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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那不是前几天打了欧少一耳光的蓝枫仪吗?”
“是啊,看样子她们要打起来,你们说,她们现在打架是为了萧主席还是欧少?”
“谁知道呢!”
……
议论声还在继续,但有几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向这边奔来。
“蓝枫仪,你的胃口还真是大!居然连我的人你也敢调遣。”裴玉笑声止住,然后愤怒地瞪着我,眉间藏着深沉的算计。
“呵!裴玉,你还真以为学校是战场?”我冷笑。
她似乎愿意被人当做议论的对象,但我讨厌被人说来说去。此刻,有些明白她方才故意傻笑的原因,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因为她非常明白,我在名扬的知名度与人气远不如她。
“一路货色!你们是傻了,还是被她迷住了,还不快动手给我教训她们。”见状,裴玉突然咆哮起来,那样子甚是恐怖。
那群人正要动手——
“住手!”命令声终于传来。
是萧洛齐,他没有说一句话,拉起裴玉转身就走,任由食堂观摩的人疯狂议论。
“走!”我拉起悦凌也跟去。
、第三十章 萧主席发怒
萧洛齐拉着裴玉,一路未曾停留,虽然引来不少好奇的观光者,但他毫不在乎。
裴玉的手似乎被捏得很痛,然,却无半点痛苦的表情,反而露出甜蜜的笑意。
她此刻的表情别人没有看到,但我却发现了。
“为什么她现在还在笑?难道这样被人拽着很好吗?”我心中充满疑惑,“莫非因为他们是情侣?”
现在我的心里除了学习,最在乎的就是友情。对于爱情这玩意儿,还从未尝试过。虽然在写小说的时候,会写这样的情节,但那都是我虚幻想象的。
况且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自然有不同的故事。但我还猜不透眼前这对恋人心中所想。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个旁观者也看不清,想不明!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不知从何时起,我也成了局中人。
“老班儿!你们没得事嘛?”晨羽快步追来关心我。
“你看到我们好好的!像个有事的人吗?”悦凌横看竖看,就是看他不顺眼。
“与这件事相关的人都进来,其他人在门外等候,或者自行离开!”带头的人骤然顿住脚步,并传出这威严、冷傲的话语,然后径自走进去。
一般处理这些事都在晨曦阁二楼招待室。
裴玉的朋友们瞅了我们一眼,跟进去了,我们自然推门而入。
“老晨!你说我们去不去?”辛晓游犹豫着呢!
“当然是去噻!”辛晓游正欲进去,晨羽又阻止道,“去凑什么热闹,又不关我们的事!不去!”
“真的不去?”辛晓游再次确认一下。
“那还有假不成!走!我们去御花园逛逛!”
“噢?什么‘御花园’?老晨,你有病吧!来!我摸摸你有没有发烧?”辛晓游伸出手去摸晨羽的额头。
“你才有病!就是那边!看到没?”晨羽敲敲辛晓游的头,指着亭子周边的花丛,得意地说。
辛晓游只得像个怨妇似的白了他一眼。
“对了,你们去不去?”晨羽瞄了瞄站在门外的几尊门神,友好的邀请。
“无知!没兴趣!”对方一口拒绝。
“哼!一点面子都不给!”晨羽懊恼地摇摇头。
路过秘书处办公室,阮诗梦偷偷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藏着担忧。我眨眨眼睛,表示没事,她点点头,似乎放下心来。
直到进了屋,萧洛齐才放开裴玉。待他放下她的手之后,她开始轻柔自己的手腕,痛得皱眉。
进来之后,大家都这样僵持着,空气仿佛被凝结。所有人都保持沉默,面面相觑。
“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谁讲?”最终还是萧洛齐打破了沉闷的气氛,他站在中间,背对着我们,我们在他左右两边,成三角之势。
言毕,等待知情者站出来向他复述整件事。
我见大家都未出声,准备发言,裴玉已抢先一步,“齐!你不知道她们有多霸道,不但抢了我的位子,还动手打我!”
萧洛齐并未因此回头,而是淡淡地补充了一句:“我要听事情的真相!谁能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
裴玉的心凉了半截,她捂着脸的手,渐渐放下,眼中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烁。
我见胡蓉蠢蠢欲动,又没答话。
叶小可诚惶诚恐,依着言慕然而立。
瑶瑶则小鸟依人般靠在我旁边,我和悦凌手挽手,静观其变。
“哼!蓝枫仪,你可要公私分明哟!是你们先抢了我们的位子,你的朋友还出手打伤玉。你身为学生会成员,不但不加以阻止,反而怂恿……”本来这是说服力极强的话语,但从胡蓉娇滴滴的口中说出,怎么就变味儿了呢?
“信口雌黄!颠倒是非!”悦凌冷冷地打断她的未完之语。
“你……”胡蓉还想出言反驳,萧洛齐突然开口,“蓝枫仪,你说,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呃?”我没有想到他会点名叫自己,还说“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我觉得他这句话应该是对裴玉讲才对,怎么对自己说呢?一时竟然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脑子里一片空白,记忆的某处却涌出这段对话:
“那你相信我了?”
“这和相信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我可听说天蝎座很不容易相信一个人!”
是的,我和萧洛齐都是天蝎座,一般不会轻易相信人。然而,当他开口说相信一个人,那么便是从心底里相信,这点毋庸置疑。
在这种时候他说相信我,即使对有些事慢半拍的我也觉察到了异常。
我偷瞄裴玉一眼,我无法形容她此刻的表情,那是悲愤?委屈?还是妒忌?
“枫仪,你愣着干什么?萧洛齐让你称述事实!”悦凌小声提醒我。
“噢!”我回过神,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开始向他讲述事情的前因后果: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中午,我和我的朋友去食堂吃饭,由于人太多,我们好不容易选好一张靠窗的饭桌,刚坐下,裴玉就来了……整件事情就是这样。”我一字没漏的向他讲述完了。
“咦!怎么没有动静?”我抬头悄悄看向萧洛齐,他突然回过头,用一种让我不解的眼神望着我。他这是什么表情?是在分析事情的对与错?还是没有听懂?或者其他?
“萧洛齐!你在听吗?”我试探一下。
“我知道了,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萧洛齐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语气也变得温和许多。
“哦!那就好!”我松了口气,还好我没有白说。
“小玉!这明明是你不对!你为什么还要强词夺理?”萧洛齐一直都是公私分明。
“我……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袒护她!自从她来了之后,你就一直躲着我,现在又信她不信我。萧洛齐,我恨你,我……”裴玉说着说着,眼泪不知不觉就这样滑落下来。
“是你自己想得太多,我现在要处理的也是今天的事,你不要扯得太远,那些事与此事无关。”萧洛齐见她落泪,并没有上前为她拭干眼泪,也没有过去安慰她,反而如此坚定自己的立场。
我知道裴玉口中的“她”是指谁?但那是天大的冤枉,我对他绝对没有非分之想,至少现在我可以保证。
裴玉越哭越伤心,她的朋友都在安慰、劝导她,我也沉默了。
萧洛齐把心一横接着说:“既然这件事错在于小玉,而不是蓝枫仪。现在我宣布,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谁都不可以在提起。”
“好!”我应声道。
“身为学生会的一员,我想你们应该明白自己的职责所在!蓝枫仪、小玉也请你们反思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
我们都像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没有一个人敢吱声。
“言慕然同学交给蓝枫仪,胡蓉、花小月,小玉交给你们。多事之秋,秋天最容易染病,你们最好带两位同学去卫生室处理一下。”本来板着脸的萧洛齐,见我们如此,语气温和许多,处理事情也很细心。
“明白!”我不想再呆在这空气凝结的地方,还是快些离开为妙,这里压的我踹不过气,我要出去透气。
“蓝枫仪,小玉,你们留下,其他人先离开。”萧洛齐突然叫住了正欲踏出门的我。
“为什么?”我极不情愿的回头。
“我有事和你们说。”
“我在外面等你!”悦凌放开我的手,转身出去。
“嗯。”我点点头。
若大的房子内,就只剩下我们三人,萧洛齐站在一旁似乎在思忖着什么,裴玉还在小声抽泣。
“青春如花似火,灿烂热烈,是我们人生交响乐的序曲。青春是最美好的年华,如诗如画,如歌如花,青春岁月,热烈澎湃,激情洋溢……”
不经意间,我发现了墙上的字画。
“青春岁月,热烈澎湃,激情洋溢……”我不断在心中默念这几句话。
“呵!明白了,我明白了。原来我们已是迈入青春期的花样少男少女,难怪心中有那么怪的想法。对异性的好奇,那不是所谓的‘爱’,而是欣赏。这都是我们那颗热烈澎湃、激情洋溢的心在作祟。”我恍然大悟,自信而笑,突然明白了这些道理。
然后转过身,一脸轻松笑意打破这凝结的空气:
“裴玉,你不用怀疑什么。你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那是从小建立起来的感情。而我和他之间会发生让你产生误会之事,纯属意外,那都是因为我们正值青春期,或者说那也只是朋友之情。花样年华,我不会就此错过,但我绝对不会花在这上面。”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轻快的步子,带动我的衣衫飞舞。青丝随风飞扬,潇洒的气息残留在空气里,一首歌似乎由远而近,渐渐响起。歌声轻扬,婉转动听,正是我所喜欢的《青春梦想》。
呵,我记得那时的我以为同样处于青春期的自己能不受外物蛊惑,后来才知那是多么无知的想法。花季啊,那样一个敏感而又复杂的多变时期,谁能独善其身呢?
萧洛齐和裴玉愣住了,待他们清醒,我早已离开,歌似乎也随着我的离去而消失。
“齐!”回过神,裴玉幸福的靠在萧洛齐肩上。
“蓝枫仪,你厉害!居然都不给我说话的余地!”萧洛齐看看窗外,嘴角扬起了一抹坏坏的笑意。
、第三十一章 岐山村
岐山村,位于云城下辖水清乡内,属于偏远山区,靠近湖北边界。山村四处是高山,交通不便,农作物也因近几年天气多变,收成一直不好。一家老小勉强能糊口,有的家庭甚至温饱都成问题。
不过,据说这几年水清乡在搞旅游开发,岐山村交通逐渐得到改善。但是,中国这个社会,大富大贵的人撑得要死,条件艰苦的人穷得要死。这个山村无疑属于后者!
此次爱心活动主要由学生会发起,学校领导无人参与,除了学生会负责人秦烨老师。
终于,我们在秦烨老师的带领下踏上旅途,大巴车载着我们对山区的关爱驶往目的地。学生会大多数人都来自城里,未见过山区模样,此刻正一脸兴奋之态,像只欢快的麻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我的家虽不在贫困山区,但也是乡里人,从小与大山为伍,和它们早已熟识。此刻,当有同学对崎岖山路产生恐惧之时,我了然一笑。
这些人习惯了城里平坦干净的沥青路,现在大巴车行驶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一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一时爬上坡,一时走下坡,纵然司机技术再好,车里的人还是像在坐过山车。况且,土公路本就狭窄,加上偶尔一段路乃依山而修建,当大巴车与来往车辆让道时,从车窗往外看,车子似乎已悬在石崖边上,谁不怕呢?
我向他们解释不必担心,车子悬在石崖边上那只是因为他们对山路恐惧而产生的幻觉。
见他们还有些害怕,我只得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这些路,山里人祖祖辈辈都行走过,承载在他们的欢乐与辛酸。如今大家不辞劳苦为他们的子孙后辈送去关爱,山里人信奉神明,他们一定会保佑大家!”
听我如此说,他们渐渐放下心来,车厢里也恢复了刚出城时的活跃气氛。
杨建宇、雨晴姐、萧洛齐和裴玉他们在聊天,好像聊得挺开心。自从三天前因为食堂那件事我说了那番话之后,萧洛齐对我的态度又回到了零度状态,整天板着张臭脸,好像有人欠他债似的。我无语,在心里骂他小心眼,自然,也懒得去搭理他,这几天我们半句话都没讲。
扫了一眼车厢,我突然发现欧阳楚远居然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来自京城人称欧少的他不害怕山路,还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睡着?这倒令我咋舌!
阮诗梦坐在我旁边,她虽是城里人,但爷爷奶奶还住在乡里。每年放假她都会回爷爷奶奶家玩,自然,我们有许多共同的话题。
我坐车喜欢睡觉,我没想到她也是这样,所以我们聊着聊着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我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难道到了?
我突然一惊,忙着睁开眼,果然如此,大家已经开始下车。阮诗梦还在睡,我忙叫她,“阮诗梦,快醒醒,到了!”
“啊……到了啊?”她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看看我,问道。
“嗯!”我颔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