不懂,爱情就像个黑洞……
上午若冰没有课,也没有了工作,她不想呆在家里,就一个人出去走走,把所有的忧伤悲哀全吹散,重鼓信心,走向未来的路。
深秋的季节,落花飘零,若隐若现的感情,让所有的人不知何去何从,现在被混乱的感情迷惑的冰塞川,无法再安心经营面包店。整天都在若冰的学校外徘徊着,更让好多同伴都“羡慕”若冰能有这贴心的“男友”,可也有指责若冰有这么好的男朋友都不知道好好珍惜,可又有谁知道这其中不为人知的心酸呢?
无意间两个失意的人碰在一起,若冰却无心再与他打招呼,而他却欣喜若狂,望着她,好想抱住她,给她一辈子的温暖。可是若冰却低头擦身而过,不免让他有些伤感。
“若冰,我们好好谈谈吧!”
她停下了,踩着落叶碎响的脚,宁静的呼吸着,缓慢转身平静的望着他,没有回答,两个人寂静地走在铺满落叶的道路上,倾听着脚下被踩碎的黄叶声。
“你,那天说的算数吗?”寂静得快要凝结的空气终于被划破了,可以轻松的呼吸了。
“对于那天的事我很抱歉,请你不要在意,我们永远都是朋友。”若冰深呼吸,静静地回答道,蹑脚走着。
“可我已经很在意,我不可以失去你。”十分激动地他说着,拉住了若冰,惊慌的若冰迅速拽开他的手,退得好远,恐惧地看着,以为不会伤害自己的大哥哥老板阿得,可他已经不是,他是一个令她害怕的人。
“大川先生,我想你弄错了,别再这么说了,阿娇姐听了会伤心的。”
“不要提阿娇,她只是我的一个知心朋友而已,我是真的……”
“不要说了。”若冰突然激动地喊道,她不要听那些让她不愉快的话。“我还有课,先走了。”若冰匆匆地说完,就急步远去,可她的内心始终害怕,扼杀幸福的杀手踏入别人幸福生活的第三者。不,自己绝对不可以做自己曾经最痛恨的人。
面色紧张的若冰回到教室,脑子一片空白。祁枫回头一看,噫,今天上午她没课来干嘛,不对,她的面色如此慌张,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丑蛮儿,你怎么了?”祁枫放下笔,慌张地问道,可是吓呆了的若冰什么也不知道,傻傻地摇摇头,目光呆滞。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我,别急死我了。”此时他显得更加慌张了,摇着若冰的肩,紧皱着眉头,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一切。
“我是扼杀幸福的杀手,我的出现让你很不快乐。”若冰迟疑地转过头看着着急的祁枫,眼中带着泪花,哽咽地说着。
“谁说的,正因为你的出现,我才感觉到快乐。”祁枫不知道到底是谁说胡话刺激到她,可这是他的肺腑之言,她所给的快乐,无人能及。
“可是,我……”若冰欲言又止,她又看到恩绮奇怪的眼神,一下又把准备要说的话全吞进去了,现在她好不容易和自己讲和,自己更不应该赖着祁枫,不然又是扼杀幸福的杀手。
“没什么了,我只是出来的时候遇到了一条大狗被吓倒了,所以才跑到这里。”若冰深深呼吸,然后笑着摇摇头。
“什么被狗追,那你有没有被咬到?”祁枫更是慌了,看着若冰的神情,她又在说谎了,狗会不会是她借代的某种事物,难道她又有什么难言之隐。
“什么?若冰被狗咬了,天啦!有没有去检查,去打针吧!”恩绮愣了一会儿,紧张地说到,弄得全班的目光都注视着若冰,好不尴尬。
“小尹你瞎说什么,做你的作业。”祁枫愣了她一眼,愤愤地斥着,又转过头焦急地看着若冰,“那还回家吗,要不我送你?”
“不了,反正下午我也有课,一起上吧。”若冰浅浅笑着摇摇头,从包内拿出课本,认真地专研起来。
现在安静的若冰正认真地做着作业,祁枫看了她许久,才回头做自己的事,可他的心早已安静不了,毫无思绪,什么也做不了。
放午学了,祁枫笑着看看纹丝不动的若冰,敲敲她的桌子,意识她该走了。她抬起头摇摇,立起身,看着他说:“你走吧,我呆会儿再走。”
这时恩绮也插了进来,叫若冰一起走,可她还是摇摇头,让他们先走,恩绮就拉着祁枫向她挥挥手走了。祁枫依依不舍地离开,走出教室时,还不忘回头看看,她又继续做着。
午休时分,若冰仍没有走,做到疲倦时,她放下笔趴在桌上,开始午休。在她睡着后,有人悄悄进了教室,躲在靠门的墙后面,东张西望确定没有人后,她又蹑手蹑脚地靠近若冰,再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用手轻轻地伸进去拿了个东西放进她的笔袋里,然后又偷偷地笑着。突然她听见教室外有脚步声,她一下慌了,急忙把盒子放进口袋里,却不下心把一颗猪猪胸针弄掉了。她慌张地走出教室,左看右看发现没有人,就迅速逃离现场,却不小心撞到了来教室的丁诚,她看了看他,更显得慌张了,拔腿就跑。丁诚疑惑地转过头看着她跑远,摇摇头走进了教室,看见若冰里居然还在教室,还睡着了。如果雨珊在的话,也许她就没有这么无聊了。
坐到座位上的他拿出笔又开始忙碌了,可是没有写几行字就没墨了,他找了找祁枫的盒子,读什么书呀,一支笔也没有。他抬起头又看到沉睡的若冰他才想到,他的笔一直放在若冰那里。于是他拿过桌上的笔袋坐着,拉开拉链,他大惊失色,笔袋里居然有一只长约十厘米的活灵活现的壁虎,谁这么恶作剧。无意间他看见地上有一颗胸针,他绕过桌子捡起胸针,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半小时后,同学们陆续来到了教室,瞬间安静的教室沸腾了起来,如果雨珊在的话会更加热闹的。
睡熟的若冰也缓缓清醒,坐正了。恩绮心奋地扑到她桌前看着她笑嘻嘻的。又转过身做自己的事了。
“有人吗?快开门。”祁枫站在过道旁,敲着若冰是桌子,说到。
刚睡醒的若冰,半睁着眼,让祁枫进去了,又坐下,欲拿笔袋。噫,我的笔袋呢?若冰一下就清醒了许多,在桌上一阵乱翻。
“找笔袋吗?在我这里。”看着若冰着急地找东西,丁诚从桌上把笔袋递给她,她才松了一口气。切切地说:“我还以为你回外婆家了呢。”
结果她的话引得祁枫和丁诚忍俊不禁,弄得她不好意思了。低着头拿出笔,还是少说话为妙。而前排的恩绮不停的笑,想着呆会儿若冰出丑的样子,太过瘾了。佑箫困惑地看着她,她立即收敛住笑容,拿出笔袋。
“啊!”
一声尖叫,引得全班的注目,大家都看着她把笔袋向天上一抛,笔散落了一地,她还继续地尖叫着,使劲地甩着爬有壁虎的手,眼泪直往下淌。佑箫急忙慌张地抓住她的手,把壁虎抓走,扔出了教室。恩绮被吓昏了,倒在座位上。佑箫又慌张地掐住她的人中,经一番焦急的抢救,她苏醒了过来,但还是继续哇哇大哭。若冰也万般焦急地安慰着她,好不容易她才停止了哭泣,让若冰回到座位做她的事。可是她更恨了,若冰你把壁虎放进我笔袋,还假惺惺的装好人,我会让你死得更难看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上次的壁虎事件让恩绮很难咽下这口气,她知道若冰最害怕的是蛇和狗。狗这个东西不太好弄,而且万一失手的话弄出什么事自己一定脱不了关系,那就找一条死蛇吧,吓吓她的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