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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施主又何事尽可道来!”示意几人坐下,住持一副如来佛祖的模样。
“这个……大师,我家师父在运功期间被人偷袭,现而今,丹田被破,锁骨被制,望大师能救我家师父!”串号的台词,如今再由参军声情并茂的说出,也真是有几分真实可信!
“喔?”放下茶杯,住持显然有些诧异,“不知家师乃何人?”
“这?”几个人对视一眼,可见住持并不简单,不过,也就只有按照黛魔说的,孤注一掷,毕竟,古擎天的声望还是可以的,但愿这个住持能真的有几分菩萨心肠!
轻轻的沾了沾茶水,倒著写在座上,住持的眼睛看见那几个字,眼睛都瞪圆了,立刻用茶水擦拭,想来也知道这是极其重要的。
“几位施主可知,此乃滔天大罪,尔等怎麽如此轻率!”惊讶过後,住持立刻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便是在桌上写著,“三更!”
“这件事,我实在无能为力,几位施主还是另想他发吧!”住持便是撵人。
“大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不可以见死不救!”参军也是装模作样的开始喊道,拉著大师的衣角。
“施主请回!”将人的衣袖拉开,住持喊人将人请出去。几人百般不愿,也只得回去,不知是福是祸!
“!当──!”重重的将茶杯放下,古豹来来回回的走著,“我觉得事情总之不想我们想的那麽简单,那个住持凭什麽帮我们,还有,为什麽是半夜?”
“好了,别晃了,你晃得我头疼!”参军也是皱著眉,连忙招呼古豹坐下,大家心里也是没谱,毕竟事情进行的过於胜利!
“不管怎麽样,明知道是死路,我们还是要走!”黛魔说著大家心知肚明的话,几人只有窝在房间里等!
“今天晚上,就我和古豹去,你们几个等我们消息,要是天亮我们还没有回来,你们就想办法逃,不管怎麽样,要将消息传出去!”黛魔立刻是觉得兵分两路最为上,几个人也是点头。
“你们一定要小心知道吗?来,把这些给带上!”参军不知道从什麽地方变出一些瓶瓶罐罐,大概是一路上顺手摘的。几个人脸色有些发紫,不知道参军什麽时候又会给他们喂了东西!
“呵、呵、呵!”两个人干笑,在参军的注目礼下,将东西装进自己的口袋,然後等著夜幕低垂!
“一路小心!”将两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送上路,几个人又退回客栈,并且马上转移阵地!
一路上,两个人在树上不断的跳跃,攀爬上山,屋顶的瓦片绝对能将他们的行迹曝露,便是在楼台当中转悠!不过,好在少林寺的戒备不算太严,几个人一晃便是来到早上的房间。
住持还在闭目养神,念叨著佛号。
“大师,大师!”古豹大胆的提醒嗔空,他睁开眼睛,将佛珠递给古豹,说,“逃!”口型和眼睛是哀戚,古豹想再问,黛魔一把拉过他,看著大师又一次闭上眼睛!
“豹,走!”黛魔想要拖走古豹,突然,灯火通明!
“来人,有人暗杀住持!”一脚踢开房门,几个身著华丽袈裟的人,便是指著住持,“来人,将这两个人抓起来,他们杀了住持!”
“我们没有!”古豹想辩解,然後看向住持,结果,蒲团下不断流出的鲜血,还有低垂的头,显示了住持过世的事实。
“怎麽会?”古豹喃喃自语!
“栽赃!我让你走!”黛魔说著,然後,将身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撒出去,拖著古豹下上去,如果打起来,一定会曝露身份的!
男狐狸精
然後,在他们的意料之外,一路下来,追兵似乎是商量好的,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基本上是群殴。黛魔凭借自身轻功,连带将人很快的带离那个危险的山峰。
一晃就回到客栈,在小儿和老板很奇怪的眼神之下,跑进房间,很肯定,参军几个人全部撤离。对著水壶嘴,咕噜噜的灌下去,双手撑住桌子,然後几丝发丝凌乱的分布在脸上,没有血色的嘴唇不断的抖动。
“豹,冷静一点!”黛魔环住古豹,将人拉下来,古豹就立刻将手中的茶壶捏碎,声音犹如磨砂一般沙哑,黛魔拿起古豹的手,仔仔细细的看了,没有伤口,便是放弃了。
“什麽力量让他们对老人也是极尽利用,况是武林的泰斗!”不是没有见过鲜血,毕竟十二岁就和古擎天一起走南闯北,可是如此对自己人却是不被允许的!
“功名利禄总会以它独特的魅力吸引一些低级的啄尸者,无可避免,豹,这只是很小的事情!”黛魔委婉的话,将古豹记忆勾出,那个豪情万丈,砸了当红妓院、掐死老鸨、横刀立马当街笑宰权贵的男子,如今正在床上奄奄一息,一首沧海笑,纪录多少疯癫痴狂,可是,所托非人!三皇子那处处压制、倒行逆施、拉党结派,终於还是利用到他头上,那不曾哭泣的脸,笑的更加妖媚,更多的却是被权势侵蚀後的腐烂。
“好像远离这泥沼!杀光这让人憎恨的天下,为他尽力保住的江山,他却是处处和我们做对!”更加暴躁的古豹跳跃起来。
“豹!你到底有没有长大。”突然黛魔难得疾言厉色的对他吼道,古豹立刻仿佛不认识的看著黛魔,“你知道你出来,有多少人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你知道古擎天每天受的什麽折磨吗?嗔空大师为此甚至是付出自己的性命,你在那里一味的怨天怨地,倒不如好好的研究现今的线索!”
几句话,铿锵有力,不同於古擎天放养的模式,黛魔见不惯古豹那副每个人都欠你的模样,古豹也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伸手将紧紧攥住的佛珠拿出来,放在桌上,珠圆玉润,长期的使用,普普通通的珠子也是圆润,在灯管下,微微散发著宁静的气息!
轻轻的叩击,仔细在灯下观察,每一个珠子都一样,完完全全没有指示的意思!
“要不,把它捏开!”黛魔试探的问,然後便是打算集聚内力!
“不对!”及时拉住黛魔的手,古豹的脑子开始运转,“这串佛珠陪伴大师少说也有十几年,即使不是那样,也是被他人用过,那麽,一晚上的时间,不可能找出以假乱真的东西,肯定不捏碎!”
黛魔也换换的放下手,只是那麽轻轻的环住古豹的腰,两个人束手无策,“大概,只有去寻找参军才行!”半响,古豹认输的扣著头皮,如此说道。
“恐怕现在也是不合适!”一掌将烛火扇灭,黛魔对著古豹耳朵一阵猛咬,古豹也半眯著眼睛,似乎也想到。然後,蜡烛的火光向门外飘散,只有一锭银子证明这里真的有过人!
一夜无话,只有噗噗飞舞的鸽子和不敢鸣叫的小狗,也许,还能张扬一些不同!
话说,今天,吴二很是不高兴,本来,他是一个守城门的,因为少林寺脚下,进出的人多,油水也不错,大概过不了多久,就有老婆本。
可惜,不知道扇灭原因,今天,老大口气很不好的说‘上面’要寻人,本来香火鼎盛的地点,进出人口那麽多,光是看眼睛也是看的他眼花缭乱,直打哈欠,还是不敢声张!只能埋怨的看著那个只有眼睛的蒙面大盗,那不是骗人嘛!然後,检查户口就在所难免,至少证明的有!
“啊啊啊啊──你个负心汉──我为你养儿育女、如今,为了一个啊啊啊啊──一个狐狸精,你居然──啊哈──就在看在孩子的面上──把钱还我……孩子还在生病!”一个大腹便便、肥胖、满面麻子、嘴巴咧到脑後,扯著嗓子干嚎的女人,浑身破布,还处处漏风,倒有几分苦主的模样,只是,大概,没有人能面对那副尊容还能不出墙的吧!吴二浑身打颤,他觉得以後的老婆绝对、绝对不能找这样的!
被她拉住的男人,刀削般的面目,只是,白丝掺杂,鬓角皱纹遍布,不过,粗布烂衣也是不能遮掩住他盛气凌人、风华正盛的气势,大概,年轻的时候也是过了好日子,那麽他脚下的女人恐怕也是权势的副产品,也难怪会被这样糟践。
“哎,造孽喔,真是多情女子负心汉──!”围观人还是开始议论纷纷,大概是想到自己的处境,对比下,同情心泛滥。
“什麽嘛?她的模样,送给我,我都不要……!”大部分男同胞还是对视觉保存一致,也就将同情心丢到什麽地方去了。
“怎麽能……!”
“你懂……!”然後两派的人,没有对夫妻说出什麽实质性的帮助,倒是话越扯越远!倒是妇人干嚎将大家的视线调转过来。
“只从嫁於你,我、啊──含辛茹苦的拉扯孩子、照顾病重的婆婆,你居然养狐狸精!现在,还要夺走我最後的钱!你怎麽那麽狠心啊──!”最後一身‘啊’喊的大部分人一抖,“狐狸精也罢,何苦用一个男人来!我何以输於男子!啊啊……!”
丢下一个重磅砸蛋,围观的人,下巴掉在地上,大概对於‘男人’还是抵触不已的,毕竟‘兔儿爷’还是上不得台面,只是同情的目光又一次转向女子!
“这样啊──不如找一个官爷帮你!”也不知道谁出的鬼主意,一大群人拖著便是向城门走来,吴二浑身僵硬,怎麽也觉得他们给他的鸭梨非常大,特别是那个走一下,大地也要抖一抖的女人,他慢慢的向後看,原来大部分人已然撤退,小部分就他一个!
“嗷嗷嗷──官爷,要个民妇做主啊……!”啪的一声跪下去,不停拉著他的下摆,脸上不知道摸得什麽胭脂水粉,立刻就要抹上他的衣摆,立刻拉动,发现,他扯不动。
“这位大姐──那个──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这些事本来就、就不是我们能做主的,现在,城中有事,你去县太爷也不会搭理你,倒不如,你们一起去找那位!这样,当面说清,还好!”吴二扣著脑皮,将他唯一知道的一点事情也是说的干净,那个妇人,脸上沟壑遍布,立刻是追上不知道什麽时候溜走的丈夫!
不过,吴二感慨的看著地面上飞舞的沙尘,不由感慨,女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好事者也是闲极无聊,当然跟上去!
然後,吴二当然不知道後续,只是他发现,他下摆的‘颜料’怎麽也洗不掉的时候,悲催极了!
间谍
“大姐,敢问昨天来此的夫妻您认识吗?”袁镜是死的心都有,从早上到现在在他人极其诡异的注目礼下,一点一点的艰难的前进。
“喔,就是麻婶一家吧!”大姐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在那个上头,说来也是倒霉,沦落到那个地步啊,不过,还是小心点!”指著那个摇摇欲坠的牛棚,大姐多看了他两眼,袁镜不情不愿的硬著头皮前进。
“嘿──!哥哥!”爬上半山腰,一个穿著粉红色小裙,两根辫子不断的颤动,一上一下,山坳中一片喜气洋洋的花海,从山下完全看不见,小女孩甜甜的酒窝挂在两边,大大的看见追逐著不断飞舞的蝴蝶,看见袁镜也是开朗不做作的叫著。
见惯大风大浪的袁镜就被刺激的口不能言,以前的时候,即使是女孩子也是为了生存,凶恶的连袁镜也不愿想,看看那个缤纷馆中的一把手,难以相信女人的厉害,他还是相信古擎天说的,女人就是不能小看,否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小妹妹,知道里面有什麽人吗?”伸手将蝴蝶的翅膀抓住,然後放进女孩的手中,小女孩显然被吸引住了,“我家!”亲亲的捏著小蝴蝶,唯恐伤了它的翅膀,拉著那个可亲的哥哥就向家里走。
“你母亲在吗?”对於孩子不设防的信任,袁镜还是有一秒的羞愧。
“在,不过,还有哥哥要找的人喔!”推开破破烂烂的摇摇欲坠的门,女孩神秘的说道。这下袁镜就觉得有些蹊跷了,“妹妹知道哥哥要找什麽人?”
“嗯!”小女孩重重的点头,顿时袁镜觉得有些不对,外面看起来摇摇欲坠的房子,里面的乾坤却是让人觉得享受,楠木的栋梁、梨花木座椅、紫砂的茶壶、岚竹的茶具,仿佛一个世家的打扮。
“哥哥等著!”将蝴蝶装进一个小笼子,撩起玛瑙的珠帘,孩子的声影就消失在那里,只有珠帘不断的摇晃。顿时,袁镜起了杀意,即使面对的是孩子,他还是觉得太多余诡异。将腿上的匕首拿在手中,靠在墙壁上,感觉有几个的脚步,凌乱的、稳健的、轻快的,头顶有些冒汗,他不确定他可以应对几个人。
不过,等不到他思考,手立刻是向内翻、挑、刺、砍、抖……不过来人很快上手,应对起来,“怎麽,想打架?”低沈暗哑的声音将他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