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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像随时都会炸开似的。 她把舌头伸到极限,像一片大刷子般,先绕刷Gui头几遍,再含住整根吞吐,并在吞吐的瞬间以舌头滑舔,滑舔的时候,又迅速地由上到下舔至蛋蛋与鼠蹊会阴处。这样的技巧立即让男子颤抖、倒抽一口。这时,他才想起伟成曾吩咐过,小心他老婆的嘴,热辣得很哪! 伟成已搓揉到有点手酸了,瞳孔里出现血丝,是妒意,还是震撼火辣的春宫秀引起的?他分不清楚这样刺激的感觉中有没有一点后悔,然而涨大的老二已宣示他同样是欢愉兴奋不已的,他甚至感到比过去的任何一次性茭冲动! 他的手沾满了自己Gui头冒出的黏液,湿滑中又带点黏黏稠稠,也许是不小心射了一点点吧!也或许是分泌的前列腺液过多,使他无法分辨。 但那都不重要!他很清楚是可欣令他兴奋。他干不干老婆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婆她自己爽。她的淫荡表露无遗,那样陶醉于吞吐那根棒子的模样,让他甚至有点骄傲: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我要她的美、她的荡,让其他人知道,让更多男人来满足她。 两个烧烫的身躯被这一喊吓了一跳!转头一起看伟成,男子这才想起当初的协议:伟成曾要求男子在干他老婆前,要记得命令可欣帮自己吹喇叭,男子可从可欣跪着吹他时,从后面干他老婆,这样两人等于就是活生生在他面前表演。而且他也顺着这个时机,好跟可欣重拾过去那种甜密。 若没有这男人帮着,伟成碍于面子,还一直不敢要。万一男子忍不住想射,还可把可欣抱来坐在他腿上,让他也帮忙几下,两人轮流干、可欣轮流吹舔。 这会儿男子立即反应过来,接了一句:「不好意思啊!忘了是干你老婆,好歹也该让你也爽一下!」于是对着可欣说:「来!你过去,去吹你老公。我要你边吹他,我边从后面干你。快去啊!」 少妇迷情(四) 可欣坐在客厅里,望着窗外突然下起的倾盆大雨,『哗~~哗~~』的雨声伴随着雨水敲打玻璃窗的嗒嗒声,如同可欣心跳的节奏,急切而吵杂。 春雨下得猛烈,可欣的思绪尚未从刚结束的激|情中平复,表情显得恍惚,神游在这一晚发生的一切,一幕幕在她脑中重复播放,尤其是回想即将结束前,她觉得自己近乎虔诚地,也状似膜拜地吞吐自己最亲密的伴侣,一遍遍……来回不知多久,分不清楚是谁在呻吟:「啊……啊……喔……喔……天哪……真是……啊……」 加上可欣几乎是无力状态地被男子抓着腰,从屁股后头顶进,男子甚至激动到拉扯她的头发,来回撞击。两个烧烫的身躯,不断地因撞击而发出『啪!啪! 啪!』的声响,在静密的空间里突兀而赤裸,催促着每个人的感官神经,不断往顶端爬去,分不清是谁在问: 「我这根大吗?」 「你爱吗?」 「你好淫荡……你真是贱货……我喜欢被你这个淫妇吹……喔……」可欣已呈晕眩状,胡乱地点头,唇舌与下巴都沾满黏稠液体,两腿间已渗流滴下淫液。 「你喜欢我干你吗?」 可欣仍是不停点头,也许是正忙着上下吞吐、吸舔……发丝已乱散在肩上,甚至在舔弄伟成的棒棒时,还得拨开那窜过来脸颊旁捣蛋搅局的头发。伟成受伤后略显瘦弱的双腿,更衬得那杵在中心点的阳物是如此高耸、粗壮。
可欣在前后强烈的刺激下,不停扭动身躯,臀部圆滑的线条,使得后头男子边插送还边拍打可欣屁股。 一会儿,男子调整了一下位置,把可欣屁股抬得更高,很不客气地往后庭顶入……这让可欣尖叫了出来,差点咬到了伟成的阳物。 可欣娇喘着说:「你……你……你插……插错了……」男子不理会,继续顶入:「没错,我要给你不一样的……没尝过对吧?」「啊……啊……不要……啊……好痛……啊……啊……嗯……嗯……」可欣扭动得疯狂,男子整根巨物已插入到紧实的菊花里。 伟成涨红到脖子,心内兴奋异常,好像又体会到一次开苞的狂喜:「啊……啊……真是太刺激了……干死她吧……快……快……我快射了……啊……」可欣腿抖了一下:「啊……」 男子叫了一声:「啊……」 三个人同时到顶迸发:「啊……」 反覆想这些细节,使可欣迷惑不已。伟成累了,睡了……男子竟对伟成微笑点头,穿好衣服就离开。 伟成事后没跟可欣说什幺,拖着腿, 。 。 爬上床去;可欣则走到客厅里来,坐在沙发上回想这一晚。 她该怎幺看这些事?她喜欢这样吗?她似乎是肯定这样感官的享受,却在结束后怅然若失,仿佛被夺取了什幺,夺取的不是肉体,而是价值观! 她怀疑这是伟成安排的,否则伟成不会在当下喊那一声「等一下」;而整个过程,伟成也是享受其中。 她似乎若有所失,而此刻,底裤下已又悄悄地湿了……窗外的雨依旧下着…… 就在此时,眼前的男子已准备好要插入可欣的小|穴里,伟成突然喊了一声: 「等一下!」然而釦子扣得低,|乳沟隐约微露;短窄裙下的双腿与丝袜高跟鞋,就像女主管般,高不可攀的气质,和那些时下年轻美眉比起来,真是更呛辣。男人对越神圣的越想亵渎、越想开发,他几乎是有点抖动地往可欣胸前摸